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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澜意看着脸色苍白的暖画,不知道是因为被打的,还是因为惊吓的。不过惊吓的话,她有这么可怕吗?还什么都没问就能把她们给吓了?如果这么可怕,还敢对她有异心?
“姑娘,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姑娘恕罪!“暖画一开口,就是自承了错误,一个人磕着头。澜意被暖画这样弄得一头雾水,她这是怎么回事,就算是今天事情闹到了老太君那里,她们也不至死,顶多就是被打发了出府而已。
其实暖画在刚刚已经想到一个保住性命的办法了,她并不笨,刚刚鸣棋分明是想杀了她,或者警告她口所以她现在只想如果这罪大一点,然后姑娘赶她出府,那样至少她还能保住一条性命,不然留在这里,她会变成第二个鸣琴的。
而且,她其实也是不光彩的,因为她也被大太太收买过,在之前三少奶奶在的时候,就跟三少奶奶逼风报信过!所以其实她也是害怕担心这事情被姑娘知道,当她是害死鸣琴的帮手。
“你该死?你因何该死,为何要我恕罪?“澜意沉声问,有着稚气的脸上有一种超乎年纪的成熟。这暖画,不会今天要给她一个,惊喜,吧?澜意心里面暗想着,被几板子就打蒙了的,她还真没见过。
“姑娘,奴婢不应该跟鸣棋在景竹苑里面大打出手,奴婢知错了!”暖画眼神闪烁了一下,才语气有点慌张地承认自己的错误。暖画偷偷地看了一眼澜意,发现她一脸无波地盯着她看,立刻心虚地低下了头来。
“在打架上来说,你的确是不对的,念你知错能改,就罚你和鸣棋一起到浣洗间去做杂役一个月吧。”澜意沉默地看着暖画,片刻之后,才说出结论。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这暖画的确也有问题,就是问题大小而已。这时她这样的表现,想必是因为害怕了鸣棋了吧?在鸣琴这件事上,如果没有第三者,那么就是暖画和鸣棋,其中一人了。那么暖画就必然有关系,她这么害怕,就是知道那会是鸣棋,所以怕死想要得到责罚,或者离开王府。她哪里能够这么轻易地放她们走呢。那岂不是浪费了这样的好机会?
所以澜意并不介意,让暖画更害怕一点。
听了澜意的安排,暖画果然吓得脸色一白,不敢置信地看着澜意。姑娘怎么能这样?可是又为什么不能这样,她们两个闹得景竹苑成了个笑话,这样罚算是轻的了,她还想怎样?可是她不能跟鸣棋在一起,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姑娘,不能这样………暖画越想越害怕,最后竟然脱口拒绝澜意的安排。
“你是觉得我处置鸣棋轻了?虽然她打伤你比较多,但是你们两个打架,就是互相都错了,一起被罚,有什么问题吗?”澜意故作不懂地问,看来她猜得是八九不离十了。”还是你在质疑我不会惩处?”
澜意的反问,让暖画心颤颤的。”不,姑娘,我没有这样的意思,只是我,我………她如果说她应该逐出府去,那也太不合理了,这姑娘一定不相信!
“既然没有,那就下去吧,好好反省一下!“澜意摆摆手,表示不愿意多说,既然暖画不愿意说,她也不勉强,她又想不死,又想什么都不付出,哪里有这样的好事儿呢?
说着,准备叫来一个婆子,可是暖画却忽然跪倒在澜意的跟前。”姑娘,不要,你不能这样,你你可以赶走奴婢,但不要让奴婢和鸣棋一起到浣衣间,姑娘,求你了,求你了!”暖画抱住澜意的腿,声音凄厉地哀求着。她现在只希望姑娘发发慈悲,能够让她离开王府,那就可以了。
“赶走呢?这样太不像话了,你怎么都是夏府来的人,也是我的陪嫁,更是老夫人给我的人,我怎么能够赶走你呢?这样让外人怎么看我身边的人,怎么看我?老夫人知道了,会怎么想?“澜意说出了一条条的道理,然后又继续。”而且,你虽然犯错,但也不算是什么不可原谅的大错,打了罚了,也就算了。至于你和鸣棋也是一个府里来的,也一起在景竹苑做事,怎么去浣衣间就不可以了?”
