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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驾到——”门外传来来喜的唱声。
腊月马上收拾心情,待她来到门口,皇上已然进门。
“嫔妾见过皇上。”
腊月盈盈一拜却被景帝扶起。
“身子刚好,又在外面转悠了这许久,这礼就免了吧。快快进屋坐下,让朕看看你。”
景帝一脸的温情,他总是如此,给人感觉极为体贴和煦。
景帝刚从门外进来,大掌凉凉的,可纵使如此,却仍是将手放在腊月的脸蛋儿上,拇指滑过她的眼睑,腊月缓缓闭上了眼。
见她如此,景帝低笑,缓缓低头,就这么亲了上去。
“身子如何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温情一吻之后便是细细的询问。
腊月睁开眼,笑嘻嘻摇头:“我都大好了,不然也不能在外面溜达那么久。”
手又摸了几把她的脸蛋儿,眼神在她身上扫过:“这病了半个月,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说完眼神再次从她的xiong部扫过,腊月不乐意的嘟嘴:“皇上你看哪儿呢?”
“你说呢?”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腊月将自己的鞋脱掉,躺到榻上,将头枕在他的腿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我是该瘦的地方瘦,不该瘦的地方可是一点都没有瘦哦。”
看她这副慵懒又小女孩儿的模样,景帝不客气的将手放在她的胸前,手指更是不断的来回摩挲。
“啪!”腊月照着他的手打了一下。
景帝低沉的笑着:“这些日子朕都没有见你了,想的紧,你却如此待朕,当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腊月躺着轻哼:“没有我,你还有许多别人啊,像那个谁谁,那个谁谁谁……”
她掰着手指。
景帝被她逗得大笑。
“个小醋坛子。”
“我才不是。”她极快的反驳,倒是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景帝摸着她的脸:“不是还说什么别人,你该是知道,朕最喜欢的就只有你一个人。”
不这么说还好,这么一说,腊月霍的坐了起来,瞪视着他,大眼里有着委屈:“你骗人,你只会骗人。什么最喜欢我一个,才不是。”
景帝见她如此,愣了一下:“怎的了?这是干什么?你不信朕?”
语气很是平淡,但是腊月却听出里面的不喜,她咬唇,泪眼朦胧,却强撑着不掉下来,倔强的开口:“为什么给我换太医,为什么杀了他,到底是谁要害我。我不是傻瓜,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又不是蠢笨到什么也看不出,您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不仅不告诉我,您还宠别人,你喜欢别人,我每日掰着手指算自己什么时候能好,什么时候能见到你,我……”
不肯说下去,别过了头。
明明伤心欲绝,却仍是不肯让眼泪掉下来。
这副小模样儿,还有那些话让景帝缓了表情,揉了揉她的头发,叹息:“朕怎么就会疼宠你这么一个小妞妞呢!你看你,性子拗,脾气大,善妒,又笨。”
他这么一说,腊月眼睛瞪的大大的,怒视着他,倔强的很。
狠狠的亲了上去,景帝一把将她按在榻上,腊月被人qin犯,两个小拳头不断的捶打,景帝并不管这些,一手治住她的两个胳膊,抓着她的手腕将她的胳膊按在头顶。
那唇霸道极了,she头伸进她的嘴里,反复的上下探扫,腊月有一种感觉,他简直是要吃人。
“唔……”
他一把扯开她的衣服,露出莹白色的肚兜,那尖。尖挺立,看的他眼红。
再看她的脸蛋儿,已然染上了一抹瑰色。
“朕就喜欢看你这副倔强的小模样儿,就喜欢征服这个样子的你,每每看到你如此,便想着怎么折腾你。”
不待她回答,景帝便是一把将她的肚兜扯下,扔到地上,低头覆到她的胸前,含住了一方柔。软,嘴里更是不住的辗转啃。咬。
腊月羞涩极了,不过仍是开口:“我疼,我疼,你放了我,放了我好不好……”
不说还好,这一说更是让他双眼猩红,接着她的亵裤也被撕掉,看着已然破碎的亵裤,腊月抱怨:“你又撕我亵裤,坏人,你个坏人……”
景帝大概是亲够了,终是抬头,看着她有些委屈的小脸蛋儿:“朕不仅要撕你的衣物,朕还要撕了你……”
他越说声音越小,那话里**的意思显而易见。
腊月照着他的肩膀就是一口。
不过因着景帝还是衣着完整,他也不过是稍有感觉。
“呦,小东西,磨牙呐?”
