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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是典型的行的正、坐得端,甘蓝落於座中,通身盈满浩然之气。
“想必你也听说,今早沧武殿下颁布诏令,下令各州的豪强迁往庆州,你觉得这法子可行吗?”知道对方胸怀大才,座上的莫凡开口便问。
“回丞相大人的话,草民以为,国家安定,离不开皇权稳固,而皇权稳固靠的是皇帝的专制与中央的集权,所以草民觉得,沧武王殿下的法子是为上策。”甘蓝回答的中气十足,虽然那日沧武王与闵仁王的调情被他记的依稀,可遇上了国家大事,他还是要有一说一,不为心中的情感所左右。
主位上的记守春同莫凡四目相对,彼此心照不宣,随後记守春一双青眼定定的看著甘蓝,“甘大人,若我提携你做御史大夫,你可愿意?”自古溪兄弟立国以来,御史大夫一职便空缺著,御史台由御史中丞充任主官,而御史台司监察百官、受理词讼之职,御史大夫的权利与责任,不可谓之不大。
那厢甘蓝闻言,当即从座中站了起来,青年的衣袍随著他的动作微微摆动,随後甘蓝在记守春面前深深的跪拜了下来,“若是王爷看得起草民,草民愿为国家社稷效犬马之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铿然的言辞,字字掷地有声。
记守春满意的点了点头,“你的心意,本王心领了,你先退下吧。”
“是。草民告退。”甘蓝起身,可就在他转身的那瞬,屋外的软风裹著花香吹进了书房你,吹得座上闵仁王脖间散落的乌发,轻轻扬起。
这时候目光如炬的年轻官吏惊讶瞥见,在座上王爷的黑发下面,密布著点点绯色的吻痕。
将甘蓝的这一抹讶异停顿给尽收眼底,记守春已经冷下了眼神,滚著银边的广袖掠过半空,一只青葱玉指捏起了茶盏。
“甘大人,不送。”记守春垂眼拨起了碧绿茶汤,一对黑眸如古井无澜,冲还立在那厢的甘蓝送上了句。
“草民失礼,还请殿下宽恕。”自知造次,甘蓝涨红了脸,脑袋里面闪过的思绪无数,口中急急答了句。
就在官场得意、情场失意的甘大人踏出门房的时候,座上的记守春又淡淡送了声,“甘大人,御史台的事,事事都容不得一丝马虎。但世上有些事情,还是莫要明察秋毫的好。”
听了这话,行到门口的身影明显一僵,但最终甘蓝还是转过了身,朝座中王爷恭恭敬敬作了个揖,道,“王爷这句话,草民定会牢记在心。”话音落下,那抹长身玉立的身影带著几分怅惘,融入了屋外的暧暧春光。
“甘蓝可不像是个会长心眼的人。”对方走後,目光清明的莫宰相便发表起真知灼见。
“他若不学著长长心眼,怕是到时候连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记守春叹了口气,想起宫中那两位太上的做派,拿手揉起了太阳穴。
“他不会死。”那厢莫凡居然斩钉截铁,啜了口好茶,道,“他最多只会被挖掉双眼睛。”
“那位御史中丞才见转好,便马不停蹄跑去拜谢见闵仁王了?”上书房里的古溪凤麟寒霜敷面,嘴角却还能笑出一个弧度。
地上跪著的暗卫见状,低头噤声。
“那日守春去甘府的时候,甘蓝就装晕一时,欺君罔上,如今又藐视皇恩,眼里只瞧见闵仁王。论罪,当凌迟处死。”把玩起手中的狼毫,古溪凤卿眯眼扫过案上的龙尾砚,内力一震,只听得一声闷响,上等的宝砚已经裂作了两半。
“守春一心护著忠良,甘蓝,我们一时半会儿还不好动。”皇帝老儿的龙音沈沈,古溪凤麟放下手中毛笔,鹰眸里面布满了寒光。
“罗织个罪名,不难。”古溪凤卿不无轻松的回答道,又朝地上的暗卫吩咐道,“你先退下吧,保护好闵仁王。”
“是。”那厢护卫抱拳领命,随後躬身退出了上书房。
☆、第二十五章 喊出祝云
这日中午,天上惠风吹著祥云飘,太和殿的殿瓦上还停著一对喜鹊在争噪,而殿里的那三位,自然是借著春光及时行乐。
被做到有气无力的记守春,只能软塌塌的靠在古溪凤麟怀里,任由那厢男人的皇弟架起自己双腿,猛烈的抽送起来。
