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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蜷在座椅里痛苦地哭着,上气不接下气谷。
她其实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而痛苦,此时她的脑海里打着转的,不仅仅只有许念少这些年来愈渐冰冷厌恶的眼,还有由耐心转至平淡无痕迹的林裴。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闯了祸以后,身后的林裴和林穆出现的越来越少。
难得发怒的林裴曾经对她吼过,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她想了很多很多,却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做错了什么。她们不是教她么,要得到一个男人,就要用些手段。
手段她用了,为什么还是不行。
“你的手段还不够……太嫩!”木松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淡淡地开口。
这一句话成功地将她的注意力拉回来,她泪眼婆娑地看向木松,木松勾了勾唇,面上的笑容看起来有些阴冷,让人看了,有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他捅一刀。
她哆嗦了一下。
木松看了她这反应,倒是笑了,揉揉她脑袋,“行了,不哭了就好。”沉默了一下,“许念少那边,依我看,你还是放弃吧。那个男人,不是你能驾驭的了的。”
许念少,看起来攻击力并不高,似乎轻轻松松就能战胜的人,看起来脆弱无比。但也正是这个看起来脆弱的男人,一段情,在没有任何希望的情况下坚持了近十年。
甚至逼的林家和木家都妥了协,那头沉睡的狮子,睡着的时候温和无害,能让人毫不戒备。但一旦被激怒的时候杀伤力瞬间腾天。
许念少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够主动,野心不够大。
木木听了他这话,眼泪再度流出来,只是不再像刚才那般嚎啕大哭。
木松发动了车子,继续道,“许念少那边,你对付那个女人是没用的。”他讥讽地笑了一下,“那个女人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很轻松就能击败的。”
木木继续抽泣,“出国一段时间吧。”木松叹,“现在圈子里头关于你的消息很多,恐怕你不能接受。”
木木迷茫地抬头,扁着嘴委曲,“林裴……”
木松拧了一下眉,“再说吧!”
她哭的累了,歪在车窗旁睡着了。木松看了一眼自己从小疼着宠着的妹妹,眼里闪过一丝阴霾。
陆菲然的手伤并不需要住院,挂完水后许念少就带她回了家。
双手受伤,她什么事都做不了,穿衣服吃饭洗澡,样样不行。这些只能由许念少替代着做。
许念少拧干了毛巾,“头抬起来。”
她仰起脸,他细心地为她擦洗着脸,她边享受着他的服侍,“我觉得再这么被你宠下去,我什么都不会做了。”
他闷闷地笑,捏捏她的脸,搓洗着毛巾,“一辈子宠你又有什么不好?”
又用干毛巾将她的脸上的水擦干,她这才靠过去,“不能用手真痛苦。”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做这种事。”他搂着她往外走,“看会儿电视,我去做饭。”
前些天买的衣服商场给送过来了,管家得知他们需要一些日常用品,也很贴心地购置全了。
他前些天查过了一些菜谱,特地去找了名厨请教。
她偷偷地溜去看他做菜,见他切菜又快又好,不由惊讶,“哇,念少,你刀功这么好哇!真让人嫉妒!”
虽然她也会做菜,但切菜却没有他这么顺这么好的。
他放下菜刀,转身无奈,“怎么进来了。”
“想和你待在一起哇。”她笑眯眯地答,许念少看了一眼她被绷带包着的手,心疼了一下。将她拉过来抱在怀里,“手还疼不疼?”
她摇摇头,抬了头去吻他的唇。
他俯下身,搂住她的腰,让她倚在他怀里。唇齿相触间,暖暖的情意交融,有种很满的幸福感。
“唔……”吻到情深处,她想伸手去抱他,却触动了伤口,疼的她拧了一下眉。
“先去外面坐着,你再继续待在这里,饭就做不成了。”他无奈地低喘着,瞳孔中泛着一层迷离情动的水光。
她笑,也不再闹他,往外面坐了。
手机响起,她伸手按了接通,手疼了一下,却见许念少从厨房里奔出来,见她已经接通了,拧了一下眉。“不等我过来帮你接。”
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手疼不疼?”
