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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微撇撇嘴,“这才几天没见呢,你就把自己搞成这德性了。”
陆菲然无奈地笑笑,扭了扭,许念少自动替她调了个舒服的位置,她这才安分了,“意外情况么!”
“意外!”一旁的应莱冷笑,应云扯了他一下,他轻哼了一声。
安小微扫他们一眼,若无其事地道,“我看你还是跟我回h市吧,那里才是咱们的地方,这地方虽然繁华,却跟我们八字不合,应该趁早走,免的下次出了大事。”
许念少表情未变,安安静静无比乖巧的模样,但抱着陆菲然的手一紧,整个人都抖起来。
陆菲然拧了一下眉,转头看他,却见他目光涣散。
陆菲然心一紧一缩的疼,伸手,与他十指相扣,微微一笑,“我男人在这里,怎么办。”
“这男人不行啊,还是趁早找一个吧,昨天李志还和我打听你的消息来着。你不会忘了你还有个男的没了结就想和他在一起吧。”安小微冷嘲热讽,扫了许念少一眼,“瞧你和李志在一起时多好,一来这里就受伤,可不是八字犯冲。”
许念少猛地闭上眼,眼角溢出一滴红色血泪。
她是他的命
陆菲然匆匆来了这边,又因突发意外住院,公司那边还是安小微帮她续请了假。
她有假,应云应莱和安小微却是不得久待,只待了一周,就得回h市去工作去了。
安小微临走前还是极想说服陆菲然回去养病的,毕竟她除了许念少,在这边无亲无故,到底不方便。
陆菲然没敢跟安小微说自己想留在这边的事情,也没能去送他们三个。
许念少的病没有痊愈,但也无需住院了,但为了陆菲然,他还是安安心心待到了医生允许陆菲然出院的时候遽。
出院的那天许念少没告诉自己家人,只唤了自己的司机过来接送。
陆菲然来时也没带什么东西过来,住院时候用的东西也都应云应莱买的,许念少最后全给扔了。
许念少不过拎一个公事包而已邯。
虽说是住院,病安好了些后,许念少便开始在医院里办一些公司上的事情,只是不需要太过劳累。
搂着陆菲然下楼,已经在下头等着的司机立即上前,接过了特护手中拎着的许念少的公事包,又走到车边恭敬地拉开车门。
许念少拉着陆菲然上车,那司机关了车门,这才绕到驾驶座边上了车。
“许先生,您是要回主宅还是回您在东区的家?”司机穿着西装革履的,浑身极有气度,完全不像是个司机,倒像是个小领导。
许念少握着陆菲然的手,淡淡回道,“自然是回东区那边。”
“是。”司机应下,发动了车子。
陆菲然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果真是个大少爷般的生活,看来在h市待的那段日子,还真是委曲你了。”
陆菲然想到初识许念少时他近乎于生活白痴的一系列举动,不由地笑出声来。
许念少正在拧眉看陆菲然被烫伤的地方,琢磨着是不是该请自己那好友帮她看看,听到她的话愣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地道,“小时候都是这么过来的,周围的人都这样么,也没觉得什么不对。”
陆菲然安静地笑笑,“你家人会同意你在h市待,多少也存了锻炼你的念头吧。结果被我拌在那边了。”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淡淡,让许念少看不出她真正的心思。
他将抱在怀里,微微叹息,低声道,“别想太多。”
陆菲然噗嗤笑出声来,眉眼弯弯的,“我没想多……只是觉得难怪你家人不同意,搁古代,我可是个祸国殃民级别的人了。”
许念少捏捏她的脸,哭笑不得,“什么比喻……”思索了一番,他的笑容淡了淡,“许家这大担子,我还真是不愿接。上上下下要处理各种关系,还要妥帖地分配各利益。”
陆菲然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道,“那你愿不愿意放我走啊。”
许念少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呼吸乱了一下,“不行。”他绷直了身子,僵硬地回答。
陆菲然心里一疼,安静地偎依在他怀里。
回到东区高端住宅小区,进门的时候两保安如同军人一般站地笔直如松柏,见了许念少便敬礼。
许念少便指着陆菲然道,“记记她的面孔,她是我老婆,以后她可随意进出我的住所。”
“是,许先生。”
陆菲然一头黑线,“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老婆了。”
那厮扭头,眼睛瞬间就汪了一圈的水,“难道不是么?”
