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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君卿-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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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一两声哼声。知是疼痛的巨大压力,左贤王凑到文烈的耳旁轻声道:“疼吗?疼就咬吧。”说罢,把小臂伸到文烈地唇边。
张口就咬,没有犹豫。左贤王心一阵抽痛,是从心底犯上的犹如抽丝剥茧般连绵不绝的心痛。
咬吧,咬吧。我欠你的,你咬回来。
左贤王小声呢喃,文烈忽然皱眉,嘴下的劲小了下去。接着紧咬牙关,死也不再开口。左贤王急了,忙固定住文烈地下颚,试图掰开他的嘴,无奈文烈不知从哪儿得了这么一大股劲。硬是抵挡住了左贤王的蛮力。
罢了罢了,不张嘴就不张吧。左贤王是第一次对一个人如此妥协,小臂上的牙印并不深,甚至都没有见血。
哎,还是一个温柔的人,更本就不适合当将军。最好,闲闲散散,从春到秋,赏梅,观荷,登高,踏雪。左贤王目光笼在文烈地身上,竟有些后悔没有早点把握住他。
还记得初见文烈的情景,文烈或许已经忘记,年幼的淳维岚却从未忘记过。说是孽缘还不如说是老天在戏弄这些凡人。
上元灯节,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淳维岚从柔然初到大宋,对着万人空巷的情景都忘了挪动脚步。身边的家仆带着他往前挤,小小的淳维岚被人挤到了一边。他倒是镇定自若,不哭不闹,良好的皇室教养半分没丢。随着人潮,小人儿被挤到一个摊位前,费力仰起头;盯着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灯谜。想看又没法看清,踮着脚,直到脖子都酸了,脚尖也麻了。并且全然忘记急得差点做好以死谢罪的准备的家仆!
正在5岁的淳维岚准备放弃的时候,一个清爽的声音插进来:“想猜吗?”他回头看,一个比他高一个头的男孩子正站在他的身后。“想。”其实当时的淳维岚还认识不了几个字,就是小孩子的好奇心在作祟,再加上有个好看的小哥哥要帮他,何乐而不为呢?5岁的淳维岚就已经学会权衡利弊,这就不难解释日后会篡位。
刻意眨着眼睛,泛酸的眼里正好分泌出一些泪,华灯下显得更加楚楚可怜。文烈不知道淳维岚心中所想,上前摸摸他的头,忽然抱起淳维岚。
一下子离纸片近了,淳维岚高兴地忘记了底下还有个人吃力地抱着他。直到看着规整的汉字完全不懂意思才觉得无聊,扭着脖子低下头,正正碰上文烈玩味的目光。
“放我下来吧。”
“怎么,不是很想看吗?怎么不多看会儿?”文烈丝毫不在乎淳维岚语气中那一丝丝赌气。
“你笑话我。”单枪直入的小孩子。
“有吗?”文烈摸着下巴思考。
“我看见了。”略显沮丧。
“那好吧,我请你吃糖葫芦好吗?就当补偿?”虽说自己虽然是抱着一点看好戏的心态,但是面前这个小孩子明显不好糊弄。
“成交。”淳维岚拍拍屁股就开始往人群外面挤。
文烈倒是没反应过来。这小孩倒是有趣,“成交”的那两个字是从哪儿学的?又想笑了,眼见着淳维岚小小的身子在大人的腿之间灵活的穿梭,明显已到了大人腰以上的文烈要挤出去就困难很多。勉强赶上那小小的身影,文烈刚准备开口,人群的一边冲出来三两个仆人,直抱住淳维岚,差点哭出来:“少爷,可找到你了,不然我们回去必定会被皇,哦不,老爷给打死的。谢天谢地,谢天谢地。”被抱在怀里的淳维岚丝毫不领情眼神直瞅着文烈,好像还纠结在糖葫芦的事情上。
文烈看着眼前的一幕,知道眼前小小的孩子至少还是有些身份的,眨眨眼,朝他喊道:“下次吧,下次请你吃十串!行不行?还有,我叫文烈。”猜想这名字肯定不会被记住,随口说出来只是想安慰一下要被仆人带走的淳维岚。
被抱着的淳维岚脑海里反复回荡的是文烈笑起来柔和的眉眼,还有那一句刻在骨子里的“我叫文烈”,所以,在一听到此番对阵的大宋将领叫文烈时,心跳脱缰,才会任着华笙在他的眼皮底下把2千马匹送到大宋军营。
文烈,你还欠我10串糖葫芦啊!这是再见文烈时,已成长为左贤王的淳维岚心中唯一记得的。然而,文烈身边的那个位置却有人捷足先登了,冷峻的脸庞。文烈却还是那个人,虽未笑。文烈并不知道当年他许诺再见时补他十串糖葫芦的人正站在他的对面,左贤王有些心酸,自己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承诺执着了这么多年。
在见到文烈的那一刻,淳维岚抛开一切胜负,只想得到那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文烈,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什么方法!
