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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人忙扶起曲柏言,笑的合不拢嘴的说:“福蓉花巷的名人能赏脸大驾光临,是我柳顺忠的面子够用啊!鸿掌柜的已经到了,一会儿你们坐在里桌。”
下人带着曲柏言就坐后,鸿吉天也正巧从房内出来,看到曲柏言后连忙唤他:“妙言啊,你也到了。”
“掌柜的怎么还进去了?”曲柏言起身说道。
“有几个老朋友都在,没想到总督大人今天也来了。”鸿吉天轻声的在曲柏言的耳边说,“现在柳顺忠的官位已经超过总督大人了,真是山不转水转。”
曲柏言想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总督大人是那次的客人。
宾客陆陆续续的到齐,院落内热闹非凡。
“哎呀,岳老哥哥!”鸿吉天忽然说道。
曲柏言看到鸿吉天起身,连忙也回过头朝那边看去,却一下子愣在那里。
鸿吉天握着以为五十岁上下的男人的手,二人正寒暄着。而那位男子身边站着的其中一人,便是岳茗萧。
岳茗萧看到曲柏言的时候,也是一愣,然后目光就一直没有离开他的身上。
曲柏言觉得身体中这些日子积压的火气一下子就窜了起来,他的目光从柔和变得冰冷,然后转过脸不再看岳茗萧。
鸿吉天跟那男子聊完,就回到了座位,男子带着岳茗萧等人朝柳大人的桌上走去。
“那位就是岳茗萧的父亲,众岳镖局的大老板岳正山,与我也是旧时了。”鸿吉天说道。
曲柏言当然还没从刚刚的愤怒中走出来,他看着桌上的烛台发呆,全然没有把鸿吉天所说的听进去。
想不到,再次见面,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不是柳大人的宴会,那么是不是,他一直都不会来找自己?那么那日在房中对自己所说的,到底有多少真的呢?
岳正山作为贵客,和儿子岳茗萧一同被安排在柳大人那一桌,刚巧就在曲柏言的邻桌。
曲柏言抬头时刚巧能看到岳茗萧的背影,他没有变,那是那样健硕挺拔的身影,只是这个身影看上去,缺陷的那样的刺眼。
“鸿掌柜的来了”
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然后余光看到鸿吉天端起酒杯起身。
“还有妙言。”那个声音又说道。
曲柏言能感觉到背后的那束灼热的目光,可是他却不想回头,视线早就被眼前的那个让自己心寒的人所吸引。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是再不快点儿写的话。。。。就跟不上更新的速度了。。。。。。。。所以,作者,你能不能别再懒了。。。赶紧找感觉找思路,OK?俺也知道作者你每天都很忙,尤其是二月份,每天都忙得快崩溃了。。。。可是你不也想赶快完结这个文好好的休息休息么?乖啊~看文的孩纸们,俺需要你们的鼓励和支持!~
☆、第二十一章
汪诚羽见曲柏言根本没回头,竟然有些失望的对鸿吉天说:“鸿掌柜,你看,妙言平日就是这么对我的。”
曲柏言听到这话才慢慢地起身,转过脸硬撑着一张笑脸说:“汪少爷说笑了,我哪敢那么对您,您是我们的贵客。”
鸿吉天拍了拍曲柏言的肩膀,递给他一杯酒说:“来,那就把这杯酒喝了,算是平日怠慢了汪公子,还希望汪公子海涵。”
曲柏言见到汪诚羽还是对自己是否能喝下这杯酒满是期待的眼神,无奈的笑了笑,而后一饮而尽。
“妙言果真是好酒量。”汪诚羽这才有些缓和的说。
曲柏言实在是懒得见他,看他没别的要求了,又转身坐下,继续看着岳茗萧发呆。
汪诚羽朝那边看了看,知道他是为何这样情绪时,多少还是觉得心中窝火的很,可是又实在不好在这种日子闹什么,和鸿吉天说了几句话就去了柳大人这桌。
