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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菲然思绪混乱,闻言勉强笑笑,本不打算再加入游戏,还是被扯了进去。
因为心不在焉,倒真给那王总亲到几回。
她从心里觉得有点恶心,但不好表现出来,最后总算推脱掉,他们便玩起别的来。
正平复着心情,前去洗手间回来的一个同事便道,“刚刚我瞧见有个发酒疯的男人呢,一间包厢一间包厢地踹门。长的可帅了,不过有点吓人。”
“有多帅?”一旁的色女们都涌上去问,双目放光。
“总之很帅啊!”这位是男同事,一脸感慨地道,“搞的我都有点春心萌动,不过看起来来头很大,踹了有人想上去打,后面跟着几个人在善后,一出面都没人敢动了。据说都由那位踹门的帅哥埋单呢。”
“哈哈,看来长的倾国倾城呀,把小吴你都差点掰弯了!”大家都起哄。
陆菲然也笑,没有在意。
一伙人又重归热闹,正闹着呢,便听轰地一声,包厢的门被踹开来。
众人被吓了一大跳,陆菲然抬头一瞧,浑身都血液都凉了,惊地站起来,原来小吴说的人是……许念少啊!
“许先生,别闹了!”一个身着便服的男人急急地拉着他,另一个则上前赔礼,“抱歉抱歉,打扰了,你们今晚的消费由我们单。”
后面一个人便跟着记门牌号,许念少双眼通红,喘着粗气,目光扫着包厢里的人,一眼便看到正被王总半搂着安慰的陆菲然。
他瞳孔放大,低低地怒吼一声,“啊!”像要将里边的人都杀了似的冲进去,吓的众人都呆了。
陆菲然果断地站起来,迎着许念少过去,紧紧地搂住冲过来的许念少。
许念少看着柔弱,但陆菲然是知道的,这人不动手还好,一旦动起手来很是吓人,手劲很大,是个练家子,一拳头下去能把人送到医院里去。
她自己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就敢冲上去搂住正失去理智的许念少,大概是坚信他不会伤她罢。
有女同事尖叫,许念少及时收拳,却还没收住脚,踉跄几步把陆菲然压到了包厢的沙发上。
他满身的酒气,缓了一阵,撑起身子来,目光狂乱地盯着被他压在身下痛苦地想要挣扎起身的陆菲然。
同行的男同事们怒了,想要冲过来,外面跟着的几个男人训练有素的冲进来三两下便制住他们,“不许动。”跟警察似的!
瞧那些人的动作,众人一下便了然了……哦,有后台的。
但喝了酒的男人们热血上头,起来便想干架,一时间包厢里乱成一团。
罪魁祸首却起身,一把抱起摔的七荤八素的陆菲然便往外走。
“念少……念少,等一下,等一下!”她挣扎着想要下地,那人目光骇人地低头看着她,她有些被吓到,滞了一下,“让他们别打了!”
“都tm给我住手!”他沉声一喝,还真把里面的人都给吓住了,他有些站立不稳,一手撑在墙上,一手紧搂着陆菲然。
“她……我女人!”他说话有些大舌头,很明就是喝多了。
众人面面相觑,陆菲然把他再闹事,扯着他,“念少,别闹了,走吧。”
他目光狂乱,双手攥着她肩膀,“说,你是不是我女人。”
这样的许念少,让陆菲然觉得异常陌生,“念少,快走吧。”
“我不走!”许念少甩开她的手,紧接着又把她搂入怀里边,半是拖半是抱地扯着她往正厅走。
酒吧正厅那众多女人在群魔乱舞,重金属音乐把里头一群人的弄的很是嗨。
许念少把陆菲然拖过去拄在舞台中央,啪地一下把音乐给止了。
魅色酒吧老板闻讯赶来,一脸头疼,“这位爷,真让人头大。”他是许念少的好朋友,极少见许念少发疯的他没想到许念少一发起疯来几乎要把他的酒吧客人都得罪光了。
见众客人愤怒了,他忙调了手下去半是安抚半是威胁。
又瞧见许念少怀中挣扎无奈的陆菲然,一脸了然,哦,是那女人。
许念少扭头,唤酒吧乐队,“爱你一万年!”乐队队长看了一眼老板,老板点点头,示意他听从。
要不让这位爷给发完疯,他这酒吧都别想开下去了。
“念少,别闹了,我们先离开,先回去。”陆菲然被他抱的紧紧的,动弹不得,半是哀求半是愤怒。
“不!”许念少双目刺红,音乐响起,“
地球自转一次是一天
那是代表多想你一天
真善美的爱恋
没有极限也没有缺陷
地球公转一次是一年
那是代表多爱你一年
恒久的地平线
和我的心永不改变
爱你一万年
爱你经得起考验
飞越了时间的局限
拉近地域的平面
紧紧的相连
紧紧相连
有了你的出现
占据了一切我的视线
我爱你一万年!”
