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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简直是荒谬,夏香那是自己心怀不轨,才会诬陷你。什么青华庵师太,什么妖邪,我一个字都听不懂。八姑娘,你好恶毒的心肠啊。巫术什么的在大周朝历代都是禁止的,想当年巫蛊的事情,连皇后都被处决,你现在是想害死你的嫡母,夏府怎么会有你这种恶毒心肠的人呢!”大太太痛心疾首,指着澜意哀痛的指责。
“鸣棋,你当初和你母亲也是因为我才能够有遮头挡雨之地,没想到你居然丧心病狂到冤枉我?你良心何在,你让你母亲如何自处,你们还有何脸待在尚书府!”大太太这话,虽然表面是说起过去的事情,但实际上却是威胁鸣棋。如果她死了,他们母女也不会好过的。
鸣棋的身体抖了抖,她的脸白了一白,看了一眼澜意,才又镇定地说着。“大太太,奴婢说的话没有半分假话,鸣棋在这里发誓,如果鸣棋刚刚说的话是假话,不但我不得好死,就连我的母亲也……也天打雷劈!”鸣棋的毒誓,让大太太一震,老太太和夏老爷都不得不相信,他们都看着大太太,看她有什么话说。
“你们,你们想逼死我是不是?好,好!”大太太连说几个好字,然后往后面一冲,一头撞在门柱上,可幸亏站在门口的清笛拉得快,只是稍稍震裂了一下,留下了一滴血而已。
“母亲,母亲你这是干什么,你干嘛要寻死,外祖母来了,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夏茗韵过去扶着大太太。“夏澜意,你们这些恶毒的人,我们今天不会这么算的!”
“大太太这样寻死,不会是心虚吧?既然身正不怕影子斜,为什么鸣棋都敢发毒誓,你却不敢呢?”澜意冷笑,她怎么会不知道,大太太这样,不过是使苦肉计而已。既然这这样,她故意让大太太撞,却不会撞死。
这么轻易就死了,那接下来的好戏,可是没得看了!
“你,你陷害嫡母,冤枉嫡母,夏澜意,你会不得好死的!”大太太指着澜意阴森森地吼着。急速地呼着气,胸膛上剧烈地起伏着,不知道是因为被气的还是痛的。
“大太太要是敢再诅咒小王的妻子一句,小王不介意先让大太太说不出话来!”顾流景双眼就像两把利剑一样射向大太太,重重地警告着。
“好一个平南小王爷,好大的气势!以为是平南王府的人,就能够不顾法纪,罔视律法,随便要杀人就杀人,要让人家说不出话就说不出话吗!”突然,一道凌厉而且威迫力十足的女声传来,众人往厅外看去,宁国公夫妇都来了。
相互扶持【078】铁证如山
只见宁国夫人看到一身华贵的金丝彩蝶长裙,年纪五十出头,可是看起来却像是四十多的中年妇女,丝毫不显得老态。而宁国夫人在看到半躺在地上,头上已经渗出血却无人理会的大太太,心里更是怒气爆发,抬头看着夏老爷,他们夏家,居然这样对待他们的女儿,可还有半点顾忌着宁国府?
宁国公也紧握着拳头,相当的生气,自己的女儿被逼得自尽,受伤了还不能包扎,刚刚还要被一个庶出女儿的女婿所恐吓威胁。
“好啊,你们夏家,居然是这样对待我们宁国府的人的,你们还有半分情面留给我们宁国府,还讲不讲道理了!”宁国公咬着牙说着,气得吹胡子瞪眼的,真真是快气死他了。
“外祖父外祖母,你们来了,要是再晚来一步,都看不到孙女儿的母亲了。”夏茗韵看到靠山来了,立刻满脸都是泪水鼻涕,声音也相当的哽咽,好像在诉说着莫大的冤屈一样。而大太太只是虚弱地躺在那里,感觉是气若游丝一般,还留着一口气。
“我可怜的女儿,你怎么会折磨成这样,夏府实在是太欺负人了,今天的事情,断不能就这样算了!”宁国夫人过去抱住自己的女儿,看到女儿这个模样,是心痛极了。上一回夏府要抬平妻,他们宁国府已经是和夏府有芥蒂了。碍于平南王府的人动了手脚,而来是女儿真的没有生出儿子,他们理亏了,才不得低头的。而这一回,断不能就这样算了。
“五姐儿,什么叫做再晚来一步,就见不到你母亲了,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太太气得身体摇摇晃晃的,她们母女,真是一个会装,一个会说。她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老太太在心底恨恨地想着,今天就算澜意的事情,就已经让宁国府也解决不了了,更何况澜意的意思,还不止这样一件事。
夏茗韵被老太太这样一吓,气势顿时弱了半截,她正想着如何回答老太太的话,却听到宁国夫人率先出声了。
“老太太,难道韵儿有说错话吗?我女儿已经虚弱至此,你们居然不请来大夫好好诊治,还让平南王世子在这里恐吓威逼,真当我们宁国府没人了是不是?真以为你们夏府跟平南王府攀上交情,就了不起了是不是!”宁国夫人气势汹汹地说着,一方面在说夏府的不是,另一方面也是说顾流景不要以为是平南王府就了不起了,他们一样不怕。
“而且,本公的女儿也是二等的诰命,更是长辈,让一个小辈在这里质问,请问你们夏府和平南王府的礼数规矩在何处!今天倒是要老太太回答回答,如果不行,不介意现在请顾老太君来说个明白!”宁国公也跟着威严厉色十足的质问,宁国公夫妇两人,都咬着不愿放,而且句句都针对着顾流景来。
好一个顾流景,看他还能坐在平南王世子这个位置多久!
