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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随手把小狐狸一扔,子狐跌倒在墙角处,后背摔得真疼。
妖怪又往前走了几步,捏起冬的下巴粗暴的摇来摇去,“还有你这个女人,跟了我好几天了,都是奉了那个咒术师的指示吧,等今天晚上,我把他们俩个一齐干掉!”
冬握着剑柄的手松了一下,因为妖怪正一脚踩住了她的手腕,“还有,记住,别给我耍花样!”
妖怪走后冬伏在地上狠狠地咳了一阵,小狐狸爬过来抱住她,眼里有些害怕。
“别怕,那只妖怪不知死活想去对付夏目和主人,别说光这两个人就够他好受的了,还有夏目身边的那只猫,就可以对这可恶的妖怪一击毙命。”
作为一个咒术师,每年的集会名取都会来参加。只不过往年千叶都会跟着他一起来,今年他身边站的却是夏目。
名取站在集会的入口处回头看了一眼,心里想着这次千叶应该不会来了吧。
其实千叶从大体上来说与正常人无异,除了晚上能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之外,白天他就和普通的上班族一样,有同事有事业,不用被突然冒出来的妖怪惊吓到,也不会被其他人当成是会说谎的怪物。
而夜晚带给他的困恼,大可以被子一蒙,当成是做梦什么也没有看到,第二天起来又是崭新的一天。
所以,千叶会进入这个圈子,和名取脱离不了干系,并且很大一部分原因,只不过是因为他寂寞了,出于自私,把千叶拉到了自己身边。
“不来也好,这样他以后的生活就会慢慢平静下来。”
名取拉开前面长得太过茂盛的树叶,径自往集会的地点走去。既然已经下定决心把千叶带给他的影响挥走,可是旁边夏目这个死小孩不停地问他那个变态医生的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名取先生,那个千叶医生他也是咒术师吗?”
“恩。”
夏目继续问,“那他也会来参加这个集会吧?”
名取耐心答,“以前会。”
夏目接着不耻下问,“那他今天不会来了?”
名取眉毛跳了两下,“可能。”
“为什么?”
夏目停下脚步,名取也停下来了,默默地看着他,心里在想你这个小孩是故意的吧!猫咪老师无奈地站在他们两人的后面,想着夏目的脾气也够倔,老虎的尾巴偏偏要去拔两根毛下来。
田沼站在一旁听得昏昏糊糊的,你们在说什么???
名取突然觉得,他也没有那么喜欢这个倔强的可怕的小鬼。
一行人继续往里走,田沼观摩着四周,额头上的皱纹越锁越紧,渐渐地他停了下来,对着前面的三人说道:“我好像感觉到了小狐狸的气息。”
此时他们正走在通往集会的小道上,四周杂草丛生,古老的大树伸出的枝叶遮天蔽日,整个森林里面时不时的传来不明生物发出的声音,加重了几分周围的神秘感。
“这里一马平川,除了荒草可以遮挡住一些视线之外,附近并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如果小狐狸是和冬一起失踪的话,我的纸人应该会有动静的。”
名取的纸人安安静静地躺在手心,唯一的解释就是冬离他们太远了,纸人才收集不到任何的消息。
几个人又继续往前走,可是田沼心里却像是吊了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的,越往前走心里越不安,不想给夏目他们惹麻烦,于是趁着没有人注意的时候,他脱离了队伍,打算一个人靠着感觉去寻找小狐狸。
那是另外一条小径,蜿蜿蜒蜒往前蔓延一直看不到尽头,田沼把前面长得太过嚣张的杂草拨开,艰难地一步一步往前走。
他是有感觉的,总觉得某个地方在牵引着他走过去。
小径的路比较难走,除了长得快到腰际的杂草之外,因为前两天下过雨,泥土还有些湿润,脚用力踩上去就感觉整个人往下陷了几分。
田沼摸了把头上的汗水,看了眼西边快要下山的太阳,加快了脚步。
名取低下头沉思着什么,夏目也不再发问了,猫咪老师快步往前走了几下,伸出手指来勾住了夏目的小拇指。
“等下可能有危险,你小心一点,别被妖怪吃掉了哦。”
夏目丝毫不在意,“怕什么,反正有猫咪老师你在。”
名取突然停止不动了,口里默默念着诀,手上多出了一只毛笔,动手就要扒了夏目的衣服。
“干干干,干什么?”