他凝视着陆菲然,近乎于疯狂地,撕心裂肺地,似乎想要把他的心声,完完全全地唱给她听,不容她后退,不容她假装听不见。
有人尖叫起来,“啊啊,是iran!”
他听不到,他只看得到怀里的女人,只能看到她,只想让她听到。
他如同扑火的飞蛾,一下子燃烧起来,炽热,炽裂,似乎想要把她也焚裂。
“哎,这祖宗……”下头酒吧老板头疼抚额,“发起疯来真让人招架不住。”
竟然……从了他
唱罢,许念少将暗中挣扎的陆菲然紧紧地一搂,扔了话筒俯了身封住她的唇,想要将她吞到腹中去似的,蛮横地翘开她的唇齿强迫她与他纠缠。舒蝤鴵裻
唇被他吻的发麻,唇舌纠缠着勾起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她几乎就稳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的大掌牢牢地扣在她的腰间,力道大的似乎要把她融进他的骨血里才甘心似的。
她有些招架不住这样的热情,忍不住哽咽,但所有的声音所有的难过都被他悉数吞下。
一年不见了…澹…
整整一年了……
下面的尖叫,乐队的起哄她都听不到了,鼻间是他,怀中是他,睁眼是他,闭眼是他……
无法逃离,无法抗拒锦。
她几乎要被他吻的窒息,待他松开她,她软在了他怀里,咳嗽着,好不容易缓过来,抬眸便望入他时深时浅难辨情绪的眼。
他一把抱起她,脸色沉沉地往外头走去。
没人拦,也没人敢拦。
能把这位发疯的祖宗送走,酒吧老板很乐意,还给他开道。拦了想上前的她的同事们,“他们两认识,外人不必插手。”
陆菲然在他怀里挣扎着,“许念少,把我放下来。”
他紧紧地攥住她,任她打任她骂也不肯松手,出了酒吧,径直来到停车场,他把她塞上了车,绕到驾驶座。
陆菲然缓过来,忙按住他想发动车子的手,“念少,你喝醉了,不能开车。”
他沉默地甩开她的手,陆菲然见他目光迷散,很是怕这样的他,只能上前抱住了他的手臂,“念少,我来开车好不好,我不走,我送你回去。”
他似乎听不进去,一手桎梏住想劝服他的她,发动了车子,稳稳地往前开去。
陆菲然不敢挣扎,在他怀中暗暗叫苦。
她提心吊胆地看着他往前开,遇到红灯会停,遇到绿灯会走,遇到车会停,遇到人会停。
跟平常没什么两样,一直到他开到一栋小别墅楼下,她才放下心来。
他下了车,绕到副驾驶座那,把她拉出来。
“念少……你清醒点。”陆菲然拧了他一下,他皱了一下眉,干脆将她扛到肩膀上,大步往屋子里走。
他是真醉了,掏出钥匙半天都没对准钥匙孔。
陆菲然艰难地从他肩膀上跳下来,扶住摇摇晃晃的他,从他手里接过钥匙开了门。
好不容易把他拖到了房间里,她大松了口气,正想出去找厨房给他倒杯水,身后原已经瘫在床上的人忽地起身,像豹子一般扑过去,把她紧紧地抱住,害怕她离开的力度。
“我不走,念少,先放开我。”陆菲然有些招架无力,他一个转身,把她抱到床上,压制,目光迷乱地望着她,“菲然……菲然……”
他原是黑白分明的眼此时染了醉色的红,白皙如玉的脸此时亦是红通通的,眸子里满是痛楚,“菲然,我爱你……菲然,我爱你啊……为什么不接受我……为什么……”
他很重,压在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挣扎着想翻出去,“念少,起来,你很重。”
从未经过人事的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样的挣扎只会撩拨起男人最深处的渴望,尤其她,是他最深爱的人。
“菲然,我想你……”他哽咽着,单手便制住了奋力挣扎的她。
她有些怕,哀求地看着他,“念少,先放开我,别这样……”
唇上还有他不久前吻她的麻痛,两个人交叠在一起,几乎毫无缝隙,这让她更是害怕。
即便是隔着衣物,她也能感觉到他异于平时的体温,滚烫……几乎要将她给融化了一般的滚烫。
他忽然停住,陆菲然急喘着,抬了含水的眼睛望着他,半是哀求半是怒,“你起来。”
“菲然……”他傻愣愣地看着她,目光里的灼热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温柔。
他俯下脸,轻轻地含住在酒吧时被他咬破的唇,“疼不疼……”醉意还在,满满的疼惜。
