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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想到自家老爷的交代,开口:“这我出门的时候老爷还交代我,定然要嘱托与你,家里不需你争取什么,这在宫里,保护好自己便是。”
腊月与林氏不亲,但是谁都不是傻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就算不是林氏这种聪明人也是懂的。
往日腊月听说某些嫡母针对庶女,或者继母针对继女,总是有些不解,女子总是要嫁人,特别是他们这般人家,如若不能进宫,也能嫁入官家,不管如何,对自家都是个助力,何苦于苦苦针对,委实令她不解。
不过她也庆幸,林氏是个妥帖的人,纵然对他们兄妹并不十分热情,但是却极为安守本分,也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想来也是,既然当初母亲能选她,自然是有道理的。
腊月亲自将茶为两位长辈满上。
“这宫里如若无宠,便是奴才也会欺辱。我晓得分寸,你们勿用太过忧心,至于争取与否,我更是自有分寸,沈家会壮大,但不会是现在,凡事过于急切,总是会令人担心的。”
她笑的真诚。
沈老夫人与林氏听了她的话,细一思量,更觉她想的长远。
腊月并不看沈老夫人,只定睛看着林氏:“父亲是沈家长房,大哥是沈家的嫡长孙,我是沈家的姑娘,更是父亲的女儿,哥哥的亲妹妹,沈家所有人的人,只要我有能力,我都会照拂,但是有些事还请母亲谨记,没有人可以取代哥哥嫡长孙的位置。安儿是我的弟弟,我会待他极好,也会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给他最好的,他也是我至亲人,但是,他不能威胁哥哥的位置,我想,母亲是个聪明人,您是懂的,对吗?”
腊月之所以会这么毫无顾忌的将自己的想法在老夫人与林氏面前说出来,甚至并没有避讳沈一一,就是想让林氏表一个态,而她也是清楚的,这个林氏,纵然与她不亲,但是却是个明白人。
果然,林氏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可是不过转瞬便是郑重开口:“表姐当初选我嫁入沈家做妾,便是信得过我的人品。后来表姐不在了,我嫁过来变成了继室,可我并不会忘记她当日的话。你年纪还小,有些事不会懂,但是小主聪明伶俐,心思细腻,想必知晓我是何种人,能有安儿,我便是万分欣喜,自是不会强夺不属于我的东西。人,总是要知足的。”
停顿一下,林氏继续:“说句母亲不喜听的,母亲关注的是整个沈家,可我除了关注这个,更在乎我们大房,腊月你是咱们大房的长女。不管你是不是我亲生的,这些都不会变。我一个深宅夫人,旁的不懂,但是却也知晓,只要是老爷说的话,老爷决定的事儿,我必然是不会有半分忤逆。我是继室,安儿又小,他的将来需要他的哥哥姐姐庇护,我不能守着他一辈子。所以即便是他小,我也会教给他,凡事,要知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些道理,我懂。”
腊月见林氏如此,笑了起来,她自是知晓,这林氏是个拎的清的。
前世她不受宠,林氏也并没有改变自己的态度。今世她受宠,自然更是不同。
其实林氏也有一些潜台词,是啊,她富贵了,他们大房会更加的富贵,相比于二房三房,她这继女并不会成为林氏的任何威胁,不仅如此,怕是还是她一大助力。
她不傻。
于沈家,她沈腊月是林氏在二房三房面前的依仗。于外人,一个受宠的女儿更是他们沈家全家的依仗。
老夫人见两人谈话,赞同的点头:“一切说开了便好。咱们沈家不管是几房都要齐心合力的对外。他们三兄弟尚且如此,你们妯娌之间更是该和睦。至于月儿,本来我也是诸多的不放心,可是今日一见,竟是觉得,自己这么大年纪的人了,眼界倒是不如一个小姑娘,心思也不如。”
月儿不依:“祖母这是说的什么话。倒是显得月儿心机重了呢。”
看她娇嗔的模样,沈老夫人笑着点了点她的头。
沈家家庭结构简单,沈老夫人经历的龌。蹉事情少,纵使年纪大了,可仍是与腊月这种在深宫待了多年的人不同。可见,一个人的年龄虽然是会使你的阅历增加,但是也要分所处得环境。
几人又是一番交谈,彼此也是笑意盈盈。
这家人相见,一年不过一次,腊月很珍惜这个机会,看得出来,其他人自是一样的。
锦心锦铃也是许久不见,都是极为激动。
腊月看得出来,这锦铃这段日子也不比从前了,似乎是沉稳了许多,这样自是极好,腊月暗自点头。
午膳之时各宫都被赏赐了几道比较特别的菜。
想来也是,皇上如此精明,自是知晓如何笼络人心。
而听雨阁这边在原有赏赐的基础上还多了几分,腊月并不意外,但是沈老夫人还有林氏倒是显而易见的高兴。
特别是沈老夫人,这一转眼,原本承欢膝下的小孙女儿便已是宫里的婉容娘娘,不仅如此,还颇得皇上的喜爱。一时之间喜悦之下也有几分的惆怅。
看着腊月,老夫人又想到了自己的长孙。
“这月儿都嫁人了,舒平还没有定下人家。”
腊月心里一惊,忙问:“祖母可是有看好的人家了?”