这下,汪诚羽和岳茗萧坐到了一起,不想也知道有多热闹了。
柳顺忠举杯说道:“各位,各位亲朋,各位友人,今天我柳顺忠办这个宴会,第一是想把大家都召集到一起好好热闹热闹,二来嘛,大家也知道,前些日子我深得圣上赏识,官位加升,我柳顺忠感谢圣上恩典,也希望在座的各位以后多多关照。”
众人纷纷举杯为柳大人祝贺。
曲柏言左一杯右一杯的没少喝,不一会儿就觉得头脑有些发胀,这样喝着喝着,竟然醉了。
鸿舞魅带着童炀等人上台特意为柳大人跳了一曲欢快的舞蹈。鸿舞魅的腰身之软是众人皆知的,很多客人就是为了一睹鸿瑞楼的鸿舞魅跳舞特意慕名而来的。
曲柏言觉得看着鸿舞魅在台上一圈一圈的转啊转的,自己都有些头晕,低声跟鸿吉天说自己要出去透透气。
“用不用我陪你去?”鸿吉天见曲柏言的状态不太对,有些担心的问道。
曲柏言强打着精神笑着说:“掌柜的放心,我还没有那么不中用。”说完就起身悄悄的离席了。
避开繁杂,曲柏言来到了附院中的一片梅树下,过了冬季,梅花早已凋落,与前院中的热闹相比,此处竟然显得那样的苍凉。
曲柏言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抬头看了看天上的繁星,顿时心中很是惆怅,不禁叹起气来。
平生第一次对一个人这样的动情,可惜到头来,终归只是空欢喜一场罢了。在花巷中生活的时日太长,一直以为对感情这方面的事情自制力定是不容置疑,可是却还是太高估了自己。
曲柏言正想着,忽然身体被人从后面抱住,他一惊,差点儿叫出声来。
“总算见到你了。”那人在曲柏言的耳畔轻轻的说,竟带着几分急躁。
听到声音,曲柏言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丝毫无法挣扎。
“岳茗萧,你为何这般对我?”曲柏言的声音有点哽咽。
岳茗萧温柔的摩挲着曲柏言的脸颊,微微的收紧了手臂,“我想见你都想疯了。”
不说这话还好,曲柏言一听完就觉得火气又上来了,趁着酒劲儿,大力从岳茗萧的怀抱中挣出,忽的站起身瞪大了那发红的双眼,满是愤怒。
“岳公子,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用不着你这般调戏我我也清楚我们不是一路人。如果你觉得你花钱就为了买个开心,那么我希望你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什么喜欢?什么心里只有我?那都是你酒醉之后的胡话而已,亏我还相信你,你觉得这样逗一个对未来本就无希望可言的人有意思么?很好玩儿么?”曲柏言说完忙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平静不下来,一想到岳茗萧他就异常的激动,可是想到这些天这样的等待,他就又为自己觉得委屈。
岳茗萧皱着眉,眼中竟然全是哀伤,他快步上前一把将曲柏言拉入怀中,完全不顾怀中人的挣扎和捶打,焦急的说:“你误会我了,我没逗你,也不是拿你寻开心。那日我虽然喝了酒,但是说的话字字属实,都是出自真心。”
曲柏言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忽然抓住岳茗萧的手一口咬住,紧闭双眼的脸竟然涨得通红。
岳茗萧怎会不疼,可是他却不忍心抽回手,就让曲柏言那样咬着,直到那咬痕渗出了血还是没吭一声。
曲柏言睁开眼看到岳茗萧额角因为疼痛而流出的汗,才忽然松口,忙向后退了几步,呆呆的看着他。
“你别离我那么远,曲柏言,你过来。”岳茗萧没有查看受伤的伤势,他怕曲柏言再跑开,只是站在原地温柔的唤他,“过来让我抱抱你,我想你。”
曲柏言转过身不再看他,可是心中却觉得自己刚刚太不理智了,为什么要伤他呢,心中不是很是惦念着他么?
