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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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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新欢·旧爱【第二更3·000+】

  即使是早已预料到的结果,即使是她所一心期待的结果,可偏偏在听到的时候,让南月奴的心抽痛得厉害。
  那个对着她温柔浅笑,腹黑的时候挑/逗她至极的男子,最终选择了对她放手……
  即便是心里再痛,她却依旧对着北堂靖露齿浅笑:“替我多谢九爷关心。”
  她将自己的情绪掩藏得极好,几乎叫他看不出破绽。
  北堂靖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紧,却是道:“南月奴,你当真是狠!眭”
  而后,他便再未回头,大跨步离开了南府。
  一直到那身影彻底离开视线,南月奴才好似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一般瘫坐在地上。
  “小姐!”素素一声惊呼,想要上前去扶她,却被她一手推开赠。
  她就好似个迷了路无助的孩子一般,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声音却是如此得撕心裂肺……
  毕竟是皇室丑闻,民间隐隐流传出关于这件皇子谋杀案的消息,却也不知是真是假。素素打听了好多个版本回来,却独独没有一个提及焦长卿。
  “小姐,六皇子当日说的话很对,我们要不要先找个安全的地方避一避?”这些日子以来,素素多少有些明白南月奴这么反常的原因。
  现在皇帝忙着处理这件事,自然没精力来对付南月奴,一旦案子定型,她的确在劫难逃。
  可是南月奴却是微微摇头,皇帝若是想取她性命,大可不必放她出天牢。这背后,怕是有人故意压制着皇帝来护着她!
  南月奴在等,等那同她交易之人快快告诉她回去的方法。她想,一定是现在离得太近,所以心才这般痛,等到她回去那无法跨越的光年之后,这痛楚一定也会慢慢减弱,直到消散……
  然而,她还未等到那人的出现,便就迎来了小卓子。
  小卓子一见她就跪倒在她面前,脸上虽然写着对南月奴的愤恨,可嘴巴上却还是不情不愿地开了口。
  他说:“南姑娘,看在我们九爷先前对你不错的份上,你去看看他可好?”
  “他怎么了?”南月奴眸色微扬,她在外打听了许久都未曾有他的消息,没想到竟有人主动前来汇报了。
  “还能怎么着,九爷受了刑大病一场,现如今还爬不起床来,这些日子更是不吃不喝,像是个活死人一般,就差快断了那最后一口气了!”小卓子无不夸张地说道,却每说一个字都如一把利刃剜在她心头。
  “他……只是受了刑吗?”南月奴眸色微黯,光是想想那高傲的人受刑,心里便更替他难过。
  小卓子不察,只如实说道:“皇上暂时还不敢对九爷怎么样,所以现如今也只是将他软禁在阎月楼,并收回了东厂厂督的身份。”说到这里,他免不了一声轻叹,“九爷如今却是比我这个做奴才的都还要凄惨呐!”
  听到他无性命之忧,南月奴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却顺势问道:“二皇子的案子,皇上是如何定夺的?”
  “三皇子在朝积累的势力与李相势力明里暗里斗得不可开交,皇上如今隔山观虎斗,谁也不知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
  南月奴闻言却是明白,皇帝是想坐收渔翁之利。血脉相连的父子,却生生要逼得对方走上这条充满血腥的路来,这大概也是生在皇室的悲哀吧?!
  “南姑娘,您若是当真不愿意去便就直说,又何须拐弯抹角地关心两位皇子去了呢。”小卓子见她半天都没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复,心中自是不满。
  在他眼里,九爷宠爱南月奴并非只有一点点,可他却听说,是南月奴出卖陷害了九爷,才害得他们家风光霁月宛若仙人的九爷受此磨难!
  “我随你去。”南月奴垂眸,该面对的早晚还是要面对,便就当作是去看他最后一面又有何妨呢?!
  ……
  阎月楼外,重重重兵把守,无论是谁出行都要经过严格盘查。南月奴微微诧异,便就听小卓子解释道:“你莫要担心,我去南府之前就已经打点好了。”
  说着,便就直接站到了门口,同那看守的士兵说了些什么,便就见他们恭恭敬敬地将南月奴迎了进去。
  只是,一直到进去以后,南月奴这才发现,焦长卿哪里如小卓子说得那般凄惨呀!
