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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得有些岔气,肚子有些疼,往后退了几步,撞进一个胸膛,谁这个时候有胆抱着丞相?除了那个赵牧远㊣(8),“怎么了?哪里疼吗?”
怎么没见着你气我的时候这么关心我呢?林梓优心里泛着嘀咕。人被箍在怀里,赵牧远似乎不想在这儿长久站着,手搭上林梓优的腰,施力上提,顿时行走轻松了。
走着走着,林梓优发觉气顺了不少,自然要和赵牧远来开距离。没有什么挣扎就从那人的怀中出来了。
“小优,朕找到你是真心对华笙,只愿意关系停留在友情上。”咽着口水,甩着胳膊,赵牧远的一脸正经的表情和动作完全不协调。
“废话真多你。”
“今天不要回相府了,好吗?”
“不行!”
“小~~优……”
“……”
“小优,小优,小优,小优……”
“好好好,我答应了!你先从我身上下来,别以为天色暗了就没人认识你!”
给读者的话:
这部耽美写的太过匆忙,很多都没有展开。有很多遗憾啊……各位潜水的都出来冒个泡吧
不负君卿(四十二)
赵牧远最终还是找到机会和赵礼嘉说了原先的事,赵牧远对赵礼嘉的反应似乎早有预测。
“我去。”
“好。皇叔,朕等你的消息!”赵牧远眼中精光闪了又灭。
不日,赵礼嘉上路,水晶棺留在了王府,但是却要求林梓优去守着,赵牧远原本以为林梓优会不答应,没想到爽快地点了头。
当晚,林梓优就住进了王府。赵牧远想跟进去,被人踹出门。
“小优,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林梓优揉着酸麻的耳朵,毫不理会门外哀嚎的人。
这原本就是文烈住过的房间,林梓优并没有任何害怕,苍白的人躺在水晶棺里,就好比熟睡了一样。黑发映白雪,最美的还是文烈的笑,阖住的眼好像还能睁开。整个人就像定格住,昙花有一谢,文烈的生命在这异宝中得到保鲜。
就算是赵礼嘉,能把深爱的人这般留在身边已经是上天巨大的恩赐了。
但是林梓优却皱眉,文烈的心肠向来很软。他对于自己不能归为尘土这一点可能不在意,但是这样无气息,无生气地呆在赵礼嘉身边,日夜折磨着他。文烈定是千万个不愿意!
林梓优那日和赵牧远到王府来找人,看到小山坡上的赵礼嘉委实吓了一跳,往日的那些抵触似乎消掉了一些。
抱着被子,林梓优平心静气地入眠,门外那恼人的声音没了,心生担忧。转念一想,刚刚自己的态度很坚决,还会有人不识相地呆着不走吗?
第二日,天刚亮,林梓优的房门就被一人推开,蹑手蹑脚进来一个人。憔悴的一张脸,看到睡梦中的林梓优刺溜一下,钻到床上,搂着林梓优补眠。睡得正好的林梓优感觉身边多出来一个人,毫不客气地招呼了一脚,赵牧远赶紧锁住林梓优所有的动作。林梓优满是杀气地睁开眼,那多出来的人身体是冰凉的,难不成在外面杵了一夜?立马就被否定了,怎么可能,王府人都死光了吗?堂堂皇帝在王府里站着,没人来服侍?想虽然这么想,手脚还是缠上了赵牧远,被窝里的热气都被赵牧远吸走了。
“怎么那么凉?”
“睡不着,在外面逛了一圈。”
“睡不着就来搅我美梦,想冻死我啊?”起床气还在,只是被勉强压抑住了。
“来看看你。”
“……”
“昨晚睡得好吗?文烈那小子有没有托梦给你?”
“你想他托梦给你什么?”