凤卿王爷不愧是沙场上的魔帅,战场上画戟一挥,挡我者死,床幔中的挺枪功夫更是虎虎生风。
男人那根霸气十足的烙铁,正埋在青年的身体里发狠,一下比一下激烈,灼热滚烫的似乎想要燎原,一下比一下深入,推著记守春如在浪尖戏水,每一次都会冲上更加激动人心的巅峰。
痛并快乐著,被皇帝抱在怀里的漂亮身体,一次又一次猛然弓起,更是惹得古溪凤麟那双魔爪在记守春的身上四处点火、火上交油。
埋在记守春的脖颈间,古溪凤麟喷吐出的气息凌乱而灼热,微薄的嘴唇、尖锐的牙齿,一路长吻啃咬,说不尽的缠绵蚀骨,惹来了记守春旖旎的呻吟声。
身上、身下的快感皆是如浪来袭,一波推著一波,似乎要将记守春端上云天,而云天上一片空蒙──就如同到达高潮时青年的感官,眼前空蒙蒙的一片。
“啊……”喉中情难自禁的呼出一口热气,体下的浊夜漂漂亮亮的喷射出了道弧线,记守春扬起了优美紧致的脖子,柔亮的黑发沾著热汗乱洒身後,胸腔里似乎有股急旋的气流在嘶啸,“祝云……”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非雄即雌的人名。
更加毫无疑问的是,没有谁会愿意在和心上人共赴云雨时,听到对方口中喊著他人的名字。
更何况是攻尽天下的帝王家。
“那个祝云……是谁?”古溪凤麟一下从背後捏起了记守春的下颚,薄唇里泻出的嗓音,非常的低柔醇厚,却听得人胆寒心惊。
“祝云?”记守春蹙眉,不明白对方在说什麽。
这时那厢古溪凤卿也在青年体内爆发出了滚滚热灼,待男人从激情中略微平息下来後,浑身都汗涔涔的王爷,思路异常清晰,“说,那个祝云是谁?”
这时还躺在古溪凤麟怀里咻咻喘气的记守春,真真是一头雾水。
因为剧烈运动过後,全身都软到不行,所以记守春还想著换个舒服点的姿势躺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古溪凤麟牢牢禁锢在了胸前,动弹不得。
此时的皇宫外面,明明还是春风清软,可在宽敞明亮的大殿内,却是风也倦怠,只有那鼎炉中的沈香还在嫋嫋散著,游丝缕缕,把屋中的气氛衬托得越发沈静诡异。
“你们在发什麽疯?”被古溪凤麟按得动弹不得,记守春有些皱起了眉头。
“你若不想受苦,便告诉我们,那个祝云是谁,又和你究竟行了多少次苟且之事。”一手制住记守春,古溪凤麟一只手已经按住了对方的经脉,开始输起了真气。
能让宝贝被他们干著,嘴中还念念不忘叫著对方的名字,可见记守春和这人上过了多少次的床!
一想到这里,凤麟帝的眼神就越加阴暗,沈的如同阴霾遮天,里面挤兑不出半点儿光亮。
“你们就不觉得,可能我刚刚只是喊了声住手?”不愧是从小做药奴练出来的,虽然现在记守春觉得身上每一处血肉都像是要沸腾爆炸开来一般,脸上也是冷汗如瀑,但居然还是存著一丝气力去消化古溪凤麟的莫名逼问,而且,还能够思路活跃的为皇帝老爷抽丝剥茧。
“你还是想清楚了,再做回答吧。”这会儿凤卿王爷的反应却有点儿奇怪,似乎并不像他大哥凤麟帝那般怒气冲天。甚至可以说是不怒不气。
瞧了眼浑身被冷汗浸湿的爱人,古溪凤卿眼神阴冷,没有丝毫的动容,人已经走下了龙榻,慢条斯理的为自己穿戴起龙袍。
不知为什麽,刚才记守春那一声气力虚浮的“祝云”,让古溪凤卿他听的很不舒服。
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脑袋放空,思绪全无,甚至一向爱斤斤计较的凤卿王爷,现在还不愿和爱人探讨关於这个第四者的事情。男人他只想一个人好好静静。
“凤卿?”见对方走开了,古溪凤麟挑起眉梢,很是好奇,自己那个大坏蛋弟弟,居然变得如此虚怀若谷了?
“不是该轮你做了吗?”走到桌边坐下,古溪凤卿自顾自为自己倒上了杯泛凉的茶水,只言片语中,男人残酷的本性已经流露无遗。
而就是古溪凤卿的这一声,让还在受刑的记守春感到了砭骨寒意。
“的确。”古溪凤麟伸出了猩红的舌头,从容不迫的舔过自己的薄唇,如同一只正待吞噬猎物的毒蛇!
