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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舜华脸红了,“这种问题……不要问我……”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无关小剧场——
俺:外公……俺到底哪里的毛没长齐……
外公:胡子!
俺:咳咳……乃觉得孙儿留胡子好看啊?
外公:不好看。
俺:所以说……俺的毛是长齐了的!
外公:胡子不是毛吗?
俺:是……
外公:那你长了没啊?
俺:没长……或者说,长了又刮了……
外公:那还是毛都没长齐啊!
俺:……
30
30、第三十章 返京 。。。
奉舜华脸红了,“这个问题……不要问我……”
赫连重郁闷了,“我不问你……问谁啊?”
奉舜华咬着下唇盯了赫连重半晌,“那你就在外面呆着吧!永远都别进来了!”
“才不要呢!”赫连重低头稳住奉舜华,又探了两根手指进去开拓了一会,才扶着自己缓慢地进入到奉舜华的身体里,“疼么?”
奉舜华双手揽着赫连重的肩,红着脸嗫嚅道,“都说过了……这种问题……不要每次都……问……问我!”
赫连重又含住奉舜华的耳垂咬了咬,伸手握住奉舜华的脚腕,攀到自己腰间,嬉笑道,“这不是怕弄伤了你嘛。你知道么,三哥大婚那晚,你吓坏我了!真怕再伤到你……”
顿了顿,赫连重在他颈间蹭了蹭,“不过那一次,你还真是主动得很呢!”
奉舜华院队地白了赫连重一眼,却也无话可说。那天他们之间纯粹是一笔交易,无论被如何对待,在奉舜华看来,也都是自己自作自受而已。
见奉舜华脸色不太好,赫连重讨好似的吻了吻他,“好嘛好嘛,我以后不提那次就是了……”
当真是一夜纵情,直到拂晓,赫连重才带着奉舜华悄悄钻回了帐篷里,在奉礼泉身边和衣而卧。待赫连重睡熟了,奉舜华才又睁开眼睛,出神地看着身边睡熟的父子俩,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又在青门逗留数日,眼见着年关了,奉舜华才得了空向青衣尊者请辞。年初一他还要主持皇家的祭祖大典,这新皇刚登基,可不能出了什么纰漏。倒是这几天赫连重腻在他身边几番折腾,让他有点吃不消。
而本来说好了要留在青门过了年再回去的赫连重,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临时变了卦,说是要跟着主祭大人一起回帝都去。
想着大概是因为元祐帝,加之奉舜华也一路回去,青衣尊者也就没拦着。临走了还瞄了赫连重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倒也没说什么。
如今临近除夕,大街小巷都开始有鞭炮声零星响起。但是因为元祐帝驾崩,丧期未满,都没有往年热闹。赫连重悻悻地看着车窗外不时跑过的孩童,又低头看了看窝在自己怀里小憩的肉包子,也顺便瞥了瞥奉舜华的肚子,然后又不动声色地把头转向窗外。
奉舜华当然也注意到了赫连重细微的动作,眉头轻蹙,不明所以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而后抬头,伸手戳了戳赫连重的胳膊,“你刚才……看什么呢……”
“没什么。”赫连重弯起唇角扯出一抹浅笑,“就是在想你是怎么把泉泉生下来的。是不是真的和女人一样,肚子会鼓起来。”
奉舜华翻了翻白眼,真后悔自己问他在看什么。“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就跟女人一样……会……鼓起来……”
赫连重闻言笑开来,“那我很想看到你大着肚子的样子啊,怎么办?”
“这辈子都别想!”话都说出口,奉舜华才想起来,最近这大半月的时间里都跟赫连重腻在一起,似乎……忘了要吃子息。想到这里,奉舜华的脸色有点不好看。说不定这次真的会如了赫连重的愿。他总不能再闭关一年吧?
