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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她虽然也做到了个小主管级别,工资在h市算是不错,生活也过的有点小资,但这么大手笔的花钱还真没有过。
买了两套衣服后她就下不去手了,“念少,我们还是去逛veromoda这类的店,那些我买的安心。”
“那是自然,寻常人家,可没有多余的钱去耗损在这些东西上,能吃起的起饭就不错了。”一道声音从背后响起,两人同时转身去瞧,便见了一个穿着颇有品味的女人笑容满面地站在不远处,身旁跟着一脸阴沉难过的木木。
许念少的好心情顿时就阴了下去,但好歹是认识的,他还是扬起笑,礼貌而疏离,“林小姐。”
林蕾,林家小女儿,也是倍受宠爱的一员,但性格却不娇纵,有点护短。她家那哥哥林莫,心喜的就是木木,林蕾有些不喜木木偶尔的不可理喻,但因自家哥哥爱,她也就跟着对木木好。
林蕾点点头,笑眯眯地看着陆菲然,“陆菲然陆小姐,你说呢?”
陆菲然笑笑,大大方方,“是啊,我生平一大爱好就是存钱,相比起买这些五位数的衣服,我倒是宁愿去旅游放松身心。衣服这种东西,在没有余地去追求品牌的时候,穿着舒服自己觉着好看也就够了。”
林蕾愣了一下,还没说话呢,就听陆菲然道,“像林小姐您自然是不同的,我对这些品牌没有研究,懂的定是比我多。看起来您和念少认识,是朋友么?”
后面的话,是问的许念少。
许念少犹豫了一下,林家有三兄弟,他和林家那大哥关系倒是不错,跟这小丫头幼时也玩过,便点点头。
陆菲然笑弯了眼,“真好,若有机会,能不能请林小姐教教我?还有……”她指了指她的脖颈处,“这些烫伤的痕迹,不知道怎么去掉才好呢,念少说去做个手术,可我不太想,想用些自然的方法……不知道林小姐有没有研究。”
林蕾一时间不知道如何答话,这一连串的话,应了不是,否决了也不是。
其实木木早想反驳,但见陆菲然指向她脖颈间的烫伤,纵使她觉得陆菲然活该,但在许念少面前,她还是怯了。
“当然,有机会,自然会教教你……”林蕾皮笑肉不笑地答,目光停在陆菲然手中提的衣服袋子上,原想刺上几句。
但见是她喜欢的牌子,再瞧那里头,那衣服的设计师还是她的好友,她便止了话。
为了逞口头之快而让朋友不悦,这不是她会干的事情,今天说了,谁知道哪天就会传到那人耳朵里去呢。
“我和木木要去逛别的地方,就不打扰你们俩了,回见。”林蕾礼貌地说完,便拉着木木想走。
但木木的脚步却像钉在了地板上,不肯挪动。
再看她的表情,泫然欲泣,痛苦,倔强。
“木木!”林蕾警告地低唤。
木木昂了头,傲气地像个公主,“我比她漂亮。”
但在别人看来,她不过像个孩子。
许念少搂住陆菲然的腰,宣誓着所有权,纵使面上含笑,他的表情看起来还是那般清冷疏离,似乎所有的温柔,他只会完全地给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她,是旁边那个她瞧不起的女人陆菲然。
木木的眼泪奔眶而出,任由着林蕾把她拉走了。
她一步三回头,直到许念少看不见了,才杵住了,低头哭。
“为什么不给那女人好看。”她质问。
林蕾冷笑道,“人家都自贬身份了,还很有礼貌,你让我像泼妇一样骂街么,那林家还要不要脸了。”
木木固执地道,“她不一样,她那样的人……”
“她什么样的人了?”林蕾拧眉,“木木,不是我说你,单看今天的表现,我就明白许念少为什么喜欢她了。”
当然,是限于在木木和那女人之间选择。
她也觉得,许念少选择那女的,着实是浪费的,他本该配个更好的。
两人走后,许念少表情立即就垮了,忐忑不安地搂着陆菲然,抵着她的额头,闷闷道,“对不起……”
陆菲然轻笑,“为什么道歉。”
“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他的私心,把她拉入到这样一个世界里,让她面对别人的鄙视和刁难?
