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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欢
写在前面的话:
写此文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探讨如何将感官快乐与故事情节有机的结合。出于个人的偏好我一直不喜欢纯粹的SM和平胸版的灰姑娘,一直用自己的笔尝试突破,虽然成效不多,坑挖了数个,大都因种种不曾预料的原因搁置,真正写完的文满意的自己时常想翻出来重看的几乎没有。我不禁迷茫彷徨,郁闷甚至有些绝望。可是我仍然在写文,也许创作是我注定此生最大的快乐。
3月20日是我的生日,我写一篇文来纪念,虐的风格可能没有突破,但是我要虔诚的许下一个小小的心愿:如果我的文在读者眼中是垃圾,那么请不幸看到的人彻底忘记;如果尚能入目,希望留在印象里的不仅仅是血腥暴力的描写。
篇名:忘欢(架空历史的SM虐受文,慎入。如果引起不良反应,我在这里诚恳的道歉。)
欢昏睡的时候会做一个梦。梦里他被关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受尽酷刑,他感到难以名状的痛苦和深深的耻辱反复纠缠让他发疯。他看不清,只记得许多男人挺立的分身在他眼前乱晃,再有就是无休止的强暴。
欢每次从这个梦里醒来,总是浑身冷汗,除去始终痛楚的身体,心中竟无限惶恐空虚。他肯定梦中的人就是自己,但是那些人叫着另一个名字,他醒来的时候就会忘记。他想这就是他毕生无法改变的命运。
现实中欢没有资格感觉耻辱,恐怖和绝望几乎每天都会经历,因为他是一个奴隶,最低贱的那种供主人发泄欲望的器具。他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洗干净身体,跪在地上抬起屁股等着插入,也许是主人的分身、也许是其他男人的,或者是各种质地的假阳具、木棍、蜡烛任何可以插得进去的东西。有的时候主人也会让他用嘴来服务,在主人眼里他的嘴跟他下身的幽穴是一个用途,不同的是在享用幽穴的时候,他的嘴可以发出淫荡的叫声。主人最喜欢听他哀求着呻吟,大张着双腿扭动着腰肢用最屈辱的姿势请主人插入。除了这些淫荡下贱的哀求,欢不需要说话,也没有人会听他说别的什么。
主人离开已经有三天了。主人离开的时候,把欢拴在廊下的柱子上。欢的脖子上有一个铁环,铁环上连着一段铁链,铁链在柱子上绕了一圈,用一把铜锁锁住。铁链并不长,所以欢只能靠着柱子或坐或躺,不能去其他的地方。已经是秋天,其他的人都穿了两三重衣裳,欢仍然全身赤裸。主人认为他没有必要穿衣服,他需要随时随地地用那淫荡的身体满足主人各种欲望。
欢私处的毛发被剃得很干净,身体完全暴露着,苍白的肌肤上爬满道道伤痕,愈合的绽裂的纵横交错。他的乳头上穿着金环,两个金环之间用一条细细的金链相连,主人上他的时候,会让他咬着那根金链,金链拉扯着金环让他的乳头挺立,主人最喜欢这时揉搓捻压他乳头的手感。他的玉茎顶端穿过狭小的铃口嵌着一个小铃铛,颤动的时候会发出淫糜的响声。玉茎根部紧紧箍着一个金环,禁锢着他的欲望,金环上连着一条细细的金链,金链的另一端连接的是嵌在他肛门括约肌上的金环。他的玉茎上在靠近顶端的部分还嵌了一个小环,环下悬掉着一块金牌,半寸见方,刻着他的名字“欢”。
欢被锁在柱子上的三天里,没有人给他吃的,走近他的人仅仅是解开裤子,在他的身上发泄兽欲。虽然欢会说话,但是他不曾开口哀求,他从不奢望那些人会可怜他,他知道在这里自己连一头牲畜都不如。
第四天的早上主人还没有回来。欢跪在地上,他的双手一直是被反铐在背后的,所以他只能用双肩和前胸抵着地面,张开双腿直到脚上的铁链绷到极限,才能勉强承受着骑在身上的那个侍卫疯狂的律动。欢的幽穴涌出红白相间的液体,嘴里也是,他已经记不清今天早上到底有几个侍卫在他身体里达到高潮。他只隐约觉得身后的那个侍卫是最后一个,他恐怕无法支持到再有人来。