鹰眸里面闪起如魔的邪寒,古溪凤麟随手就将瘫倒在怀里的记守春往榻上重重一丢,整个高大威猛的身躯就压了上去。
“砰……”听到自己脊背撞上床榻传来的沈闷声,记守春嘴角勉强扯出一丝弧度,带著些讥诮:翻脸不认人,出手不念旧情,这还真是帝王家一贯秉持的精神。
“你要干什麽?”勉强把喉间的一股血腥给咽下,这时记守春才有力气发问。
“不明白麽?如果你不肯说出那祝云是谁,我就只好这麽将你折磨下去了。”提起记守春两条湿漉漉的长腿,那厢皇帝老爷借著自己弟弟留下的浊夜,一下就冲了进来。
☆、第二十六章 狠下毒手
“不明白麽?如果你不肯说出那祝云是谁,我就只好这麽将你折磨下去了。”提起记守春两条湿漉漉的长腿,那厢皇帝老爷借著自己弟弟留下的浊夜,一下就冲了进来。
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古溪凤麟抓著记守春的两只脚踝,立马猛烈冲撞了起来。
皇帝老爷胯下正忙,手中也没闲著,被醋意冲昏了头脑,於是古溪凤麟两只龙爪一齐向爱人的体内运气,企图能借痛苦撬开青年的嘴巴,将奸夫给逼问出来。
谁能形容的出,全身经脉逆转会是种什麽滋味?
这普天下人都难以体验到的绝妙滋味,此刻的记名医却有幸品得三昧。
随著经脉的逆流,记守春感到四肢百骸里的每一处似乎都藏著猛兽,那头猛兽正在咆哮、嘶吼著似乎想要扯破他的血肉,挣脱他身体的枷锁向外冲去!
这时记守春就算想要争辩或者姑且认罪求饶,也已经是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在震颤著,人已经处在了灭顶崩溃的边缘,但那种剧烈的痛苦却依旧是排山倒海一阵接著一阵,迟迟不能给人一个痛快的了结。
受过无数剧毒折磨的记守春,万万没有想到,此生自己居然还有机会被一种极其霸道的痛苦给逼得崩溃。
唇舌间已经被咬得满嘴血腥,最终不堪折磨的记守春像个孩子般,在古溪凤麟身下呜呜低泣了起来,带著极度的绝望。
而那凤麟帝还在青年的身上拼命挺戈行刑,猩红洇著白浊,渐渐的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
这麽折磨自己,对方怕是也耗了不少真气。凤麟帝待自己的这片心,还真是日月可鉴。记守春边呜咽心中边苦笑,感慨自己做药人还算合格,只剩著半口气,也能捱住。
“哥,你给我住手!”其实经过的时间不算长,刚好一刻锺,那厢古溪凤卿缓过神,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大力的将骑在记守春身上的皇兄扯开。
古溪凤麟的理智也在下一刻回笼,看著自己身下痉挛不止的青年,脑袋里面已经空白一片,手中却是反应极快得封住了记守春的穴位。
而那厢万分小心抱起青年的古溪凤卿,面色更是暗沈无比,犹如乌云压城墙。
“守春?”古溪凤卿的话音里是止不住的颤抖,就连让记守春靠著的身体,也在微微发颤著。只见怀中青年的鼻息尚在,可是那双清明的眼睛,却是一直不曾睁开。
古溪凤卿向来不是个会逃避现实的人,但他却现在却竭尽全力的不让自己的思绪著往那样一方面去想。
那厢的侍卫已经疾跑去寻太医,古溪凤卿还正抱著昏死过去的记守春呆呆坐著,一对虎目里布满了血丝,眼珠子狰狞的就差脱眶。男人很清楚,如果不是心上人曾经受过药人的折磨,那麽现在躺在他怀里的,就是具没有温度的尸体了。
凤卿王爷只觉得满口都是腥甜──肝肠寸断。
这时打从生下来起就不知“畏惧”为何物的古溪凤麟,发现自己的两双手都在隐隐发抖,就是这双手,差那麽一点点,便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爱人。
虽然九五之尊不懂得心碎的感觉,但那厢古溪凤麟却能感到,自己的心口已经冰凉到了麻木。
天子绝望孤坐,沧武王欲哭无泪,闵仁王闭合著著眼睛,满身都沾著黏浊和血液,青年脸上的泪痕,这时还未晾干。
和风丽日下,太和殿中硬是筑起了一座人间炼狱。
而那记守春做药人八年,生命力委实强悍,这位救苦救难的江湖郎中,在鼎鼎关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