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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嘛!
滕琰对滕琳笑了笑,说:“滕侧妃只给王爷布菜就行了,我喜欢自己吃。”说完鼓励地看了一眼滕琳,内院争宠的日子不好过,要想过好了,必须努力。
滕琳以前总是端庄得过了火,但现在还真放下了身段。形势逼人,估计燕王在四个侧妃中比较喜欢王蓉,安宁公主明显是个摆设,邓钰是不受宠的,燕王不是能哄一个小姑娘的人,看在邓锋的面子上对她过得去就是了,邓钰也说和燕王连话都没说过几句。
要么滕琳也不会这样急切。不过滕琳和王蓉一个是她的堂姐,一个是她的表姐兼闺蜜,她谁也不能帮,只希望她们不要发生冲突,要不她可就难办了。
滕琰暗暗地叹了口气,自己还是很幸运的,不用过这种日子,否则真是一天也过不下去。
有得就有失,滕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也算得上白皙整洁,但比起滕琳来,实在称不上是一双女人的手了。“但这是劳动人民的手,是勤劳的一双手,自己甚至家中的一切都是这双手挣得的。”滕琰心中安慰自己,“不管怎样,用自己的双手为自己争得了不少的权利,财产权、婚姻自主权、参与政务的权利……完全不用象滕琳一样去讨好别人,太值得了。”低头认真地吃菜吃饭。
一大块肉夹了过来,滕琰不满地想,滕琳你对燕王争宠也得别坑了别人呀,再不了解自己的饮食爱好,也能知道不应该给她夹这么一块肉。
抬头一看,滕琰怪错人了,肉是燕王夹来的,真不知说什么好,昨天她回敬了一堆蔬菜,燕王还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滕琰无奈地把肉吃了,不可能指望象燕王这样的人上人能够顾及到别人的感受,能想起来给自己夹菜已经就是日出西方了,再说这应该算是难得的恩赐吧。
吃过了早餐,出了翠薇殿,邓钰在一旁等着。昨天倒忘记对燕王提要带邓钰回门的事了,滕琰只说了半句,燕王已经挥手表示了同意。对于邓锋的妹妹,以燕王的性格,是绝对不会为难的。
燕王骑马,滕琰让邓钰与自己同坐一辆马车跟在后面,排着仪仗出了燕王府。燕王府就在原来的燕国皇宫,与新赐的承平侯府,也就是过去的开国公府,相距很近。
承平侯府早就做好了准备,父亲、王夫人带着家里所有的人都在门外迎接,行大礼。滕琰站在燕王一旁,心里别扭得很,但也只能不吭声。
进了荣喜堂,这里一直是这座府第的正堂,燕王坐在正中间,滕琰也只好在他的身边落座。
几句寒暄之后,燕王站起来说了句,“申时我会来接你。”就离开了,滕琰和家里人又出来恭送,又是一通的忙乱,总算关上门,只剩下了自家人,加上一个邓钰。
滕琰先说:“王爷走了,我们一家人还同以前一样,只讲家礼,别弄得生分了。”
这边邓钰已经热情地与滕家所有人打招呼,她都认识嘛。也赶紧点头说:“世伯、伯母,你们还象以前一样待我吧,可别给我行礼了!”
看到父亲、大哥还有王夫人、嫂子、甚至滕珂都带着疑问的目光,看着自己,怎么回门还带一个回来?滕琰怕大家想歪了,赶紧说:“钰儿在王府里没什么事,我就把她带回来了,我们两家本来也是世交,钰儿,你在这里随意些。”
滕琰最后一句对邓钰说的话算是多余,邓钰打了一圈招呼后,就磨着滕珂想让她领着参观侯府,滕珂以前曾经多次对邓钰炫耀过原来的开国公府是多么的富贵,景致多么的好,戏台多么大,花草多么稀奇,现在邓钰实在是急于一见了。
邓钰如今父兄皆封侯,又是燕王侧妃,滕珂就是有些不耐也得热情地应酬,当下回了父亲、王夫人和滕琰就要带着邓钰在府里转转。
父亲和王夫人不免要嘱咐几句,滕珂一一应了,滕琰看着兴奋不已的邓钰,不觉就多了一句嘴:“也不知东院是不是还和原来一样,能不能骑马了?”她出嫁前虽然回到了侯府,但那时忙忙碌碌,不用说东院,就是府里也没有完全看上一遍。
父亲笑着说:“东院也是一同赏下来的,收拾得很整齐,里面比原先还多了不少的兵器、箭靶什么的,现在也养了几匹马。”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二十二章
邓钰待父亲的话音刚一落,马上跑过来拉着滕琰的胳膊说:“琰姐姐,让我骑一次马吧,求你了!”