澜意的话句句是道理,让暖画基本上没有反驳的余地,她软在地上,不知道怎么说口可看到自己凌乱的发丝,还有疼痛的脸,忽然灵机一闪,“姑娘,奴婢害怕鸣棋,她打人太厉害了,奴婢不敢和她在一起,奴碑怕她会怪奴婢连累她被罚,又针对奴婢,所以求姑娘怎么罚奴婢都可以,不要让奴婢和鸣棋在一起做事。”
暖画声泪俱下的说着,好像真的对鸣棋十分的恐惧害怕。澜意和顾流景相视一眼,还真是老夫人身边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这么短的时间,就想到一个拒绝的理由。
“你这样说,我倒是可以理解。”澜意点点头,理解地说着,让暖画心里面一阵激动,姑娘终于是相信她了!只是她的心才刚刚放松,澜意又接着说。“只是就算如此,也不能这样子逃避的,你们两个还有很长的时间要在景竹苑里做事。正所谓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不能事事都闭避着,她出现你就不出现的对不对?不如等下我当一下和事老,你们两个互相道歉,那样解开心结,不就得了!”
澜意一个人在替暖画说话,开导她,可却听得暖画心凉。她们一直都不是姑娘的心腹,姑娘应该赶她走才是的。而且要是姑娘说她害怕鸣棋,那么鸣棋岂不是更加的生气记恨,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不,姑娘,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暖画还是拒绝,还是觉得不好。可是暖画的话,却让顾流景生气了。他猛地一拍小茶几,发出一道厉声。
“你当你是什么东西,一个奴婢居然接二连三的反对主子的话,是想被卖到人牙子那里去还是想怎么样?“顾流景威胁着,暖画这时候彻底的懵了。
她不想被卖,只要姑娘赶她回夏府就得了,但是,但是看两人的意思,她不会被赶回夏府那么简单,她没有姑娘和夏香那样的情谊。她要是留不得在平南王府,那就是被卖去人牙子那里了!
平南王府不要的人,谁还会用?
“姑娘恕罪,二爷恕罪,奴婢没有反对澜意姑娘的意思,只是,只起。……,暖画说着说着,又说不下去了,如果她直说她和三少奶奶有勾结,那么她就是更不用说能够回到夏府了。
“暖画,你是聪明的人,老夫人能够将你送给我,就是觉得你够机灵够聪明。可是我看,你却并不是。你都看不懂,谁是主子,谁才能够救你的命,谁才能够保你不死。”澜意看着暖画一句话都不说半天,然后才沉着脸说话。
她以为她一直隐瞒,她就什么都看不出吗?澜意心里面冷笑着,那也太小瞧她了吧?而且,她以为被她赶出府去,回到复府,就是好出路?
“你以为,被我赶回夏府,老夫人或者,大太太会不知道什么原因。被主子不要的人,她再怎么伶俐,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你自己想想,你该怎么做吧!“澜意说的隐晦,但是暖画却听得明白,姑娘是在告诉她,只有姑娘,才能救得了她。
可是,她该不该说?
相互扶持【074】一个比一个神秘
她该不该说呢?
暖画咬着唇,整张脸上泛白泛白的,心里正是七上八下r,等了半响,在澜意失去耐性的时候,暖画终于扑在澜意的脚边。”姑娘,害死鸣琴的不是奴碑,奴婢只是之前听过三少奶奶的话,曾经将夏香的事情透露给三少奶奶知道。但是奴婢真的没有害死鸣琴,虽然知道鸣琴是大太太的人,也知道鸣琴她是迫于大太太的压力,不得不害姑娘,但奴婢真的没有杀死鸣琴。”
澜意听了,眉头轻轻地一楚,暖画原来充当这样的角色!她和顾流景相视了一眼,然后垂眸扫了暖画一眼。”你给三少奶奶泄密?那不是夏香做的?”澜意这样问,自然不是想着夏香其实没有背叛她,夏香做的,她已经没有任何感情留了,而且人已经不在,也没有什么好想的。
只是,事情还是要搞清楚的。
“不是,是奴婢在夏府的时候,曾经见到盛公子送东西给姑娘,所以记下了,后来告诉三少奶奶。没想到夏香这时候便因为喜欢二爷这件事被赶出去了,所以才有了后来夏香上来当证人。”暖画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她现在不求还能在平南王府当差,只求能够保住性命,保住家里人的性命。
刚刚澜意的话,她听得明白,如果她想保住自己的命,或者还想好好的活下去,唯一能够保住她的,可能就是姑娘了。所以暖画做出了选择,就是背叛大太太。
“哦?没想到还有内幕。”澜意讶异了一下,她身边的丫头,还真是一个个深藏不露,一个比一个高明,而她一次次都没能发现,这说明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啊。”那么,你现在说这些,是想证明你和鸣琴的死无关?你这样,也太考验我了吧?”