纵然白小蝶进宫,她仍旧是担忧自己的哥哥走上同样的路。这嫁娶,不光是对女子至关重要,对男子也是相同。
沈老夫人摇头:“倒是相看了几家,可是高不成低不就的,现在并未定下。”
“祖母,此事万不可轻率,娶妻当娶贤。如若看好了人家,定要仔细多方的打听此女的人品。哥哥纵使年纪不小,但是心思却极为单纯,莫要被那心思不正的人诓骗了,咱们一家人,自是要一条心。莫要找了那不善之人,搅了家中原有的宁静。”
几人心有戚戚焉的点头。
“月儿可是知晓哪家的姑娘贤惠端庄?”老夫人含着希翼问道。
腊月苦笑摇头:“我接触的女子,如今可不都在宫里么?”
想了一下,腊月开口建议:“如若祖母与父亲看好了人选,最好在让舅舅端看一下。”
老夫人没有想到她会如此提议,不懂。
“你舅舅这许多年也不过是少有走动,他……”老夫人有些迟疑。
“没有关系,就说我说的,这事儿也该他帮着参谋。”
见腊月坚持,老夫人点头答应。
一家人在一起,即便是时间过得再久,也是觉得飞逝一般。
转眼就是夕阳西下,沈老夫人带着大儿媳和孙女准备离去。
腊月准备了许多的礼物,又批了厚厚的披风就要出门送。沈老夫人拗不过她,终是让她送着出门。
扶着自己的祖母,腊月仅以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舅舅也为我安排了人,祖母尽可放心,舅舅是可以信任的。我宫里有皇上和太后的人,不管我做什么,都是有自己的目的,不需担心我。”
老夫人仿若没有听见,只略微点了下头,细不可查。
将家中亲人送到宫门,这竟是独一份儿,腊月也并不觉得有何不妥,谁人不亲近自己的家人,这宫里处处勾心斗角,不亲近自己的至亲,难不成和这些表面姐姐妹妹,背地里陷害层出不穷的女子亲近?
沈一一到底是个孩子,纵使已然被叮嘱过,这个时候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小模样可怜极了。腊月一阵心疼。
低头安抚了几句,老夫人自是不会让腊月失了分寸,不轻不重的呵斥了几句,沈一一终是收住了泪水。
将人送走,腊月挥舞着自己的帕子,眼睛酸酸的。
再见,可不就得是明年了。
眼眶微红的转身,竟见景帝在不远处看她。
两人四目相对,景帝幽幽的看她。
那眼神晦涩难懂。
作者有话要说:黄桑想什么捏,嘿嘿~
☆、66
腊月见到皇上;一怔;随即连忙疾步走近;微微一福:“嫔妾给皇上请安。”
心里倒是有些纳闷的;这皇上怎地这个时辰会出现在这里?倒是奇怪了。
见她这瞬间变幻的表情;景帝的眼神再次暗了暗,从他的角度恰能看见她的发窝儿,这小妮子;是不是也不若平日里表现的那般呢?
似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景帝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就这般的打量着她。
她微红的眼眶;那含在眼眶里的泪珠儿;看的让人一阵激荡。
“这般瞪着大眼盯着朕看?莫不是要勾引朕?”
景帝扶起她;却不顾礼数的顺势揽上了她的腰肢,这是往日绝不可能发生的事儿。腊月连忙打起精神。
“皇上是嫔妾的天,也是嫔妾的良人,我不勾引您,还要勾引谁?”
