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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就见南月奴当着那些宾客的面将那夜明珠拿在手中掂量片刻,斜眉看向北堂靖:“这么大一颗珠子,莫不是个山寨货吧?!”
“……”
倒不是她在质疑焦长卿送礼送假货,着实是这夜明珠大得有些不真实。
北堂靖便就知道,从南月奴口中冒出的绝不会是什么好话!
便就皮笑肉不笑道:“这是来自东极的夜明珠,整个雾北也不过两颗,一个在太后那里,另一个……便就是在长卿手上。”
这么稀罕的东西!那她岂不是要跟太后身价相当了么?!
南月奴顿觉身价暴涨!却没想到,越是这般贵重的礼物,在外人看来,“南绍谦”与九爷之间的猫腻越是可疑。
能让九爷出此大手笔,莫怪南家二少爷要摆脱世俗观念,与其携手人生了!
“既然九爷这般有心,那我若是不收岂不是辜负了他的一片心意嘛哈哈哈……”南月奴将自己奸商的本质发挥得彻底,一把将那夜明珠揽入怀中。
看得北堂靖连连皱眉,他就不知了,这“南绍谦”究竟是哪里好了?竟能让焦长卿这般照顾?!
便就不冷不热道:“长卿还有一句话要本宫代为转达。”
“啥?”南月奴抬眸。
此时,几乎所有宾客的目光都已被那夜明珠给吸引了过去,只是下一刻,却都因北堂靖的一句话而差点集体喷饭。
他说:“长卿说,让你日后少走夜路,即便是要走,也一定要带上这颗夜明珠,免得他不在你身边,绊倒了没人扶。”
“……”这么暧昧的话,怎么从六皇子口中听着就觉得那么别扭?!
南月奴皱眉,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
感情人九爷是想当她的指路明灯?!
还是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说,让她的面子往哪儿搁?!
南月奴趁着北堂靖说出更雷人的话之前,连忙说道:“六皇子一路奔波,想必是累极了,不如咱们先开席,这些事情待会再说,可好?”
最后几字,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北堂靖抿唇,用沉默表示无异议!
南月奴深深觉得,那焦长卿简直就是她的克星,人都不在还能整出这些事儿来!
便就在这时,只见管家匆匆跑了进来,神色慌张地伏在南博厚耳边说了句什么。
南博厚面色一变,连忙说道:“快请李大人进来!”
李大人?!
南月奴微微蹙眉,待看到那穿着华服,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走进来的李相时,便瞬间明白了过来。
李丞相与他们南家素来无交集,此番登门必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她眉眼一弯,却根本不着急。
这李相来得正好,只会让这场戏更加好看而已!
于是,她扯开笑靥,欣然迎了上去,双手作揖盈盈一拜:“小民南绍谦见过李大人!”
“快快请起!”这李相今日突然变得如此亲民,着实让南月奴大吃一惊。
只听他道:“贤侄如此能耐,真是后生可畏啊!”
这句话听在耳中,着实不像是在夸奖她。
南月奴便就偏头一笑,道:“李大人请上座!”
李相朝那上席而去,便就看见安然坐在那里的六皇子北堂靖,面色一怔,立刻俯身行礼:“下官见过六殿下。”
“李相不必多礼。”北堂靖神色依旧冷然,眸间微微划过一道寒光。
果真被焦长卿猜中,李相当真是来了!
在李相刚刚落座的时候,他突然站了起来,惊得李相也连忙跟着站起了身。
便就听北堂靖对着南月奴说道:“南公子,九爷病重,等不了多时,不若就劳烦你现在就随我去一趟吧!”
病重?!
南月奴微微皱眉,方才他明明没有这么说过啊?!
可看那六皇子一脸正色,仿佛那焦长卿当真要见不到明日太阳了。
也罢,她正愁着自己找不到合适的借口离开,如此倒也省事了!
便就道:“好!”
说完又转身去同南博厚交代了几声,最后朝着陈霆眨了眨眼,便随着北堂靖一道出了南府。
一直等到上了马车之后,南月奴这才开口问他:“六皇子这般急着将我带出府,莫不是真有什么急事?”
见她问起,北堂靖这才斜眉望着她,却只同那马车外的车夫说道:“去阎月楼!”