她的怒,就这么被温柔的他给吻掉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是这么敏感的,明明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吻她而已,他微微地一动,两人紧贴的地方,衣物摩擦过她的皮肤,她竟然就颤了一下,起了鸡皮疙瘩,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化散开来,乱了呼吸,乱了心跳。
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有声音在远远地叫嚣着推开他,手撑在他的肩膀上,触及到他渴望她的热,忽然就失了力道,怎么也使不出力气来。
她急促地呼吸着,碾压在唇上的温软,轻拂过唇齿的湿热,撩拨着她躲闪的舌头的滑热。
她觉得自己几乎要融化了,浑身都在颤着,脚趾不自觉地蜷起。
不过一个吻而已……
她快要疯了,从心底里涌出来一种极淡的渴望,在他的手钻进她的衣服里,时柔时横地渐渐往上的时候,那渴望像决堤的洪水般涌了出来。
化到手心化到身体的时候,那是一种融化掉抗拒的可怕的感觉。
她敏感地感觉到他的唇舌卷着她敏感的耳垂,甚至能清醒地意识到她在抬头仰了脖子迎和他的向下至脖颈的吻。
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沉沦,多可怕……
她的手虚撑在他的肩膀上,忍不住哽咽出声。
从身体至心灵上叫嚣的空虚与渴望让她觉得陌生,觉得害怕,可是却怎么也摆脱不掉。这种种的种种,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
“念少,不要……”她终于发出了声,带着委曲和惧怕。
他不理她,攥住她终于使出了力气的手,压制在一旁,用嘴咬开了最贴身的衣物,吻住那被他爱抚的挺立的尖端。
红润的,像颗樱桃,吞吐,却又不舍得咽下去。
怀中的人颤抖的愈发厉害,空着的手安抚着她的另一边柔软,然后去脱了自己的衣服,完全地贴合着她,手渐往下,向着她还未被开垦过的地方,也向着,将来只属于他的地方。
她的挣扎是撩拨,肌肤与肌肤的摩擦让两人的体温愈发高涨,那一声声或怒或哀求的拒绝,到了最后终于只剩下了动情的出不了声的喘息。
前戏长的她哭了好几次,他一直温柔地看着她,看着她在他掌下盛开,似极致绚烂的烟花,美的不可思议
终于,两人裸呈相向,他垫了个枕头在她臀下,坚定地像战场上进发的士兵,一点一点地,攻城掠地。
终于,攻破,占领,君临天下。
她是他的了……
“疼……”她哽声哭着,挣扎着,想要把侵入的东西排挤出去,他紧紧地锁着她的腰,一点一点地开垦,把她的挣扎驯服,让她享受于一统天下之后的平和与光明。
眼泪被他尽数吻去,呻、吟被他吞咽下去,剩下的只有愈来愈多的渴望。
她发不出声音来,下头被垫高的感觉很难受,但压制在她身上的他更让她难受,想要更多,又想要推开,表现出来的,只有迎合。
他贴的太紧,太用力,速度太快,就像他的感情,炽热的她招架不住。
耳边只有她和他令人耳红心跳的喘,还有那令她羞愤欲死的有节奏的两人融合在一起的声音。
不知多久,那又涨又热的感觉达到极致,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道何时圈到他腰上的腿用力,哭了出来,在他的怀里久久地颤抖,平复不下来。
他是一头饿了太久的狼,不把一直在紧盯着的猎物悉数拆吞入腹不会誓罢甘休。
他把她翻过去,从后头侵入,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任由他欺负。
直到最后昏过去,脑袋里也只有这么一句话,怎么会这样……
她从没有想过会和他到这种地步,也从没有想到她竟然在没有醉的情况下就从了他。
更没有想到她竟然是这么可耻地也在渴望他。
她晕在了他怀里,她晕乎乎的时候还能感觉到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