所以,所以才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淳维岚跌坐在文烈地榻前,记忆一帧帧闪现。
冥冥之中真的有什么联系吗? 握着文烈的手忽然触碰到了什么,翻转起来发现是个疤痕,不新但时间也不长,文烈还刻意用东西挡着,捻着松松挂在文烈腕上的小珠子吗,猜不透其中的含义。
接连着几日,左贤王寸步不离地守在文烈的床前,并且还把花白胡子的老人揪过来,命令他时刻观察文烈的情况。
“我说,淳维岚。你对我也太不像话了吧?”
“这次情况特殊,先委屈你了。”左贤王不准备道歉。
“第一次看见你宝贝一个人成这样,虽然老夫是累了一点,但是还是蛮高兴的。且不管他还是个男的。”继而捋着胡子笑起来。
“……”
“好好好。我看,我看还不行吗?不要用眼睛瞪我了,瞪死了就没人来医你的心上人了。”絮絮叨叨地走上前,没留意到身后左贤王变了的脸色,全是因为那最后三个字乱了节奏。
“没发烧,脉搏有力。但就是没醒?”这次连老头也摸不着头脑了,在床边来回走动。
“行了,不要转了,想办法吧。”
老头不理左贤王,继续呢喃。转到一半骤然拍了一下脑袋,缓缓道来:“应该是心病吧。而且是和你有关的心病。所以他在潜意识里拒绝醒过来,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啊。”
心病?文烈有心病吗?和我有关?左贤王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喜还是悲。
“那该怎么办?”
“老夫又不是神仙,心病还需心药医。”抛下一句话,老头抱着药箱飞快地溜出门。天气甚好,要是再被这小子困在王府,只怕家里的草药都要被偷光了。
眼下,赵礼嘉已到。战事时刻就能拉开,文烈昏迷,两边都放不下,连日劳累,左贤王也病了,持续低烧,还是死活不肯离开文烈,躺在文烈的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天。
“你还欠我10串糖葫芦。”
“说实话,你那是忍笑的功力太浅了。”
“想看我的笑话,也不看看小爷是谁?”
每夜如此,淳维岚都要和文烈聊天,只是都是他一个人在说,另一个人不知道听没听到。
……
“再给我笑一下,好吗?”像是轻声的呓语。左贤王已经进入梦乡,所以没有看到文烈缓缓睁开的双眼,还有一滴似有若无的水珠。
伤口牵着㊣(7)神经疼,文烈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在尖叫着不肯合作。连简单的抬手的动作都耗尽了力气,冷汗密密麻麻爬上额头。
在意识里游离得太久了,如不是耳边天天出现的呓语,文烈也不会停下来。
糖葫芦?忍笑?笑?
在记忆里搜索时就已经重新跨入了这个世界,等到最终忆起时,梦也醒了。文烈睁开酸涩的眼……
原来你就是那个小孩子。文烈咧着嘴,无声地笑。这宿命还真是可笑!
本来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如此热烈的左贤王,现在往事被挑开,再装冷漠必定更伤人心。才醒过来就思考这么两难的问题,文烈觉得呼吸都困难一些。依稀记得,赵礼嘉应该来了吧?
左贤王翻了个身,文烈吓得赶紧又闭上眼。在不知道怎么面对之前,先装昏吧!
        不负君卿(三十三)
战事没上台面,倒是远在京城的皇帝这几日不得安宁。不是朝政,是私事。是事关终身大事的私事。
林梓优的妹子林妙烟来了。倒是那个阴阳师秦双没有来,当林梓优带着林妙烟来见赵牧远时,皇帝还不相信地朝他们身后看了很久,确定没有秦双的身影才收回视线。欲言又止,最终吞了回去。
“皇上,我师傅没有来,而且他这一年都没有回过扬州,不知道去哪儿云游去了?”林妙烟冰雪聪明,替赵牧远解了疑惑。
“不过他送回来一封信。如若有人惦记他,不日他会找上门的。”习惯了自家师傅笃定的口气,说出来时丝毫不因为面前站着的人是当今皇帝而犹豫。
赵牧远倒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姨子?嗯,还是妹妹比较好。赵牧远的脸抽搐了一下立即回归了正常。斜睨着他的林梓优依稀能猜出些端倪,但都被赵牧远给瞪回去了。
林家只剩下兄妹二人,林妙烟此番前来,一为了看望哥哥,二来则是为了来见一见皇帝,商量正事。本来,边疆不稳,讨论终身大事不合时宜,但是林妙烟说什么都要来,林梓优知道自家妹子脾气倔起来,连他这个做哥哥的都没办法,自然是应允了。
“妙烟有话对你说,我就先出去了。”林梓优欠欠身,嘱咐妙烟不要说什么过分的话便离开了。
“你当真有什么过分的话要说吗?”看着远去的林梓优,赵牧远伸了一个懒腰饶有兴趣地盯着林妙烟。
“不敢,只是,他是我哥哥,我总是会护短的。这次来,我只是想问你,你能给我哥一个名分吗?”娇俏的眼睛很认真地看向赵牧远。
“为什么挑这样一个时候?”赵牧远避而不答上面一个问题。
“还请皇上原谅,我有我的道理,自当是不能说的道理。”林妙烟忽而一笑。
“那好,我就回答你的问题。林梓优是我赵牧远此生唯一爱的人。名分我是必定会给的!”