她摇摇头,拱拱他,“你去做饭吧,我饿了……我先跟小微说几句话。”
他点头,亲了亲她,这才去了厨房。
“诶唷……好甜蜜哦……”陆菲然没法抓着手机,只能按了免提,听了安小微调侃的声音,她的脸不由地热了热。
“咳……”她不自在咳了一声,“你将来的老公也会对你这么好的……”
安小微听到这话,不由地想到了正在训练的蒋国东,心里不由黯然了几分。什么时候对蒋国东有了那种感觉的,她已经记不清了。
到了她这年纪,家里已经开始催的紧了,她也开始走上相亲的道路。
心里苦的很,却不想让自己这个才经历过那么大的苦痛的朋友再尝一次痛苦的滋味,虽然是她的……
“他对你真是疼到骨子里了。”从以前就觉得许念少分外地体贴,如今明确了关系,他是愈发地疼惜陆菲然了。她真为陆菲然高兴。
陆菲然听着厨房里叮叮咣咣的炒菜声,微微地笑,笑容恬然,“嗯。”
“小微,这个消息,第一个跟你说哦……念少的妈妈,同意我和许念少在一起了。”
许念少端了一盘菜出来,听她这么说,严肃地开口,“是同意我们结婚了。”
陆菲然的脸热了热,轻咳了一声。
手机里头安小微兴奋地狂叫,“啊啊啊……菲然,真的啊……真好,我太高兴了……”她兴奋地笑着跳着,脑海里闪过陆菲然和许念少这一路经过的事,竟然悲从喜来,笑着笑着便哭了起来。
“菲然,真好……呜……你们终于修成正果了……”
陆菲然忙安慰,“别哭啊……”她没有把受伤的事情同家里面说,也没跟安小微他们说。
许念少对这件事情非常地在意,她打算暂时瞒着。
像哄孩子般低低地哄,安小微终于止住了哭声。
许念少做完菜,那两女人还在聊,倒是都一字不露地落到他耳里了。
他走过来,搂住陆菲然,“该吃饭了,下次再聊?”
两人各自挂了电话,安小微便激动地跳起来,在房间里又蹦又跳,想找个人出来分享,她拿出手机,翻了翻,还是翻到了蒋国东的电话。
咬了咬唇,还是把手机给收起来了。
虽然是自家的公司,但身为总经理,还是得要正常上班。
他在家陪了陆菲然七天,最终还是要去上班的,因为不放心陆菲然一个人在家,他硬是将想睡懒觉的陆菲然挖出来,带去公司了。
陆菲然在车上的时候一直哀号,“太惨无人道了,我要睡懒觉。”
她其实只是故意闹闹,见许念少露出心疼无措的表情,便立即收了,凑过去,亲了亲他,“我闹着玩的,其实我一个人待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你看以前我一个人有什么伤我一个人待着也好好的嘛。”
许念少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一个人待着也没什么?”
想想前天,他不过是出去给她买了下袜子,回来就见她手上的绷带都渗了血。偏她想瞒着他,自己处理,结果弄的伤口都裂开了。
陆菲然吐吐舌头,他疼惜地捏捏她的脸,“睡会儿吧,到了叫你。”
要不直接把她抱上去也行。
一刻,也不想和她分开,红灯,他停下来,凑到沉睡过去的她脸边,轻轻地印下一吻,满目温柔。
相守
到了公司的时候陆菲然还没有醒,许念少将车停到停车场后,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出车。舒槨w襻
她迷糊地睁开眼,想揉眼,但手的伤让她的动作受制,打了个吹欠,“念少,我自己走。”
许念少将她放下来,“怎么醒了?”
她倚在他怀里,又打了个吹欠,“要这样我还不醒我都成猪了。”
他闷闷地笑,将车锁好了,搂了她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往公司走妍。
他有专门的电梯直达办公室,便径直往专用电梯走了。一路上没少遇上公司同是有车的员工,不免都远远地多看两眼。
陆菲然现在已经不会对别人的目光过多在意了,一路上和他说说笑笑,一直到进了电梯。
许念少办公室很大,旁边还开了个小房,弄了个小休息室。陆菲然忍不住四处走动打量,见了那个小休息室,扭头半开玩笑地对他道,“你们平时,就在这里休息互动吧?祉”
“嗯?嗯!”许念少没发现她话里的不对,认真地在翻找医药箱。
陆菲然一见他应了,脸顿时黑了。
许念少这才反应过来,停了手中的动作,咳了一声,走过去捏她的脸,“这里没有过你们,只有我!”
