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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茗萧虽然心里不愿意,但是为了大局考虑,也知道硬着头皮松开拉着曲柏言的手,转身离开了。
汪诚羽得了便宜自然要卖乖,见岳茗萧走远了,又恢复了那一脸的痞气,“能耐啊,妙言。这黑灯瞎火的,你俩在这儿鬼鬼祟祟的干嘛?打算打场野食?”
曲柏言没搭理他,别过头冷冷的问道:“没别的事儿了?”
“什么?”汪诚羽没听懂。
“我说汪少爷您如果没别的事儿,我能回去了么?掌柜的还等着我呢。”曲柏言努力让自己看着冷静些,可是还是觉得不耐烦。
汪诚羽一听,心中便没了刚刚的急躁,把脸凑过去说:“小妙言,你说掌柜的要是知道你俩这样,能什么后果?”
曲柏言知道汪诚羽这是想用鸿吉天威胁自己,可是竟然无所谓瞄了一眼汪诚羽,说道:“我也是人,有七情六欲的很正常,况且我不耽误生意,掌柜的能说什么?”
曲柏言说完转身就走了。
汪诚羽站在原地,满脑子都是刚刚二人抱在一起的画面,突然心头一酸,大声的喊道:“妙言,我就不相信你不知道我对你什么意思!他岳茗萧多什么了?我认识你多少年,你都不曾正眼看过我,你问问全城谁敢这么对我?也就是你吧,你别仗着我喜欢你,就不拿我当人,给我惹急了,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曲柏言停下脚步,不敢置信的转过头,他惊讶的不是汪诚羽的表白,而是这语气中竟然满是严肃,这可是前所未有的。
汪诚羽瞪着有些发红的双眼,嗓子紧的要命,可是他还想说。见曲柏言正看着自己,他快走了两步到了他跟前,有些无奈,“他给不了你什么,我跟你说过,能带你出那个地狱的只有我。你为何就是不相信我呢?”
此时的曲柏言,无法对汪诚羽发火,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可是此刻在他面前站着满脸正色的人,在自己看来,很认真,也很严肃。
汪诚羽见曲柏言未说话,很是失望,抬起头强露出笑脸说:“我没逼你,你可以想一想,我不急着你答复我。”
曲柏言沉下脸来不再理睬他的死缠烂打,他不会轻易给别人许下他自己都无法预言的承诺。待他再抬起头的时候,看着汪诚羽那虽然失望却也假装满面期待的脸,异常坚定的说:“我现在就可以答复你,我们之间不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你喜欢岳茗萧还是汪诚羽?我喜欢这章里的汪诚羽,而且其实每一次我写汪公子都很是顺手?难不成我要。。。。。咳咳咳
☆、第二十二章
曲柏言心有余悸的回到宴席上,鸿吉天看着他那略发苍白的脸关切的问道:“哪儿不舒服了?怎么出去那么久?刚刚柳大人还到处找你呢。”
曲柏言摇摇头,定了定神才拿起杯子勉强微笑道:“别担心了,就是刚刚喝的有点急,这酒真烈,这么容易就上头了。”
鸿舞魅此时正坐在柳顺忠的身边嬉笑着,看到曲柏言拿着酒杯走来连忙起身对柳顺忠说:“大人,我们的头牌都来敬酒了,您是不是要赏个脸啊。”
柳顺忠刚刚就去找过曲柏言,未果才悻悻的回到座位,这一看人都主动过来了,连忙站起身,微醉道:“妙言,今天可是不醉不归,你可不要驳我的面子啊。”
曲柏言笑着举起酒杯,“柳大人看得起妙言,这是妙言的荣幸,又怎会不识抬举?”说完喝下杯中酒。
岳茗萧就坐在一旁,看到曲柏言回到宴席上,想必已经摆脱了汪诚羽的纠缠,顿时心中也舒畅起来。不过汪诚羽的位子却空空的,从刚刚开始,这人就没再出现。
曲柏言也偷偷瞄了一眼那个空位,心中掂量着自己刚刚的话是不是说重了。
鸿舞魅见二人都喝完,连忙又替二人将酒都满上,继续说道:“今儿难得柳大人高兴,妙言也难得出现在这类宴席中,我们鸿瑞楼的头牌,那可是当之无愧的。
岳茗萧有点儿担心曲柏言的身体,皱着眉看着就站在自己身旁的曲柏言,如果不是这样的场合,他真想把酒全部挡下替他喝了。
岳正山盯着曲柏言看了一会儿,然后侧过脸对身边的岳茗萧说:“那位公子是花巷中人?”