陆菲然的心一软,无奈地叹了口气。
许念少凑过去亲亲她的额,“我们先休息一会儿,下午出去逛逛,买些日常用品。转移工作到这边的事情不忙,我替你解决,你就好好地先把身子养好。”、
陆菲然笑,“我有这么脆弱么?”
“别让我担心。”许念少啄了啄她的唇,拉着她下了车。
指纹识别,又按了密码,他也没避讳着陆菲然,大刺刺地让她看。
密码是她和他生日的组合,还加了一个9,陆菲然心里软的不像话。
他率先进门,“进来吧,这是我特地挑的,装修也费了一番功夫,看看喜不喜欢。”
陆菲然从背后抱住他,那满怀的充实,还有自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熟悉的清香,她的眼一热,泪水瞬间就夺眶而出。
“怎么了?”许念少瞬间就慌了,想扭身去看,她却紧紧地抱着不让他转身。
“念少,太像做梦了……”她哽咽着,“我真怕有一天,老天爷看不得我太幸福,把这些收回去。”
许念少安静下来,心里抽抽地疼,面上却是扬起得意的笑,声音轻快,“当然的,也不看看你男人是谁。放心吧,老天爷会给许念少几分薄面的,谁让他也得称我一声念少。”
陆菲然笑出声,轻拍一下他的背。
他顺势转身,单手拥住她的腰,把她抱进门来,关上门,把她抵在门上安安静静地吻。
陆菲然紧揪着他的衣襟,应和着,缠绵悱恻,心里无比欢喜,甚至是觉着欢喜至疼了。
片刻,他恋恋不舍地松开她,见她水汪汪的眼里现了几分疲惫,替她捋了捋额前的发,“先休息一会,一会儿带你去吃好吃的,再去买些东西。”
陆菲然点点头,他俯身打横抱起她,她惊呼一声,忙圈住他的脖颈,心惊肉跳,“你吓死我了。”
许念少大步却稳当地把她抱进房间里,轻轻放到床上,顺势俯身压住她,再度吻上她,痴缠不舍。
他心里极度地渴望,但,心里的疼惜更甚于生理上的渴求。吻闭,轻轻亲一下她的眼,“睡吧。”
他在她身边躺下,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伤处,将她圈进怀里,拉过被子来盖好。
陆菲然缩到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恬静而望。
他冲她笑笑,“是不是觉得我很帅。”
陆菲然噗嗤笑出声,伸手捏捏他的鼻子,“真不害臊。”
“这可是事实,我只是说出事实,为什么要害臊?”许念少挑了挑眉,说罢又委曲地扁嘴,“但我就算是帅,你也没爱上我。你看,那么一个大帅哥待在你身边六年,你居然惦记一个帅不过我的人。”
陆菲然哭笑不得,却也知道他是在变相地表达着他难熬的七年时间。
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看入他略带了忧伤,但更多的是安然幸福的眼。
他看着怀里的她,忽然就痴了,把她往怀里带了带,由身至心迸发出的欢喜猝不及防,他的声音顿沙哑,“睡吧。”
她倒是真累了,这些天在医院其实都没有休息好,尤其头疼的厉害,医生又不让两人同睡一张床。
终于出院,虽然她认床,但躺在他怀里,她似乎就从没有失眠过。
她闭上眼,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许念少却没能睡着,倒不是光线太亮,他把窗帘给拉下来了,遮挡了大部分的光,屋子里此时是幽暗的,很适合睡觉。
他想的是他母亲给的那些学习卡,以他对母亲的了解,不可能是为了陆菲然好。
虽然他母亲很疼爱很疼爱他,但就是因为这疼爱,所以才会看不上在她眼中什么都不是的陆菲然。
他深知不能和家里对抗,只因为那样只会让家里人对陆菲然反感。
也只能是他累些,虽然和她走到今天,一直是他一个人在努力。但比起她不在身边的那些痛苦,多付出一些,真的没有什么。
谁让……是他先爱上她的呢。
谁让他,硬是要把和他完全处于不同世界的她,扯到他的生活里来呢。
他不后悔,甚至是非常欢喜的。
他爱她,非常爱。
“我爱你……”他低声地表白,虽然她已经睡熟了。
他满足地抱了抱她,也闭上了眼。
两人一直睡到了下午两点才醒,还是给饿醒的。这住宅许久未回来住,厨房的冰箱里并没有什么食物,两人也只能是顶着空空的肚子出门觅食。
小区附近有很多大酒店,陆菲然觉得浪费不太愿意去。毕竟那里头的食物虽然色香味俱全,但份份精致的可以,塞个牙缝都不够,而且样样菜都贵,在她看来吃那么一顿太过浪费。
但对于许念少来说,这不过小数目。最终陆菲然还是跟着他去了,因为饿的头都发晕了。
许念少叫了五份菜,是他自己给点的,没让陆菲然看菜单。
陆菲然也由着他做主,但看到上的菜时,她还是傻了眼。
几乎每样菜都是她喜欢的,她抬头对面径自布菜的许念少,心里酸酸涨涨地疼,有些想哭。
她从来不知道,有那么一个男人,会愿意为一个女人做到这个份上。
他这是……把她当成了他的命么?