陆菲然看着他纯黑的眼,这双眼极深,似乎藏了她看不懂的心计,但那眸光却是清澈如底,让人不由地去信任。
她低低地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看他。
详装的吃醋,竟让他乐地笑出来。
她这下是真恼了,抬眼半是恼半是娇嗔地望着他,“你笑什么?”
他低笑着将她搂进怀里,又怕压痛了她的手,只虚虚地抱着,“菲然,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若没有他,他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该转向精神科了。
他是真的快乐,笑声如水流击打着石头般清脆。他原先惨白的脸此时略恢复了往时的红润之色,瞳孔里满是柔光。仿佛这世间所有最柔和的月光都凝聚在了他眼里。
她微微地笑,靠在他怀里,抬眼看到那古式的挂钟,用头拱拱他,“时间到了,你该工作了。”
他松开她,笑笑,摸摸她的脸,推着她去沙发边坐下,“先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冲杯牛奶,再收拾收拾床,你进去休息!”
她点点头,看着他离去了,这才看看自己手,苦恼无比。
她现在处于工作停滞的状态,加上手伤,许念少不确定她的手完全好了是不会放心让她出去工作的。
外头,秘书见许念少手里拿着个杯子往茶水间走,诚惶诚恐地跟过来,“许总,您要水么,还是我去吧。”伸手欲接,却被许念少挡开。
他温和地道,“去忙你的事吧,她的口味你不知道!”
好久没见到这么温和的许念少,一时间秘书有些反应不过来,瞬间也被这样的许念少迷了一下。
好在她也不是那没见过世面的,硬生生将那萌动的心给拍下去了,这才将他的话细细品味。
她的口味?
许念少将陆菲然领进办公室的时候,秘书并没有看到。
旁边的一个助理羡慕嫉妒恨地凑过来,“刚刚许总领了个双手受伤的女人过来,可疼着了……你不知道,许总那目光有多……温柔!”
秘书恍然大悟,哦,是那个左右着许总心情的女人么?
旁的人都嫉妒着说这样的女人配不上许念少,但,什么样的女人才配的上许总?
这样优秀的男人,在外人面前永远是平淡无波似乎能撑的起所有风暴的男人,唯独在那女人的事情上,脆弱如稚童。
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吧,而她,对于许念少和陆菲然之间的事情,知道的也是很多。
她平日里同男友说起,竟也为这两人觉得心酸,异常地希望两人能有结果。
这一回,圆满的大结局,她竟也觉得幸福起来。
虽然,那个离自己生活这般遥远的人是别人的。
她对于同事间的八卦也只是笑笑,并不参与,因为许念少并不太喜欢员工间八卦地过于厉害。
不多时,许念少便端了一杯热腾腾的牛奶过来,交代了一下秘书接下来的工作,这才进办公室去。
亲手喂了陆菲然喝下所有牛奶,他又去将休息室打理好,这才领了她进去。
“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的话去外间找我,若我不在,便去找严助理。那里有个电视,无聊了可以看看。记得,不要用手,时间到了我再过来帮你换药。”
陆菲然点点头,笑着用脑袋轻撞了一下他,嘲笑道,“知道了,啰嗦的念少……”
他揉着额头傻笑,替她掖好被子,这才放心地出了门。
陆菲然这一睡,便一直睡到了中午十二点多才醒,许念少并不在,她用受伤并不那么严重的手开了门,对面的专属于许念少的秘书办立即便有人钻出来。
“陆小姐,许总在和客户谈判,交待你若是醒了便在办公室里等他。”
陆菲然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有些饿了,不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吃的?”
对方立即道,“许总已经为您订好餐了,我这就为您取来。”
公司每一层都有个小厨房,餐厅送来的饭菜一直都在温着。
对方取来食物,领着陆菲然去了专供于自带食物的员工坐着吃饭的餐厅。
里边还挺大,已经坐了不少的人。
见严助理领着个双手受伤的女人进来,又见严助理毕恭毕敬的模样,一时间众人都有些猜缝。
有人认出是几个月前报纸暴出谣言的女主角,“那不是那个……”
话没有说完,因为许念少焦急地走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