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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柏言摇摇头。
曾一峰继续道:“一年前,我曾去过鸿瑞楼,那次喝醉了跟别的客人争斗起来,还受了伤,是你帮我包扎的,记得么?”
曲柏言这才回忆起来,怪不得觉得曾一峰眼熟,他还清楚的记得那次:刚刚送客人出门,就在大堂看到两个人挥剑战在一起,其中有一个站的摇摇晃晃的便是曾一峰。曾一峰明显是看到妙言之后因为失神才被对方伤到,当时就是曲柏言给曾一峰扶到房间替他包扎伤口的。
“想起来了么?”曾一峰又问道。
曲柏言点点头,“我们鸿瑞楼难得会有人闹事,曾少爷这算是为数不多的。”
曾一峰忽然笑了,侧过身子看着门外说:“我没想到薇姐竟然真的把你给请来了。”
“薇姐?”曲柏言皱着眉问。
曾一峰起身给曲柏言倒了一杯水,递到他面前说:“我夫人,你口中的曾少夫人。”
“那曾少爷的病?”曲柏言见曾一峰一切都很正常,所以有些怀疑曾少夫人说他得的是相似病到底有多少水分。
曾一峰一愣,不太明白曲柏言话的意思,忙问:“病?”
“没什么。”曲柏言喝了一口水说道。
午饭的时候,曲柏言被请到饭厅吃饭。刚进门就见曾少夫人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妙言,快坐。”曾少夫人说。
曲柏言刚坐下就听到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回过头见曾一峰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衣冠楚楚的也出现在了饭厅。
曾少夫人面露喜色,“一峰,快来吃饭。”
曾一峰端端正正的坐下,扫了一圈桌上的饭菜,冲曲柏言说:“有你爱吃的么?”
曲柏言向来不怎么挑食,更何况这一桌子的美食也确实让人看着就很有食欲,听到曾一峰的问话连忙点点头说道:“都可以。”
曾一峰拿起筷子夹了块鱼肉放在曲柏言的碗中,“这鱼应该是薇姐做的,闻味道就知道了。”
曾少夫人笑了笑,“快吃饭了,一会儿都凉了。”
一顿午饭,曾一峰不停地给曲柏言夹菜,弄得曲柏言觉得甚是别扭,在正式少夫人面前竟然如此这般,换做是谁估计都得掂量掂量。不过曾少夫人倒是没什么异常,很正常的吃饭,也不时的和二人说话谈天,这才让心存疑虑的曲柏言轻松了不少。
饭后,曲柏言因为早上起得比较早,就回去睡了个午觉。恍恍惚惚的听到门外鸿霜在跟谁说话,便忙坐起身问怎么回事。
鸿霜连忙推门进来,“主子醒了?曾少夫人刚刚过来,我说您正睡着呢,她就先回去了。”
“不碍事的,我不睡了。”曲柏言说完起身穿衣,待穿戴整齐了才去了正厅。
曾少夫人正坐在正厅饮茶,见曲柏言来了忙说,“妙言兄弟是不是被我吵醒了?”
曲柏言有些无奈,这刚来曾府一天的时间,就被吵醒两次。
“曾少夫人找我有事?”曲柏言坐在一旁问道。
“那我也就明说了吧,妙言兄弟能看出来,我跟我相公的感情不是很好,我比他年长几岁,那时也是他父母安排的婚事,所以他一直都不愿意。”曾少夫人缓缓的说,“我们成亲几年来一直无儿无女,其实并不是别的问题,而是我与他同房的时间甚少,他也几乎不碰我。”
曲柏言惊讶的看着面前这位落落大方的美丽妇人,竟然能这样平静的说着自己的事情,就好像说的是别人的故事一般。
“我难得看到一峰能这么开心,尤其是今天看到他看你的眼神时,那时我认识他之后他不会露出的表情。”曾少夫人说完看着曲柏言,满眼的平静。
“我现在还不知道夫人找我来到底为何?曾少爷也没有相似之病,这与您开始对我说的完全不同。”曲柏言疑惑的问道。
曾少夫人低下头沉思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打破平静道:“妙言兄弟,你能帮我挽回夫妻之情么?”
这句话说完完全让曲柏言不知如何是好,他有些为难的说:“少夫人,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与二位非亲非故,也不是故交,我如何帮您这个忙?”