陆菲然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微微歪头,轻轻吻住他,只是唇贴着唇,没有***的温暖的吻,却让他的心瞬间就平静了下去。
他忽然觉得很感动,如同时间停止了一般的美好,让他舍不得。
他搂住她,把她往怀里摁,声音暗哑,“菲然……”
带了那么点鼻音和哽涩。
“我并不后悔,念少,我会跟你一起努力。”陆菲然扭了扭,试图挣扎出来,许念少抱紧了她,“嗯。”
“还要买好多东西,你要抱到什么时候,以后有的是时间,就怕你腻歪了。”陆菲然没好气地推了推他的胸膛。
听到她的话,他心里的不安,瞬间就散了,他咧开唇,笑地快乐而灿烂,“嗯。”
听老婆的
许念少同他的一些朋友小聚,席间有人聊起许念少这么些年一直在狂追的陆菲然,也知道许念少多年心愿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便调笑道,“我说念少,怎么没带少奶奶过来给哥们瞧两眼?”
许念少安然地啜着啤酒,斜了一眼过去,“为什么要带给你们看?”
“唷,这么护着。你都成老婆奴了,这可要不得,要知道,当年你可是我们这群人里最受女孩子欢迎的。什么玻璃美人都出来了。”几个人笑成一团,连坐在一旁的蒋国东亦是。
许念少想起自己读书时代的外号,心里微有些别扭,面上却是一脸淡然的模样,“那不过是她们自己给我起的外号,有什么。”
一人拍了一下许念少肩膀,“你就装吧你,我们这伙人里,就属你最闷***了。遽”
“说起来,我说念少,你的童子身破了没有?”旁有人笑着回道,“早破了吧……”
许念少头疼地抚了抚额,这伙人,嘴巴里就没句干净的,但男人么,彼此相处的时候言语总会放肆那么些。
先不说这伙人对女人的态度如何,单就这满嘴她听不得的话,他就不会把她带过来了价。
而且,他自认为占有欲强,她的美好,他只想独占。
许念少白了那伙人一眼,冲着领着那起哄的人道,“安青,我记得你在莫晓倩之前半年内换过十个床伴吧……”
那被叫做安青的俊朗青年嗷地一声扑过来,捂住他的嘴巴,谄媚地笑着,“念少,我知道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小的吧。”说着扭头严肃地冲那几人低喝道,“嗯,咱就不要调侃念少几时破处的事情了。”
许念少脸黑了黑,一本正经地从兜里掏出手机来,按着号码。
那安青嗷一声又巴住他的手,巴望着,“念少大人,我真知道错了!”
“瞧你那小受样,死开!”蒋国东笑骂着拎开那安青,旁的几个兄弟嘲笑道,“怪不得被莫晓倩那女王吃的死死的,果然骨子里就是个受!”另一人奸笑搓着手凑过去,“来,安青,爷正好是攻,咱们释放一下无限基情……”
“死开!”
身后那伙人闹开了,蒋国东无奈地摇摇头,坐到许念少身边,抢了他手中的啤酒瓶。
许念少挑挑眉。
蒋国东笑笑,“你那老婆大人让我看着你点。你的胃刚好,能不喝还是别喝了,咱都是自己人,喏,”示意许念少看桌子上那瓶果汁,“那是特地给你叫的。”
许念少无奈,但也听话地去拿果汁,嘟哝着抱怨道,“难得跟兄弟聚会,开心,喝两杯么!”