“实话和假话都只有一个,就是那淳维岚的死穴在哪儿?”话一出口,林梓优的神色就变了,原本主动缠到赵牧远身上的手脚一下子缩了回来。
“你脑子里就只有打败淳维岚这一件事吗?”努力克制自己不露出鄙夷的神色,林梓优的口气很是冰冷。
林梓优的反应赵牧远不是没有料到,只是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会止不住的心痛。自从文烈自尽后,赵牧远觉得自己似乎变得很自私,能利用的人都利用,不上心的政事,家国安危频频出现在平日的谈话中。以前可以当成好事,现在眼前这却不是什么好事。
“不止,还有谋划着什么时候把你娶回去。”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林梓优已经起身,衣服都穿了一半,“皇上,您继续睡吧,微臣先告辞了。”
“每次说到这儿你就要走,能不能给个答案啊,小优。”原本侧着的身子一下子变成平躺,脚尖挑开被角,一条腿搭上另一条,姿势悠闲,今天就要一个答案。
“赵牧远,我不当你的妃子。这话你不用我说就知道吧。”气急了,林牧远的嗓子竟有点沙哑,气息紊乱,冲着胸膛,有些生疼。
“我不逼你,你就永远不会给朕一个答案。知道你不愿意,朕从来都是玩笑着说出这种话,朕以为总有一天你会心软,答应我。”
“我……”这边赵牧远不放过他,他自己也没有放过自己。两股怒气交杂在一起,胸闷的程度更厉害了。
哼哼地喘着气,牙关打颤,不是冷,手指一寸寸痉挛。赵牧远吓了一跳,翻身下来:“小优,你别吓朕,怎么了,小优?你撑着,朕这就叫大夫。”
“来人啊,快来人,给朕宣太医!快!”冲进来的下人只见到赵牧远抱着林梓优坐在地上,林梓优脸色发青,额角的发被汗水湿透,蜷缩着的身子止不住地打颤。众人都吓到了,手忙脚乱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幸好王府的管家临危不乱,吩咐丫头扶着林梓优道榻上,差使经常和赵礼嘉进宫的小厮去叫太医。自己则驱散前来看热闹的人,走上前,恭敬地行礼:“皇上,您稍安勿躁,太医稍后就来。老奴略通医术,如果皇上允许的话,可否先让老奴一看?”
赵牧远急得没了主意,一听到有通医术的人就像看见了救命稻草,忙点头:“快,快看看他。”
老管家沉吟着上前,四指搭上林梓优的手腕,神色微动,半晌退下来道:“皇上,丞相脉象虚浮,积郁久时,怕是有隐疾。老管家才疏学浅,一切还等太医来定夺。”
正值这个当口,门外响起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太医拎着红木药箱擦着额上的汗赶进来。半条老命都快跑掉了!
“秦太医,不用行礼,快给朕看看小优怎么了?”来得太医正巧是赵牧远平日召唤最多的一个,赵牧远曾向他讨过花径膏,那当然是用在林梓优身上的;讨论过怎样才能不让小优那么疼;当然,林梓优房事后的发烧这位太医也是清清楚楚的。
“是是,老臣这就瞧。”赵牧远出了名地紧张丞相,秦太医自然不敢怠慢。
悬腕,把脉,得出的结论是老管家没有能得出来的。
“皇上,丞相是不是有隐疾?脉象虚浮不是一日两日的积累了,怕是长久积累,劳累所制。”
“没有啊,小优几乎每日都与朕相见,其余的时间他回过一次扬州,他回来时也没有什么迹象啊?”赵牧远很努力地回忆。
“身体上有,心内怕是也有吧。”太医再次提醒。
赵牧远陷入沉思,再也想不出能有什么事让林梓优形成心事,压在心头,以至于生成一个堵在心口咽不下的心结?这件事,林梓优竟然能在赵牧远面前隐瞒地这么好?
“秦太医,朕想不出来,你还是先开药方吧。”起身往外走,心头很是不舒服,自家丞相的心事这么长时间来他一点觉察都没有,他根本就不算个合格的伴侣。
方子很快就开好了,秦太医也只是说暂时稳住丞相的病情,心病还需心药医。就是在说,心病那块的事就归您皇帝管了。
林梓优知道很晚才醒过来,赵牧远坐的离他有些距离,一时没见到榻上的人睁开了眼。知道林梓优掀开薄被站起身,赵牧远才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那人:“小优,快躺着,不要起来,你身体还很虚弱。”
“我没病,只不过是晕倒而已。”还在强撑着,林梓优试图挪动步子,使出全力在那一步上,脚完全不着力,结果身体一软,不挣扎直直砸在赵牧远的怀里,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看着自己的腿,赵牧远安抚地目光对上那惊慌失措的眸子,在林梓优的耳边轻轻道:“小优,我在㊣(6)你身边,赵牧远在你身边。你记住了吗?”抬起头看到赵牧远的目光,林梓优绷直的身体才开始放松。
赵牧远重新把人抱回榻上,拍拍那人的肩示意桌上的汤药。
“我没病,为什么要喝药?”
