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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我们不罚你叫床,罚你叫亭怎麽样?”右手将记守春牢牢的扣在胸口,古溪凤卿左手捏起了他的下巴,眼中的坏水,波光粼粼。
叫……亭?
“叫亭?”注意到池心的那座凉亭,困在古溪凤卿怀里的记守春开始头皮发麻,初春的寒意尚未褪尽,但此时青年的额头上已经出了层热汗。
“王爷,此事若是传出去,怕是会有损您和皇帝的声誉。”懂得度势的记守春,虚伪陪笑。
“不碍事。若谁敢传出去,我便割了他舌头。”挥手遣退了宫人的古溪凤麟大步走来,手中多了条白绫。
“你……你想干什麽?”表面尚且维持镇定,记守春心里已经敲响警锺。
从爱人头上滚下的一滴热汗,落在了古溪凤卿的掌心中,那抹非常细微的温热触感,燃起了人魔体内熊熊的欲火。
古溪凤卿抱紧了记守春,高大的身体俯下,一口咬上青年的耳垂,“宝贝儿,我们想要干你的後庭花。”
不待记守春气急,那厢古溪凤麟已经捏起了他的下巴,狭长的鹰眼微眯,慢条斯理得打起了商量,“守春,你是想要乖乖的躺在这亭中,让我们来伺候你,还是想要我们把你吊在亭中央,狠狠得来操你?”
大好青年被气得几欲吐血,可这里、连同普天下都是人家的地盘,不服软,就只能等著被捆起来轮奸,记守春只好别开眼神,做视死如归状,说出话时几乎要咬到自己的舌头,“我……我选前者。”
皇帝老爷立马满意的抚掌,表扬道,“看来宝贝还是懂得,识时务者为好受。”手中便把拿来唬人的白绫一把丢开,从弟弟怀里打横抱起了心上人。
“沧武王果然骁勇,负伤在身,还有兴致提枪上马。”记守春发现此时古溪凤卿脖间的衣料已经被渍成了猩红色,嘴上提醒道,也算替自己出了口恶气。
“不碍事,房中术也是彭祖的养身术之一,做多了,伤口自然也能愈合。”那厢凤卿王爷贱贱送笑,拿过记守春手里的布条,稍微给自己包扎了下,脚下也边跟著往湖心亭去。
於是……
韶秀如画的湖心亭里,一出活色生香的三男春宫图热辣上演,就连池边的小红桃杏也作羞态,燃起了娇豔欲滴的颜色……
做过了早晨又做午後的皇室兄弟,下午在太和殿里为爱人小心上药。
“啧啧,看来以後你该多吃些东西,让皮长厚点。”古溪凤麟拿著记名医要来的白玉膏,细心得涂抹起对方摩肿的唇角。
“……”那厢名医的一记眼刀已经杀到,“哗啦”一声,薄瓷茶盏被记守春捏了个粉碎。
“北霖进贡来的新茶,喝著能消火。”古溪凤卿取了个新的杯子,倒上贡茶放到了记守春面前,又脱下指尖的翡翠戒指放在桌面上,“我赌今晚莫凡在下。”
记名医早上配的春药,爱看人倒霉的凤卿王爷中午就叫人送到了莫府上。
而以莫凡被压多年的处境来看,古溪兄弟都认为,这位行事大刀阔斧的宰相,今晚就会有所动作。
记守春扫了眼古溪凤卿脖间的刀伤,伤口现在已经结成了血痂,乍看之下,青年突然觉得,这倒与对方沙场魔帅的名头相得益彰。
为了配合弟弟分散正在气头上的爱人的注意力,古溪凤麟也加入了赌局,手中还不忘给对方抹著消肿的药膏,“莫大宰相一看就是个受命,我也赌莫凡在下,纹银一万两。”。
记守春闻言挑了挑眉,取出自己亲手镌刻的和田玉印,玩桌上一放,“我赌今夜天意逆转,莫国相翻身为攻。”
☆、第二十三章 国相反攻
记守春闻言挑了挑眉,取出自己亲手镌刻的和田玉印,玩桌上一放,“我赌今夜天意逆转,莫国相翻身为攻。”
而能被当今天子和朝中唯有的两位王爷挂记,莫凡於朝廷里,自然是不必说的炙手可热。
可大宰相的府邸,却格外的低调朴实。
皇帝赏赐的莫府,除了在气派的外观上配得起莫凡叱吒风云的身份,里面的摆设却都十分质朴,一些个豪奢物件,也全是宫中赏赉的御品。
而莫府里面能够彰显主人不凡地位的,只有那闻於士林的海量藏书。
这夜清风明月下,满屋子的墨香中蒸腾起了暖暖酒香。
