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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听到这话之后,陈霆的第一反应便就是立刻朝着同自己一起进来的焦长卿解释:“九爷,南公子方才不过是开玩笑的,我同南公子绝对清白!”
南月奴面色一跨。
陈公子啊,人家好歹是个女人好么?要不要当面撂这么狠的话?!
可也因为他这句话,所有人的目光又集中在了焦长卿身上。
那张轮廓分明,俊美得如同妖孽一般的容颜上,不喜不怒,淡漠的让人看不出丝毫情绪来。
饶是如此,陈霆还是一抹额上的虚汗,总觉得……九爷现在很愤怒啊!
☆、67。 。躺枪·吃醋
便就见焦长卿突然唇角一勾,扬起一抹笑意来,朝着南月奴踱步而去。
而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手心贴在她的额头。
南月奴怔愣地望着他,不知他这是要做什么。
便听他薄唇微扬,眸光晶亮,好似那街头掐指一算的神算子般说道:“果然是发烧说胡话了,看来得加重药剂!”
看他说得煞有其事的模样,南月奴面色大囧,一把挥开他的手,道:“你才发烧说胡话了呢!该吃药的是你!”
闻言,焦长卿倒也不怒,而是眯起双眼,似笑非笑地凝视她道:“如若不是在说胡话,那你要不要当着陈公子的面,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呢?”
南月奴方才不过是为了刺激南雪玉说的胡话,人家陈霆不在场倒还好,可是当着他的面……呃……她还是不祸害她二弟绍谦的名声好了!
见她不说话,焦长卿突然一把勾住她的肩膀。
南月奴怒视他:“你做什么?”
“我想……我们得好好地谈一谈!”语毕,便就见他猛地将她打横抱起。
在南雪玉与陈霆错愕的目光中,他神色自若地抱着她跨出大厅,并留下一句话来:“爷与南公子有话要谈,谁也不得靠近半步!”
声音不怒自威,让二人皆是一寒。
尤其陈霆最无辜,焦长卿突然来他府上,拐弯抹角地要来探望“南绍谦”,他不过是个陪看的呀,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躺枪了?!
此刻,他便也只能乞求“南绍谦”能够“满足”了九爷,好放他一条生路……
“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南月奴脸色涨红。
焦长卿这般肆无忌惮地抱着她走在她家后院,让她如同动物园里的猴子一般被一众下人围观。这事如果传出去那还得了?!
可是,某人却好似对她的话闻所未闻,而是问道:“你房间在哪儿?”
南月奴扭头:“凭什么告诉你?”
“你若不说,爷我不介意就这样抱着你去你的棺材铺!”焦长卿双眼微眯,好不镇定道。
一句话逼得南月奴不得不认输,却在心里直呼:腹黑!整个儿就一腹黑党!早晚会遭报应的混蛋!
可任由她在心里怎么骂他,苦逼的南月奴最终还是被关进了她的房间。
焦长卿抱着她,倾身将她放倒在床上,过后,两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却并未有起身离开的意思。
两人的距离极近,南月奴下意识地双手抵在他的胸口,好似要防止他突然俯身压下。
心里却如千万匹草泥马奔腾!
这家伙该不会是把谣言当真,真看上她这个“假小子”,所以吃醋受了刺激,想要将她就地正法吧?!
啧……如此想来,这位九爷可真是重口味啊……
☆、68。 脑补补·退出
南月奴尚在脑补中时,只听头顶突来一句:“你这么做的意思是想让爷陪你一起睡么?”
啥?!
南月奴的大脑瞬间打结,好似没有听懂他这句话一般。
便就听他继续说道:“爷的身子可金贵着呢,你睡不起。”
南月奴翻翻白眼,这才注意到,他之所以撑在床边没有离开,是为了给她掀过里面的被子盖上,可她却是两手死死揪住他的衣襟,整个一“邀请他同榻而眠”的意图!
意识到这点,南月奴飞快地松开手,恼羞得就差没钻进被子里去。
她就知道,每次碰上这妖孽准没好事!
可被她这一番折腾,焦长卿方才被阴霾的心情倒是好了起来。
他打量着南月奴的闺房,若有所思道:“倒还算整洁。”
闻言,南月奴翻翻白眼,每天都有下人打扫,能不整洁吗?!
