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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是想杀了我吗?”阿纲没有回头,就像没有觉察到清冷的空气一般,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容。
里包恩说话,操起一个东西往洞底扔去,阴暗中的攻击者也觉察到什么不对,在阿纲他们看来,只是一道黑光闪过,就如黑夜划过的流星,黑影站起身来张开双手,却发现握在手心的只是一枚石头,一枚普通的随手都能捡到的石头。
“果然是你啊,”山本挠了挠头,站起身来,一把抓住落在他眼前的东西,才发现那只是一副普普通通的墨镜,“我从一开始就觉得眼熟。”
犬皱了皱眉头,看了眼握在山本手中的墨镜,倒没有伸手去抢,他歪了歪头,双手插兜,舌头缓慢划过下唇,“欢迎光临,山本武!上次我就说过要咬断你的脖子,结果却被人打断兴致,这次你特地跑来,超高兴的!”
“几秒钟准备时间?”敲打两下手中犹如烟火一样的东西,望了眼和犬对峙的山本,阿纲淡淡的开口道。
“现在就让他开始吧。”里包恩的回答同样不冷不热。
点了点头,阿纲大吼一声,“山本,戴墨镜!”话没说完,就见一道白光在空气中剧烈的迸发开来,就算阿纲他们这里阳光明媚,眼睛突然受着白光刺激也不免一阵刺痛,泪水顺着眼眶唰唰唰的往下掉。
山本怔了一秒,还来不及发问,就见一道刺眼的白光扑面而来,眼睛在这一瞬间如同针扎,直到戴上眼镜了好久,才感觉光线不那么刺眼,抬眼望去,犬呆呆的愣在那里,一手捂着眼睛眼泪却顺着手指一滴滴的流下来。
说时迟,哪时慢,垫起棒球棍猛地向前冲了两步,犬听到风声就已知不好,急忙向后倒退两步,一手捂眼,另一只手急忙向口袋套去,还没等他伸出手,只见眼见一黑,一道黑光闪过,那么都不知道了。
“虽然不太好意思,不过还是请你睡着比较好。”微微叹了口气,抬眼望了望洞顶的数人,挥舞着双手大叫,“我赢了!”
“真受不了那个家伙。”瞥了瞥嘴,一边小心翼翼的将麻绳丢下去,狱寺一边忿忿不平喃喃自语。
将麻绳随手一抛,瞥了眼一脸傻笑的山本,狱寺冷冷的开口道,“真没想到你这家伙也会趁人之危。”
“放在几个月前,也许真不会吧。”山本望了望天,脸上悠然浮出一抹傻笑,“果然还是不太习惯啊。”
“阿犬被打败了。”微微皱了皱眉头,骸脸上浮起一抹难以言喻的的微笑,“那么我们这边也结束吧,能坚持这么久,还真佩服你。”
云雀半跪在地上,血滴一点一点从他脸上滚落下来,他紧了紧手中的估拐,直直的看着骸,一言不发。许是染上血的原因,樱花显得更加娇嫩,粉红色的花瓣洒了一地。
骸放开紧抓的头发,蹲在地上看着一脸漠然的云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你是在奇怪为什么无法抗拒樱花吧。”
云雀瞥了他一眼,双手死死撑着地面,汗水顺着他的脸颊刷刷刷的往下落,身体大力晃动一下,又重新倒了下去。
“其实樱花与你从来都没有关系呢。”站起身来,望着还在挣扎的云雀,骸嘴角的弧度勾的更大,只是眼睛却寒冷如冰,邪旎和清纯明明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在他的身上却达成了完美的融合,“所谓幻觉也只不过是强大的心理暗示罢了。”
“你说什么?”云雀猛地抬起头来,眼睛如同火炬般闪闪发亮,他紧紧地盯着骸,血顺着他的嘴角一滴滴的滚下来。
骸微微摆了摆手,示意这个问题不愿在谈,“可惜这个问题,你也只能在地狱中明白了,那么我们继续吧。”话音未落,一条黑色的棍子出现在他掌心,棍子不知是什么质地,只是偶尔荡漾起一抹黑色的闪光,在这如同地狱般的房间里。
“六道骸先生,阿犬被打败了,那么接下来就是我出手了。”轻轻扶了扶眼镜,白帽少年的脸上一片冷然,完全不在乎现在讨论的对象是自己同伴,“这个家伙怎么办?”他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云雀恭弥。
骸轻轻点了点下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把他拖到后面,先不要拔牙。”
白帽少年点了点头,抓起他的头发,转身就走。
“千种,你还是那么冷漠啊,这么久没见逃狱同伴地说!”就在这时,女孩子独有的那种婉转而清脆的声音在房间响起,怔了一下,停下脚步,身穿黑耀校服的少女翘着脚尖坐在那里,黑色的高尧皮靴更为她凭添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魅力,在她身后同样站着位身穿黑耀校服的少年,假若不是他紧握双手,远远看去就像在那里竖了位雕像。
千种停下脚步,云雀‘砰’的一声重重砸在水泥地板上,“你们来干什么?”