“好,但愿我没有看错。”林妙烟也不问到底什么时候给,只亲口听到这个答案后就朝着门外的人喊道:“哥,你还是进来吧。”
万年不动声色地丞相走进来时脸颊上竟微微有些泛红,被自家妹子调笑又不好发作。上前,敲她脑袋:“还是这么鬼精鬼精的。”
林妙烟立马换上另一幅表情,不顾面前皇帝喷火的目光,头溺在林梓优的怀里不出来。
“都这么大了,还长不大。”林梓优拎着她的后颈拉出来。
赵牧远差点炸毛,平心静气再次开口:“要不让妙烟在皇宫住几日吧。”原本只是客套,没想到林妙烟倒是一口答应:“好啊,哥哥也住下来吧。”
没想到来了一个还附带一个,赵牧远立马头点如捣蒜:“嗯嗯,这样也可以多陪陪妙烟啊。”谁不知道你那点如意算盘,林梓优冷笑地看着赵牧远。后者一个激灵目光飘飘忽忽。
“好。”皆大欢喜!
“小优,你住木莲阁,妙烟就住柳渎苑。”赵牧远盘算着怎样才能离林梓优近一点。没料到林妙烟不满:“不要,我要和哥哥住一起。”
林梓优是出了名的疼妹妹,这下,林妙烟开口,必定都会依了她。赵牧远顿时头疼,还想制造机会共享二人世界呢,看来是没指望了。
“好好好,你也去木莲阁。”没等林梓优开口,赵牧远先依了林妙烟。
得逞后的小丫头盘算着怎样破坏赵牧远的计划,自己的哥哥送到这儿来,怎么能不给你点考验就让你抱得美人归还吃的渣滓都不留呢?
拉着老哥在皇宫转圈子。
“哥,你真的准备就这样了吗?”
“哪样?”林梓优装傻。
“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话说回来,你和皇帝的事我早就知道,只是一直没找着时间来亲自问问皇帝。”林妙烟胡诌乱造,明明闲的时间一大把,最后只好在大街上乱逛,有事没事把师傅秦双园子里的花草翻来覆去地拔掉,种上新的。
“既然你已经看到了,还有什么好问的呢?”林梓优闲闲地反问。
“好吧,老哥你赢了。”林妙烟翻翻白眼,丝毫没有大家闺秀该有的风范,也不再追问。
亭台楼阁转了好几圈,也不见有人说话。林妙烟忍着乱叫的肚子,喝了无数口风之后,终于被林梓优拉回了木莲阁。
一口热茶还没喝上,林梓优就质问起来:“你还是不肯说吗?”
装傻也装累了,林妙烟才懒懒开口:“我师傅是秦双,你还猜不出来我这个时候来得意思吗?”有时候家里多了一个能通晓天命的人真不是一件好事。
林梓优没兴趣知道自己未来的轨迹,反正问来问去谁也不会告诉他,只会自己钻进牛角尖。
“那就赶快回去吧,在皇宫呆着还要干什么?”
“哥,你也太不近人情了,先不说你的相符我都没住上几日。这次好容易出来,有不要你管吃喝,你还要管我走。”林妙烟很是不高兴地嘟起了嘴,而后好像想到什么促狭地一笑“还是,老哥,你已经开始管理皇宫内务了?啊啊啊啊,不要打我,不要打,很痛啊……”后来就演变成围着桌子打着转圈,累的气喘吁吁。倒是难得的心情放松,连日堆积在心头的事也松了不少。
“我不管你算出了什么,只是眼下,将来,我都选择和赵牧远度过。就算你要来阻止都没有用,除非我自己放手。”闹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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