蒋国东抬头灌了一大口,“已经喝了两杯了。”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面上的表情淡了,“念少……”他目光放空地望着天花板,有些迷茫,“我又看上一个和我家世不匹配的女人了。”
许念少讶异,“谁?”他想了想,怎么也没想到个合适的。
蒋国东闭了眼,懒洋洋地开口,手指轻扣着啤酒瓶,“管她是谁,重要的是又是完全不可能的。”他睁了眼,眼里有几分悲哀,“我没有你那样的勇气去跟家里面抗衡。”直率地承认自己的窝囊。
他扭头看向一旁还在闹的安青一伙人,眼里流露出几分羡慕来,“安青运气好,遇到的女孩和他家世相当,不会有太多的阻碍。”
“你说,这都21世纪了,他们的观念为什么还是这么不开化。”明明知道父母一辈拒绝的原因是什么,但心里还是苦闷。
两人生活层面不同,先不说娶了个什么人掉家里面子,当就生活习性所受教育来说,恐怕就格格不入。
也是了,和那女人相处的时候,她就时常会看不惯他身上的那骨子官气和偶尔的目中无人。
许念少也沉默,淡淡勾了勾唇,“我和她未来还不明朗,一切都不好说。”
大不了,就这么耗一辈子,但他却不愿。没有那一纸婚证,他没有安全感。
他知道,一旦他犹豫或者后悔,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离开。
不是她绝情,而是他足够了解她。她情愿把伤藏在心底里,也不会向他表露半分。
而他也清楚,从头到尾,爱的最深的人是他。害怕离开她的人是他,注定他会多承受几分。
不过他并不觉得不甘,心之所向,既然感情无法控制,那就顺其自然。
蒋国东勾唇,却是笑的勉强。
回去的时候他自己开的车,回到住处,他偷偷地溜到房间里,欲把换下的沾了酒气的衣服丢到洗衣机里毁尸灭迹。
“干嘛呢?”她从背后抱住他,蹭了蹭。
他迅速地把洗衣机盖子盖好,按下开关,“没什么,衣服脏了,洗一下。”
陆菲然嗅了嗅,“你喝酒了?”她拧眉。
许念少扭身,可怜巴巴地望着她,“我没有。”
“你身上有酒味。”她眉头拧地愈发地紧。
许念少无辜地看着她,眼睛清澈透亮至极,仿佛她这样误会他,是多么该遭天谴的事情。
她忽然勾住他的脖颈,眼睛媚色迷离,“念少……”
他被勾的忘乎所以,搂住她便吻下去。她异常的热情,唇舌纠缠间,他的欲念被挑起,手刚抚到她胸口,便被她一手拨开。
她伸手,拧住他的耳朵,“嘴里有酒味,还说没喝酒!”
许念少一僵,他明明嚼了口香糖,还喷了清新剂的。
他伸手捏住耳朵,半蹲地望着她,眼睛里晕了一层水,无比可怜的模样,“我知道错了。”
他小心翼翼地凑到她跟前,撒娇道,“老婆,今天难得跟几个兄弟聚会,开心了点,就喝了两杯,真就喝了两杯。国东都拦了我了。”
陆菲然松了手,捏捏他白嫩的脸,“酒能戒还是戒了吧。”
他立即点头,得寸进尺地搂住她的腰,脑袋在她胸前蹭蹭,“老婆……”
抬头,一双清澈的眼里带了些红,毫不掩饰地对她的渴望。
她的脸也不由热了,羞地耳朵都红了,她不自在地挣扎,“离我远点。”
“老婆,我都跟你保证戒酒了……给点奖赏嘛……”无耻卖萌中。
陆菲然狠狠亲他一记,然后毫不犹豫地推开他,跳开几步,笑地灿烂,“两个月之内,你若一滴酒也不碰,两个月后,奖赏自然会有。”
许念少又是开心又是郁闷,两个月不碰一滴酒倒也不难,但是要两个月后才能碰他心心念的她,真的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自从那一夜后,他就更加频繁地在晚上了yy她,不知道忍的有多辛苦。
但他也知道,那一夜真就是个意外。是他乱了她的心他才得了逞。若那时他是清醒的,定不会强迫她,定不会让她为难。
他深吸了几口气压下那些***,笑地迷人,“嗯,好,听老婆的。”
陆菲然细细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这才靠近了,挂在他身上,嫉妒地摸着他的脸,“皮肤为什么这么好,我都嫉妒死了。”
他得意地挑挑眉,“这是天生的。”下一秒……“嗷……”捂着被掐疼的腰,委曲无比,“老婆,为什么掐我!”
“老婆老婆叫的倒欢,我是你老婆了么?”陆菲然扬着下巴恶狠狠地问。
他伸手揉着她的后脑勺,温柔无比,“我们先偷偷去领证,好不好。”
“还是别了,至少等你至亲之一点了头吧。”陆菲然想了想,兴奋地道,“我们先去搞定你爷爷好不好。”许老是许氏集团发扬光大者,在许家乃至整个集团都极有威望。
若是他点了头,他们说不定能正大光明地领证。
许念少有些怵自己那祖父,但陆菲然说的不无道理,若是爷爷点了头,父母那边慢慢来,总有被磨点头的那一天。
陆菲然抵着他的额头,笑眯眯地道,“大不了,我们就长跑么。你那么爱我,我不会中途跑掉的……”
就怕有一天,他对她的情,由浓转薄罢了。
不过,就算真有那么一天,她也不会过多纠缠。谁让她已经错过他深爱她的那么些年,真有那一天,也当是她偿还的,应得的。
许念少不知她心里那些惧怕,只为她说出口的那些高兴无比,“好……”
爱情是争取的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