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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古溪凤卿撇撇嘴,脸色比他还难看,“你又不给机会让我在这儿上你,我一身的精力,自然要找地方发泄了。”
记守春眯起了凤眸,眸子里寒光闪闪,俯下身,咬牙切齿了句,“你信不信哪天我下毒,让你那玩意再也不愁没地方发泄。”
“好啊。”古溪凤卿摊手展颜,虎目划过了道凌光,笑中万分仁慈,拿起箭矢就打了三下面前宝贝儿的俊脸,下手挺轻,“到时候你的夫君不举了,就拿这根玩意儿敲到你的後庭开花。”
“你!”记守春不仅气急,还被噎到,身体却已经被行过来的古溪凤麟给抱进了怀里。
“凤卿,宝贝的後庭是让我的大鸟来疼爱的,不给你敲。”搂紧了怀里的宝贝,古溪凤卿对弟弟义正言辞的警告道。
此刻的已经言语不能的记守春,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好容易忍住想要掐这两个人魔脖子的冲动,狠剐了眼身後的凤麟帝,“你的大鸟真该割了拿去泡酒。”
谁知那厢古溪凤麟听了这话,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双目放光,显得莫名兴奋,“守春,没想到你这麽想吃我的大鸟。”把记守春禁锢在了胸前,古溪凤麟伸出舌尖,舔过对方柔软的耳垂,音调低魅而诡谲,“宝贝儿,那你究竟是想要吃呢,还是想喝?”
杨花树下的剧情,正如漫天纷扬的飞花,一团混乱;而水边青草地上的莫凡、向容两人,却好似那一湖春!,清新淡雅的下棋闲话,处变不惊。
“你要是再敢像昨晚那般逼我,我非把你绑成今天中午的那只烧鹅来做不可!”莫凡落下一子,口中恨恨道。
向容听了著实有趣,昨晚不过是想听莫凡亲口求他上他,才玩得过火了点儿,心中印著爱人在自己挑逗下撩拨人心的倒影,身体也向对方倾去,暧昧笑笑,“敢问大宰相,人同鹅做,这要怎麽个做法?”俊朗无敌的向情郎,展笑迎向十里湖风。
“人都可以随机应变,和鹅又有什麽做不来的?”莫大宰相很是悠哉地答道,又很是神气的落下一子,立时解了对方的连环劫。
“莫凡,你们要消遣娱乐去林子里面。”那厢已经传来了皇帝的逐客令。
莫凡和向容深谙非礼勿视的道理,立马识相的告退。
“古溪凤麟,你信不信我当真咬下你的玩意儿!”被压在草地上的记守春气急低喝,挣扎著就要起身。
“不信。”坐在他身上的古溪凤麟如实回答,拿对方想咬的那玩意儿就是往对方的腹沟上一顶,以示雄威。
“古溪凤麟!”记守春气得龇牙咧嘴,抬手就想把这个该死的男人给推开,不料手晃到了半空中,让古溪凤卿给抓了个正著。
“守春王爷,你的手怎麽这麽冰凉?”古溪凤卿斜倚在记守春的身旁,笑容里有那麽点儿奸邪的味道,狭了狭眼睛,“不如就让相公们来替你暖暖身?”
记守春眉角跳出了青筋,不容他反驳,那厢古溪凤卿已经抓著他的手掌顺势吻下,温热的舌尖瞬间就撬开了青年的唇齿。
兄弟俩左右开弓,其兄凤麟帝正在青年淡雅自然的面颊上深情开垦。火热的吻,如痴如醉,渐渐消解了身下人的抗拒,揽在那人腰间的臂弯,更是力气而又温柔,带著永恒不变的守候。
而湖边的茶香还正嫋嫋,东风卷起了杨花似雪,纷纷扬扬的花雨之下,古溪兄弟和记守春更是不教良辰美景虚设,干柴烈火抱堆烧,衬著一片清逸的山光水色,燃起了活色生香的美豔境界……
☆、第四十一章 暗云压空
时值梅雨季节,阴云压天,皇宫外面飘起了潇潇细雨,就连空气里面都渗出股湿闷。
天气不讨喜,这些天送进皇宫的消息,也让人十足的郁闷。
先是那位叱吒一时的定海侯晏青没等到闵仁王的赦免令送至,便就真的咽气了。
