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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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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门口几乎都能倒映出他忻长的身形,南月奴惊得双目圆睁,连忙小声推搡着压在身上的人:“快让开!”这要让北堂炎瞧见了还得了?!
  南月奴顾虑的是,这里毕竟是皇宫,是人家的地盘,若是他们此刻暧昧的姿势被人瞧了去乱八卦,对两人的名声都不好瑕。
  偏偏焦长卿听在耳中,就好像她是怕被北堂炎误会一般,忍不住皱起眉头,任由她推搡就是不动。
  南月奴皱眉,泄气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让你舒服。”他唇角微扬,一声低吟,胯间某物已是挺进了几分,肿胀感再此袭来,颤栗感涌遍她全身,让她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可意识到北堂炎还站在外面,便硬生生给忍住了。
  但是焦长卿似乎是看出她的小心思,也不顾她的抗拒,开始不断在她体内抽插,似乎是故意的,每一次都重重顶入,摩擦在她的敏感点,像是非逼得她叫出来不可。
  南月奴两条秀气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她干脆一口咬住他的胳膊,将所有吟叫都咽呜在唇齿间,他顶得有多重,她便咬得有多重。
  门外再次传来北堂炎的嘟嚷声:“奇怪?难道不在吗?”
  “怎么会呢?我亲眼瞧着她进去的,不然你进去找找看?”随后响起来的是神绫薇的声音。
  南月奴赫然想起来,她被焦长卿拽进这座偏殿的时候,神绫薇就在他们身后,所以她当时就看见了,却还佯装没有瞧见,这会儿又将北堂炎给骗了过来,是想做什么?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虽然心里有些堵,但她还是闷闷说道:“若是被你未婚妻瞧见了,对大家都不好。”
  焦长卿眸色微扬:“你吃醋了?”
  “没有。”她别过脸去,可瞳眸里的狼狈之色却是出卖了她。
  听到焦长卿的低笑声,南月奴懊恼地辩解道:“我不过是不想给我们彼此添麻烦而已。”
  “什么麻烦?”他明知故问,压在她身上纹丝不动,俨然没有要退开的意思。
  门外,北堂炎与神绫薇的声音不时传了进来,好似下一刻就会破门而入。
  可是压在她身上的焦长卿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不时用着自己下体坚/挺的某物挑/逗着她的敏感地带,逼得南月奴涨红了脸。
  “你……你快让开……嗯……”她喘着粗气,忍不住发出一声几近破碎的呻吟。
  焦长卿伏在她耳边,好似故意舔着她的耳垂说道:“舒服就叫出来。”
  “……”舒服你妹啊!一颗心都悬起来了好么?!
  南月奴欲哭无泪,身体里的欲火简直要被他挑拨到高/潮。
  他一边舔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将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衣服里,温润的指腹游移在她滑嫩的肌肤上,好似刻意的尽选她的敏感点来挑拨。
  “唔嗯……”南月奴抿着唇,本在推搡着他的双手却是再也使不上力气,几乎要瘫软在他手掌之间。
  他含住她微张小口,将她所有的呻吟都吞咽入腹,早已肿胀难耐的硬物在她体内快速律动着,撩起她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门外的谈话声突然停了下来,南月奴微眯起双眼,瞧见那倒映在门上的影子逐渐放大,甚至都能听到木门即将打开的“吱呀”声。
  她的一颗心直直被提到嗓子眼,几乎不敢想象他们这样子若是被瞧见了会有什么后果!那样,即便是她不用做什么,焦长卿与神绫薇的婚事也会被取消吧?!可是从此以后,他们便将会背负着被天下人所唾弃的骂名吧?!
  这样的结果绝不是她想要瞧见的,即便是要阻止焦长卿离开雾北,也绝不能是用这样的方法。
  她猛地闭上双眼,双手因为紧张而止不住地颤抖。焦长卿亲吻着她的唇舌,与她极尽缠绵,却也察觉到她在害怕。
  清亮的眸子微微蒙上一层郁色,身下的动作却依旧未停止……
  门外,北堂炎犹豫了许久,他是瞧见南月奴被焦长卿给拉入这偏殿里的,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追上来,可却站在门口迟疑了。直到里面传来南月奴的咆哮——
  “焦长卿,你丫的不行就别来!”
