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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麽做是不得已的。」当时他没有其他选择,为了不让丁逸再继续伤害小安,他只能这麽做。
任如夏情绪激动地看著他,上前一把扣住他手腕,道:「什麽不得已?究竟是发生了什麽事才让你甘愿把版子交给他们?」
对上他含有一丝恼怒的双眼,苏若白亏欠地别过头,低声道:「我绝不是无故把东西给他,至於为了什麽,能不能别再问了?」他真的不想把那天的事告诉他,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那天的事给遗忘,只是他忘不了,还得提心吊胆的过下去。
「不问?意思是你不愿意告诉我怎麽回事了?」
他持续低著头,以沉默来作为他的回答。
任如夏见状,怒火莫名高涨,以手紧扣住他双肩,低喊道:「你发生的所有事我都知道,也能理解你做出的选择,为什麽唯独这件事你不告诉我?就算你认为我是个外人不需对我说,至少也看在我们俩合作的份上,把始末告诉我吧?」而且,他肯定杜平一详知内情,为什麽连他都能知道的事,却不愿告诉自己?为什麽?
他的怒喊,让苏若白终於抬起头来,并把视线对上他。「对於坏了你计画的事我很抱歉,我知道你在帮我的忙,而我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让他有再爬起的机会,但会这麽做真是不得已,请你相信我,也原谅我这回,我││」
「是邓水馨找上你的吧?」任如夏蓦地脱口道。
他闻言一怔。「什麽?」
「是邓水馨找上你,你才会愿意把辛苦研究出来的分色版交给他们,对吧?」已开始相信涂荣丹所言的他,几乎认定是邓水馨因书坊生意不见起色,才来此找他协助帮忙,毕竟轩香书坊是他爹一手辛苦创建的书坊,只需说上几句话,就能让他心软的点头答应。
苏若白在怔了怔,不解地反问道:「你怎麽会这麽想?」这件事或许不能这麽解释,但的确也和邓水馨拖不了干系,甚至还是她逼自己允下不再碰书坊的承诺,就为了这,让他终日过得提心吊胆,就怕这诺言终有一天会让任如夏知道。
天晓得他若得知自己做出这承诺,会如何的愤怒和不解。他费尽心思地不让自己荒废了苦学多年的才能,却反让自己的一句话而断送,即便他能在没留下任何证据下当作没这承诺发生,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因此而感到不悦。
就算当时再怎麽不得已,也不能答应这种事,这已经不只是单纯的愧对了,而是不把两人的合作放在心里,反而是想让庆轩书坊关门大吉,就因为他。
「我怎能不这麽想?会让你主动交出的原因极少,除了这,还有什麽能让你心甘情愿地把东西给出去?再说,她是小安的娘,就算你早已休了她,也免除不了这事实,只要她来说些什麽,或用小安来当作说服你的藉口,你定会轻易就答应。」
苏若白愣愣地听著,不知该为他近乎接近的猜测而感到错愕,还是为他的过度猜想而辩驳?
但……他要如何澄清?这麽一说,不也等於把所有的事全告诉他?