之後官吏再报,於定海侯死後不久,那位两年多来与晏青生死相随的侍妾柔云已经消失了踪迹,下落不明──极有可能是为侯爷殉情而去。
一连两条人命不得救,这让记善人著实不好受。
记守春正在御书房里和古溪凤麟商讨著《减官法》,就听见屋外传来了太监的通报声,“皇上,张延年将军求见。”
“宣。”没等皇兄开口,那厢古溪凤卿已经扬声。
而凤卿王爷嘴角扬起的弧度很是耐人寻味。
这些天地方送来奏章,说是一些豪强暗中使手段,拒迁往帝都庆州,其中就包括了那位章冼。
而章冼敢在地方违逆皇命,摆明了是有鼎鼎大牌的京官撑腰──张延年张大将军是也。
而张延年手中的兵权,一直都是古溪兄弟的眼中刺、肉中钉。
所以枢密使古溪凤卿天天都在想著给对方下套,不料这位大将军居然一摇一摆,自己送上门来了。
窗外的阴雨缠绵,很是消磨人的精神头,那厢生得虎背熊腰的张大将军却是依旧的精神抖擞,神气十足的踏进了上书房。
“微臣给皇上、两位王爷请安。”张延年跪地行君臣礼,虽然礼数都在,但问安的口气已是倨傲,明显不怎麽上心。
“爱卿请起。”正中座上的古溪凤麟和蔼道,平日九分凌厉的鹰眸,此时也是难得一见的亲切。
可那厢记守春坐在他的身边却瞧得分明,皇帝老爷眼中的温和,绝不是对这位开国大将的待见,而是起了要对猎物下毒手的盎然兴致。
“不知张将军今日亲自前来,是为何事?”古溪凤卿倾身笑问,也是冬日暖阳的调调。
“回皇上,微臣与苏南一商贩章冼素有交情,那章冼本无多少钱财,却因与官吏素有过节,遭人陷害,才入了迁徙之列。微臣是特来为此求情的。”张延年躬身,本就枭雄气十足的大将军,在帝王面前说话也是懒得斟酌字句。
记守春不言,只挑眉打量著对方,心中叹气,这位战功傲人的大将,今日所行之事、所说之话那都是在──找死。
古溪凤卿手里扣著龙案,眼帘半垂,嘴边朝张延年弯起的弧度,颇为讥诮,“张将军,真能找上您来为他说情的人,想必也清贫不到哪儿去吧?”
一对如射的虎目抬起,立马划过了幽深的凌光,君王手中的屠刀,已然举起。
那厢张延年一愣,旋即躬身,四平八稳的启齿,“皇上、二位王爷面前,微臣不敢有半句不实。还请皇上、两位王爷明鉴。”
“本王不过是句戏谑,张将军怎麽就当真了呢?”古溪凤卿很是体恤上前亲自扶大将军起来,虎目频频送笑,里面却是至黑的深渊,“张将军所言之事,皇兄和本王定会派人查明,给张将军一个交代。”
“微臣多谢皇上、王爷。”张延年微微一拜,便开口说道,“微臣告退。”
不等君王发话,手握炙热兵权的张延年已经自行告退,待这位将军走後片刻,上书房里陷入了一阵沈默,而这沈默之中,正酝酿著腥风血雨。
盏茶过後,古溪凤麟沈声吩咐道,“白元信,给朕宣大理寺卿魏谷雨秘密入宫。”
“魏谷雨,朕给你半个月的时间,要你为朕排出个好戏来。”黑檀案前,古溪凤麟沈沈发话,那厢的古溪凤卿正支颐著,炯炯如炬的虎目点著盎然兴致。
“还请皇上、王爷吩咐。”魏谷雨跪在地上,刚劲利落道。
而皇帝身旁的记守春举目静望对方,眼里的神色沈寂深邃。入朝已两个多月,他对朝中的官员都有所了解,而这个叫魏谷雨的大理寺卿,一直叫他多留了个心眼。
全因这位大理寺卿虽然称不上是个善人,但却绝对是位不折不扣的能人。
而把一石二鸟的事情交给这位大能人去办,古溪兄弟很是放心的。
“朕要那位章冼在进庆州城後饮酒暴毙,之後有人指认,张延年将军曾私下设宴款待了对方,於是你们大理寺去查此案,查出了张延年将军有不臣之心,拥兵自重,图谋不轨,其心当诛,其罪当斩。”沈然悠然几句话,天子心中构思巧妙的阴谋论浮出了水面。
下一刻魏谷雨已经广袖掠地,神色镇定的接旨,“微臣领旨。”
古溪凤麟满意的点点头,鹰眸微敛,这个父亲乱伦下的产物,还真是连鬼都不怕。
只是出人意料的,记守春在这时候发了声,“魏谷雨,此事要办得滴水不漏,不可落人半点口实,你可明白?”