“废话,当然是来工作,阿骸他给的酬劳最多了!”少女撇了撇嘴,大大的眼镜微微泛着蓝光,看上去更像洋娃娃了。
“我没有必要回答你……”另一位少年的回答就和他人一样死板,声音里完全没有生气。
“我想要来点刺激!”另外三人则更显奇怪,两个双胞胎并没有像一般双胞胎那样给人可爱的感觉,他们与其说是人不如说两具活动的骷髅更来的贴切,在他们身后站着位老人,尽管他头戴一顶宽大的鸭舌帽,还是能从脸上深邃的皱纹感到岁月留下的痕迹,发话的正是他。
“那么彭格列的脑袋就交给你们搞定了!”骸点了点头,眼睛转到呆坐在一边抱着本和身体同高的大书的少年,“呵呵呵呵!”的笑声不觉从嘴角泻出。
里包恩番外
清晨,当微风带动唰唰的树响抚过庭院时,一抹香茶也徐徐升起,庭院内的一老一少在着淡淡的烟雾中对视一眼,脸上皆是默契的笑容。
“看看这张照片。”老人轻轻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恬静而悠闲,他放下杯子,将压在将压在手低的照片递了过去。
照片的边角都有些黄损,显然是被人经常抚摸的缘故,照片里的男孩看上去也就七八岁的样子,一脸憨傻的站在大树下面,比普通男孩显得懦弱几分,唯一与众不同的就是那双眼睛,犹如水晶一般清澈透明。
等他看完照片,老人才继续开口道,“Reborn,你现在在给加百罗涅家族的迪诺当家庭教师。”
“是的,不过现在的他已经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里包恩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揣测老人问话的意图,脸上却不露声色。
“我想让你去日本,教导这个孩子。”指了指照片,老人轻轻叹了口气道。
“您下定决心了吗?”里包恩皱了皱眉头,略微有些迟疑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老人点了点头,低低咳嗽两声,“这个孩子也许是最不适合的人选,但命运却无法抗拒,假若可能的话,尽量保持他那笑容吧。”
里包恩点了点头,跳下椅子,恭敬地望着老人离开。
“去日本吗,那可真是漫长的旅行。”
也许时间真能改变一个人,当里包恩真正踏上泽田家的大门时,心里的叹息更重了,眼前的少年还是照片上的少年,脸上的憨笑也如同记忆一般,只有那双眼睛,那双透明的令人叹息的眼睛此刻却像笼上了一层毛玻璃。
少年站在母亲身后,静静望着里包恩,直到自己开口说是他的家庭教师时才慢悠悠的开口道,“不过就凭你一个小婴儿,能教什么给我?”