“宁国公,宁国夫人!”寂静了一阵,宁国公夫妇以为所有的人都理亏不敢说话的时候,夏老爷出声了。一直脸观鼻鼻观心的夏老爷抬起眸,一向和颜悦色的眸子忽然如同鹰一般的犀利,看着宁国公夫妇也丝毫不减气势。“今天夏府要处理的是家事,请两位来,是见证见证,不要以为我们夏府做了什么对不住人的事情。而不是,让你们来兴师问罪的。而且你不问问你女儿,是我们什么时候碰过她半根手指,半条头发!”
夏老爷最后一句话,语调徒地增大,声音洪亮,字字掷地有声,让人听了都不由地受到震撼。澜意这时候才正眼看看这位名义上的‘父亲’,居然有这么让人震撼的时候?澜意心里暗暗地惊讶了几分,夏尚书,并不是那样‘糊涂’啊!
宁国公也没想到,这个官位稍低于他的女婿,居然也敢对自己大小声。而且看夏府所有人都那样的愤怒的样子,也稍稍地心虚了一下,女儿这样子,显然是自己撞出来的,那么也该是他们逼的,这样想着,底气也足了些。
“哼,就算是不是你们动手的,也是你们逼的,这样的情况,还需要明说吗?”宁国公冷哼,不屑地反问了一句。
“外祖父,他们冤枉母亲故意绊倒那个二夫人摔了三哥儿,然后夏澜意又冤枉母亲曾经找什么青华庵的师太来害她,这对母女都想除掉我们,想他们一人在夏府独大!”夏茗韵忽然大声地哭诉着。“外祖父,他们都想逼死母亲,你一定要为母亲讨回公道啊!母亲也是不忍受辱,才一头撞死的。”
宁国公夫妇听了,皆是瑟瑟的发抖着,指着夏老爷,“好,很好,你们了不起啊,厉害啊!居然扣这样的屎盘子到本公的女儿头上,今天不给本公一个解释,那么本公就上书皇上,要皇上在金銮殿上评评理!”宁国公气得面容都扭曲了,最后,将皇上都抬了出来。
澜意心里轻笑,上书?找皇上评理,好啊,到时候看谁没有脸。跪在地上的鸣棋,已经伏在地上了。宁国公夫妇都来了,她们今天,还有命活下去吗?
“宁国公不用这么生气,小王并不介意,现在就到金銮殿上,让皇上给小王和小王内子一个公道!”顾流景转过轮椅,和宁国公夫妇相比,顾流景是一脸的平静,可隐隐透出来的森冷气息,却让宁国公也是一震。
他当他是不敢?不敢到皇上面前面圣?