曾少夫人惨淡的一笑,道:“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我知道一峰喜欢上了你,我能为他做的也就是这些,千里迢迢的把你请来,就是为了博他一笑。我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可是我也真的怕会失去他。”
“少夫人,您这让我…。。”曲柏言知道来龙去脉后就觉得这事着实是荒唐的很,正房夫人为了挽住丈夫的心,竟然请来丈夫的意中人,这于情于理都甚是不妥。
曲柏言站起身正色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妙言这次之行算是白来了,我们也根本帮不上忙。”说完就打算出去,结果几个下人竟然拦住了去路。
“少夫人,您这是什么意思。”曲柏言皱着眉回头问道。
曾少夫人站起身,面露难色,半晌才道:“妙言兄弟,一峰出门不在府上,现在我只求你留在这儿几日,好好陪陪一峰就好,出位的钱我会加倍的给你的。我比一峰年长三岁,可是他就是不爱我,至今我也没有孩子,我也是没有办法了,算是我求你了行么?”说完竟然跪在曲柏言面前,掩面而泣。
“少夫人,这可使不得,您快起来!”曲柏言连忙上前扶起曾少夫人,“我留些日子,这帮我不知道能帮多少,但是我会尽我所能。”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亲爱的同志们,我马上就要忙完了,马上就要有时间好好的构思下文了。。。。。
☆、第二十七章
曾一峰刚回府上,就看到曲柏言和少夫人坐在正厅有说有笑聊得正起劲。二人见曾一峰回来了便起身施礼。
“相公回来了。”曾少夫人上前结果曾一峰手中的一个纸包,“这买的是什么?”
“妙言来了也没多做招待,今天出去办事正巧路过翠如轩,买了些点心带回来了。”说完冲曲柏言一笑。
“曾少爷您太客气了,府上如此细心的招待妙言,着实让妙言受宠若惊了。”曲柏言说道。
曾少夫人命下人拿来盛器装点心,曾一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忙对曲柏言伸手,“妙言快坐,我们说说话。刚刚你们在聊什么?聊得如此开心?”
“还能聊什么?说些我们府上的家常事罢了。”曾少夫人也坐了下来。
曾一峰看上去心情甚好,不禁也跟着二人谈起家常来。
曲柏言也被这种氛围带动的心里暖暖的,从表面上看去,夫妻二人的感情确实没有什么异常,为什么曾少夫人会有那种打算呢?
一连住了几日,在曾府的生活倒是过得很是滋润。曾少夫人知道曲柏言前些日子染了风寒,还吩咐厨房每日都精心熬汤给他养身子只是却很少再提及之前的要求。曲柏言心中有太多的疑问需要解答,如果单单是找他过来这边调养,那么曾府这一笔单子的金额可谓不少,想必曾少夫人有所隐瞒,并没有对曲柏言说实情。
夜晚还是有几分凉意,曲柏言披了件衣服坐在挺远的石桌旁,想起岳茗萧就觉得甚是惆怅。
“他在做什么?”曲柏言喃喃自语。
其实心里都清楚,可是牵挂的那颗心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收住,就好像岳茗萧身上有一根无形的线牵动着自己一般,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甚至现在即使没有见到他,却也被那种感觉吸引着。
如果没遇到,是不是就不会这样难过?
“妙言兄弟。”
身后传来曾少夫人的声音,曲柏言连忙起身问好。
“别客气,快坐。”曾少夫人笑着说,“我让厨房给你熬了些参汤。”说完让下人端到曲柏言的面前。
“少夫人,恕妙言直言,您这次找我过来,如果只是为了这么款待我?那么我觉得我还是不要继续在曾府待下去了。”曲柏言忽然起身毕恭毕敬道。
曾少夫人倒是没觉得意外,慢慢的站起身静静地看着曲柏言,“之前我说了,其实我只是希望你能留在这儿陪一峰一些时日,待他的情况都好了,我自然不会留你。”说完端起参汤端庄一笑,“喝了吧,这也是我的心意。”
白天曲柏言都醒的较早,闲来无事就在院落里逛逛。
“主子,我们离开福蓉花巷也十几天了,这不出来不知道,原来还挺惦记鸿瑞楼的。”鸿霜在身旁说道。
曲柏言轻声笑了,“不知道是哪家丫头说的,只要不在楼中呆着,去哪儿都好。”
鸿霜知道曲柏言说的是自己,连忙小声说:“主子就别总取笑我了。”
说句实话,曲柏言自然也很是怀念在福蓉花巷的日子,虽然很多时候都为了生意的事情觉得恼火,但是跟大家有说有笑的日子也总比在这院落中闲来无事强得多。
毕竟,这里没有岳茗萧。
“妙言,原来你们在这儿。”
曲柏言抬起头看到曾一峰朝这边走来,从穿着上看,今天应该是没有出门。
“曾少爷。”鸿霜连忙问好。
曾一峰笑了笑,转过头对曲柏言说,“刚刚去你房间找你,见你不在,我还想你们是不是待的烦闷出门去逛了呢。”
“我们人生地不熟,更何况也不好出去逛。”曲柏言道。
曾一峰想了想,道:“等这几天没什么事情,我带你们好好出去玩儿玩儿。”
曲柏言看了眼曾一峰手中的宝剑,“曾少爷刚刚是在练剑么?”