夏目手一挥,名取退了两步,抬头,脸色有些凝重。
“田沼呢?”
走过了最开始那段泥泞小路,后面地方越来越平坦,杂草没有那么茂盛,大概刚及脚踝,田沼踮起脚来眺望了片刻,发现前面不远处在落日余晖的映射下有一个大大的黑影。
看上去像山洞,可是占地面积却不大。
小狐狸带给他的感觉越来越近了,田沼弯□把裤腿卷起,继续往前走。
“田沼……不见了。”
夏目拉着猫咪老师的小拇指动了动,想着田沼本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来了这个地方无非是误入龙潭虎穴,要是碰上了危险怎么办?!
“不管了,先画了退魔符再说。”
推拉之间,名取无奈,只能把符咒画在了夏目的手臂上。
名取放下夏目的胳膊,看着他一阵冷笑,“正好,再怎么也能留下你的一只胳膊。”
夏目把衣袖放下来,思索了一下事情的严重性,决定先去找田沼。
“夏目,别意气用事。”猫咪老师这回不是站在夏目身边无条件的支持,勾住他小拇指的手指顺势而上,握住了他的手腕,高大的体型挡住了夏目面前的夕阳,“我们的目标是那个妖怪,把那个妖怪搞定了,所有的一切都会解决。相信我,小狐狸和田沼都会没事的。”
名取站在后面满头黑线,别忘了还有他家的冬!
太阳完全落下山后四周整个暗了下来,耳边不明生物的叫声一阵高过一阵,枝叶打在地上的影子都斑驳的可怕,田沼刚要最后一脚踏出荒草地,就被什么东西抓住了脚后跟。
接着就是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眼前晃动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头顶上还长了两只可爱的三角形耳朵,背后的大尾巴一摇一摆,小狐狸围着田沼转来转去。
这个,不是做梦吧,怎么昏倒了之后就看见小狐狸了!
小狐狸又转了一圈,最终确定躺在地上的人是他的田沼哥哥,于是一开心,撒丫子往他怀里钻。
“呜呜呜,田沼哥哥你终于来了,我好害怕啊!”
“……”
“嘤嘤嘤,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
“泣泣泣,那个妖怪真是恶心。”
“……”妖怪?妖怪!
田沼把小狐狸从自己怀里扒拉开来,一边帮他抹着眼泪鼻涕一边问,“我是被妖怪抓来的吗?”
“呃……不是……你,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小狐狸哭得泣不成声,一只手指了指头顶,大尾巴还绕了一个圈把田沼和自己捆在一起。
从天上掉下来的。那么,妖怪还不知道他来了?!
冬靠在墙壁上有气无力的看着这一出,最后拿着剑柄在地上重重地敲了两下,成功的引起了田沼的注意。
“你也来了,那么我的主人,他们……”
“他们去参加咒术师的集会了,我是自己一个人找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名取:猫先生,管好你家的小受,不该问的别问!猫咪老师:你还是管好你家的受受吧,跑了都不知道……话说乃们看了友人帐第三季吧,看了吧看了吧!!嗷唔,我被最后那个碎了的杯子虐到了啊啊啊!
抓妖(上)
夏目从来不知道,在这个世上,有这么多和他一样处境的人。
能看得见妖怪,分不清站在自己身边的是人还是妖,所以看不见的普通人对我们露出奇怪的眼神,也是理所当然吧。
因为妖怪而不被同类理解,却又无法融入妖怪的世界,夏目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玲子奶奶既不喜欢人类也讨厌妖怪。
特异独行的人,总是和这个社会格格不入。自己一个人孤军奋战久了,也会开始觉得疲累。
“啊,那个新来的小鬼是谁?”
“那不是玲子吗,夏目玲子。”
“夏目玲子,怎么变成男孩子了?”
