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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是个公务员,在省政府里工作,虽然远及不上许念少的帅,却可以称的上清秀,说话沉稳,和她算有话题聊。
陆菲然渐渐地放松下来,心里想,大约就是他了罢。
只不知对方对她的感觉如何,两人聊了很久,中途对方有人来电,她以为他是借故走,却发现他打完电话又回来笑说继续聊。
其实两人的兴趣爱好不在一个点上,但却能聊起来让陆菲然也觉得很意外。
渐渐地便觉得这个男人很适合结婚,对方看上去对她的感觉也不错。
离开的时候,对方约她下一次再见面,交换了号码。
陆菲然存下了号码,对方将她送上了车,站在原地礼貌地看着她离开,这才转身去坐车。
陆菲然不由笑,虽然心无波澜,第一直觉却告诉他,就是这个人了。
许念少重回h市也不全然是偷溜回来,最近h市的东边的一块地在招标,许念少是过来查看的,由他负责总体的规划。
当然,这件事情也是他极力争取来的。
那天他醒后发现陆菲然不在,虽然有些难过,很想找她,但也没敢打电话去问她为何走了,生怕听到某些答案。
紧接着便忙了起来,虽然不能日日去找她,每天给她个晚安电话还是能够挤的出来时间的。
安小微那边受了陆菲然警告,没把陆菲然跟别人相亲,还有个对上眼的事情和许念少说。虽然可惜于许念少和陆菲然,但她还是决定尊重陆菲然的选择。
这也许,真的是最好的选择了。
她去查过陆菲然对上眼的那男人,那人叫李志,也算的上是个非常有潜力的对象。家里人都是公务员,待人还算不错。
待许念少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一个月的时间,陆菲然虽然和那个叫李志的男人还是处于朋友以及熟悉的阶段,但瞧着,明显是要更进一步发展,很有可能要结婚的。
他是意外遇见她陆菲然和李志才知道的,那天他的好友明星李明莎突然又到h市来找他,扯了他非让他和她一起去影院看她新出的电影。
电影演罢和一身武装起来的李明莎往外走的时候让人给瞧出来了,还是陆菲然瞧出来的,“那人看上去有点像李明莎!”
话音才落旁边李明莎的粉丝已经尖叫起来了,“明莎明莎!”
他听到她的声音猛地扭头,却见她正和一个男人在说话,那个男人……他不认识!
他正想上前,便又听有粉丝尖叫道,“啊啊,是iran!”
iran和李明莎……对惹人注意的话题,许念少没想到自己做了防备,还是让人给瞧出来了。
他想过去带走陆菲然,蜂拥而至的粉丝让他进退不得,保安忙过来替两人护驾开路,他扭头瞧,便见陆菲然被冲撞的扭到了脚,她身边那男人扶着她,焦急的模样让他胆颤心惊,不敢去想那人和陆菲然的关系。
待上了车,许念少一把扯下脸上的口罩,脸色阴霾。
“别生气啊,我也不知道这样还能叫人给认出来!”李明莎有些怵他这模样。
许念少深吸了口气,伸手用力地抹了把脸,专心开车,面无表情地“我不是在生你的气。”他是在气他自己。
李明莎不明所以,还想问,许念少却转移了话题,“和龚连飞吵架了?”
李明莎吓的几乎跳起来,“我和他又没关系,为什么要和他吵架!”
“你就装吧。”许念少冷笑。李明莎拧眉,小心翼翼地,“你究竟为什么心情不好?真不是因为我?”
“不是因为你!”许念少话间难掩焦躁。
李明莎很少看到如此的许念少,逗了他两句,他脸色始终不好,她也不敢开口了。
“明天怎么办啊!”李明莎异常苦恼,明天必会有她和许念少的绯闻的。
她这么说,其实也是希望许念少能出手摆平。
许念少淡淡道,“你电影刚上映,不是正好缺个话题么!”
这话的意思,是不打算出手阻止那些媒体了?李明莎心里有些发毛,起了脾气的许念少,还真挺可怕的。
还好她已经不喜欢他了,喜欢这个人,还真是件辛苦的事情。
应该说,喜欢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人,是件很辛苦的事。
第二天果然各大报纸头条都报了昨天的事情,李明莎非常明智地将手机关了机,抢着把许念少的也给关了,溜到许念少的房间里上网看相关新闻。
陆菲然正好休息,安小微便拿了报纸找上门来了,“菲然,你看许念少……他和李明莎有一腿,真的假的!”