  院子里,四周梅花齐放,粉嫩嫩的花瓣在空中轻舞飞扬,那个叫轻舞的侍女正在一串悠扬的乐曲声中挥袖跳舞,骨骼柔软、身姿优美,却是连宫中那群舞姬都要不如她了。
  南月奴的目光仅在她身上停留了一分钟,便就抬眸,朝那整个阎月楼最高的阁楼'长相守'望去,便就见一袭白衫,俊美非凡的男子正擒着酒杯,目光淡然地欣赏着庭院里的舞曲。
  似乎也是察觉到南月奴的目光,他转眸朝她看来的时候,两人目光相撞,惹得南月奴的心口如同小鹿般乱撞。
  他分明是看见她了,可眸子里却是写满陌生,好似自己从未认识过这个人一般。
  南月奴心念一动,也不管他是否当真想要看见自己,便就熟门熟路地上了阁楼。
  他依旧靠在床边,一手执着白玉酒壶,一手拿着酒杯,旁若无人地喝着酒。雪白的身影阴沉着那张苍白的面颊,将他整个人显得十分憔悴,可即便如此,却丝毫未能拉低他的姿色。
  “你来做什么?”他漠然问她,看着她的眸光好似不认识她。
  南月奴唇角微动,却是不语,反而跨步直接走到他面前,一把抢下他手中的酒壶,低吟道:“喝酒伤身。”
  “你这是在担心我?”他微微扬眉,眸色极为复杂。
  南月奴不置可否:“你便权当是这样吧。”
  这句话,让焦长卿原本微扬的情绪瞬间浇熄,他一声冷笑,说出的话无不讽刺:“害我至此的人是你,如今却要再来示好,你不觉得这么做太过虚情假意了些吗?”
  南月奴抿唇,对他的斥责无法反驳。这件事还未到最后一步,谁也不知道结果会是什么。可即便如此,她现在也已经后悔了。
  但是,面对他这么冰冷的话,南月奴想要示好的言语却是再也说不出口了。她蠕动唇角,却是垂眸低声道:“既然如此,今日是我冒昧叨扰九爷了。”
  说罢,她微微福了福身,俨然一副要离开的打算。
  焦长卿的脸色一片铁青,目光死死盯在她身上,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便就在这时,那闭着的床幔突的被拉开,传来女子一声懒散地娇吟声:“啊……好舒服呀!”
  南月奴心头一颤,几乎是下意识地朝床上望去,便就瞧见,一位穿着被层层蕾丝裹边的雪白色曳地长裙的女子正坐在床边,她衣衫还显得有些凌乱,裙摆被高高撩起,露出两只白玉般光滑的美腿。
  这女子长得十分好看,巴掌大的瓜子脸,柳眉大眼,长长的睫毛微张,却眼部去她眼底浓浓地倦意,微微上扬的桃粉色唇瓣饱满晶莹,几乎要让人忍不住扑上去一亲芳泽!
  “醒了?”焦长卿对于自己的床上出现一位女子似乎丝毫不诧异,说出口的语气却更显得轻柔。
  这语气曾启何时是只对她南月奴才有的,如今才不管短短几日,他便就找了个新欢了么?!
  南月奴心中苦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就站在这里再也不愿移动脚步了。
  “是啊,长卿哥哥,你这床可真舒服呀!一点都不冷,还不硬,比族里的寒冰床要舒服千百倍呢!”那女子开口,声音亦如黄鹂脆鸣一般,比之七皇子那样的美声还要好听。
  她简直就是集合了所有女人的优点,可爱中含着一抹淡淡的妩媚,笑起来双眼弯成月牙,直教人赏心悦目。
  南月奴抿唇,无法否认,她开始嫉妒这个霸占着焦长卿床铺的女人了!
  显然,那女子也注意到了如同雕塑一般站在那里的南月奴,不免好奇地问道:“那是谁?”
  南月奴的眸底微微泛起一抹流光,似乎是在等着焦长卿的回答。
  然而,却听他说:“只是一个不重要的人,无需知道。” 


☆、126。 神女·帝·君

  在他眼里,她如今只是一个不重要的人吗?
  南月奴苦笑,一张精致的脸蛋略显苍白,眸中划过一抹苦涩之意,却是什么也没有说,迳自转身离了去。
  这一切不都是她自找的吗?如此,却还能怪得了谁呢?!