这可是他最不希望发生的。
凝视著他半刻,苏若白一把拉下肩上的手,低声道:「这件事……的确和她有些关系,要说我是因为她而交出分色版,我否认不了。」
「你真是为了她?」任如夏又一次扣住他双肩,且这次使的力要比方才大上许多。「她这麽的对待你,你怎还能因为她而这麽做?」
「我……」望著他充满愤怒与忌妒的双眼,顿时间,他发现他似乎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他的确是因为那女人而这麽做,但,也是因为她允许丁逸掳走亲生儿子,才让事情变成如此,绝不是对她还有感情。
他几乎不把她当成是小安的娘亲了,又怎会对她还有异心呢。
他这麽想著,但妒忌情绪不段高涨的任如夏压抑不了自己的情绪,使力地摇晃著他的身体,愤怒地低喊道:「她都这麽对待你了,你怎还能毫不在意地把重要的东西交给她?你这麽做,是把我放在哪了?我掏心掏肺的对你,甚至对你表达出我的情意,你怎还能用如此的方式对待我?」
他一直以为,只要自己有耐心地等待下去,终有一天能等到他的心,可谁想到,他心里在意的还是小安的娘,就算已经当著他的面和外人再一起,他还是在意她。
想著,就令他心痛不已。
被捏疼的苏若白开始挣扎,也因他的话而更加自责,在挣脱不了下,他只抓住他手臂,哑著嗓音,沉痛地低声道:「我……抱歉……」短短的字语,包含他许多愧歉的心,有自己的疏失,导致小安让外人抓走,也有自己的不经大脑的决定,没能想到在第一时间找他来帮自己解决这件事,间接惹来这麽多麻烦,还差点害得两人共同所有的庆轩书坊关门大吉,他真的亏欠他好多好多。
怒气攻心的任如夏,误以为他的道歉是因为自己说对了他的心事,气得无法再做任何思考,咬牙拖著他来到床边,愤然地将他推倒在床上,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他的唇。
相夫诱子【五十三】
「任──」制止的话尚未说完,就让人给彻底的封住了嘴。
他一直知道任如夏对他的心,从最先认定的玩笑话,到後来的渐渐明白,更在他的毫不掩饰下,看得一清二楚,但对两人的未来他从没深想,甚至没想过两人会有更近一步的发展。
或许是知道他在一连串的背叛下,很难在短时间接受新的另一半,他对自己一直没有太大的逾矩行为,最多偷亲偷抱,但也会在自己摆出抗议的反应後,立刻的收手。可现在……
他用力地撇过头,避开任如夏发狠的热吻,但只挣脱这麽一下下,就又让他给紧紧扣住下巴,扳过头後再次的吻上。
在这一瞬间,苏若白对上他发怒的双眼,那眼神,看得他心蓦地一震,一股寒意更从脚底窜起,穿过背脊直达他的头,让他整身发寒。
两人相识也有好几年了,最近这几个月更是紧密的相处在一起,对彼此是再孰悉不过,但即便如此,他也从未看过他现在这眼神,一种带著愤恨的双眼,还饱含著浓烈的渴望,就像是,他不再忍让,急著跨越他忍了许久的界线。
跨越……不,他虽偶尔会放让他对自己做出的越矩小行为,但这不代表两人已能进展到那一步,尤其是现在这时候,他对自己还有著不少误会,绝不能让事情变得更难解决。
思及此,他再次使力挣扎著,不停推拒压在自己身上的任如夏,努力摆动著头想挣脱他的吻。
「任如夏……你冷静点,有什麽事咱们好好地说。」再次避开了他的吻,苏若白趁隙说道,希望能让他从中清醒些。
「说?」闻言,任如夏的动作一顿,因愤怒而发红的双眼紧瞪著他不放。「还有什麽好说的?我用尽心力的对待你,不求你能立刻接受我的心,却换来你如此地对待,在这之下,还有什麽好说的?」语毕,双手揪住他胸前的衣襟使劲一扯,撕破了特地为他做的深蓝色保暖丝绸衣服。
衣服撕碎声一响起,让被压在床上的苏若白更加慌张,连忙拉住他的手,想制止他再继续扯破自己的内衫。
照理说,长时间待在版房的他,力气要比对方来得大才是,但在几经反抗下,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力气敌不过任如夏。
明明他只是个负责在外奔波的人,看起来也不像做过太多的租活儿,但自己却敌不过他。
反抗不了,他只好继续试图说服他,让他打住接下的事。
就在任如夏扯破他的内衫时,他再次扣住他双手,慌忙道:「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误会了。」
他愤然甩开他的手,怒眼再次对他。「误会什麽?该说的你全都说了,我还有什麽好误会的?是我傻,总认为只要默默地等著,你总有一天会把心交到我手上,可没想到,这只是我的妄想,我们的关系甚至不如你和平一。」他真的,彻底的绝望了。
字字句句道出了他心底的痛,奇异的渗入了苏若白的心,感受到现在的他有多麽难受。
他当然知道他对自己的情,但这与他们现在谈论的事毫不相干,他怎会做如此的联想?
