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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痣-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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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凌舒也有些不敢相信,虽然父亲一向对自己严厉,可从没碰过自己一根手指头,更别提那能打的人退下一层皮的剔骨杖了,直到那剔骨杖带着风声打到背上时,一股从骨头里钻出的剧痛才把他拉回现实。
  
  “啊!”霍凌舒没忍住,一声惨叫出口,疼的脸色发白,额上顿时出一层薄汗。
  
  “老爷,父亲??????”霍夫人霍三小姐齐声求情,被将军一瞪,又退了下去。
  
  用上好的铁檀木做成的刑杖,是霍府的传家宝,当年霍凌舒的高祖父奖罚分明,用这根剔骨杖亲手军法处置了自己治军不严的堂哥,受到皇上的另眼相看,封了将军,为霍氏一族奠定了基业。
  
  沉重的剔骨杖划破凝滞般的空气,夹着呼呼的破空之声毫不留情的打在霍凌舒的背上,发出一声声闷响。霍凌舒咬着牙,挺直了脊梁生生的硬受着:不能认错,绝对不能,一旦低头了,你就认为倾城是脏的了??????
  
  “你知不知错?”霍将军执杖的手微微发颤,眼底闪过心疼,毕竟是霍府独苗,还是自己的老来子,再恨铁不成钢也不舍得下死手。
  
  “我不该莽撞行事,但那江信那样对倾城,我刺他一剑是他自作自受!”
  
  “你······”
  
  “舒儿,还不住口,你要气死我和你父亲吗?”霍夫人见霍将军又要再打,急忙插嘴说道,“老爷,舒儿还小,他也知错了,你就饶他一会吧。”
  
  “父亲,别打了,再打凌舒就撑不住了。”三小姐凌采也跪在地上替弟弟求情。
  
  “孽子,你给我滚到祠堂好好反省!”整整一十五杖,凌舒的背上已渗出了血,霍将军也再下不去手。
  
  眨眼间,两天过去了,霍凌舒没有向父亲低头,先前挨打疼出的汗蒸出了盐粒加剧了伤口的痛,血把伤口和衣襟粘在一处,稍稍一动,就能又痛出一身汗来。可是霍凌舒不后悔,他不许任何人看不起倾城,即使是父亲也是一样。
  
  院里的蝉不住的聒噪,还好祠堂还算阴凉,可是鼎炉升着的渺渺的烟看的霍凌舒意乱心烦。树上的蝉猝然一声尖利的鸣叫,又戛然而止,像是忽然被谁掐断了喉咙,霍凌舒的心随之一突,不安起来:也不知道倾城怎么样了,那江信??????
  
  江信府
  
  江信额上的伤已结痂,现下只留着一道疤痕,映着那双阴冷狭长的双眼更显刻毒狠戾。此刻,他正闭着眼睛,躺在竹榻上,食指有节奏的扣着,缓缓睁开眼睛,嘴角翘起狰狞的笑意:凤允扬,林卿承你救得了,那个小贱货你还能顾得上?
  
  一早,派出的眼线就来报,宸王的男宠因为忌恨给林卿承下了毒,现在林大公子生死未卜,倾城挨了打,被扔在菡萏苑。
  
  “宸王啊,你不赏我的脸,也别怪我无义。”
  
  心底的笑意更大,脸上尽是阴毒之色,端起桌上的茶润喉,却无意间扯到了胳膊上的伤,痛的倒抽一口气,眼底狠意更深:“小贱货,我是低估了你在凤允扬心上的分量。”
  
  衣袖一挥,桌上的青釉茶碗碎裂成片,江信垂眼冷笑:“得不到的,就毁了吧??????”
  
  “罗刹,出来。”
  
  “主子。”不知从何处钻出一个人影,在江信身侧恭敬站好。
  
  “去宸王府菡萏苑吧一个叫倾城的弄出来,找几个人做了他。”
  
  “是。”
  
  “还有,那人是个绝色,差人好好照顾一下,回头再想办法通知一下宸王。
  
  “怎么,不明白?”江信看罗刹微微皱眉,似乎好心的问道。
  
  “属下明白。”
  
  “呵,一定要好好照顾,在下真期待你们的反应啊!”江信含笑看着那人消失的地方,手指抚上自己的唇角。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等更的读者大人们,对不起,由于近日课业太密集,所以可能集中在周四周五周六周天更,请大家见谅哈,谢谢大家的支持,路路很高兴O(∩_∩)O




☆、撕裂

  林卿承被大夫大夫们用昂贵的药材再次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凤允扬一言未发,只是轻轻地挥挥手叫众人散去。
  