他这样看不起人的样子气的腊月扭动反抗。
“呃,呃,唔……”景帝发出舒服的声音。
脸上挂着坏笑,明明屋里没人,他偏要靠近她的耳朵:“好……舒服。怎地,知道与朕调qing了?”
再看她冒火的眼神儿,景帝受不住,又伏在了她的胸上。
“你这个样子,好想把你吃掉……”
上下不断的亲。吻,板着他湿漉的chun,腊月觉得他真的是要把她吃掉,这个时候他已然是放开了她的两只手,可是她却不知道该将手放在何处,只会紧紧的扯着他的衣服。
看她眉头紧锁,咬唇痛苦的小模样儿,景帝一下,拍了拍她的脸蛋儿:“伺候朕脱衣。”
腊月张开眼,见他的笑容,有一瞬间的迷茫,看她那迷蒙的样子,景帝也不指望她了,自己起身三两下便将衣服脱光。
再次伏在她的身上,握着她的手来到了他的下。身。
这个时候的腊月更是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景帝倒是没有再次取笑她:“你乖,你乖点,把朕送到你自己那里……”
腊月手上抓着那物,感受到温热的肉。感,即便是他不断的在她耳边耳语,她仍是呆滞在那里,神色更是羞愧的厉害。
见她不肯照办,景帝在她耳边威胁:“如果你不肯,朕就要狠狠收拾你了哦。朕旷了半个多月,可是想你了。如若你不肯乖乖听话,朕必然让你明日起来不来床。”
哪有这样的,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在这事儿上威胁人,腊月气恼,她自己都不清楚,景帝稀罕死了她嘟唇的小动作,偏她还总是如此。
这她正是心里抱怨呢,某人便是饿。狼一般上下乱来起来,见她迟迟不肯动,便自己握着她的手,将那物送入体内。
两人都是一个激灵。
“好好伺候朕……”
接着便是狂风骤雨,腊月看着不断滴落到自己身上的汗珠,再看那个面色激动的某人,小动物般将脸蛋儿在他的颈项间磨蹭,更是惹的他一阵激动。
不管是嘟唇还是此番动作,都是腊月被“qinfan”之时的无意识反应,可却不知,这些都是他床。笫见的最爱。他偏是喜欢她这般。
“喜欢你,真喜欢你……”
动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一个低沉的声音,便是深深的抵在她的深处……
55
温。存之后。
两人抱在一起躺在床上。
景帝见她不断地喘息;仿若鱼儿离开了水。摩挲着她的背,体贴的安抚着她。
“好点么?小妞妞;你呀,每每只会惹得朕怜惜。伺候朕累坏了吧?”
“恩。”话语间有着浓浓的鼻音。
“朕当你刚才气恼什么。原来你竟是怪朕不肯告知于你;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就不动动脑子。朕这还不是为了你好。朕帮你将一切都解决了;你只需快乐的在宫里生活;这样不好么?”景帝看起来还真是一副极疼腊月的好男人模样;但如果你要是真的相信;大概怎么死的都不晓得。
腊月一脸的惆怅:“可皇上会一辈子喜欢我,一辈子保护我么?如果他日你喜欢上了别人;将腊月抛诸脑后;你还会记得今日的话吗?腊月什么都不懂,没有了您的庇护,也许我会活不下去吧……”
见她那副难过的模样,景帝舍不得的抬起她的脸蛋儿:“不准胡说,说什么丧气话呢。朕会一直保护你。保护你不受别人的伤害。让你一辈子都快乐。”
揽住他的脖子,腊月低喃:“皇上,你别对我这么好,别对我这么好,好不好?你总是这样,我好难过,我不知道,不知道如果以后一旦失了您的宠爱,自己该怎么办。”
“朕会一直宠爱你,一直都是。”
腊月心里一阵悲凉,她怎么会信他,可面儿上偏是一副感动至深的模样儿。
“月儿。朱太医心怀不轨,在你的药里放了伤身子的药,朕已经差张太医给你看过了。也开了方子,你只需每日按时调养就好。”