“我从小习武已成习惯,一日不练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曾一峰抽出宝剑,光阳下泛着金灿灿的光芒。
“那曾少爷什么时候也给我家主子练几招瞧瞧?”鸿霜在一旁说道,见曲柏言一眼瞪过来,连忙吐了吐舌头。
“妙言想看么?”曾一峰认真的问道。
曲柏言笑着说:“曾少爷不用勉强,鸿霜也是不懂事,乱说的。”
曾一峰忽然拉起曲柏言的手,柔声道:“既然想看,那我就献丑了。”
曾一峰说完就跳出几米开外,亮出手中明晃晃的宝剑,“妙言,看好了,这段功夫是献给你的。”
一招一式完全不是三脚猫的架势,招招充满力量,宝剑如同长在他的身上一番,出剑力道重而准,收手麻利,连曲柏言这种外行人都连连惊叹这必定不是几年光景可以练就的。
“妙言觉得如何?”曾一峰收招跳到二人面前。
“曾少爷这一招一式都让人连连惊叹。”曲柏言婉然的一笑,就惹得曾一峰觉得喉咙发干,目光无法移向别处。
曲柏言当然知道现在的状况,轻咳了一声,然后道:“曾少爷想必也累了,回去休息休息吧。”说完就要拉着鸿霜离开。
“妙言。”曾一峰忽然叫住他,半晌才道:“去我房间陪我坐坐如何?”
这刚一到房间,曾一峰就从身后紧紧的搂住曲柏言,不停的用脸颊蹭着他的白净的脖子,“妙言,妙言…。我想要你都快疯了。。。”
曲柏言想起了曾少夫人的嘱托,只好顺从的站在原地,慢慢的调整呼吸。
“妙言,你可知在这之前,我夜夜都梦到你,就是这么紧紧的抱着你,抚摸着你,我怎会变的如此?”说完用手拉开曲柏言的腰带,焦急的打开他的衣衫。
“曾少爷,您是有家室的人,玩儿心可以要,但是万万不可想得过分。”曲柏言转过身,微微说道:“我们风尘之人固然千娇百媚,但是也不及家人的千万分之一。”
曾一峰哪里还有心思听那么多,眼中的欲…火完全被曲柏言那一张一合的嘴挑逗的蓄势待发,忽然间的吻了下去。
唇瓣被疯狂的啃咬着,曲柏言觉得一阵吃痛,恍惚间他听到屋子里有什么响动,可是瞬间又被曾一峰的热情所主导。想起自己的使命,只好顺从的闭上眼睛。
“夫人,他这一直不醒,不会有什么闪失吧?”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说话,可是曲柏言全动弹不得,也无力睁开眼。
一个女人轻哼一声:“药都是按照师傅给的量下的,应该不会有事,忍了这么长时间,不差这一哆嗦。你赶快去看看师傅是否回来了,吉时若是到了,别耽搁了正事。”
之后一阵脚步声,应该是开始说话的那个男的出门了。二人的声音很熟悉,可是曲柏言现在的脑子就像是坏了一样,无法正常的思考。
刚刚那男的唤女人“夫人”,莫不是?曲柏言一惊,他甚至不敢往下想。为何全身都动弹不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忽然有人捏着他的脸,力量不大,却也足以造成肌肉的吃痛。
“男人就是喜欢这么没用的东西,光是脸好看有何用?能生孩子么?”那女人说。
曲柏言这才反应过来,说话之人,竟然就是曾少夫人。
“为这么个东西魂不守舍的,竟然还真的搞在一起了!不过你们不弄到一起,我怎么抓到把柄呢!”曾少夫人说完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不省人事的曲柏言,慢慢的站起身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