岳茗萧一愣,点了点头,“爹,你干嘛问这个?”
岳正山淡淡的看了一眼,低下头继续喝酒,“这什么世道,男色盛行?乱了常理。”
岳茗萧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拿起酒杯一口喝下。
一直到宴席散了都没见到汪诚羽回来,曲柏言不免的还真有些担心,他不了解汪诚羽这个人,如果是言重了再出了事情,他自然是不好交代。
见鸿吉天几人出了大门,他伸手拉住了一个杂役模样的人小声问道:“可曾见到汪府的汪公子?”
“汪少爷啊,他早回去了,宴席没散就走了。”杂役回道。
曲柏言这才放心,回头看了看还在陪着父亲跟柳大人攀谈的岳茗萧,可是却没有发现对方看自己,不免心中一沉。
“妙言,快点儿回去了。”
听到鸿吉天站在门口喊了一声,曲柏言才回过神,低头思虑了一会儿,才离开。
曲柏言这几天过的虽然魂不守舍,可是却丝毫没有表现在脸上。
小凤舒在不接客的时候,还是继续回到这里伺候着,发现曲柏言日益消瘦之后,不禁跟鸿霜窃窃私语起来,“主子怎么了?”
“不清楚啊,不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鸿霜朝门里瞧了一眼,满面愁容的说道。
曲柏言坐在床上,手里拿着那个玉笛呆呆的看着,手中轻轻的抚着那个刻在上面的“妙”字,心中一阵苦涩。
他想知道岳茗萧这几日又在忙什么,为何没有再来找自己,是不是那日说的那些话又不算话了。这些那些的疑问,却无人可以解答。
“你们俩站在门口干嘛?”
鸿霜和小凤舒都吓了一跳,转过头看到东富皱着眉站在身后,连忙问好。
东富朝门缝瞄了一眼,小声说道:“里面没人吧?”
“今儿没有买夜的客人。”鸿霜回道。
东富也有些愁眉不展,转过脸小声的说:“最近上面查得紧,这花巷的生意都不好做,家家都是如此。”
鸿霜叹了口气,问道:“您来为何事?”
东富边搓着手离开边说:“最近生意不好,大掌柜的可能打算让妙言主子接些外面的生意,你们先跟妙言主子通通气,好有个准备。”
鸿霜和小凤舒跟曲柏言说这件的时候,他并没有丝毫惊讶,而是淡淡的点点头。最近的生意不好做,整条街都是如此,也不单单是鸿瑞楼一家,有些小的场馆经营不善,都开始四处卖人了。
所以曲柏言被鸿吉天叫过去的时候,也并没有觉得意外。
鸿吉天搓着手中的狮子头依旧是容光焕发,也许他手中的生意除了鸿瑞楼外,应该都还不错。
曲柏言坐下后盯着鸿吉天问道:“掌柜的起色看起来好的很。”
鸿吉天笑道:“生意不好也不能坏了心情不是?毕竟做生意也是要有一定的好气场的。”
曲柏言也低头笑了。
鸿吉天顿了一下,说道:“妙言,现在花巷生意不好,我打算安排你去外面接些生意。”
“掌柜的安排便是,妙言没有意见。”最近心情很糟,留在楼中也是很生烦恼,倒不如出去走走,也当是散散心,曲柏言这样盘算着。
“这就好,这几日我便会安排。”鸿吉天见曲柏言答应的很爽快,心也放下。
“不知掌柜的这次还要安排众岳镖局的护送我过去么?”曲柏言忽然想起岳茗萧,连忙问道。
“不,我们楼自己派人过去。”鸿吉天抬眼看了看站在门口的鸿要麟,说道,“那次也是因为秦老板出的赏钱比较多,而且走镖的钱也含在内,这次我们能省则省。到时,我会让要麟去安排。”
曲柏言点点头。
福蓉花巷鸿瑞楼的头牌妙言的生意,怎么能不紧俏?鸿吉天这几日就开始考虑安排曲柏言出去接客的事情。
刚入夜,曲柏言正坐在窗口等着安排生意,忽然听到门咣当被推开,连忙转脸观瞧,却见汪诚羽手中拿着酒壶,有些不稳的靠在门口,正瞪着眼睛看着自己。
东富面露难色的说:“对不住啊妙言主子,汪少爷这是喝醉了,我拦也拦不住啊。”
汪诚羽回手一巴掌扇在东富脸上,顿时红了一大片,大声的嚷嚷:“谁喝醉了?狗奴才,睁开你的狗眼看好了,本少爷这是贵相,懂不懂?”