“二爷先不用着急,皇上日理万机,哪里能够这点儿小事就去到皇上的面前烦扰,被人知道了,会让人家以为我们年纪小,不懂事的。”澜意走到顾流景身边轻声的安抚着,语气是娇俏轻柔,让人听了也相当的舒服。
可是唯独宁国公,现在是手脚都发抖起来了。这丫头,分明是含沙射影,指桑骂槐。他们年纪小不懂事?那他一把年纪是什么,老糊涂?还是不分轻重。虽然是极气的,可偏偏宁国公只能忍下这口气。待会再好好教训这不知好歹的臭丫头。
“哼,你们最好给本公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本公不会管是什么小王爷还是什么世子!”宁国公恶狠狠地威胁着。
“老爷,快让人来给女儿诊治,根本不需要理会他们!”宁国夫人眼界极高,是谁也看不起的。就算顾流景,宁国夫人也觉得那不过就是一个瘸子,将来保不保得住自己的世子之位还说不准,有什么资格在她的面前叫嚣的。
而且,就算女儿做了什么错事都是这夏府逼的,谁让他们居然抬一个小妾成为平妻,他们不要脸,也要顾及一下旁人的脸面。
“宁国夫人,如果这是你女儿,那么你现在就请带她离开,小婿绝对不说一句。如果你认为她是小婿的夫人,那么就得按照夏府的规矩办事。而且夏府不是什么泯灭人性的人,查清事实,自然就会找人来诊治,如果宁国夫人你不多做阻挠,那事情会更顺畅一些。”夏老爷一句话,让宁国夫人的脸色一下子白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她女儿,什么他夫人,他难道还敢休妻?
可是,夏老爷的话说的明明白白,连澜意和顾流景都感受到其中的强硬,宁国公夫妇哪里感觉不到?而本来气若游丝的大太太,也双手紧握起来,夏老爷刚刚说什么,他说什么,居然敢这样威胁她?其实夏老爷现在是对大太太失望了,本来他还觉得大太太不至于是坏的,但是刚刚宁国公夫妇来了,却一句话不说,任由着宁国公夫妇怀疑斥骂,她分明是想陷他们于不义,这样,彻底让夏老爷失望了。
“你!”宁国夫人只能吐出一个字,就说不下去话了。她是想带走女儿的,可是要是真的带走,那不是真让人休了自己的女儿吗!所以宁国夫人只能忍了,然后极不耐烦地冲口,“你们有什么就快说!”
“鸣棋,将刚刚的话讲讲给宁国公听。”夏老爷让鸣棋再说了一遍,宁国公夫妇由惊变成冷静,然后又冷笑着。“凭着这样一个丫头的话,就断定大太太的罪名,你们也太欺人太甚了!”
宁国公勾起一记冷笑,冷冷地说。“这等胡说八道的贱婢,现在就该解决了!”宁国公抽出腰间的剑,刺向鸣棋,想要杀了鸣棋泄愤。可是宁国公的剑,却没有长醉的快,几道火光闪过,宁国公就已经败北了。
“宁国公,你虽然贵为国公,也知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意思,鸣棋虽然是丫头,但你若敢杀了她,我们断不会袖手旁观的。”澜意站在鸣棋的跟前,挡在了她的跟前,和宁国公对峙着。她的意思说的很明白,他宁国公如果敢杀人,她会让他填命的。
鸣棋跪在那里,忽然痛哭出声,她是后悔了。她应该早就跟在姑娘身边才对,姑娘才是一个会真正将她们丫头当人看待的主子。可是现在,她后悔的太迟,知道的太迟了!
“哪里来的不知好歹的丫头,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本公!”宁国公被澜意教训和威胁,自然是挂不住脸面的,下意识地,就忘了身份低开口侮辱。
“宁国公,小王的王妃,并不是和一般的诰命夫人能比的,侮辱朝廷皇亲,那等于侮辱朝廷。”顾流景望着宁国公,警告地说着。宁国公听了,喉间不以为然地冷哼了一声,“单凭一个贱婢的话,要让本公信服,那是痴心妄想。”
“当然不仅仅是鸣棋一个丫头的话,鸣棋的话只是开头而已,如果没有这些事情,澜意也没有发现更大的一件阴谋。”澜意看向老太太和夏老爷。“祖母,父亲,尚书府多年没有子嗣,并不是巧合,而是人为。”
澜意这话一落,老太太的眼前一黑,险些是晕倒了下去。今天的惊吓太多,她几乎是不能接受了。这一件事,老太太自然是怀疑过的,但是府中的小妾姨娘都有生育,只是生出来的都是女儿而已,这没有证明是有人害人,也没有证明是老爷的问题。因此,老太太才没有办法查下去。但是澜意今天却明明白白的告诉她,是人为?
夏老爷也不是很明白,澜意说的是什么意思?大太太的心跳更快了,她知道,她居然查到了这件事?站在旁边的赵妈妈也紧张起来,八姑娘,今天真的是有备而来的。刚刚宁国公都屡次吃亏,今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