  而她身后,一双锐利的眸子直直尾随着她离开'长相守',焦长卿脸色阴沉,再没了方才的温和之意。只是一瞬不瞬地望着那渐渐消失在视界里的背影,那么孤寂、那么落寞。
  他是想冲上去抱住她,同她解释的,可是一想到,也许人家根本就不屑于他的解释,便就生生阻止了自己的想法眭。
  直到那瘦弱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眼中,坐在床上的女子才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来,却是同他道:“你这般费尽心思将她找来,态度又尽然不同,却是为何呢?”
  “这就不需要你来知道。”焦长卿面色冷峻,眸中清冷,全然没有了方才对待她时的那般温柔。
  神绫薇无所谓地耸耸肩,好看的唇形咧开一抹好看的弧度,道:“如此,你是不是也不想知道她体内'冰极'的状况?炸”
  果然如她所料,这话一出,焦长卿的瞳眸一紧,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说!”
  那指间所使出的力道逼得她微微蹙起眉头,却没有直接告诉他,而是盈盈笑出声来:“真是难得,向来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你竟然还会这般紧张一个人,不知道族长瞧见了会做何感想?”
  焦长卿面色阴沉,却没有同她来争辩这种话题。
  他的确是故意让小卓子将南月奴唤来,目的也是为了让神绫薇看看她'冰极'之毒的状况。即便是她做出这样对不起他的事情来,他却依然无法去恨她,甚至于她这样做,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对,只是,他却是气恼她对他的不信任。
  又或者,南月奴从未真正信任过他!
  神绫薇唇边泛笑,望着他极其复杂的神色,也不再点破什么,只是提醒他道:“在自己的未婚妻子面前还这般关心其他那女人,当真是叫我伤心呐。”
  焦长卿闻言却是一声冷笑,他道:“我可不记得答应过要娶你的事。”
  “你难道就不想重回神族了?”她扬眉,对他的话几乎是持有怀疑态度。
  焦长卿能安安分分地待在雾北,不就是在等待回到族里的机会吗?如今族长好不容易给了他这样的机会,他却又甘愿放弃?
  别说是她了,怕是神族族长,焦长卿的生母神咏也不会相信吧?!
  可焦长卿却是一阵默然,望着他这样的表情,神绫薇的瞳孔渐渐睁大,似乎是透着一抹不可置信:“你当真……”
  是因为那个南月奴吗?为了一个那样的女子,他竟然放弃回到神族的机会?!宁放天人之姿,却甘堕轮回,这一刻,她突然对南月奴萌生了一丝兴趣。
  究竟是怎样的女人,竟能让焦长卿做到这种地步?!
  ……
  南月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阎月楼的,只觉得脚步一阵虚浮,脑海里不断回荡着焦长卿对那女子温柔浅笑的一幕,便就只觉得脑袋一阵嗡嗡地疼。
  最后,她的身体不自觉地一软,全身力气都好似被抽干了一般,直直朝着旁边倒去。却并没有跌落到冷硬的地板上,反而落入一道温暖的怀抱里。
  她下意识地抓住那人的胳膊,抬眸的时候,却是望进一张隽秀俊逸的面孔。
  不知不觉中,连北堂渊都已被她高出半个头了,这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她扯出一抹笑靥:“渊,你怎么来了?”
  可是,却瞧见他眉头紧紧蹙在一起,那张俊逸的脸上丝毫没有她意想之中的笑意,反倒是拧眉望着她:“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她下意识地挥手朝自己的眼角抹去,温润的泪水便就顺着指尖滑落。
  她怎的就哭了呢?到底有什么让她伤心的事,怎的……就哭了呢……
  北堂渊是去南府找她的,却听素素说,她去了阎月楼。本还在气恼,都这种时候了她怎还要与焦长卿来往?!可是没想到,此刻瞧见她这副模样,他竟下意识地心疼起来。
  是他逼得她走到如今这地步,却也不知,于她而言,这到底对或不对?!
  北堂渊一声轻叹,也不逼问她在阎月楼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而是将她扶上马车,任由她像个无助的孩童一般靠在自己肩上昏睡过去。
  他知道,这一路走来,她肩负了太多、犹豫了太多。他其实是不想这般利用她的,可是,除了这样,他也别无他法。
  “南月奴,莫非你当真爱上他了吗?”望着她熟睡中还犹自挂着泪痕的容颜,他兀自一身轻叹。
  马车停在南府的时候,南月奴恰巧醒来,脸上的泪痕被风干,她也早已没有了先前脆弱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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