滕琰懊恼地说:“我怎么能在你面前说这个?真是糊涂了!你要骑马倒没什么,只是我们府里哪有人能陪你去?我是要与家里人说话的,怎么也不能陪着你去骑什么马。”
家里除了滕琰,会骑马的只有男人,不可能让男人去陪邓钰的。
邓钰不松手,只是摇着滕琰的胳膊,乞求地看着滕琰,一旁的滕珂就笑着说:“我陪着邓侧妃婍马吧,正好也向侧妃请教。”
滕珂什么时候也学骑马了?王夫人笑着说:“王妃不知道呢,珂儿在昌平时就开始学了,后来,到了燕都,不比昌平郡守府里有单独骑马的院子,就放下了。王爷赐下了侯府,又有了地方,珂儿抽时间在东院练呢。这两天,珙儿有空也去帮着看看,说是骑得不错了。”
滕珙点了点头说:“好倒说不上,但很稳当了,王妃可以放心。”
滕琰打量一下滕珂,见她泰然自若地站着,举止大方,虽然也笑着说:“我只是随便骑着玩玩,比不得王妃和侧妃娴熟。”但明显也是极有把握的。
从草原回来后,滕琰就觉得滕珂长大了,但她整日忙着,并没有时间看这个妹妹几眼,现在仔细瞧着,滕珂出落得真很好,不用说原来就出众的相貌,单是从容镇静的气度就足以堪为大家闺秀们的楷模。
父亲大约以为滕琰不放心,也帮着说话,“珂儿办事很稳妥,让她陪着邓铡妃,琰儿就放心吧。”
滕琰不觉一笑,说:“我是看妹妹看呆住了,也只是一两年、两三年的时间,妹妹竟然能够独挡一面了。”
滕珂却正色说:“谁不知我家姐姐人物出众,家事理得,就是外面的事也理得,小妹久有见贤思齐的心,只是差得还远呢。”
嫂子上前笑道:“珂儿心里最景仰王妃了,读书写字,练习乐器,下的工夫比起外面的学子还多呢。又跟着母亲和我学习管理家事,做得有模有样,又因为王妃会骑马,珂儿也学会了,让她陪着邓侧妃,断没有问题的。”
滕琰看邓钰早就急不可耐了,就挥手让她们去了,只是说:“中午吃饭时让人喊你们,可不许不回来。”
几天不见,王夫人的肚子好象又大了一圈,这一阵的折腾她已经面露疲色,嫂子送她回院子里休息,几个小的弟妹们也都下去了,剩下了父亲、大哥和滕琰。
滕琰见父亲和大哥的目光一直看向自己,就先笑着说:“我很好,你们就放心吧。燕王对我好着呢,今天,本来王爷要来我们家陪我一天,我让他回去的,也说了不用他来接,但王爷走时还是说他亲自来接。”
“琰儿,你性子强,在王府里可要注意,对王爷要和顺些。”父亲明显是不放心。
滕琰心想,自己同燕王曾经大吵一架,让父亲知道了还不知得说什么呢,只是不能告诉父亲自己并不是以色事人,也不是真就依附燕王了,她就是给燕王打工罢了,什么性子的并不要紧,能力才是重要的。但她还是做出了副听话的样子说:“父亲,你就放心吧,我在王府脾气好着呢,再说,我多聪明啊,燕王很看重我呢。”
怕父亲不相信,滕琰又仔细讲了讲她住的翠薇殿,里面是多么的豪华,几位侧妃是多么的恭敬听话,燕王又是多么的体贴,事无巨细的,把这三天时间能说的事都说了一遍,终于让父亲频频地点头,真地放下心来。
下人来传了话,午餐摆在王夫人的海棠院,嫂子还亲自下厨做了菜,滕琰要回自己的兰芷院――那里现在还给她留着,她得换换衣服,她从王府出来时就穿着的王妃服饰还没换下来,就忙着和父兄说话了。
滕珙也起身说:“我送妹妹过去。”
滕琰和滕珙一起走向内院,滕珙拂开伸向小径的枝条,对滕琰说:“妹妹还记得那次,你眼睛哭肿了,我送你回院子,走到这里,我们又折回了文涛院?”