东富自是委屈,但也只好陪着笑脸附和道:“对,小的不会说话,汪少爷乃是贵人,别跟小的一般见识。”
曲柏言皱眉看着汪诚羽的丑态,又白了东富一眼说道:“这是干什么?”
“妙言主子,汪少爷听说您没有买夜的客人,这就要过来,您看?”东富为难的说。
“那行,你先下去吧。”曲柏言无奈的说,然后起身上前轻轻扶住靠在门边的汪诚羽。
汪诚羽也是一愣,觉得顿时酒也醒了不少,呆呆的看着面前的曲柏言有些失神,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同意了。
东富见二人进去了,这才慢慢的关上了门。
曲柏言把人扶到椅子上,让他桌下,转身去倒了一杯水递到汪诚羽面前,“喝点水。”
汪诚羽接过杯子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看曲柏言,然后一口喝下。
曲柏言坐在旁边,从他的手中拿过酒壶,发现里面的酒早就喝完了,面无表情的说:“不知汪少爷今儿又闹的哪一出?”
“我没闹!”汪诚羽听他这么说完,心中就很不爽,连忙大声的否定,然后看到曲柏言那微微皱起的眉头,缓和了一下语气,“我根本没闹。”
“醒了酒就赶紧回汪府吧。”曲柏言起身回到床边,不再多看汪诚羽一眼。
汪诚羽早就习惯了曲柏言这态度,只是那日自己苦口婆心的说了一堆,他不但不感动,而且竟然比以前还要冷淡的对自己。汪诚羽觉得委屈。
“妙言,你知道我喜欢你。”
“汪少爷不喜欢谁?”曲柏言瞄了他一眼说道。
“可是我汪诚羽他妈的偏偏就看中你了。”汪诚羽气愤的走到床边,一把拉起坐在床上的曲柏言,迫使他看着自己。
曲柏言烦透了他这股劲儿,挣扎了几下未果,便更加冰冷的看着他。
“你不许出去接别的客人,我买你,多久都买。”汪诚羽厉声道。
曲柏言别过脸,却又被汪诚羽捏过下巴,二人就这么对峙着。
汪诚羽觉得心脏都快从嗓子里跳出来了,此时的妙言离自己这么近,美得令自己眩晕,他几乎是没有考虑,一下子歪着头吻住了曲柏言的嘴。
曲柏言也没惊讶,面无表情的让他亲着,只是紧紧的闭着嘴唇,不让汪诚羽的舌头进来。
汪诚羽喘着粗气的舔了一会儿,觉得无计可施了,捏着曲柏言下巴的手加重了力度,曲柏言一吃痛,无奈的张开了嘴。
舌头很快探了进来,把口腔舔了个遍,才贪婪的出去。
“妙言。”汪诚羽把曲柏言搂在怀里,宠溺的说,“别这么对我了,跟着我多好,那个姓岳的给不了你什么,我告诉过你。”
曲柏言觉得一阵恶心,刚才身体被汪诚羽碰过的每一寸他都想好好的洗干净。
“汪少爷您闹够了么?”曲柏言忽然开口,“闹够了,就请回吧,今儿不收您钱。”
汪诚羽忽然扬起手给了曲柏言一巴掌,曲柏言身体不稳的跌坐在床上,然后冷冷的看着面目狰狞的汪诚羽。
“不过是个假□,你当你是什么?!”汪诚羽面露倦色,可是嘴里却愤愤的怒骂着,“本少爷说喜欢你是看得起你,你装什么清高?一次一次的真是给你脸了,今儿我就非要睡了你不可!”说完已经褪去衣裳,俯身压了下来。
曲柏言也是惊呆了,这样的汪诚羽是自己没见过的,那种气息不是假的,而是真的生气了。
“你,你放开我。”曲柏言喊道。
汪诚羽扬手又是一巴掌,这一次曲柏言的嘴角已然见血,汪诚羽也是一愣,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刚刚的狰狞,用力掐住曲柏言的腮帮,恶狠狠的说:“你听话点儿,我还可以少让你遭点儿罪,不然,给你玩儿成什么样我都花得起钱!”
衣服被快速的撕裂,曲柏言那白皙的胸膛立刻就展现了出来。他奋力的撑起身子,却又被汪诚羽推倒压住,却最终抵抗不过。
“你当那姓岳的对你是真的?别傻了!有几个男人能真的为了一个风尘之人抛家弃业?你还真拿自己当成掌中瑰宝了?千人骑万人上的东西,还想追求常人的感情?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只能这样被人压在下面,懂不懂?!”汪诚羽啃咬着曲柏言扬起的脖子,手中一直向下探去。
曲柏言不再挣扎,任由汪诚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