她记得,焦长卿的家就是在阎月楼,难道真是要带她去探病么?!
“那样祸国殃民的妖孽居然也会生病,真是稀奇。”她兀自嘀咕。
却听北堂靖凝眸问道:“你很讨厌他?”
讨厌吗?也没有吧!
她来到这个世界,看不见的第一个人便就是焦长卿。
她被他的容貌惊艳过、掳获过……可看久了,便总觉得那张绝美的容颜上写满悲伤。
纵然他总是面带笑靥来戏谑她,好似这天底下所有事物都是他囊中仅有。
这样一个备受上天恩宠的男子,却像是有着什么悲伤的故事,所以才给自己戴上了这样一个面具。
如是要让所有人都看不到真正的那个他一般……
“我同他半斤八两,又何来讨厌一说?!”南月奴苦笑。
说焦长卿是戴着虚伪的面具,她又何尝不是呢?!
穿越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她比任何人都要恐慌、害怕,可却也只有装得这般毫不在意,她才能真正骗过自己。
遇上焦长卿是个意外,可也因为这样的意外,每每同他在一起时,她却又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
有人同她一样隐藏着真正的自己,她便就好似找到同谋一般,以着这样的信念努力适应全新的环境!
北堂靖不明白南月奴这句话的意思,但大抵听懂了,她不讨厌焦长卿。
于是,他轻叹一声,同她道:“南月奴,莫要怪我!”
“蛤?”南月奴一脸茫然。
可那北堂靖却是再也不说一句话,这样诡异的氛围让南月奴顿觉不对劲。
她猛地掀开车窗,却赫然发现,他们并非是去青龙街的路上!
“你要带我去哪里?”南月奴猛地质问他。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无尽黑暗。
她在心中狂啸不已!
不是吧!刚刚才说对这个世界如何恐慌,这么快就要让她恐慌个彻底吗?!
还有这个六皇子不是焦长卿的朋友吗?!到底这个世界里谁才是好人啊!!
……
*
临时有些事情耽搁了,未能同时将所有章节一起更新出来,十分抱歉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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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患难·倾心(今日第八更5000+求首订!)0
南月奴是被冻醒的,她莫名其妙被当朝六皇子绑架到了一处冰天雪地。
睁开眼睛仔细一瞧,这里四壁结冰,冒着森森寒气,冷得南月奴不停搓着双手。
这是要冻死人的节奏么?!
“有人吗?!”她大声叫唤着,回应的却是她发颤的回音。
难道那六皇子是要绑架她,好勒索银子么?旄!
她翻翻白眼,皇帝才赐给她六千两黄金,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南月奴打了个冷颤,再这样下去等不到人来救她她就该冻死了!便就顺着那几乎要被寒气遮掩的暗道走去,里面虽然也冷,却不至于连墙壁都结冰了。
只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她竟然会在这里遇见焦长卿嵝!
焦长卿凤目紧闭,躺在一张铺着雪白狐裘毯之上,安静得好似睡着了一般。
这么冷的地方还能睡得着?!这妖孽果真非常人呐!
南月奴此刻哪里还能顾及得了那么多,像是置身孤岛偶然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她猛地扑了上去死命摇晃着他:“九爷!九爷!你快醒醒啊,再不醒来就要变企鹅了!”