  凤允扬从生辰那天以来就没有睡好,昨夜更是熬了整整一夜,一听到林卿承彻底无碍后,积了几天的疲乏排山倒海般的涌出来,一双凤眼里布满了血丝,稍稍一眨就酸疼的厉害,“来人,好好守着他,本王去歇一歇,任何人不准打扰。”
  
  凤允扬来到胜寒楼,一碰到那柔软的床铺,再也撑不住睡意,和衣陷进床里,闭上眼睛,脑子里浮现出倾城微红着脸为自己轻捏太阳穴时的样子,想着想着竟好似真的感觉到倾城的手正轻轻地按着,带着梅香,带着满腔的暖意,嘴角不由得微微翘起,人也陷入了梦乡。
  
  倾城推开窗子,午时的烈日似乎把空气都炙烤的微微发热,偶尔吹来的风也是暖烘烘的,原本站在廊上虽是待命的小厮们早就就跑没了影,已是因为天气太过炎热,二是没有人愿意伺候一个失了宠的男宠。
  
  “公子,天太热了,吃些井水镇过的的葡萄吧。”小兰从外进来,手中端着一盘葡萄。
  
  倾城没有动,远远地看了看那一小盘有的开裂,有的青涩的葡萄,心底逸出冷笑,几日前还是燕国进贡的夜光杯,颗颗精心挑选出来的东珠般鲜润,可是现在??????
  
  “放着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说完转过身把窗子开的更大,阳光肆意的照在身上,能叫人暂时忘了世态炎凉,也能稍稍捂热凉的通透的心。
  
  “公子,是奴婢没用,是奴婢去的晚了,好的都没有了??????”小兰绞着袖子,笨拙的开口向安慰自己的主子。
  
  “傻丫头,不怪你,我知道你一向懒散毛躁,做事不是晚了就是早了,我何时责备过你?”
  
  “我??????”小兰听着倾城话中的笑意,一块石头落了地,开心的脸微微泛红。
  
  “还不快点下去,我可不想再听你闲扯。”
  
  “哎,好,奴婢这就下去。”
  
  “上天还待我不薄,至少这两个小丫头还陪着我。”倾城看着小兰离开,笑意从脸上退去,再次把视线投在窗外,院中的蔷薇被日头晒得奄奄的,不知藏在哪里的蝉扯着嗓子鸣叫似乎是安静的菡萏苑里唯一的声响。
  
  “知了,知了,你们到底知道些什么??????”被烘烤的更加浓郁的花香进入脾肺,在倾城的胸腔里不断膨胀,如同有无数个小虫子,在不停地蠕动,在心底最软弱的地方,轻轻地撕咬,又酸又疼。
  
  恨自己不争气,倾城重重的摔上窗户,刚一转身,就被定住了。房内不知什么时候潜进一个男子,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戾气正面无表情的盯着倾城。倾城想躲避那人毒蛇般的眼神,却发现自己动不了,想要高声呼救,却只能徒劳的张张嘴,发不出声音来。
  
  “长的果然不错,不过真是可惜啊。”蛇一般冰凉的手慢慢抚上倾城的脖颈,看到细白的皮肤上冒出一颗颗小疙瘩,发出一声轻笑,忽的重重一下砍上倾城的后颈,倾城只觉眼前一黑,随后瘫软在男人冰凉的怀中。那人抱起倾城,几个起落跳出宸王府,恶鬼般悄无声息,竟没有惊动一人。
  
  不知过了多久,倾城幽幽醒来,后颈传来的疼痛让他一下子惊醒,仓皇的坐起来。眼前是一个破旧的供桌,供奉的神像挂满了蛛网,桌上的香炉滚在桌下,碎成几瓣,倾城出了一身冷汗,竟被掳到了一座处处透着诡异荒芜的破庙,看着被木板封死的窗户,倾城的心一沉,一股子凉气从脚心冒出,心沉了下去。
  
  倾城强作镇定,轻手轻脚的来到门边,透过缝隙朝外看,不远处的树荫底下有四个男人乘凉,想从大门逃跑亦是不可能。
  
  “大哥,我在外面守了快两个时辰,都没见那王府有什么动静,他娘的,热死老子了!”又一个人从外气喘吁吁骂骂咧咧的走来,捞起碗牛饮了几口,随手掷在地上,当的一声碎了。
  
  “钩子,是不是那狗屁王爷不知道??????”
  