  他整个人都愣住了,即便是拼命告诉自己不要乱想,可大脑里还是会自动浮现出两人正在做着什么事情。她那***高涨而暗哑生涩的嗓音,几乎要让他抓狂。
  他不敢想象,如果打开门,看见的是自己最不想瞧见的画面时又该如何?!
  他自认自己还没强大到能接受这一点,所以想要临阵退缩,却在转身的时候瞧见已不知站在那里看了有多久的神绫薇。
  神绫薇面泛浅笑,目光深不可测地望着他,怂恿着他开门进去瞧瞧。
  北堂炎犹豫了片刻,却是低声笑道:“应该不在里面,否则我刚刚叫她,她应该会回应。”
  “也许……是不方便呢?”她扬眸,话意已经很明显了。
  北堂炎紧抿着唇瓣,那搭在门框上的双手微微颤抖,却是猛地闭上双眼,将那并微反锁的殿门打开。
  “吱呀——”一声,光线照进殿内,却是一片寂静。
  他睁大眼睛探向里面,但是整个大殿都空荡荡的,好似没有一丝人气。
  那一刻,他的心极其复杂,没有看到本该看见的那一幕,心情却也没有想象中的松懈。
  “咦?竟然不在呢。”神绫薇紧跟着走了进来,眯起眼睛低低笑了起来,像是有些失望。
  北堂炎望了她片刻,却是低声问道:“你想看见什么?”
  “嗯?”
  “或者说……你想要的结果是什么?”他正视她,目光中闪烁着一抹警惕。
  神绫薇略有诧异地望着他,然而过了片刻,她却是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来:“很遗憾,我所想要的结果偏偏与你所想的相反。”
  说罢,便就噙着笑意转身欲离去。
  北堂炎眉头紧蹙,连声喝道:“既然如此,那你又为何要来雾北?”
  倘若她不来,焦长卿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能摆脱二皇子北堂轩被害一事。如此,南月奴应该可以更容易放手吧?!
  “你以为,没有我的出现,她就会同你在一起了吗?!”神绫薇并没有转身,说出的话却好似利刃一般直戳要害,她说,“你应该祈祷的是我能带走焦长卿,而非我不应该出现。”
  北堂炎沉默,便听她继续一声轻叹,声音却突然扬了起来:“只是可惜……他不会随我走,所以,你也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紧接着,银铃般的笑声便渐渐远了去。
  北堂炎站在原地,面色紧绷,双手死死握拳,目光却是看向了那扇微敞的窗户。最终,他迈开步子,将偏殿的门重新合上,随着神绫薇一道走远……
  那微敞的窗外,密密麻麻的花丛遮挡着,两具男女身子交合在一起,白净的衣裳铺散在地上,几乎要将身下那抹粉紫色的身影给遮住。
  南月奴大气都不敢喘,一直到听见关门声,这才大口喘息着。
  焦长卿斜睨她一眼,眸中闪烁着异样光芒:“害怕了?”
  她面颊微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红的,别过脸去说道:“可以放开我了吧?”
  刚刚房门打开的一霎那,他拥着她几乎在同一时间翻出窗户,让她一颗悬着的心差点没蹦出体外,双手下意识地攀紧他的脖子,这才呈现出现在十分迥异的姿势。
  听到这句话,焦长卿好笑地望着她:“怎么?方才需要我的时候抱得那么紧,如今不需要了就要一脚将我踹走了么?”
  “……”这是什么歪理论?!
  南月奴一脸懊恼,可他垮下某物还挺在她身体里,叫她丝毫动弹不得。
  她沉默了许久,终究是开口问他:“焦长卿,如果不走,你会怎么样?”
  “你要挽留我?”他眸色微亮。
  “不是。”她沉吟片刻,“我只是随口问问。”
  “当真?”他眸中划过一抹狡黠,故意在她身体里挺进了几分。
  “唔……”一阵酥麻感涌了上来,南月奴狠瞪他,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月月当真舍得我娶别人吗?”他却是俯身压在她身上,声音好似魔魅了一般低哑着。
  “……”
  “你想要见我在别人身体里这样运动?嗯哼?”说话的同时,他微微抽出几分,而后重重一顶。
  “啊!”南月奴忍不住一声大叫,额上沁出细腻的汗珠来,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胳膊,忍不住骂出声来:“焦长卿,你丫的故意的吧?!”
  从刚刚在大殿里开始就是,一直要进不进地这样半吊着,惹得她浑身都难受极了。
  “我有么?”他一脸无辜,而后噙着笑意再次问道,“月月,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想不想让我留下来?”