我们有一辈子
陆菲然握住他正打算为她夹菜的手,目光哀伤而复杂,声音低哑,略带了些无奈,“念少,你不必如此的。”
许念少抬起依旧略显苍白的脸,面上勾起一抹浅笑,目光如温柔,像夏日里浇过干涸喉咙的凉水,无辜的,让人说不出半句狠心的话,声线清悦懵懂,“嗯?”
陆菲然的手紧了紧,他的手有点凉,甚至开始带了紧张的颤。
陆菲然凝视着他,心里的疼痛愈来愈盛。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印下一吻,“所有的这些,都是我愿意的。遽”
只要能留住她,他做什么都可以。这样执着的念头,在她狠心不见他不理他的那段日子里,他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都很鄙视自己。
正如蒋国东所说,以他的身份容貌,何须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卑躬屈膝。
但他能怎么办,就算是强迫着自己去外面和别的女人胡混,每每到关键时刻,总会想起她来,所有被撩拨起来的生理反应瞬间就像烈火遇到了冰水,瞬间就熄灭了邯。
有时候他还会觉得很恨她,恨不能毁了她,总好过让她属于别人。
但所有那些曾经经历过的煎熬,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在她说出她爱他的那一刻,全部土崩瓦解。
不说别人鄙视他,连他自己也要唾弃自己。
可是,甘之如饴。面对她鼓起了勇气走到他身边,决定和他在一起,他却半点信心也建立不起来。
明明所有人眼中的他,那么优秀。
是不是谁都会有这么一个人,在这人面前,所有的自信都会被自己摧毁,不断地怀疑自己做的还不够好,才会让对方想逃?
可他明明知道,太过的爱,会让对方窒息。
他思绪无比地混乱,这些杂乱的念头在脑海里闪过,那种她会在他不注意的时候逃离的念少就如春风下的野草,疯狂生长,最后弥漫了整个心脏,让他如落水了般无助。
可他又怕她不喜他的这些念头,只能是摁奈下了,仓促地松了手。
陆菲然心里很难过,这桌上面的菜,没一样是他能吃的。
她挡了他想夹菜进嘴的手,道,“这些你都不能吃。”她唤来服务员,重新点了几道清淡的给他布上。
他笑的像个孩子般,凑过去蹭蹭她的脸,讨好地道,“菲然,你真好。”
她伸手捏捏他的脸,“行了,吃吧。”
“你喂我……”但目光触及她脖颈处的伤痕,又却万分地心疼,“还是我喂你吧。”
陆菲然知道他在意的是她的烫伤,“伤的又不是手,快吃吧。”她舀了一勺特地为他备的粥,吹了吹,温度适宜了,才送到他嘴边。
他笑弯了眼,两眼亮晶晶的,满脸幸福开心的模样。
陆菲然也笑着,实际上心里却在疼。
一顿饭自然吃的无比慢,待吃完,已经是两个小时后,因菜剩下了不少,陆菲然让人给打包了带回家。
许念少以前素来是没这种意识的,但因出手之人是陆菲然,他也乖巧地跟着,没有半句话。
因开了车,食物便放置在车上,两人开车去了大商场。
许念少给了陆菲然一张无限制卡,虽然陆菲然也没打算给他省钱,但在商场里面,看到那些动则四五位数的衣服鞋子包包,还是没敢下手去。
要知道她虽然也做到了个小主管级别,工资在h市算是不错,生活也过的有点小资,但这么大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