陆菲然一点也不意外,安静地窝在沙发里看着电视,“不知道。”
其实昨天一瞄到两人的身影,她就认出许念少来了,旁边的李明莎,她是认了半晌才认出来的。
对,她故意的。
她的手机响起来,她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的手机号,她接起来,“喂?”
“菲然!”是许念少,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异常疲惫的模样。
“念少……”她扬起笑脸,“我看到新闻了,昨天我也有去看电影,没想到和李明莎在一起的人是你呐。怎么样,你和她……”
“没有!”他喘着粗气,陆菲然有些惊到,还是硬着头皮继续玩笑,“别否认啦,瞧你一副呵护的样子。她挺不错的,你也单身了这么久,也该找个女朋友啦!”
“你认识她多少,怎么知道她不错!”那头的声音难得带刺,但也确实是陆菲然伤到他了。
陆菲然漫不经心地转着台,“既然和你是朋友,自然是好的。”
那头沉默,只听到他压抑着什么情绪的呼吸声。
半晌,他的声音中情绪平息了下来,“昨天你身边,那个男人是谁,怎么从没见过?”
“朋友。”陆菲然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让他知道她有意和李志继续发展,毕竟才一个月,还有很大的不稳定性。她打算和他处个半年一年的再决定要不要和他结婚。
“这样啊……”许念少微微地松了口气,心口却是揪痛。
又同她聊了半个小时,他才挂了电话。
李明莎端来水,拿来胃药,递给他,“胃不好还喝酒,吃点药罢。”
他沉默地接过,乖乖地吃下药。
“喜欢她,就向她表白啊。再继续拖下去,你跟她还真彻底没戏了。”李明莎鄙夷道。
表白
虽然李明莎可以躲着,但许念少却不能不出行。舒蝤鴵裻
毕竟他来h市是带着任务来的,他不想再让家里人觉得陆菲然只会让他玩物丧志,他要向他们证明,陆菲然,这个女人,他是想要的,正正经经地想把她娶回家。
而不是年少轻狂不懂事的那种喜欢,他爱这个女人,并且不想将就别的女人。
他家已经足够强大,不需要倚靠和别的家族联姻来壮大,他要向世人证明他的能力。
可是另一方面,他也深深地知道,越往上走,他和她的距离就越远澹。
想要和她在一起,阻力就越大。
他出了门,立即就被潜伏在周围的记者们围住了,好在他下楼之前就有许多的保镖围过来替他开路,他一路一言不发,沉默地往车子里走。
这种敏感的时候,不宜找她,所以他只能按捺着自己焦灼的心情工作,不敢去找陆菲然鹱。
就怕记者找上她,让她的生活陷入不平静。
李明莎嘲笑他,说是他这么为陆菲然,可是陆菲然又不知道,这般伟大说难听了就是傻。
他会让她知道的,但不是这种时候。
他和李明莎的绯闻惹怒了龚连飞,龚连飞怒的其实并不是李明莎和许念少一起去看电影,而是她连接几天都躲在许念少家里。
孤男寡女的,迟早都会出事。
许念少回到家楼下的时候李明莎被龚连飞扯下了楼,两人正在推搡,李明莎见了他很高兴,就想奔过来,被龚连飞给扯住了。
许念少隐约看出两人关系,只远远站在一边等两人争执完。
龚连飞寒寒道,“李明莎,你再挣扎看看,若是你执意留在这里,那你就等着被封杀吧。”
李明莎怒,“你以为我怕你啊。”
龚连飞凉凉道,“你该知道,我有这个能耐,李明莎,我知道你喜欢许念少,我告诉你,你要是想你的事业毁了,你就跟着许念少走走看。”
李明莎气极反笑,“以许念少的本事,你说他有没有能耐再把我捧起来?”