“你怎么了?突然不舒服了?”怎么脸色变得这么快……这最后一句,赫连重还真是没敢说出来。
奉舜华沉默了一会,淡然道,“没事。”
“泉泉,先住在我这里吧。你最近,应该也没什么时间照顾他。”赫连重大概猜到了奉舜华的心思,乖乖地岔开了话题。
“嗯。这几天恐怕还要去看看奉天。”奉舜华提起奉天就头疼。不知道最近他有没有老老实实地在景天殿里呆着。
说起奉天,赫连重饶有兴趣地勾了勾唇角,“据传言,三哥对他可是宠爱有加呢!还真难得他能对别人这么上心。抽空了我也得入宫一趟。说起来三哥登基之后,我还没去看过他呢。”
“皇上对奉天到底什么样,我不信你一点都不知道。”奉舜华瞥了赫连重一眼。
赫连重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他对奉天什么样……我……有什么必须要知道的理由么?”
“你当初不是因为皇上娶了他,心里很不高兴么。”奉舜华的话,怎么听都觉得酸溜溜的,就像是那老陈醋。
“我真是冤枉啊主祭大人……是你想得太多了?还是我跟三哥之间真是那么让人浮想联翩?”赫连重这次是真想哭了,“他是我亲哥哥,如假包换呐!”
奉舜华白了他一眼,“那你现在心虚什么?”
“……”赫连重无语,他什么时候心虚了?
奉舜华看着赫连重哭笑不得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哟,我们大泉泉不高兴了啊?”
赫连重也不理他,俯身过去就要以吻封缄。奉舜华慌忙抬手撑在赫连重的额头上,“泉泉在看着呢!”
“我不管!”赫连重撒娇,“就要亲一下!亲一下我就不闹了!”
音落,也不等奉舜华作何反映,作势就要吻上去。却不料双唇碰到的,是一张粉嫩圆润的包子脸,带着孩童特有的香甜。回过神来,赫连重就见奉礼泉站在两人中间,一手揽着奉舜华的脖子,一手拍了拍自己的头,“师父乖乖,说好了,亲一下就不闹闹!呐,端端都让师父亲亲了,师父就不闹闹了!”
“噗……哈哈哈哈……”奉舜华一个没忍住,当即就不顾形象地笑出声来,只差没捂着肚子捶桌子了。
赫连重一把抱过奉礼泉,轻轻捏着他肉嘟嘟的小脸晃来晃去,“你个小东西,什么时候醒的,怎么连个声都不出!”
奉礼泉蹙着小眉头逃过赫连重的魔掌,抬起小手捂在脸上,嘟起小嘴,“伦家听到系缚(师父)说要亲亲……就醒了……”
赫连重又是一脸纠结。奉舜华终于忍住笑意,把奉礼泉从他怀里抱过来,又安抚似的拍了拍赫连重的头,笑道,“好了,你亲也亲了,就别苦着脸了,来给叔叔笑一个!”
“别总仗着大我八岁就把自己的辈分涨上去……”赫连重握过自己头顶的那只手,放在唇边轻吻,“小时候叫你叔叔,那都不作数,我就要跟你同辈!”
奉舜华抽回手,把视线移开,唇角带笑,“看我心情如何了。”
说话间,马车渐渐驶入帝都,窗外依然飞着雪花。马车走在街道上,几乎都听不到车轮声。赫连重掀开帘子,零星的雪花借着风吹到了脸上,丝丝凉意立刻就渗透到心底。他记得,他从帝都离开的时候,这雪就在下,如今将近大半月过去,竟然还下着雪。“这场雪,下得……还蛮久的。”
“嗯,有大半月了吧。”奉舜华看了看靠着窗棂开始发呆的赫连重,紧抿了一下双唇,“今天……是除夕。你要不要到皇庙去看看?”