景帝听罢大笑,交代身边的来喜:“今晚在听雨阁用晚膳。”
之后靠着她的耳边,声音略低的吹气:“既然月儿要勾引朕,那朕怎能辜负了美人的一番心思?”
揽着腊月回到听雨阁,众人见主子出门送人,回来竟是带了皇上,都是奇怪,不过奇怪之余心里也是高兴,跟着一个受宠的主子总好过跟着一个不被皇上怜爱之人更好。
此时的室内窗户微开,竟也有几分凉意。
腊月这人有个习惯,总是喜欢开窗,即便是冬日也是如此,锦心拘不住主子,只好在她不在的时候开一会儿,或者是在中午日头足的时候如此,放放室内的空气。
自从有了上次香料下毒之事,腊月这听雨阁就极少使用香料了,旁人以为淳婉容是心有余悸,却不晓得,这腊月本就并不十分喜欢香料,但是在宫里有些事儿还是要和大家保持一致的好,初时便不同难免惹人侧目,也正巧有了这么一个机会,她便欣然的不用起来。
一进内室感到一阵凉风,景帝有些不悦。
“怎么伺候你家主子的?如此寒冷的天气竟然将窗户打开,嫌你们主子身体太好了不是?”
锦心与杏儿连忙跪下。
腊月连忙拉扯他的衣袖:“皇上莫要怪罪她们,这是我吩咐的。”
“哦?”景帝将视线调回腊月身上。
“我喜爱外面那清新的味道,她们也是知晓天凉,看我不在才开窗的。”
景帝点头,道了一句起身,两个宫女连忙起身,锦心将窗户关好。
“你呀,性子也是跳脱了些,不管如何喜欢,现在都是冬日,而今年又比往年更是寒冷了几分,怎地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端看他今日的模样儿,倒是真像是一个有情人,可腊月心里却是知晓的,事实并非如此。
她娇笑:“我哪有那般虚弱。”
拨弄她的发丝,景帝看着身材娇笑的她,又见她已不复之前那份脆弱与伤心。
挥手将众人撵了下去,景帝指了指自己的衣服,腊月失笑。
歪头不解状问:“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啊?”
景帝照着她的臀部就是一下,她的小臀翘翘的,景帝极喜爱“打”她的屁股。
初时腊月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不过时间长了倒是也无所谓了。
腊月嘟唇倚在他的身上:“皇上这点可不好啊,想要什么都不直接说。”
见她竟然还挑衅自己,景帝忍不住笑了出来:“是么,朕不说你不懂?”
小姑娘理所当然的点头。
见她如此,景帝更觉高兴:“既然不懂,那朕总要身体力行些才好。”
说罢便是撕扯腊月的衣服。腊月护住自己的胸口,呢喃:“白日宣yin。皇上怎能如此。”
景帝见她这般做派嗤笑:“太阳已经下山了。”
“我们还没用晚膳。”
“朕现在不就再用么?”一把抱起腊月,将她扔到床上。
腊月摸着自己摔疼了的臀部,心里暗骂,这混蛋,在chuang上的习惯委实不好。喜欢将她扔到床上,喜欢撕她衣服,喜欢将她的双手握到头顶,还喜欢啃。咬人。
并不理会腊月偶尔的失神,景帝已然伏到她的身上。
轻轻的上下摩挲起来。
那唇贪。婪的wen着她的颈项。
两人许久没有欢。好,一时间景帝竟是有些激动,腊月这时倒是乖顺的厉害。
上下游移自己的唇,景帝一口含住了她的挺。翘之处。
腊月将手搭在他的肩上,咬住红。唇,眼神涣散。
景帝不见得多喜爱腊月这个人,至多只能说有些好感,但是却是极为喜欢她的身体的,每每碰到
她的身子,他便有些把持不住。
她也不需做太多的勾引,单是那般看着他,他便能想到两人在一起时的种种甜蜜。
这娇嫩的童颜,诱人的身子,还有那丹凤眼,处处透漏着勾。人的气息。
将她的唇按在自己的唇上,景帝将舌头探进去一顿搅弄,腊月感觉他似要吃人般疯狂。
甚至连景帝自己在这一点上都是有着许多的不可思议的,他并非没有女人,即便是没有腊月,也是有其他的人,但是只要是接触到她软嫩的身子,总是会有些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