莫凡取了炉子上温好的青梅酒,坐到了桌边,修长的玉指捏著酒壶,为身旁的向容斟上。
他的府邸,官员们向来是不爱来的──因为府中没什麽下人,倒杯茶也得自己动手。
不过莫凡倒觉得这样挺好:方便了他和意中人的约会。
“我的莫大宰相,你什麽时候也玩起这种雕虫小技了?”将下了软筋散和春药的温酒往地上一泼,向容含笑挑了剑眉,眼中柔光盈盈,“我不喜被人下药,你若真想做,我从了你便是。”
看著莫大宰相先是惊掉了下巴,然後再将嘴巴给慢慢的合上,愣愣得看著自己,向大将军心满意足的起身,自顾自走到了床帐边,开始宽衣解带。
“你当真愿意从我?就这样没条件的让我在上面?”不消片刻,莫凡已经脱光了衣物,压在了向容身上。
两具坦诚相见的身体很是修长美丽,虽还没有交合,但两人心跳却开始了频率相同的加速。
“扑通、扑通、扑通……”
“又不是官场里的算计,谈什麽条件不条件?”向容好笑了,衬著床边的暖黄烛光,男人眼中的深情越发柔和,向将军伸手就是掐了一下对方的细腰,“再不做,小心我就继续压你做攻了。”额间的一滴热汗,捺不住的滑下,情欲灼热。
坐在爱人身上,看著向容那具麦色躯体,肌理分明的胸膛上还留著从戎时的几道疤痕,很是性感狂野。
莫大国相咽了口口水,再咽了口口水,最终,完全没有做攻理论基础的莫凡,彻底豁出去了。
“你要是嫌痛的话……随时我都容你反悔!”抬起向容的一条长腿架上了自己的肩膀,身下那根涨痛的玩意儿正雄赳赳气昂昂的抵在对方的入口处,不忍心让爱人受半分委屈的莫凡,在做之前面吼出了这句义薄云天的情话。
“无妨。”年轻的将军微笑,嗓音里面染上了情欲的沙哑。
莫凡的心跳一下比一下深刻,他们两人贴著的肌肤间传递来了彼此的热度,借著暧昧的烛火,莫凡细细描摹起向容烛光摇影下的俊脸,人心在那一瞬间,搅起了恍惚。
──向容,你好好的江湖不呆,跟著我入朝堂又有何用?朝政,很深的一滩浑水,说不准哪日便会大祸临头。而且伴君如伴虎,在皇权面前,人命从来都如草芥。
──所以我更要追随你莫大能人了。君子面前,人如草芥,若哪天我真是无法护你周全了,那我就变作牛头马面,驮你走的潇潇洒洒,不留一丝遗憾。
那日他语,被莫宰相刻进了灵魂,而这份悸动,男人想要把它给记到来生……
为了鼓励意中人大胆往前行,向容甚至还朝莫凡那里挪动了下身体,让男人那根不容忽视的东西,挤进了自己的臀瓣中。
向来风流潇洒的大宰相,此时一双青眼倒映著自己爱人,竟依稀泛起了湿润。
於是内心的触动催生了肉体的行动,莫凡一声低吼,灼热滚烫的根儿撞开了温软的屏障,一捅到底,不带半点儿含糊。。
“你……你悠著点,我又不会中途跑路,你别玩先杀後奸。”那厢向容疼得龇牙咧嘴抗议。
……
……
夜色将尽,人也歇下,而这份情,却终将是会穿过无数个昼夜,细水长流。
☆、第二十四章 重返朝廷
夫夫欢爱,究竟谁上谁下,这是人家的闺房秘密,哪有让外人觊觎的道理?
这样一来,古溪兄弟和记守春之间的赌局究竟要如何求一真相呢……
山人自有妙方。
上书房里,太监总管白元信回转禀告,“回皇上、两位王爷的话,今日枢密院副使向容大人,是乘官轿来上朝的。”
素来骑马出行的向将军,一朝坐著轿子上朝,这只能说明昨夜这位枢密院副使大人被人给做了──而且做得那人技术还十分不高明。
赌赢了的记守春忍笑,拿眼瞅著皇帝老爷。
古溪凤麟愿赌服输,抚掌击了三声,“把东西拿上来。”
很快,太监捧著个托盘走了上前,托盘里正放著一叠银票、古溪凤卿的戒指,以及记守春的刻章。
“怎麽,你还喜欢数银票?不然以後我们命人每天为你备好银票,让你数著玩,省的你没事就往宰相府跑。”见爱人很是有心的数点起银票,古溪凤卿打开折扇,手中为爱人扇起风。
“怎麽?还怕我赖你钱不成?”瞧著记守春的那副模样,古溪凤麟好笑,忍不住伸手捏了下对方翘挺的鼻梁。
“我倒不是怕你赖账,”扬了扬手里的银票,记美人笑得柔情似水,“我只是好奇,一万两白银,够不够买你们兄弟俩的一春?”