等等,这关他什么事?!
突然想起这位不速之客,南月奴的心情便好似跌入谷底一般斥问道:“九爷您公务繁忙,怎么有空往我家跑?”
然而,他却是自动过滤了她的疑问,迳自问道:“方才在门外瞧见京兆尹,他来做什么?”
“查案。”南月奴淡淡说道,却并不想透露太多。
就算她不说,焦长卿也大略猜到了。
他眸色微沉,京兆尹不会无故查到南月奴头上来,这件事的背后八成是李相怂恿。
便就不知,李相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想让南家认罪?还是想要利用南家来达到他们的目的!
见他眸色突然凝重起来,不知所以然的南月奴眨眨眼,似乎显得有些漫不经心道:“京兆尹不过是来同我说前些日子南记被盗的那五千两金子一事。”
她不知为何突然要这么对他说,便就是下意识的不想让他再牵扯到李家火灾一案上去。
虽然焦长卿直言纵火者并不是他,可南月奴到底不是傻子。
焦长卿这般明目张胆的要帮南记得到皇商,怕是早已树敌李家。
她不懂这些权谋争斗,却也能察觉到,焦长卿的身份并不简单。
若是如此,他明着是在帮助南记夺取皇商,只怕背地里还有其他阴谋。
想了想,她突然同他说道:“皇商……我打算放弃了。”
“为何?”焦长卿抬眸,目光直直望向她,似乎对于她的决定也很是不解。
便就见南月奴低声笑道:“南记是我爹娘的心血,成为皇商固然是好,可我却不想让它断送在我手上。”
她的话说得委婉,焦长卿闻言却是眸色微眯,眸中划过一抹异样的光彩。
好似是第一次认识到南月奴一般。
☆、69。 守9护·滚开
他知晓她的聪慧,却不想她看得如此透彻。
虽未言明,却已然告诉了他,皇商之间的明争暗斗极有可能会牵连到南家家破人亡!
焦长卿抬眸,目光直直落在她身上。
可南月奴却是仰面躺在床上,仿若无人一般自语道:“虽然不知九爷你究竟是什么人,但我们南家不过是户普通商人,所以……怕是帮不了九爷了。”
见到他向来弩张跋扈的南月奴突然这般正经地同他说话,反倒让焦长卿有些不适应起来。
他走近几步,停在她床边,目光俯视而下,脸上的笑容早已收敛,开口却是问道:“李家大火一事竟让你这么害怕么?”
轻轻浅浅的一句话,落在南月奴耳中却是让她为之一震。
他竟这般轻易便将她看透了么?!
便就听他继续说道:“那场大火与你无关,纵然没有发生在李家,也会降临到南记,你可明白?”
焦长卿不是故意要吓唬她,着实是李相的心思堪比毒蛇。他也不过是提前一步以其人之道来阻止了李相而已!
如若他未出手,纵然是李家得到棺木皇商,只怕南记也会消失在雾北。
所以,自她决心参与皇商那一日起,便就已没了退路。
唯有成为皇商,她才能在朝廷入户,李相便是想要动她也不会那么简单!
南月奴抿唇不语。
焦长卿的意思她都懂,的确如他所说,她是害怕了。
这样一个未知的世界,等待她的命运又是什么呢?!
突然,那张倾城俊颜俯身压下,几乎只要再靠近一步便就能吻上她的唇。
南月奴猛地睁大眼睛怒视他,扬声喝道:“你做什么?!”
说话的同时,已然挥掌拍了过去。
却还未曾碰上他的脸,便就被他伸手抓住,力道之大,任由她怎么挣扎都无用。
那张俊美的容颜上,已是少了往日的戏谑,他的另一只手突然探入她后背,将她整个人连带着被子一同揽入怀中。
而后,温润的嗓音自她耳边响起:“日后,由我来守护你,可好?”
南月奴怔愣在当场,大脑好似已然停止运转。
如果是在现代,这样一个绝色美人同她这么说,她一定会感动的马上下嫁。
可现在的重点是,这是古代呀!
而且她现在还是穿着男装,顶着“南绍谦”之名的少年郎啊!!
“死变态!滚开!”