  “……”
  “看来是印象还不够深刻呐!”他扬眉,突的俯身吻住她的唇,手指掐在她的腰上,找准她的敏感部分猛地一戳……
  “啊……焦长卿你混淡!”
  “快说!要不要?”他步步紧逼,在她身体里猛地顶入再退出,速度一点一点加快,撩拨得南月奴急促喘息着,好似连叫都快要叫不出来了。
  她几乎能感受到那涌动在体内的高/潮正一点一点顺着他的壮硕往外倾泻,那极致的快感压迫得她身体都像是快要脱离了一般。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却豁然再一次停了下来,致命的空虚感再一次涌入身体里……
  “……”她眯起双眼看上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想这段他那玩意儿的心思都有了。
  而某人却依旧一脸无害地问她:“月月,想不想留下我呢?”
  “……”留你大爷!
  见她不语,他再一次猛地挺入,正好擦过她的敏感带。
  “啊!”一声高昂的吟叫声泄了出来,南月奴的心里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挠痒一般,着实让她整个人都不好受。
  在他的步步紧逼之下,她终于还是认命说道:“留!你留下!”
  “真心的?”他扬眉,只是下手的力道却是缓和了些许。
  “百分之百的真心。”她喘着粗气,一条小命就差没因为他而断送在这上面。
  焦长卿这才满意地露出一抹笑靥,开始有节奏地在她身体里驰骋,享受着这场让他隐忍许久的饕餮盛宴……
  南月奴回到宴会上的时候,走路的姿势极为诡异,两腿像是被刀割了一般又酸又痛。而某人却是精神饱满地坐在坐席上饮酒,那模样怎么看怎么欠揍!
  “南姑娘,你没事吧?瞧你走路的样子似乎很痛苦,是不是摔着了?”坐在她旁边的一位夫人关心地问道。
  便就见南月奴咬牙切齿道:“没事,被一只狗给咬了!我回去打打狂犬疫苗就好!”
  “……”
  她回眸的时候,几乎是下意识地朝某处望去,便就在半空中与七皇子北堂炎目光相撞。那一瞬间,南月奴下意识地想要闪躲。
  就好像是刚刚在偏殿被他当场抓包了一般,虽然他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没说,但是她就是觉得,他其实什么都已经知道了……
  “皇上驾到!严妃娘娘驾到!”便就在这个时候,随着罗公公的一声高喝,远远便瞧见一袭明黄色龙袍的皇帝北堂钧天在严妃的陪同下走了过来。自太子被废除之后,皇后便常伴青灯古佛,俨然一副欲出家的态度。
  南月奴与皇后交情并不深,却也明白,皇上三宫六院宠妃无数,皇后唯一的寄托就是太子,如今太子被废,她这皇后位置也不保。与其他人被人寻了错处给踩下来,倒不如自行了断尘缘。
  如今的严妃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哪里还是当初冷宫里的落魄样?!也是时至如今众人才明白,当年皇帝任由她含冤打入冷宫,却也不过是为了保护她。只是这步棋下得太远,远到已经磨去了严妃对皇帝的爱情……
  十皇子北堂渊一直跟随在严妃身后,路过南月奴的时候朝着她翩然一笑,那目光中含着太多讯息,一时让南月奴无法去理解他所想表达的意思。
  这是场为东极神女与雾北九千岁践行的宫宴,也是在这宫宴之上,皇帝当着雾北群臣的面公然昭示:“在宫宴开始之前,朕有件事要昭告天下,以还长卿一个清白。”
  所有人都是一愣,着实想不通这位无所不能的九千岁还有什么被玷污的事迹。唯独南月奴默然垂眸,不等皇帝说她就已经意识到他想要说什么。
  便就听北堂钧天朗声喝道:“焦长卿,入我雾北二十余载,自幼便以东厂厂督九千岁之身护我雾北,如今,朕要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的是——焦长卿,他并非是宦官,而是……”
  “皇上。”
  就在皇帝要宣布焦长卿真实身份的时候,却赫然被他打断。焦长卿站起身来,风姿绰约华光万丈,却是道:“皇上宠爱微臣,微臣着实感动,只是这宦官既是早已定下的结果,又如何能轻易更改的呢?”
  南月奴望着他,微微睁大瞳孔。
  他,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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