然后就遇到了陆伯甫,滕琰心里又是一痛,“是啊,物是,人也在,我们很幸运了,经过了犬戎之乱,家里一个人也没少,又回到了过去的府里,大哥又陪着我重新走这条路了呢。这一次,我们不用再折回去了。”
滕琰浅笑着看向滕珙说:“大哥也变了不少,但有你在我身边,我还是感到好安心呢。”
滕珙却不笑,“你真的不再想那个人了?”
“有时也想,刚刚还想到了,但我会忘了的。”滕琰伸手摘下了一片枯黄的叶子,凝视着叶子上的脉络。
“告诉我,妹妹,你在王府真的开心吗?”
“是的。”这一点滕琰是真的肯定。
“过去,你曾经劝过我说,女子最在意的就是男子一心一意地对她。我和你嫂子成亲后,一直没收屋里人,我们琴瑟和谐,这其中的幸福我是亲身经历的。你在那时就知道这个道理,没想到……唉!”
“这几天,我心里一直在想,越想越难过,妹妹,我这个当大哥的实在是没用。”滕珙自责。
“这哪里又关大哥的事,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 滕琰在内心犹豫了一下,是不是告诉大哥自己和燕王的约定,但滕珙虽然受了自己很多的影响,也未必能接受这样的情况,滕琰只是笑着说:“大哥,虽然命由天定,但怎么走还在自己,我会把自己的日子过好的,这你相信不相信呢?”
滕珙看着滕琰灿烂的笑容,不觉地点点头说:“我信。”
到了兰芷院,滕琰换了衣服,依旧与滕珙一同走向海棠院,这次,他们俩说起了分家的事。滕珙带着几分的无奈说:“以前父亲对我说分家的事,我还反对,那时家里只有我一个有俸禄的,如何能分家,更何况,我是长兄,照顾父母、弟妹都是应该的。现在,家里有了爵位,我倒只能答应了。”
再不答应会让人以为他想继承爵位呢,滕琰知道大哥孝顺,但她还是愿意家里清清爽爽。未雨绸缪,滕珙是庶长子,先分出去,自立门户,以后滕玮也会按着这个例成亲分家,滕珂和滕环都会嫁出去,如果没什么意外,父亲也不会让姨娘们再生了,那么几年后,家里剩下的都是王夫人所出子女,这就从根本上保证了家宅宁静。
“分了家也一样是一家人,就象我嫁出去了,还是父亲的女儿,大哥的妹妹,大哥一样孝顺父亲。再者,父亲如今有爵位了,就有了俸禄,大哥也能省了不少的心,日子也能过得宽松些。”
滕珙是个老实的人,他的俸禄从来都是全部上交家里的,再从家中领份例,份例并不多,还要接济舅舅家,虽然官至郡守,他又不敢贪污,日子过得并不富裕。这些滕琰都清楚,她虽然不好直接补贴滕珙,但每次给家里人的礼物,大哥家都是上上份。
“这两天在家中,父亲已经与我说了,给我一万两银子,还有在昌平时家中买的宅子、田庄。细想来,宅子和田庄还罢了,银子却是妹妹留在家里的,那有哥哥用妹妹银子的道理?”
滕琰摆摆手说:“燕王赏的银子,自然应该有你一份,我出嫁也从家里带了不少的银子。我想白放着也是浪费,现在燕地发展很快,做些买卖一定会赚的,过去舅舅家就有几个商铺,舅母和嫂子都是懂行的,不如我们一起投点银子,让舅母和嫂子开个铺子?”
滕珙是官员,不能经商,但家里的人并不受限制,滕珙对滕琰的意见一向都是极听的,“好,但事情得与你嫂子商量,家里的庶务如今全部由她管。”
滕琰就把自己的想法同嫂子说了,顾冰儿是极同意的,她自从知道分家给了他们这房一万两银子后,就已经打这个主意了。
滕珙的俸禄并不少,足够他们这个小家之用,但真想让家业兴旺起来,却不能只靠这些,顾冰儿在家里是长女,很早就帮着舅母打理家事,眼光见识都有。
滕琰和顾冰儿很快就定下了章程。滕琰出五万两银子,大哥家出一万两,由嫂子负责打理商铺。
还有,如果侯府与舅舅家也想参与的话,也可以拿现银入股。今天家里人都在,索性都说好,虽然是一家人,但做生意要明算帐,参了股,是亏是盈都得承担。
至于做生意的项目,滕琰早就有了想法。燕王收服了草原,在很多人的眼里,只是觉得国家强大,威加海内,版图括大而已,对于草原,一般的认识就是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