岳茗萧觉得不能再等了,见曲柏言半天没动,径自的走过来,又从身后抱住了扔在发抖的曲柏言。
“我知道你气我,可是可以听听我的解释么?”岳茗萧见他不再那么强烈的挣扎,把曲柏言的身子扳过来面对着自己,低下头静静的看着他,“我娘病了,我回了一趟老家呆了些时日,这次急匆匆的赶回来第一是为了找你,第二就是跟我爹参加柳顺忠的宴席。”
“那老夫人现在情况如何了?”曲柏言问道。
“情况暂时稳定,不然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岳茗萧说完把曲柏言搂在怀里,心中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曲柏言将头靠在岳茗萧的胸口,感受着那还因为刚刚的情形而急速跳动的心跳声,心情也慢慢的平复下来。
“我走的那晚就站在你的窗下,看到了你的身影,可惜你没朝街上瞧,不然一定能发现就那么傻傻站着看你的人。”岳茗萧用手捋着曲柏言那长长的墨发,接着说,“本想找人给你带个口信的,可是又没有合适的人选。”
曲柏言忽然想到自己刚刚咬伤了他,连忙挣开怀抱,拉起岳茗萧的手仔细观察,咬痕还在流着血,牙印清晰可见。
岳茗萧笑着说:“曲柏言,你属狗的。”
一阵心疼,可是又不愿意放下架子,曲柏言抬眼瞪了岳茗萧一下,然后张开了嘴。
岳茗萧以为他又要咬人,倒也没闪躲,那就让他咬吧,只要解气就好。可是他却意外的看到曲柏言轻轻的吻着那伤口,然后伸出舌头慢慢的将血迹舔舐干净。
“我刚刚方便后未洗手。”
岳茗萧只是想逗逗他,可是当他看到曲柏言那湿润的微红的嘴唇后,竟然俯□,深深的吻住了他。
曲柏言的唇上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可是在此时却显得异常的甜美。岳茗萧的舌头慢慢的撬开柔软的唇瓣,舔舐着那漂亮的令人神往的弧线,很快就加深了这个吻,开始大肆的掠夺怀中人那让自己想念的几近发狂的呼吸。
曲柏言将手攀上岳茗萧的肩膀,闭着眼享受着,这个人的气息,就像是迷药一般,让自己无法戒掉。
待二人的呼吸都有些紊乱,才将缠绕的嘴唇分开。这样的亲密动作之后,二人竟然对视都很是尴尬。
岳茗萧掐了掐曲柏言微红的脸颊,笑着说:“不生气了吧。”
曲柏言摇摇头,低声说:“你这样的理由,让我怎么生气。不过,岳茗萧,如果你敢骗我,我可不会原谅你。”
“不会的。”岳茗萧顺势将人再抱入怀中,“我怎么舍得骗你。”
二人都没有注意到站在不远处阴影中的那人,此刻正呆立在原地,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不远处发生的一切。
汪诚羽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又沸腾了起来,前些日子自己的决定早就在看到二人搂在一起的那一刹那崩盘了,他刚刚甚至想就这么冲过去,把曲柏言给抢过来,怎么好好的缓了这么多天,可是控制不住呢?
这妙言吃软不吃硬,看来如果硬生生的把他弄到身边,凭他那股子忠烈劲儿,还不得寻死?考虑再三,汪诚羽决定换个战术,要把妙言的心给夺回来。
“二位在这么黑漆漆的地方做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去前院宴席上光明正大的谈?”
二人一惊,连忙转头看着从阴影中走出的汪诚羽。
曲柏言连忙从岳茗萧的怀里挣出,面无表情的盯着汪诚羽。
“妙言被专程请来,莫不是还打算自己找点儿别的生意?”汪诚羽看到曲柏言,也不知为何,说着说着怒火就向上攻,嘴里的话完全不受控制。
岳茗萧一皱眉,他能看出来这汪诚羽对曲柏言自然是有那么些意思,而且从行为举止中已经表现的够明显了,所谓情敌见面也分外眼红,当然就主动承担起保护曲柏言的工作,毕竟要是算两情相悦的话,自己才是那个名正言顺的。
“汪公子若是没有别的事情,我们就先告辞了。”岳茗萧虽然很不爽汪诚羽的那番话,可是表面功夫做的还是不错的,说完拉着曲柏言就要从汪诚羽身边走过去。
谁知汪诚羽也一把拽住曲柏言的胳膊,三个人竟然对立起来。
岳茗萧转脸看着汪诚羽那张也微微发怒的脸,硬声道:“汪公子这是干嘛?要抢人不成?”
汪诚羽也不甘示弱的说:“鸿瑞楼的头牌,什么时候你说的算了?”
被夹在中间的曲柏言冷下脸看着,并没有正视汪诚羽,冷冷的说道:“请汪少爷松手,您这是要干什么?”
见曲柏言这样的态度,汪诚羽虽然心里疼了一下,但还是保持着那副赖皮赖脸的模样,“怎么着?这是在柳府,我们家的地盘,还反了你们了?全城谁敢对我汪诚羽说个不字?我听听!”最后几句汪诚羽越说越生气,竟然低吼起来。
曲柏言当然怕事情闹大,毕竟这不是在鸿瑞楼,这柳大人的宴席要是出了这么一单子事儿,定是不好看。他无奈的看着满脸愤怒的汪诚羽,然后叹了口气,转头对也同样剑拔弩张的岳茗萧轻声说道,“我跟他说两句话,一会儿就回去。”
岳茗萧虽然心里不愿意,但是为了大局考虑,也知道硬着头皮松开拉着曲柏言的手,转身离开了。
汪诚羽得了便宜自然要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