她在他怀里点头,闷闷的“恩”了一声。
景帝抚着她的发,继续说:“也亏得老天怜惜你,他药量下的轻,不然将来怕是子嗣困难。”
景帝边说边叹息。
腊月从他怀里抬头,笑:“不是老天怜惜我。”
“恩?”景帝看她。
张太医为她号脉,发现她身子只是稍有寒凉,并不厉害。又有些纳闷。
按照正常情况下,朱太医那药纵使药量再轻,淳嫔也是喝了十天,如若不是别有隐情,就是淳嫔的身子比正常人好,当然,这也是很有可能的,毕竟年纪轻。
景帝为人多疑,怎么会不猜疑。
“才不是什么老天怜惜我,明明,明明是我自己救了自己。”说完,她有些心虚,又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
“究竟是怎么回事?”景帝好奇的问,虽然看似好奇,但是心里怎么想就另说了。
腊月扯着自己的手指:“呐,呐,我说了你不准骂我。”
“不骂。”
“就是那个药啊,太苦了,一天还要喝三遍,我怎么受得了啊,于是我就趁没人看见的时候将药倒掉。”见他面色有变,腊月举手做发誓状。
“其实我也有喝的,我自然也想快些好,我每日都保证自己会喝一次。”
说完了偷瞄他,一副生怕被责骂的孩子模样。
景帝怒极反笑:“你给朕说实话,你是不是每次都这样?”
“哪有。”她扯着手指。
“说实话。”
“呃,呃,恩。”
“啪。”小屁股挨了一下。
腊月摸着自己的小屁股敢怒不敢言。
“这次你是阴差阳错躲过了这害人的药,朕就不多罚你,不然非要多多打你几次屁股。病了不吃药还想着偷偷倒掉。你还是个孩子么?”景帝审视她,想看她有没有说谎。
腊月嘟囔:“还不是我这个好习惯,不然我就要被人害了,如今你看,我都没有什么事儿?”
她还狡辩,看她如此,景帝叹息,觉得自己刚才大概真的是有些想多了。
“你还有理了。以后朕会严把这一关的,不过你也要给朕好好吃药,再让朕知道你做这些小动作,看朕不揍你。”
她嗫嚅了一下嘴角,不过终是什么也没说。
见她还有些不服气的模样,景帝再次感慨,自己刚才真的是想多了。怪不得,怪不得她脉象没有什么问题,原来,她根本就没怎么喝药,一天三遍的量,她就喝了一顿,会中招才怪。
如若她各种狡辩,他还会怀疑一些,可见她有些心虚的说出了这一切,景帝终是放下心来。
“你身边的这些宫女太监的就没发现你的这个习惯?”
腊月得意的嘿嘿笑:“我又不傻,我自然是会把人支走的,不然就他们一定不会让我如此。”
见她这个样子,景帝扶额:“怎么你还得意上了,那药呢,你都倒哪儿了?”
“盆栽。”
景帝冷哼:“朕就说,那原本翠绿的盆栽如今怎么蔫头耷脑,叶子泛黄,原是你这丫头搞的鬼。你身边的人也是该好好敲打一下了,自己主子没吃药都将药浇了盆栽,他们竟然一无所觉。”
腊月不依:“皇上,你怎么总是说我啊。你看,我没吃药躲过一场祸事耶。难不成你还希望我中招么。”
景帝无奈,摸着她的脸蛋儿,叹息:“就说你是个小妞妞,你怎么就什么都不懂呢。这本就是两回事好么。”
“就是一回事儿。”
见她瞪眼,景帝遂决定放弃这个话题。
“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德妃也是个心狠的,将致人不孕的药加入药中,药量极为轻微,外行根本看不出,而内行也要极为仔细才能察觉出来。而治疗伤寒的药物本身也经过翻炒,许多已经并无半点作用。这倒是个极好的主意,如果淳嫔能够因着伤寒而去,自然是极好的。可是如果侥幸好了起来,那么这致人不孕的药也会绝了她以后的念想。
计策不可谓不毒。
如果不是他令来喜彻查,淳嫔就要毁掉了。看着眼前单纯的女孩儿,景帝眼神暗了暗,最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