这样随便说说,就想证明无关,就想证明和鸣琴的死没有关系,就想安安稳稳的,这样也太难了。
“姑娘,奴婢真的没有杀死鸣琴,真的没有,姑娘你要相信奴婢!”暖画也想有证据能够证明和自己无关,可是怎么也想不到。姑娘不相信,那也是不无道理。暖画急的满头的大汗,整张脸由白转红。
“不是我相信不相信,而是你并没有足够的理由让我相信,或者,你可以证明证明给我看。“澜意知道,暖画并不清楚这件事,再问下去,暖画也没有什么确切的消息给她的了。所以澜意想到,或者她可以转换一个方法,引蛇出洞。
暖画抬起头,不大理解地看着澜意,这话是什么意思?让她证明,她怎么证明给姑娘看呢?而顾流景却是懂的,只要证明了,鸣棋是会武艺,然后又证明了鸣棋有杀了鸣琴的动机,那么就有突破口了。
“暖画,想要活命,就要有所付出。你现在已经背叛了大太太,那就要彻底,不然就算赶你出去,你也没有好下场,而且还会连累家人的。你这么聪明,你应该懂我的意思的。”澜意忽然正色地看着暖画,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也不会掉下馅饼来。所以,暖画要想活,那就得做点牺牲了。
“姑娘,你这如……,暖画还是不大懂澜意想要她做什么,但她却明白澜意那句话的含义,她想要活,只能要靠自己,她得为姑娘做些什么,彻底打垮大太太。”姑娘,暖画愿意听姑娘的安排。”
暖画已经想明白了,姑娘虽然是冷淡的,但是却也是不会随便让无辜的人受伤害的。所以她宁愿相信姑娘的话,只可惜,她相信的太迟了。
“你既然想好了的话,那就要有心理准备,你和鸣棋的惩罚,还是要有的,那你利用这段时间,让你认为的凶手露出马脚,我会让人暗中保护你,至于你能不能做到,就靠你自己了。”
说完,澜意让暖画下去。
暖画被婆子拖下去,嘴里开始大喊着。”姑娘,你不能这样惩罚啊,是鸣棋先针对奴掉的,是她,你看奴稗被她打成什么样,她下手很凶拟……被拖出去的暖画,刚刚好碰上被带进去的鸣棋,只看到鸣棋忽然凌厉地盯着暖画,让暖画心中一寒,却努力地回看着鸣棋。
鸣棋听到暖画的话,刚刚沉静下来的心又生气起来了。刚刚她应该进去先的,怎么就让这婢子进去了先,现在不知道在二爷和姑娘的耳力说了她多少坏话了口所以鸣棋拧着眉头,想着应该怎么应对,才能够让二爷和姑娘也相信她。
“见过二爷,姑娘l。”鸣棋一进门,也跪在了地上,然后十分恭敬谦卑地行礼。鸣棋从刚刚进来就偷偷注意澜意和顾流景的神色,只可惜的是,他们两人都没有任何的情绪,让她什么东西都看不出。刚刚听暖画那样的话,好像两人很生气才对啊,怎么一点儿表情都没有呢?
在鸣棋心里面各种想法的时候,澜意他们也看着鸣棋,神色是比暖画和冬香都冷静多了,果然是个内敛厉害的,他们一直都看走眼了。就说大太太送来的人,怎么会仅仅是有几分姿色呢!绝对是有心计,有本事的,才能够用得上啊!
“你有什么话要说的吗?“澜意随意的问,让鸣棋愣了一下,姑娘怎么是这样问?不是应该问她为什么要和暖画打起来吗?怎么问她有什么话说?难道是因为暖画已经告了她的状,现在姑娘连问都不想问了,直接就想打发解决她了?
“姑娘,你不要听信暖画的话,是她先针对我先的。”鸣棋吸了吸气,藏在袖子的手握了起来,指节上是森森的白骨。这个暖画,实在是太过可恨了,她以为先告了她的状,她就什么都不会说了吗?她以为这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