平远侯段凌霄因为谋反罪被秘密拘禁,三日后供认不讳,赐死狱中。大将军梁非今日奉圣上之命到平远侯府抄没其家产。钱财充公,家奴典卖,梁非看着手下有条不紊地将平远侯府内的财产一一登记造册,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怅然。
平远侯段凌霄本是他们赤国风云一时的人物,曾经多次领兵讨伐澜国,骁勇善战,澜国无人可敌节节败退。于是段凌霄不到十年将赤国的边界向南推进了百余里。赫赫战功,受到皇上褒奖,段凌霄渐渐掌握赤国大部分兵权,居功自傲起来。朝中元老数次上书请皇上小心段凌霄功高盖主,皇上于是采用怀柔政策找了个理由将段凌霄从边关调回都城,赏赐珠宝美女、奴仆宅第,引导他沉迷酒色享乐。三五年过去了,澜国臣服,岁岁纳贡,边关安定,皇上等到时机和理由解除心头之患。正好有人站出来揭发平远侯谋反,皇上终于下了决心赐死段凌霄。
梁非在段凌霄府中漫步,秋草衰败庭院凌乱,浮华显赫过后竟是如此的萧条。梁非一直被笼罩在段凌霄耀眼的光芒之下,当着庸碌无为的将军,因为年轻又没有参加过讨伐澜国的战役,不是段凌霄的亲信,反而在段凌霄倒台后受到皇上器重。他不愿想将来,甚至不太期望步步高升,爬得越高摔得越惨。他只期望维持现在的状态,他一直做皇上眼中忠心耿耿的大将军就好了。
偶然一瞥,梁非看见了廊下柱子旁锁着的清瘦人儿。凌乱的黑发,赤裸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股间和嘴里流淌着红白相间的液体,蜷缩在冰冷的石地上紧闭着眼睛,右臂上烙着一个赤红的印记,原来是个奴隶,而且还是最低贱的那种。说实话梁非并不喜欢玩弄男奴,但是此刻他竟被那苍白凄美的容颜深深吸引,他不知道心中升起的是欲念还是别的什么,他只想把这个奴隶留在身边。
梁非从抄没的家产中划去一个奄奄一息的奴隶是很容易的事情,谁也不会追究这点小事。欢于是就被带去大将军府。梁非只交待下人们把欢清洗干净,晚上送到他的卧房。下人们当然明白把一个男奴送到主人的房间是什么意思,所以欢不仅身体外面被反复清洗,口腔和下体还被一遍遍灌进清水冲洗干净。当然不会有人给他吃的,伺候主人的时候要保持空腹,免得秽物玷污了主人高贵的身体。
欢几乎被一直折腾到晚上,疲劳饥饿和疼痛让他一阵阵眩晕,但是他又被灌下一种特制的媚药,除了可以让他整晚情欲高涨,药力还可以刺激他神经兴奋一直保持清醒。他知道主人不会喜欢动不动就昏死过去的奴隶,看来这个新主人也是这样。
梁非结束了一天繁忙的公务,沐浴更衣坐在床上,身上只随意披了一件衣服,锻炼保养得很好的古铜色肌肤若隐若现,散发出淡淡的清香。梁非是赤国公认的美男子,出身贵族文韬武略样样出色,小时是太子的伴读,深受太子赏识,所以才能以弱冠之年就出任大将军一职。
欢被带进房间的时候,双手仍然反铐着,脚上也有锁链,步履踉跄。他进来以后就静静地跪在门边上,媚药已经在他身上开始发挥作用,他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禁不住小声呻吟,他却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梁非,等待新主人的命令才敢移动。
“你过来。”梁非也看出这个奴隶身上被下了媚药,被那样束缚着一定很难受吧,还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可惜身为奴隶,就必须忍受这样的折磨。梁非并非冷酷无情的人,但是从出生以来就接受贵族教育,人的等级之分根深蒂固,在他眼里奴隶根本不算人,他能施舍的同情是很有限的。
欢听到主人叫他,赶紧跪爬到主人脚边。梁非撩开外衣,露出粗壮的欲望。欢跪在梁非的双腿之间,挺直身子抬起头伸出粉嫩的舌轻舔梁非的欲望,慢慢将那巨大含入口中,用力地吞吐。他希望这样可以让主人高兴,过一会儿就不会对他太粗暴。
梁非的欲望被欢的口腔紧紧包裹,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虽然他自成年后一直有侍妾和奴隶侍寝,但也只是在他们的下身里达到高潮发泄情欲而已。这一次他禁不住挑逗在欢的口腔里达到高潮,一股浊流射出,欢悉数吞下不敢流出一滴。以前的主人都是这样命令他的,让他吞下主人所有的精液,如果流出一滴就要挨一顿鞭打。
