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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好在,这一切都过去了。
他们没事,所有人都没事。
“主子,您没事儿了,您终于没事儿了。”锦心不断的喃喃。
许是旁人也和沈腊月感情好,可是任谁都没有办法和她一样。她自小便是照顾主子。
锦心早先便已打定主意,如果主子不在了,那么她也要随着去的。
后来听桃儿喃喃自语的提到了小主子,锦心便是又改变了主意。
主子那么疼爱小主子,如若有事儿,她一定要回宫,伺候着小主子。
思来想去,竟是也坚强起来。
腊月一番洗漱,将自己埋在水里,感觉舒畅极了。
之后便是一夜好眠。
待到第二日清晨,腊月看着旁边并没有人睡过的痕迹,知晓景帝这是一夜未归。
这是自然,景帝这离京了这么些时日,中间有了怎样的差池也是不一定的。想来这段日子他会极忙了。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见来喜过来打招呼。
说是景帝让沈贵妃将他的东西收拾好,一会儿直接出发。
腊月点头答应。
至于那些公务,她都是说不上话也不明白的。
想那有些朝代,也是有那聪慧的女子把持朝政,但是腊月却志不在此。
连后宫事务她都并不着急沾手,这些事儿她更不明白了。
景帝在为人君上,是值得称道的。
她自己没有必要为了他的这些事儿瞎想。
管好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孩子,每日悠闲的过日子,倒也是极端的快活。
腊月临出门,站在院子里打量着这里的一切,心里五味纷杂,如果不出意外,以后她是没有机会再在这里了。倒是可惜了这么美的精致。
不过想到两次来这里都是经历了生死攸关,她又觉得不来也没有什么了。
她是很珍惜自己的性命的。
“主子,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锦心和桃儿经历了这件事儿,更是沉稳了许多。
“恩,那走吧。”
待来到大门口,碰到景帝,景帝虽然已经痊愈,但是许是一夜没睡的关系,有些憔悴,但是也不算特别没精神。
见到腊月将她拉到身边,体贴的问道:“昨晚睡得可好?”
在他病重的那些日子里,他是知道的,她一直都守着他,即便是休息,也睡的并不安稳。
腊月点头:“臣妾睡的很好。不过皇上都有黑眼圈了。”
将手抚上他的脸,腊月呢喃。
景帝笑着摇头:“我是男子,又不以美貌取胜,这又有何关系。走吧。你不是很想几个孩子么。咱们回去看孩子。”
腊月笑靥盈盈的点头。
她好想孩子。
“皇上身子刚好,不能这般的操劳,如今正是虚乏的时候呢。虽然着急回去,但是这马车还真的不能太快了,不然身子是受不住的。”
景帝摇头:“朕是真的没关系。”
“那臣妾累了。”腊月俏皮的扯着他的衣角。
景帝看她如此,笑的如沐春风。
“好,依你。”
经此一事,景帝对腊月已经起了不同的心思,本来他一直都不理解,怎么就会有一个人爱另外一个人如生命。可是看到腊月,他竟是也有些明白了。
他以为自己是在脆弱的时候的依靠,但是当几人从屋子里出来那一刻,他又觉得,真的不是。
他的心,还是满溢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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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的行程并不快;因着景帝刚好,腊月照顾的比较细致。景帝似乎也极为享受她的这般体贴可人。
如果说温柔;腊月真的不算;但是却别有一番自己的滋味。
待几人离京将近一个月的时候;终于回到了京城;踏进了京城的城楼;腊月觉得心情说不出的酸涩。
曾经;她甚至以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回京了。
与景帝相比而言;腊月其实更为憔悴一些。
这些日子她尽心的服侍他。景帝倒是好了许多;整个人也精神许多。
将近一个月景帝和腊月是在生死攸关的关头,这京里的众人也是不容易的。
每个人都有着各种各样的猜想。
就在这猜测尘嚣而上的时候,竟然传出了景帝马上就要回来的消息。
众人这个时候也才将自己的心放下来。
不管是朝堂里的重臣还是后宫里的妃嫔,对这事儿都有着自己的想法的。
皇上迟迟不归,大家极为担心,毕竟,皇上正值盛年,如果他有了什么事儿,几个小皇子都小,而唯一合适的人选,也就是与皇上关系并不好的六王爷。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这朝堂里与六王爷交好的官员几乎没有,如果说六王爷一旦继位,那么对大家都是毁灭性的打击。
而同时,这对后宫妃嫔也是一样的。
不过好在,大家的担忧都没有变成现实,景帝是真的没事回来了。
而除了几个知情人,旁人是并不晓得景帝在外发生的一切的。
众位妃嫔依照惯例,等在宫门,景帝面色并没有什么喜悦,只淡淡的交代大家离开,便是安排腊月回宫,见腊月眼巴巴的看着他,知晓她是极为想念孩子了。
“月儿和朕一起扶太后回慧慈宫吧。”
说罢也不多看众人,倒是与以往谦谦君子温柔和煦的模样大有不同。
腊月闻言连忙过去扶着太后,太后见腊月气色有些憔悴,问道:“月丫头可是路途疲惫?”