就连是魏谷雨,也有些意外闵仁王会掺合此事,举目望了眼座上神情淡然、却叫人捉摸不透的名医王爷,立马掩去了眼底的讶异,恭敬回禀道,“微臣明白,微臣定会办好皇上和两位殿下交与的差事。”
古溪凤卿颔首,挥手示意他退下。
那厢魏谷雨刚告退,古溪凤麟已经转向了身旁的记守春,奇道,“你居然会认同我们这次的做法?”
记守春挑眉别了他一眼,“你们当真以为我看不出来?上次你们杀沈志平、任醇二人,收回兵权,恐怕就是在为之後动张延年做铺垫。”
古溪凤麟听了嘴角向上扬起,当真是在柔笑,眸底漾开的笑意勾人魂魄,“原来守春同我们三修久了,与我们愈发心有灵犀了。”皇帝凑过龙头,就是在爱人唇上落下一吻。
面不改色的将古溪凤麟给推开,那厢守春王爷默默想到,自己是不是越来越没操守了?
“你们觉得,我们是在三修,而不是通常意义上的作奸犯科?”
记守春这话问得实在可爱,让行到他身後的古溪凤卿忍不住沈沈发笑,“守春,那要不……择日不如撞日,你今儿就在这里让我们奸上几回?”
双手撑著守春王爷的椅背,低头调侃的古溪凤卿,英俊的天妒人怨。
“或者……你的嘴巴先让我们奸上几回?”那厢凤麟帝笑得贼坏,全身都往青年的身上压。
而记守春……面不改色的提腿,就是往古溪凤麟的要害处踹。
为了自己的好兄弟能够来日方长的做,古溪凤麟立即敏捷的躲开,於是守春王爷一个机灵,立马拂袖开溜。
“宝贝儿,中午记得回宫陪我们用膳。”古溪凤卿在原地喊了声,并不介意让宝贝偶尔跑路一次,倒是饶有趣意的看著自己皇兄,咧嘴一笑,“大哥,不想你护鸟的姿势也这麽英武不凡。”
☆、第四十二章 微服私访
记守春入朝为政已有三月,中途曾几次到民间探访民情,一次遇上了甘蓝的母亲,妇人见到後跪地便拜,於是百姓们皆知,这位就是宅心仁厚的大名医、闵仁王。
之後记守春就成了城中的热门人物,每次他一现身,便会引起骚动。因为守春王爷身边不是跟著沧武王殿下,就是跟著凤麟帝,甚至有人为了一睹王爷和皇帝的尊荣而爬树上瓦,和邻家闹出了场小官司。
而城中的烟花地也因此不复选举花魁,只推闵仁王与厉行变法、膏泽天下的宰相莫凡为第一品的美人。
这日天气晴暖,按轮流的顺序,古溪凤卿留在了宫里头处理政务,古溪凤麟和记守春一道出宫。
天子脚下门庭若市,看著曾经流民奔窜的庆州如今繁华升平,记守春自是喜悦,由衷的对古溪凤麟夸赞道,“如今天下喜乐升平,你和凤卿该是居功至伟。”
“你可以夸夸我们其它地方也很至伟。”古溪凤麟笑的不怀好意,揽过爱人的腰身,往对方的身上乱蹭。
“古溪凤麟。”掰开皇帝的龙爪,记守春压低了嗓音警告,这里可是在大街上,不比皇宫里头可以任凭他们为所欲为。
“人伦纲常,我看就是个屁。”被爱人拒绝的皇帝老爷摆开了唯吾独尊的架势,鼻孔朝天冷哼。
不理会讲屁话的皇帝,记守春自顾自往前走。
这时一个卖笔砚的二八少女认出了他来,一溜烟就跑了上前,跪地行礼,“民女给殿下……”抬头又瞄了眼殿下身旁的男子,君威沈沈,女孩儿立即被吓得一缩脖子,胳膊却已经被面前好看的殿下挽起。
“不必多礼。”扶她起来,记守春别了眼身旁的皇帝,表情果然恐怖。
而此刻的古溪凤麟鹰眸微合,眼底的寒光射向那位妙龄女子,只想把对方弄出个脑袋开花。
因为这位女子的一拜,四周都投来了好奇惊喜的目光。
“殿下,您能不能为民女留行字?”女孩儿胆子挺大,仰著张可人的小脸,娇憨的提出请求。
“有何不可?”记守春含笑,都说二八娇娘,看来此话不假。
天子心里的醋缸子顷刻间全部打翻,古溪凤麟阴著张俊脸,鬼神莫近。
“她就一个孩子家,你无端唬人做什麽?”别了眼醋坛子,记守春举步就陪著小姑娘往摊子走去。
而被抛弃在人间四月天里的皇帝老爷,更是气得想杀人再奸夫。
摊子的桌面上还摆著笔墨,记守春随手取了把晾在太阳下的折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