  “我是亲眼看着一个小厮把我的飞镖从门上拔下进去通报的,还巴望着再捞他一笔,谁知道,操!”那叫钩子的人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
  
  “嘿,大哥,看小弟我这么累的份上待会那小美人??????”那人猥琐的舔舔嘴唇,贪婪的搓着手。
  
  “好,就叫你第一个尝尝滋味。”
  
  “哈哈哈哈??????”男人们一边哄笑一边迫不及待的朝庙里走去,倾城看着谈们走过来,手缓缓地把头上的白玉簪拿下藏在袖子里,如瀑的青丝顺势散下,半掩苍白的脸颊:“既然逃不过,大不了同归于尽。”
  
  “王爷,王爷,公子不见了。”小竹小兰一路哭跑着来到年霖殿,却被守在殿外的徐管家拦下:“去去去,主子睡下了,别在这乱嚎。
  
  “徐管家,公子被人掳走了,求您进去通报一声。“小兰跪在地上,拉着他的衣服,哀声求着。
  
  “徐管家,公子真的不见了,这是信,求您递给王爷看一眼吧。”小竹也跪了下来,狠狠地磕着头,微微渗出了血。
  
  “来人呐,给我拖下去,扰了主子清净,看你们有几条命抵。”说完吧那信揉成一团重重的仍在小兰脸上。
  “哼,一个贱货,早就该除了,这下正好,了了主子们的心事。”
  
  “吆,小美人醒了?散开头发等着哥哥们疼你啊。”几个男人将倾城团团围住,其中一个一脸横肉的男人捏着倾城的下巴,把他拖到近处,贪婪猥琐的上下打量着。
  
  “滚开!”碰触着自己的手让倾城的喉咙冲上一阵恶心,用力打开那只手,抬脚狠踢朝那人□踢去。
  
  “大哥,小美人生气了,这可怎么办啊?”倾城没防备被后面的男人一把抱住腰,肮脏的手伸进衣底,急切的抚摸着,肥厚的嘴唇舔上他的后颈。
  
  “滚开,别碰我,滚开!”倾城看着他们闪着□的眼神,眼中涌上恐慌,狠狠地咬向那人的手臂,拿起袖中的簪子猛的朝眼前人的眼睛扎去,不料旁边的人抬手抽了倾城一巴掌,把他按在地上,“嘶”的一声把倾城的衣襟扯破,露出无瑕的肩颈和胸膛,顿时所有人的喘息够粗重了起来。
  
  “滚开,你们别碰我,滚开!”倾城一手拢著衣襟,一手胡乱的混着手中的簪子,腿也不断的踢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管老子是什么人,谁叫你这个小骚货得罪了罗刹,又跟了个小气主子,几点金子都舍不得。你伺候的老子舒爽了,就饶你一命。”一人按住倾城的腿,一人捏住倾城的手腕,一用力,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
  
  “啊——”凄厉的哀鸣从破旧的门扉传出来,惊起了一树栖息的鸟儿,争先扑棱着翅膀向外飞走,像是不忍再听。
  
  霍凌舒的心想是要跳到了嗓子眼里,顾不得背上的伤痛,攥紧腰上的佩剑冲出祠堂,不管不顾的砍伤一路上拦截的小厮侍卫,骑上快马赶到宸王府。
  
  “小侯爷,求求您救救我们公子吧。”一下马,被赶出来的小兰小竹看着霍凌舒就像见到救星一样,跪在地上磕头不止。
  
  “快说,怎么回事?”霍凌舒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一手提起小兰大声的吼道。
  
  “这是在桌上发现的信,公子被人劫走了。”
  
  “城西城隍庙,黄金千两赎人。”霍凌舒的眉头深深拧起,吧心狠狠的捏在手心,就像是捏着那些人的脖子,回身跨上马,扬鞭驰去,霍凌舒一边狠抽着马一边暗自祈求上天:倾城,你一定要等到我来。
  
  倾城空洞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神像上,不知是哪路的神仙正慈眉善目的看着这场兽行,耳边是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和□,身下是撕裂般的剧痛,大颗大颗的眼泪淌了出来,浸湿了失去温度的脸,倾城心如死灰:凤允扬,你当真如此恨我,恨到任由我被糟践,也不屑来救救我。
  
  正在倾城身上肆虐的男人忽然静止不动,怪异的张着口,然后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头颅咕噜噜的滚在一边。
  
  霍凌舒紧紧地握着剑,眼中悲恸的近乎麻木,脸上时从未有过的扭曲狰狞,身上溅满了那男人的血,似乎还冒着热气。从情*欲中回过神的男人们匆忙捡起地上的武器,却挡不住被杀意蒙住了眼,被悲痛恨意麻木了心的霍凌舒,剑出必带血,剑回必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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