腊月笑着点头:“是有些的,不过想到马上就要回宫,便是又觉得来了一股力气。”
太后自然是知晓,这丫头是想念孩子的。快一个月没见了,别说是这做娘亲的。即便是她多日不见这几个小家伙,心里也是想念的紧。
众人见景帝与沈贵妃扶着太后离开,也自发的散开了。
回到慧慈宫之后太后便是仔细的看着景帝。
“澈儿身子如何?早前传来消息,说是你身子不妥当。哀家担忧极了。”
景帝先前并没有告知太后自己的详细病情。
想了一下,还是将真相告知:“其实,朕并非伤寒。”
太后并不见吃惊,其实一开始她便是有些怀疑的,旁人不晓得,但是她确实感受到了这宫里的风吹草动。
如果澈儿无事,那么这宫里的暗卫断不会动起来。
几人坐下,太后看着景帝,等待他的详细叙述。
“朕患了天花。”
太后手里刚端起的茶杯一个不稳,便是让茶水溅出。
桂嬷嬷连忙过去为太后收拾。
将茶杯放下,太后错愕的上下为景帝检查。
待看到他袖子里胳膊上不太明显的几个痕迹的时候,面色变了变。
“天花?怎么会患上天花的?如今没事了?”又一想,必然是没事了,不然也不会回来。
语气哽咽的厉害。
景帝拥住自己的母亲,安慰道:“母后放心,朕已经无事了。当时朕祈福三日,出来便是晕倒,来不及布置一切。后又想着,断不能将消息传了出去,于是便是在那边隔离了。月儿、来喜、张太医三人留在室内照顾朕。”
太后语气仍是颤抖:“没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是要吓死母后么!你不知道母亲有多忧心。这宫里暗卫动了起来,哀家便是觉得事情必然有不妥。”
景帝也是想到了这一点。
“母后,儿子回来了,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太后许是受到了大的刺激,一直不肯放开景帝的手,母子俩坐在一起。
桂嬷嬷见情形稳定下来,便是安排下人去宣几个小皇子小公主。
不多时。
就见杏儿等人到来。
此时严禹和严嘉正在上书房,并没有在此。
腊月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连忙站了起来。
太后见她如此,也是了解她的心情。
“快将孩子抱给你家主子。”
腊月快步上前,接过了娇娇,不过将近一个月的功夫,小娇娇看样子倒是比原来大了一点。
被自己的娘亲抱在怀里,小娇娇似乎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
“呜哇——”一声便是哭了出来,仿佛在发泄自己的委屈。
而一旁的小四儿小五儿听到姐姐的哭声,也是跟着哭了起来。
腊月心疼的不断掉泪,摇着孩子哄到:“不哭,宝宝不哭,娘亲的小宝贝不哭……”
小四儿和小五儿没有被娘亲抱住,哭的声音竟是盖过了小姐姐娇娇。
景帝忍不住,过去将两个孩子接到了怀里,被父皇抱住,两个小家伙哭的更是肆无忌惮。
“瞧瞧这孩子委屈的……”太后也抹起了眼泪。
想到有可能失去这个儿子,太后心情晦涩异常。
“乖。不哭。男孩子怎么就能这么哭呢?”