欢以为还要继续,梁非却抽出肉刃示意欢转过身去。
欢赶紧转过身跪好,叉开双腿,抬起臀部,因为双手被反铐在背后,他只能用肩膀贴着地面支撑身体。梁非的欲望已经被挑起,他不再想别的,一个挺身刺入幽穴。欢扭捏着因为痛苦弓起身子,却尽量配合着梁非的律动,让他的欲望能进入得更深。
“嗯……啊……主人,您真勇猛,请进入得更深。”欢伴随着呻吟哀求着,他过去的主人最喜欢听他这种低贱淫荡的声音,如果他被操的时候不这样叫,让主人兴奋享受,可能早就被弄哑了。主人认为连叫床也不会的奴隶根本没有说话的必要。所以尽管身体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欢仍然卖力地叫着,“主人,请狠狠地操我吧,我淫荡的身子渴求您的玩弄。”
真是自甘下贱的东西,梁非心中添了一重蔑视,动作也粗暴起来。他一只手拉扯着欢胸前的金链,另一只手攥住欢的玉茎使劲揉搓,自己的欲望则加快了速度用力地撞击着欢的肠道。欢的玉茎在这种折磨下痛苦的颤抖着,金铃发出清脆的响声。梁非的手触到那块金牌,摸了一下,上面好像是一个字。
“欢。”梁非随口念出来。
“嗯……啊……主人,您有什么吩咐?”欢的声音颤抖,其实已经痛得有些窒息,但是凭经验主人们都不可能这样轻易地放过他的,这仅仅是热身而已。
“欢,是你的名字?”梁非心中暗笑,他过去的主人居然能想出这样别致的方法把他的名字吊在那个部位上。
“是的,主人。”欢不知道主人要做什么,但是他恐惧害怕也是无用的。
“你以前的主人起的名字?”
“可能是吧,那个东西一直就在我的身上。”
“欢,你知道你名字的意思吗?”梁非莫名地问出这句话,说出口又有些后悔,一个奴隶怎么可能懂得字的意思,他恐怕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吧。
“是快乐的意思吧。”欢也不知是怎么了脱口答出,他怎么可能识字呢?可是他确实知道“欢”字怎么写,是什么意思。或许是以前听人说过吧,他想。
“你知道什么是快乐吗?”
“快乐?被主人插入玩弄的时候就是快乐了。”欢继续呻吟着,因为难以忍受的痛苦和媚药的作用他不想再思考什么,他只是习惯性地捡着主人爱听的话说着,“主人,请不要停下来,……嗯……啊……”
“这就是你要的快乐啊,好吧,那我就满足你淫荡的身体。”梁非二十出头青春年少,精力旺盛,一直在欢的身上发泄到凌晨,才倒在床上睡去。
欢身上的媚药渐渐退去,下体已经痛到麻痹,他在失去意识之前挣扎着爬到墙角。过去的主人在发泄完以后都会把他踢到屋外,新主人好像没有赶他出去,他暗暗庆幸,在屋子里睡比趴在寒冷的院子里暖和多了。
梁非一觉醒来日上三竿,想起还有重要的事务等他处理,穿起衣服草草洗漱匆匆忙忙地离开,根本没有注意到蜷缩在角落里的欢。欢因为伤痛和寒冷依旧昏迷,身子微微颤抖,下身淌出来的鲜血已经凝固在腿上,一片暗红。
梁非在禁军守备营吃午饭的时候,忽然想起了欢,昨晚自己是不是太粗暴了,那个小家伙能承受得了吗?于是叫过一个贴身侍从低声吩咐道:“你回府里看看昨天我带回来的那个奴隶在什么地方,找到他把他洗干净,晚上我可不想看见一具肮脏的死尸。”
那个侍从回到大将军府,欢依然在梁非卧房的地板上昏迷。那个侍卫于是叫来两个下人把欢拖到水井边,将那伤痕累累的身子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冰凉的井水刺激着伤口还有下人们用力的揉擦搓洗,欢被痛醒过来。
下人们清洗完毕,请示那个侍从是否要再给欢灌入媚药。侍从琢磨着主人可能晚上还要欢侍寝,但是欢的身体十分虚弱,幽穴的裂伤根本无法愈合,如果再给他灌下猛烈的媚药那些伤口就会血流不止。主人大概也不想这个奴隶这么快就死掉吧,侍从于是决定先不给欢灌媚药,等晚上主人回来再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