“不够。”那厢古溪凤麟立马变得严肃,又是十分神秘的凑过脸,“除非你想要玩做受的骑做攻的,那就够。”
记守春失笑摇著头,颇有点儿认命的味道。
“我去趟相府。”这些天来,他们三人似乎已经渐渐达成了默契,早晨古溪凤麟、古溪凤卿於宫中处理政务,记守春前往相府公干,中午记守春回宫,下午只陪著兄弟二人。
有时古溪凤麟召见大臣,古溪凤卿就同记守春一块儿练武;
有时记守春研究药书,古溪兄弟便在旁边翻阅起史书;
这样的日子,让青年在不知不觉间产生了淡淡的依恋。
“记得早些回来。”勾起美人的下巴,古溪凤卿一记唇吻,话中是不变的醋意,“你可别给我惹出什麽菊花债来。”
段统领每日跟著他,明里是保护,暗地里可不就是来奉命监视这个的?
这句反诘滚到嘴边时,记守春竟然搭错了根神经,忍下没说,只在踏出书房时淡然回了声,“你们放心,我的节操可是堪比天上明月,不为他人圆。”
宰相府里,莫凡同记守春讨论起今日早朝的事情,“守春,对於这次沧武王殿下的诏令,你怎麽看?”
早朝时古溪凤卿颁布了条诏令,命令全国各州的富豪往皇城庆州迁徙,而这条诏令刚下,便被宰相门下的两个给事中给驳回,其中一个给事中,自然是在关键时刻鼎鼎不会审时度势的许夔之了。
记守春坚信,若不是有他在,那个许夔之现在就是被凌迟曝尸、杀鸡儆猴的命了。
而在退朝後,原本认为这条方案可行的记名医,也是一阵深思。
一道皇命若是被四位给事中驳回,便不可行。而今日那两位官员敢冒著掉脑袋的风险,站出来驳斥古溪凤卿,可见这条法令确实弊端甚多。
思索了片刻,记守春才缓缓说道,“将大户往帝都赶,可以避免那些豪强在地方生事,虽有些弊病,但我看来,这法子还是能有效的巩固皇权统治,不失为一个良策。”
一旦遇到关系苍生祸福的大事,莫凡便变得十分谨慎,眉宇紧蹙思考了片刻,才沈吟道,“若这诏令要实行,对各级官吏的监察得加强才行。。”
“闵仁王殿下,前朝御史中丞甘蓝大人求见。”这时门外传来了侍卫的通报声。
这厮病好的还真及时。
记守春和莫凡默契的对视一眼,随後扬声,“让他进来吧。”
“草民甘蓝见过闵仁王殿下、丞相大人。闵仁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当朝的闵仁王地位与君同,所以甘蓝一踏进屋门便跪地行大礼,举手投足间,不见丝毫的马虎。
一声殿下,一次叩拜,已是明明白白的彰显了这位御史中丞的效忠之意。
“殿下当日救命之恩,草民没齿难忘,此生定当涌泉相报。”行了礼数後,甘蓝依旧双手撑地,低伏著眉心,眼中闪动光华。
“免礼平身吧。”
“谢王爷。”
甘蓝起身後,算是第一次看清了救他的闵仁王的模样。
只见对方俊雅的长相已是不凡,通身的气质更是如同那件辉耀无限的月白色锦袍,皎洁绝尘,对上闵仁王记守春的目光,甘蓝有过一瞬的失神──明明是双清浅如湖光的眸子,可里面的目光却很深,就像是烟波浩淼的湖面,让人看不著边际。
为对方赐了座,记守春温文尔雅,清雅的嗓音潺潺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件事本就应该,你不必太放在心上了。”
修整了数十日,又是太医院太医帮著调养,所以此时的甘蓝恢复的很好,虽然身形依旧有些消瘦,却已不再是当日记守春所见的病痨子鬼样,已然变作了一位玉树临风的才子。而且还是典型的行的正、坐得端,甘蓝落於座中,通身盈满浩然之气。
“想必你也听说,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