进了内室,将三个孩子都当到了火炕上,腊月觉得自己风尘仆仆,不肯碰孩子的肌肤。
虽不肯碰孩子,但是腊月还是与孩子玩儿了好一会儿。
待几个小家伙累极,终于睡了过去。
腊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太后和景帝。
太后微笑:“你们风尘仆仆,回去好好洗漱一番,三个孩子睡了,暂且别将他们抱回去了。难免的给孩子弄醒。一会儿孩子醒了哀家差桂嬷嬷将孩子给你送过去。”
腊月微微一福:“多谢太后娘娘。”
太后鲜少如此,不过却是亲手扶起了她。
“傻孩子,快回去吧。”
腊月点头。
待两人出了慧慈宫,景帝攥着腊月的手。
“跟朕一起回宣明殿洗漱吧。天凉了,烧水还需要些时间。你不是最喜欢宣明殿的温泉么?”
腊月点头。
她自然是愿意的。
比起烧好的热水,她更是喜欢天然的温泉,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谢皇上恩典。”
这些日子回程的途中,腊月总是觉得景帝待她不同以往,心里有些高兴,又有些不以为然。
不过是因为她在他最为生死攸关的时候陪伴在他身边罢了。
许久没回宣明殿,景帝并无陌生的感觉,仿佛这才是他该来的地方,总觉得这才是彻底的舒心起来。
吩咐来喜准备衣物,便是拉着腊月进了后室的温泉。
腊月为景帝宽衣,这些日子每日为他换衣,技巧倒是练得娴熟起来。
景帝如同病中那般,动也不动,单是等着她好好伺候。
腊月将他衣物脱好,放在了一边,待看到他□有些膨胀的棍。子时,脸红了一下。两人已经有一个月没有敦。伦了。
景帝虽然有了反应,但是倒也没有对她做什么,反而是直接跨进了温泉。
叮嘱道:“速速宽衣下来。”
腊月胡乱的点头一下,便是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总觉得,脱自己的衣服不如脱他的那般自然。
扭捏了一会儿,她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的位置,堪堪遮挡着胸口的丰盈。
景帝看她这样,也不多说什么,便是仰躺在水中的石椅上。
腊月探下一只脚,接着将自己全身也埋进了水里。
舒了一口气,真舒服!
她乖巧的来到景帝的身边,躺在了他旁边的椅子上,这池子里不过只有两个石椅,而这两个石椅正是并排挨着。
她磨蹭过来躺上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他勾起的嘴角。
腊月躺好了,只将脑袋留在外面。
在看旁边的景帝。
偏了偏头。
景帝身子因为天花有一些疤痕,许是刚好的关系,看着竟是也有几分的吓人。
不过腊月并不怕,她甚至是接触过他更加吓人的模样,许是他自己看见了都会厌恶的样子。
见腊月上下打量他的身体,景帝低头看了一下,他是男人,并不在意这些,不过,他却又并不想看到她厌弃的眼神儿。
又看她,发现她眼里并没有他以为的厌恶和害怕。
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问道:“你不怕?”
腊月疑惑的问:“我为什么要怕?”
本还想再说几句,不过腊月又觉得,不该说那些,便是将剩下的话咽了出去。
她虽没说,景帝却也想到了。
是啊,她曾经见过他更加可怖的模样,如今这样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过又一想,他竟是又有些别扭,告知于她:“张太医说,坚持用药,过个一年半载,便是并不明显。”
腊月扑哧一下,挑眉看他:“皇上竟是如此爱美么?”
这话有着浓浓的调侃意味。
景帝失笑。
一个翻身便是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笑话朕?”
两人许久都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