很奇怪,很奇怪的感觉笼上心头,并不是为少年的镇定而讶然,而是少年就像认识自己一般,也不能说是认识自己,他静静的站在那里像是透过自己再看另一个人,世界在他的眼中就像一个巨大的水晶球,所有人都在球内,外面的只有他一人。
咣的一脚飞了上去,眼睁睁的看着少年狠狠地撞在木门上,看着他抹了把嘴角的鲜血,看着他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自己,眼睛由漠然变得清晰,违何感突然少了很多,心底缓缓松了口气。
站直身体,他悠悠开口道,“说说你的真实目的吧,像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来给我当家庭教师。”
原来这份工作并不如想象的那么无聊,心里低低笑出声来,却又不由自主的想要叹息,然而里包恩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看来你并没有传言中的那样愚蠢。”
少年皱了皱眉头,“传言中的阿纲是什么样的,考试从来都不会及格,上体育课谁和我组队谁就是最后一名,生活没有目标,人称废材纲。”他的眼睛淡淡的,声音也淡淡的,仿佛在诉说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强烈的违何感又一次出现在他的身上,他的气息在这一瞬间是沧桑的,是只有自己这个年龄人才会存在的沧桑感。
难道这个阿纲是假的,里包恩微微皱了皱眉头,最不可思议也是最切合实际的答案猛地涌上心头,怀疑在这一刻如同种子般种了下去。
巴兹
最后瞥了眼隐藏在树荫下的大洞,狱寺点了点照片一脸兴奋的道,“既然野兽已经被消灭了,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两人,我们快点前进完成今天的任务好回家吃饭吧。”
“说到吃饭肚子突然饿了。”摸了摸肚子,山本脸色微微发红,“找个地方我们先吃饭再说吧。”
“你们可不要小看六道骸,”里包恩黑黝黝的眼睛溜溜直转,“他好几次被警察和黑手党逼入危机,但他每次都能把对方杀死从而度过危机,加上他又是在执行死刑的前一天越狱的。”
“那他又是因为什么被判死刑呢,总要有个原因吧。”望了眼前方茂密的树丛,阿纲深吸一口气,将头转向坐在山本肩膀上一动不动的里包恩。
“大约五年前,意大利北部有一个黑手党家族被灭族,据说犯人就是六道骸,也就是那天起他开始被黑手党通缉。”
“灭族?”狱寺皱了皱眉头,抬起头来正望见碧洋琪漫不经心的向他望去,顿了一下,接着道,“那可真算是大事情。”
“不过真有人会做这么做吗?”山本猛地回过头来,一脸迷惑不解,“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假若杀人是一种乐趣,那么没有好处也会有人做的。”碧洋琪甩了甩头发,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不要讨论这个话题了。”视线扫过嘴唇已经微微发白的山本,阿纲只觉心头有一根钢针,一点一点用力,一点一点往进扎, “我们走吧,见到六道骸,就知道答案了。”
“哦,”山本傻傻的点了点头,接着眼前一亮,指着不远处的状似台球场的地方,大叫一声,“那我们去那里吃饭吧。”
接下来的剧情依旧没有任何改变,不过当身穿皮靴,貌若洋娃娃的女孩出来时,阿纲还是不免惊艳一场,还来不及说话,碧洋琪已经冲了上去,在两位美女一场唇枪舌战的爱的对决后,终是天大地大拳头最大,只听砰的一声,MM已经永远的倒在地上,而碧洋琪则是一脸欣喜的抹了把泪水,含情脉脉的注视着睡的一脸香甜的里包恩。
“女人真的很难懂。”阿纲回过头来,望着同样一脸哑然的山本和目瞪口呆的狱寺,深有所感地说道。
“这句话我老爸也说过。”山本摸了摸下吧,重重点了点头。
“那个爱慕虚荣的女孩被打败,我也觉得很过瘾。”就在这时,沙沙的脚步声伴随着略微带有几分苍老的声音同时在身后响起,转过头来,正看见一位头戴皮帽的老头,手提一台笔记本电脑对着他们奸笑,在他的肩膀上牢牢停着一只鸟,不时用嘴尖啄啄老人的帽子。
“你是谁?”山本紧了紧手中的棒球棍,一脸阳光灿烂的笑道。
“不要紧张!”老人摆了摆手,看上去就像和蔼的邻家老大爷,“先看看这个再说,”他打开了手中的笔记本电脑,“你们的朋友已经被盯上。”
在电脑不大的屏幕上面,赫然是小春和京子那两张放大的脸。
“这样子不容易看懂吧?”老人皱了皱眉头,眼底闪过一丝奸笑,手心直直的指向墙面,“请你们看那边。”
“你的目的是什么?”一把拉住满脸怒容的狱寺,越在这个时候越不能暴露出自己的在意,“你又是谁?”
“我叫巴兹(Birds)人如其名,我的兴趣是养鸟。”他用指尖轻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