耳边传来的声音分不清楚是人是妖,夏目在想,有没有和他一样了解这种痛苦的人。
“夏目,把面具戴上。”名取从身后冒出来,“只是来探听情报的,没有必要把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出来。”
“可是,名取先生,那你……”
“啊哈,我可不用,名取家从古至今都是以捉妖为本职,所以我在这一带还是非常出名的。”
这个人真是,到哪里都能吸引人的眼球。
夏目乖乖的把面具戴上,名取又拿了一个走到斑面前,示意他也戴上。
猫咪老师扭头,明确的用眼神拒绝。
名取也不和他多说废话,只是把面具握在手里伸过去,“你的容貌太过张扬,容易引起慌乱,你不希望给夏目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吧。我没有了式神,已经是孤军奋战了。”
斑大妖怪冷笑,继续不接受名取递来的东西,只不过略微低了低头,再抬起的时候脸上就多了一个灰铁色的面具。
“我们先出去视察一圈。”斑拉着夏目的手从名取身边走过,最后还低低的飘出了一句话,“只有没用的咒术师才会保护不了自己的式神。”
还守不住自己的男人。斑大妖怪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外面,表情是要笑不笑的样子。
名取沉默了片刻,才转过头去准备跟上夏目他们,可是这一反头,不得了,门边站的那个人,让他的心脏跳动突然停止了一两秒。
此时天已经黑了,千叶站在门边扫视了整个会场里的人和妖,脸上没有带面具,身上还穿了上班后没有脱下的白大衣,在夜色中特别显眼。
每年的咒术师集会千叶都是和自己一起来的,今年他独自一人,来的时候恐怕少不了各式各样的盘问吧。何况,今年名取身边还带了一个清秀俊俏的夏目。
他一个人,是怎么来的?!
会场里面的妖怪和人类开始窃窃私语。
其实这些年来,千叶的身份一直很尴尬,除了名取之外都是一个人,身边没有一个式神,说不上是不是咒术师。打他主意的妖怪也不少,总想得到一个这样的主人,可是千叶身上好像贴上了名取的私人标签,上面标注了大大的四个字——他人勿近!幸好千叶精通医术,不管是人是妖都没有问题,偶尔有哪个妖怪受了小伤的话,也会找到他来医治,于是每年的咒术师集会,大家都默认了他的存在。
千叶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便走进会场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不理会他人望过来的疑惑的目光。
窃窃私语的声音还在继续。
“那个不是一直跟在名取君旁边的千叶医生吗?”
“怎么这次一个人了?”
“我刚才看到名取君旁边站了一个粉嫩的小男生,难道两人不和,还是有人有了新欢抛弃旧爱?”
也有些妖怪互相推搡,“哎哟,你不是一直想要千叶医生做你的主人吗,这次这么好的机会还不去?”
“诶诶诶,可是我已经有了新主人了。”
千叶给自己倒了杯茶,喝得自得其乐。今天下班之后他就不停地再问自己,要不要来要不要来。
最后下定了决心,来,为什么不来?!少了他名取自己又不是不能活,何况到了晚上自己也能看见妖怪。
名取斟酌了片刻,想了想反正现在已经追不上夏目他们了,干脆去和千叶打声招呼,可是在他面前晃了好几回,那人正眼也不瞧他一下。
“咳咳,千叶。”名取终于忍不住,小声地叫了一句。
千叶抬眼,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哦,名取先生。”
然后又不知道说什么了,名取有些尴尬,可是看看千叶还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不经有些恼火,于是开始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身体,还痛吗?”
“哗——”整个会场立即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竖起耳朵听他们的谈话。千叶医生生病了?这可怎么得了!
千叶立马拉下脸,狠狠地瞪了名取一眼,然后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最后起身又朝门口走去。
想逃?名取不甘示弱,立马跟上。
于是这一跟,便从会场的大厅跟到了偏厅,千叶有些饿了,从自己随身带来的小包里掏出饼干开始吃起来,名取站在后面默默地看着他。
吃着吃着千叶就觉得有些恶心了,被一个人这样盯着谁吃得下去啊?!!!
接着把饼干一摔,恶声恶气的说道:“看什么看,难不成你也饿了?”
名取眼尖的发现千叶脖子上还留着淡淡的吻痕,于是心里又是内疚在作祟,不知不觉吐出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