可是,纵使她再怎么摇晃,焦长卿都好似未曾听见一般,安静到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一般。
“不会是冻死了吧?!”南月奴吞吞口水,直觉自己这想法大有可能。
便就颤巍巍地抬手去试他的鼻息,可这样寒气弥漫的地方哪里能试得出来。
她想了想,干脆俯身扑倒在他身上,耳朵死死贴着她的胸口,直到听到那有力的心跳时,一颗悬着的心这才安放下来。
“你在做什么?”突然,自他头顶传来焦长卿虚弱的声音,以及他眼中毫不遮掩的惊讶。
听到他的声音,南月奴猛地坐起身子,也不知为何,泪水就直直滚了下来。
她方才真是怕极了,却根本分不清是害怕焦长卿是真的死了,还是自己也将死在这里。
“你终于醒了!”南月奴哽咽一声,再一次扑倒在他怀里,这一次是真正号啕大哭起来。
到底还是个女孩子。
焦长卿心疼地抚着她的头发,不停安慰着她道:“没事了,我这不是醒了么。”
他并没有问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不用细想也知道是谁将她带来。
李相这人向来居心叵测,李家大火虽然他已经认了罪,但并没有受到相应惩罚。所以,他帮助南家得到皇商一事必然也瞒不了李相。
以他的性子,今晚必定会闹出点事来。
所以,他将身边的神卫军派去暗中保护她还不够,更是拜托六皇子北堂靖前去,一旦发现李相,就立刻将她带走。
如此,他即便要下毒手,也断然不会当着六皇子的面来。
可是,他却是忽略了,自己的蚀心蛊是融合了胭脂醉的,神无乐曾说过,要想解蚀心蛊之毒,一定要先彻底清楚他体内胭脂醉的余毒,否则,解蚀心蛊之时,必然会有一段时间内力尽失,如此,便就再也压制不住胭脂醉的毒性。
北堂靖定然是以为他看上了“南绍谦”,所以即便是个男人,他也不希望他毒发身亡。
想到这里,焦长卿一阵苦笑。
这北堂靖当真是好心办坏事了,若是南月奴只是个男人倒也罢了,可她偏偏是个女子,还是他所倾心的女子。
他即便是毒发身亡,也绝不可能会动她分毫啊!
等到南月奴的情绪稳定之后,才发现自己此刻正犹如八爪鱼一样压在焦长卿的身上,还哭得梨花带雨,这太有损她形象了!
便就猛地爬起来,可脸上却是泛起一抹可疑的红晕。
她轻咳两声,道:“你可知道要怎么离开这里?”
“等明日送饭的前来放我们出去。”他毫不隐瞒她。
这也怪他,老是偷偷往外跑,逼得神无乐不得不将他锁在这里。
一来这寒穴可以抑制他体内的毒素,二来他也绝无溜出去的可能。
“明天?!”南月奴面色大囧,她随北堂靖出来时才是晌午时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焦长卿闻言摇了摇头,以示自己也不知。
南月奴唇角微抽,再次问道:“那你又是为何出现在这里?”
“大概是被人绑架来的吧。”他皱眉思索。
南月奴大囧,觉得这对话已然进行不下去,便就道:“我去找找出口。”
然而,她方一转身,便立刻被焦长卿拉住了手腕,只是轻轻一拽,便就将她带入怀中。
“焦长卿!”南月奴面色更红,挣扎着要起来。
可焦长卿下一步却是直直拿起那毯子盖在她身上,道:“别乱跑,若是让寒气噬入骨髓,以后有你受的。”
这点南月奴十分赞同,毕竟关节炎啊风湿病什么的可不是开玩笑。
只是……
“你干嘛也跑进来了?”南月奴怒瞪他。
原来,焦长卿是直接拿着毯子盖在他们二人身上,一只胳膊还死死搂着她的腰。
他虽是从后面抱着她,可南月奴总觉得他呼出的气息就喷洒在她脖颈上。可见二人此刻的距离是有多近!
“自然也是为了身体着想。”焦长卿低低笑道,说得十分理所当然。
南月奴再无理取闹也不至于这种时候将人赶走,反正她倍受现代人开放思想荼毒,认为一男一女即便是盖着同一床被子,只要没发生什么事那就是清白的!
更何况,她现在的身份可是个男人!
这一刻,南月奴再次觉得,南绍谦的身份真真是好用极了!
整个寒穴寂静得没有一丝声响,南月奴是冻得睡不着,而焦长卿却是美人在怀,煎熬得睡不着。
此刻,他只得在心里诅咒北堂靖,这当真是比砍他一刀还要难受啊!
于是,便就在焦长卿的煎熬中,南月奴只觉得自己的臀部好似突然被什么顶住了一般。
那位置卡得极好,恰巧穿在她两瓣肥臀中间的缝隙中。
一时间,她哪里还顾及得了冷不冷,只觉一股火焰从身体里直直燃烧了起来。
“焦长卿!你这个死变态!”南月奴一声怒吼,直接掀开毯子将他给踹了下去。
焦长卿痛苦地捂着被她踹疼的小腹,却是一脸委屈。
纯粹是他身体的自主反应啊,与他无关!他可是极力压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