一声咆哮自南月奴的房中响起,震得门外方才走近的南博厚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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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在囤稿等养肥的亲们赶紧回来哟,四万字大更即将开始~始
(青龙街·阎月楼)
焦长卿轻抿一口杯中酒酿,静卧在阁楼栏栅边,目光晶亮地望着庭院中正在翩然起舞的女子们。
这座名曰'长相守'的阁楼高song在整个院落的正中央,四面环窗,能预览到整个阎月楼的美景。
阎月楼是当今圣上所赐,是他在宫外的府邸。
阎月楼本不叫阎月楼,也不曾是这样一座亭台楼阁、特立独行的院落。
可谁让他九爷喜欢呢?!但凡他喜欢的,便就没有不允许的。
所以,阎月楼被打造成这般超凡脱俗、犹如仙境一般的楼阁。
甚至于它的壮阔恢宏盖过了皇宫御花园,皇帝没说一个“不”字,谁还敢说他焦长卿的不是?!
然而此刻,同样与他坐在'长相守'上饮酒的六皇子北堂靖可就没这么风雅的心情了。
眼见着焦长卿还有心思看歌舞,他着实着急,一张清冷如玉的容颜每每为他坏了情绪。
“你怎就这么糊涂?”最终,他还是忍不住训斥道,“你要学那李相先下手为强,去毁了他李家棺材铺我不拦着你,可你怎能直接同李相说,你就是那纵火凶手呢?!”
以李相那等小鸡肚肠,又怎能轻易饶过他?!
“可人家李丞相不是说了么,这事儿怪不得我,此乃天灾!”焦长卿却是一脸的不以为意,说这话的时候,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来。
被酒液浸润的薄唇呈现出一抹诱人的色泽,依窗而立,如若仙人伫立云端。
北堂靖哑然:“这种话你也信?他身为丞相,于身份上自是不敢同你计较,可背地里谁知道他会怎么报复你?”说到这里,他又不免一阵叹息,“长卿,你向来谨慎,怎的这一次这么冲动?!”
被他这般数落,焦长卿依旧不以为意,淡然道:“他要是动得了我,那便尽管来吧。”
语毕,便就执杯,仰面一饮而尽。
他不是冲动,只是想转移李相的目标,只是不想祸害无辜之人替他背黑锅……只是,想保护那人,如此而已……
(南记棺材铺)
南月奴被焦长卿那般惊吓,倒是将这病给吓好了,第二日便就生龙活虎地出现在铺子里忙和着生意。
等到那圣旨下达的时候,她才恍然醒悟过来。
她就说她有什么事情似乎忘记做了!皇商啊!她不是已经打算好要去退出皇商竞选了么?!
此刻,她尚且不知,本应在十日之后下达的圣旨,因为某人的一句话而被提前送到。
理由便是——
南月奴,从今以后,你便由我焦长卿来守护……
☆、71。 欺君·欺设宴
南记棺材铺成为棺木皇商,皇上更是许诺了南月奴当日在比赛时所要求的两点“好处”,亲封南记棺材铺为棺木商会会长,赐封“天下第一棺”。
当看到圣上御赐“天下第一棺”的牌匾挂在棺材铺门头时,南月奴突然又觉得,其实当皇商挺好的!
以后有皇帝罩着她,看她还不在京城横着走!
显然,她忘记了自己此刻的身份!
一直等到素素提醒她的时候,她这才缓过神来,意识到这最为重要的问题!
参加皇商竞选的是“南绍谦”,皇帝明日宣召入宫的人也是南绍谦!
“小姐,欺君之罪可是要抄家灭族的。”素素站在一旁弱弱提醒道。
南月奴一噎,直直躺倒在床上,一把掀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脸上,道:“得了,干脆我明天装死吧!就跟皇上说我病得快死了,所以没法进宫面圣!”
闻言,便就听素素轻咳两声,再一次提醒她道:“小姐,装病也是欺君呢!”
“……”
南月奴囧了,没想到冒名顶替的后遗症竟然会有这么大!
如今圣旨已下,如果这时候说明她其实是个女人,只怕会驳了皇帝的面子,到时候轻则害了她和南绍谦,重则……他们一家人的性命都不保!
这时候,南月奴特别想吐槽,不是都说皇帝政务繁忙吗?丫咋这么闲?!下旨赐封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