赫连重闻声,明显怔了一下。其实他心里还是不愿意接受元祐帝已经仙逝的事实。所以元祐帝的头七之后,他连重宁远的登基大典都没参加,直接拐了从大典上回来的主祭大人就往青门跑。心下一直催眠自己,等到他除夕从青门回来,元祐帝还会在那个被他称为黄金牢笼的地方等着他。
也刚好那时候青门来信说赫连玉受伤,给了他一个名正言顺逃跑的理由。
沉默半晌,赫连重终于缓缓开口,“去看看……也好。”
在赫连重儿时的印象里,皇庙都是庄严肃穆的地方,带着莫名的神秘感以及恐惧感。每每不经意间靠近,都觉得凉意顺着脚底往上窜,像是要把生气都吸了去。所以赫连重对那个地方的感觉并不好。
如今他跟着奉舜华又回到了这个地方,事隔十几年,那种冰凉的恐惧感依然存在。这里,也一如从前,敞开着大门,一眼望去,都是黑漆漆的乌木灵位,殿内殿外都支着香炉,焚着安神香。
赫连重站在殿外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走进去。最下面一排放着的,便是元祐帝和那孝贤皇后的牌位。他伸出手来摩挲着乌木牌位上的烫金字体,“父皇刚走的那几天,我一直都在想,如果我一直对他满含恨意,不报仇就不许他走,他是不是……就可以活得久一点……所以那几天,我也一直觉得,他是在跟我开玩笑。明明之前还陪我吃饭下棋的人,怎么一下子……说走就走了呢……”
“所以你就在先皇头七之后拽着我跑了?”奉舜华不知道,原来他之所以突然跑回青门,不单单是因为赫连玉受伤了。
赫连重点点头。又拉过奉舜华,郑重地跪在元祐帝的牌位前,“父皇,您在世的时候不是问过儿臣,可有意中人么。现在,儿臣把人给您带来了,如今,儿臣就当着您和列祖列宗的面起誓,此生,儿臣重泊明,非君不娶!”
“你疯了么……”奉舜华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身为虞国主祭,不得婚嫁,必为处子!这话,我早就跟你说过。”
“列祖列宗都在看着,难道就不容许我任性一次吗?”赫连重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我不是皇帝,也不是什么忠臣良将,所以,我也不需要对什么天下苍生负责,更不需要像父皇那样为了天下苍生就放弃你。”
奉舜华稳了稳情绪,一字一句道,“可我是虞国的主祭!我有义务,也必须要对天下苍生负责。我没有办法像你一样任性非为!”
“规矩都是人定的。”赫连重一扬眉,简直就是个纨绔子弟,“改了就是!你们奉神族可是奉了神的旨意得以孕子,如今若执意,岂不是辜负了神对你们奉神族的恩宠?”
“你……”奉舜华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对于赫连重的话,他的确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却也不能应了赫连重的求婚。这就像是一场赌局,输了,就万劫不复。他输不起,奉礼泉已然是败局。所以,事到如今,他又怎敢如此轻易的,再下了注。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无关小剧场——
俺:呐呐,小舜舜,给爷生个娃娃呗?
某舜:不是已经生了一个么……
俺:再生一个呗?
某舜:不可能!
俺:你不是都有了么……这两天都没见你怎么吃东西呢!
某舜:我跟奉天一样,胃胀气了……
俺:你当谁的胃都能胀气啊……
某舜:就胀气了,你能怎么地!
俺:俺不能怎么地……
萌圈:那端端也是胀气胀出来的?
俺&某舜:……
31
31、第卅一章 第一公子 。。。
在虞国还下着鹅毛大雪的时候,南海国依然是繁花满园,暖意融融。赫倾箫着了中衣侧身躺在窗边的软塌上,把玩着手里的玉箫,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跪在他面前的线人,“哦?他倒是很有闲心嘛!那就再让他逍遥自在一段日子吧。眼下,还不着急收了他。这事你继续去查,先下去吧。”
线人领命,鬼魅一般消失在赫倾箫眼前。
赫倾箫敛了笑容,眸底冰冷。捏着玉箫的手愈发用力。赫连箫,我为你准备的这场好戏,你在天上可要看清楚。好好看看你的好继子是怎么来偿还你背叛我这笔债的!当初青羽衣欠我的,我要他儿子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其实这赫倾箫不是别人,正是二十几年前,名动天下的第一公子——奉雪华。也是南海国如今的神谕者——奉无意。至于如今为何要隐姓埋名,又投靠了南海国,那就要从头说起了。
奉雪华与赫连箫跟青羽衣是旧识。当年他跟赫连箫先后拜入青衣尊者门下,而那青羽衣,正是青衣尊者的独女。三人可谓是青梅竹马,关系一直都不错。青羽衣更是被这两个师兄当宝贝一样宠着。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奉雪华就发觉,赫连箫似乎越来越喜欢围在小师妹身边,而自己每每看到他们在一起,心里总不是那么舒服。开始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