“小优,这是太医开的安神的方子,你现在最主要的就是静养。修养一段日子,可好?”口气像是在哄小孩。
赵牧远把一碗黑色的汤药端到林梓优的面前:“这碗药是第5遍了,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就一直在熬。”
本想赌气不喝的林梓优听到这儿就泄了气,仰头不发一语地喝着赵牧远喂过来的药,一碗药下去,林梓优满头的大被赵牧远很是体贴地擦去,扶着他再次躺下后,一直守在床边。药效很快,一盏茶的功夫后,林梓优就睡着了。赵牧远这才起身朝门外走去,廊檐下的小太监已经等候多时,看到明黄的身影出现后立即迎上去:“万岁爷,北疆有消息。”
“拿来。”赵牧远一路疾走,终于在赵礼嘉的书房前停下来,推门而入。尾随而入的小太监利索的掏出密件。
“柔然国左贤王发誓,此生不会进犯大宋一分一毫疆土。”
赵牧远很讶异,但这毕竟是个好消息。不知道是不是赵礼嘉的功劳?
“立即回宫。”没有掌灯的书房里透进些月光,赵牧远半边身子处在阴影里,憧憧的树影在地上闪烁,很是诡异。
皇城灯火通明,赵牧远急匆匆地回皇宫,只是怕左贤王淳维岚反悔,立即修诏书派人赶往柔然。
给读者的话:
没几章喽……
不负君卿(四十三)
黎明前再赶回六王爷府,一晚上都没有合眼的赵牧远歪在林梓优的床边,脸上满是倦怠之色。一切似乎都安定了,什么风浪都没有了,所以这个清晨显得从未有的静谧。
等到天光打扰到赵牧远的浅眠,悠悠睁开眼看到林梓优也同样看着他,忽然觉得有点脸红,罕见地把头埋进了臂弯,眼睛都没露出来。林梓优看的有些诧异,不知道那人在害羞个什么劲。歪着头很不解,外面适时地响起小太监的声音:“万岁爷,六王爷赵礼嘉的信。”
赵牧远脸上些微的绯红几秒之内迅速消退,道了一句:“进来吧。”小太监躬身推开门上前,展开信。赵牧远直到看完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指甲捏得发白,林梓优瞥到那纸上不过大半的文字,赵牧远看了很久才放下来。叹了一口气让小太监端来火盆,纸张轻飘飘地落在灼热的火舌上,翻卷了几下,烟都没来得及冒出几缕就化成灰烬。
“纸上写了些什么?”林梓优靠着墙,懒懒地看向赵牧远。
“赵礼嘉说他要走了,”赵牧远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也到了该走的时候了。”
“一点都不留他吗?”
“怎么留?留得住吗?”笑容自嘴角散开……“小优,你还是操心一下你的身体吧!”
林梓优见躲不过,索性就把话给说开了:“赵牧远,我也要走了。”言语里没有凄惶,没有犹豫,好像很久之前就已经想好了。
赵礼嘉的心性难辨,直到文烈死,他才是真真表示出对那江山半分兴趣都没有,至于林梓优,赵牧远一直不知道该怎样给他一个名分。说是宠臣?各种风言风语,林梓优已经很是抵触;说是伴侣,从未有皇帝明媒正娶男人,这先河,赵牧远开不起。因为后果是不可预知的!沉吟了半晌,“小优,如果朕不让你走,你还走吗?”
“这样下去,朝中就没有我的立足之处了。再者,臣身体皇上想必已经听太医说过了吧,劳累,焦虑,还有情滞。一分一毫都不容许我再停留在你身边了。赵牧远,你还是不要执着了!”
林梓优的病要追溯到很久之前,那是在赵牧远还未完全把朝政放在心上的时候。太后信他,皇上黏他,他受当时处于半摄政状态的太后的嘱托,全力辅佐赵牧远,然而说是辅佐,那吊儿郎当地把奏折都丢给了林梓优,自己到处闲晃。然而林梓优是半分不敢放松警惕,一个疏忽,是要掉脑袋的。虽然林梓优对重大事件的决策依旧要征求太后的意见,但是,说到底,这大局还是在他的手中掌握。累极之时,又是会哑然失笑,这天下到底在谁的手里啊?但是一看到不远出盯着他的赵牧远,眼神又缓和下来,任命地继续手中未完的工作。
这件事毕竟瞒不住,那段时间,各种人巴而来,各色的帖子送到相府来请他和这家的喜酒,光临哪家的寿宴。不去就是驳人面子,开罪人是林梓优最不想看到的。但是勉强前去免不了沾上酒水,原本劳累的身体就更承受不了,凌晨回府,又过了睡点。身体就是那样反复被拖垮的,家仆急得团团转,滋补品吃了多少也不见效。林梓优的元气是受到影响了!说的明白点就是林梓优是在透支生命,后来,虽然赵牧远重掌朝政,林梓优的身体已经弱下去了。
最近,遇上文烈的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