龚连飞脸色顿时难看,半晌,他笑了,“那要看看他想不想捧你。”
许念少站在一旁,装作没听到,等两人没声了,这才转身向两人走去,对李明莎道,“跟他回去吧。”
李明莎心里一紧,有些难过,但还是很潇洒地哼了一声,跺着高跟鞋一脸不高兴地钻进了龚连飞的车。
龚连飞松了口气,“多谢。”
许念少摇摇头,转身往屋子里走去。
新闻最后还是被压下去了,许家并不喜欢许念少跟这类新闻沾边,他们需要摆出一个姿态,就是真有其事,这些见诸于报的女人,都不可能会进入许家。
记者也没敢再来找许念少,许念少的生活重归平静。
“许家继承者这个身份,还是有好处的。”许念少手里捏着个水晶杯,里头有少量的酒,他倚靠在沙发里,慵懒的姿态,却仍是如优雅万千的贵公子。
坐在一旁的已婚男士应云跟他碰了一下杯,听到他这话勾了勾唇,“是,确实有好处,你比别人少奋斗许多年,你只需要够优秀,就能承载起这些财富,并且给予别人财富。”
许念少苦笑。
“而且能轻易地夺取许多女人的目光,”应云拨开一旁的女人伸过来的手,示意自己今天只想和朋友纯粹喝酒。
许念少笑地愈发苦涩,“我现在拥有的这些,会让我最想要靠近的女人离我远去。”
应云想了想,淡道,“菲然是个过于理智的女人。”
许念少喝了口酒,那苦涩辛辣冲击着味蕾,他缓了一下,才开口,“她若心里有我,那就好了。”什么都好办了,只要她心里有他,所有的一切,都由他去扛,他愿意的。
酒能壮人胆,这句话没说错。
许念少开着车到了陆菲然的家楼下,打电话把陆菲然叫下来。
那时天已经黑了,陆菲然穿了衣服下楼,许念少打开车门,她钻了进去,见他双颊微红,车子里弥漫着酒气,拧了拧眉。
“喝酒了?”她有些恼,“你不知道你胃不好么,若不是逼不得已就尽量别喝,还有,你喝了酒还开车,不要命了你。”
许念少面上勾着淡淡的笑,专注地看着生气地数落他的她。
陆菲然说了一通,却见他没回话,而是光看着她傻笑,怒,“说话,怎么这么不珍惜自己的身子。”
许念少慢慢凑过去,伏在离她极近的地方,呼出的气息里也带着酒气。
他的目光太过溺人,她不由地止住了话,皱眉,“满身酒味,离我远点。”
他不肯,而是就这么专注地望着她,声音里带着疼,带着渴望,带着满满的情,“菲然,我爱你!”
陆菲然僵住了,绷直了身子呼吸顿止。
从旁人嘴里听说是一回事,亲耳听他表白又是另一回事。
她极力压制着自己跳的混乱的心脏,冷冷道,“许念少,你喝醉了。”
“我没醉,菲然,我爱你。”他满目忧伤,眼里像盛了水,却怎么也落不出来,“菲然,我爱你啊……”爱的他的心都痛了,舍不得她,舍不得她为他烦恼,舍不得她难过,舍不得她为难。
陆菲然一动也不敢动,很肯定地道,“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他拉住她的手,圈住她的腰,明明是满眼的醉态,“菲然,我爱你……”
陆菲然心里又猛地一跳,让人难以自抑的莫名的情绪扩散开来,让她身子有些发软。
她眼看着他越凑越近,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在他就要贴近她的时候,理智回归,她猛地推开他,怒,“许念少,别借酒装疯。”
她实在没法,只好把半醉的他拖下车,拉到自己住处。
好容易把他弄到房间里了,正要把他弄到床上去,他却顺势搂了她滚到床上。
她狼狈地想要推开他,他却压上来,轻吻着她的脸颊,迷醉地念着,“菲然,我真的好爱你……”话里满满的疼,让她的眼也酸了。
“我不爱你!”陆菲然狠了狠心,急吼,顺势把他推开,跑出了房间
到厨房里拿出水,狠狠地灌了大半,心情终于平复了许多。
但一想到他一声一声恳切难当的告白,她的浑身又开始发软,心底的情绪难以辨认。
她跌坐在沙发里,捂了脸,有细细的水从她的指缝间落下来。
许念少止了挣扎,躺在床上,呆呆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半晌,痛苦而低低地吼了一声。
浑身都在疼,他自己都分辨不出来自己的心有没有在痛,只觉浑身的肉和骨头都在被小刀子剐着,怎么也摆脱不掉那种疼意。
两人终究都没能睡好,第二天起来两人都是黑眼圈。
陆菲然装作不知道昨天的事,许念少一开始也装着,这让陆菲然松了口气。
吃过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