望著他满是怒火的双眼,苏若白摇晃著头想解释,却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不停再道:「不,真的误会了……」
「别再说我误会了,难不成你想说,你心里其实是有我的吗?」
「我……」顿时间,他语塞地说不出任何话来。
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是一回事,回应又是一回事,他不是没想过以同样的态度回应他,只是……只是他似乎开始习惯他单方面对自己的好,把他视为一种理所当然,没真正的去思考他想要的是什麽,亦或是他在等待的是什麽。
他的缄默,让任如夏再感受到自己的心狠狠被刺伤,天真的以为他会说出喜欢的话。
是啊,若他喜欢自己早说出来了,怎会等到现在?
想著自己的心得不到任何回应,再想著发生的种种事件,让他又妒又恼地动手继续扯著他身上的衣衫,直至他赤裸的胸膛显现在自己眼前,这才停下。
在微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上,苏若白立刻低头看了眼凌乱碎裂的衣衫。这一看,他蓦地一惊,立刻用力再推拒著他,并提高音量喊道:「任如夏,你别乱来啊!」
「乱来?这怎算得上是乱来?」话一顿,拉住他其一的手紧压在床上,另一只手则抓住他裤腰带,使力往下一扯,强迫式地脱下他的裤子。「别忘了你欠我的恩情,若不是我,你哪能重新开始,就凭这,我可有权对你做这样的事!」
恩情?他把自己当成什麽了?
苏若白瞠大双眼看著他,不敢相信他打算用这方式来讨恩情。
当初是他坚持帮自己的,也说服自己别浪费了一身的本领,现在却反过来这麽说他,这对吗?
纵使对他的话感到极大的不悦,但他还知道事情会变成如此是因为自己的关系,是他不懂得记取教训,明明已经有过一次被勒赎的经验,却还是学不乖,慌忙之下全都答应了对方的决定。能怪谁?
不过,他也让任如夏的那句话给惹恼,已不打算继续澄清,只扯嗓怒道:「任如夏,我要你立刻住手。」他不是迎月楼的那些姑娘,别把他当成和她们一样,要用身体来还债。
早无法思考的任如夏,除了在看见他赤裸的身躯克制不住外,也因喝止的话而挑起他最深的欲望。
他想要这个人,一个伤他极深,却也让他爱慕不已的男人。
「任如夏!」苏若白边喊著他,再用著未被控制的另一手不停捶打他,同时用抬起右脚想踹开他。
他的出拳,对他来说在还能忍受的范围内,在发现他的脚欲踢向自己时,他敏捷地一把抓住朝自己身过的右脚,紧扣住脚踝,往旁用力一拉,痛喊声立即伴随著喊出。
相夫诱子【五十四】
为了不让他乱动,任如夏以脚紧紧压在他左脚下,在发狠地将他的右脚上一拉,扯痛他的双腿,也让他的重要部位毫不隐藏地显现在眼前。
「痛……」苏若白痛得闭起眼来,万万没想到他会这麽对待自己。
明明前一刻,他对自己还温文儒雅,对自己一如以往的温柔,可现在,却像非将他给狠狠的凌辱一番不可。
他早该知道这是他深藏不露的性子,一个能让所有人畏惧的男人,有著天生的冷漠和残酷,只不过为了想亲近自己,进而隐藏起这些让人害怕的个性,甚至只显现令人手足无措的厚脸皮。
就算明白他是因为愤怒才如此,但也不该说出那样的话,以及强迫自己做那件事。
咬牙忍住右脚传来的痛感,苏若白睁开双眼,用唯一没被禁锢住的手揪住他的衣袖,哑声道:「任如夏……算我求你,就此打住吧,别再继续下去了……」
「打住?」冷哼一声,炙热的双眼毫不避讳地扫过他赤裸的身体。「你又知道我打算做什麽了?」
「你……」他再咬了咬牙,瞪视著他。
视线最後落在他的重要部位,直盯著看的同时,再道:「也对,毕竟你成亲过,还生了个儿子,一看就能知道我打算做什麽。」话顿了下,忽地一把握住他的重要部位。「你正好趁这次试试看男人与女人间的差别,说不定你一试就爱上,还会想巴著我不放呢。」
不带一丝情感的话再次刺伤他的心,除了咬牙怒瞪著他,更没想到他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以往温柔待他的人已不复见,眼前的是让怨恨妒忌给冲昏心的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