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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夫诱子-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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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带一丝情感的话再次刺伤他的心,除了咬牙怒瞪著他,更没想到他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以往温柔待他的人已不复见,眼前的是让怨恨妒忌给冲昏心的人,想用羞辱他的方式来弥补发疼的心。

  同样不好受的苏若白在难以忍受之下,不自觉地抬手朝他脸上挥出一掌。

  巴掌声响起的同时,不只挨打的任如夏感到震惊,打人的他同样不敢相信自己打了他一巴掌。

  是惊讶,也是错愕,任如夏捂著发红的脸颊,瞪大双眼看著面露气愤神情的他。

  苏若白像是被吓到似的,看了看微微发疼的手掌,再看向他,眼泪不自觉流了下来。「我知道我欠你很多,可你有必要这麽对待我吗?用这种方式,那种话来羞辱我!」

  「羞辱!?」任如夏自嘲地冷笑了声,道:「我羞辱你?我对你做得还不够,付出的还不多吗?可反观你,竟为了个背叛你的女人来辜负我的感情,你要我怎能接受的了?」

  「是,你接受不了,所以就用这种态度来对我?没错,你说的都对,我是为了小安的娘才做出这件事,我为了她,心甘情愿把雕版交出去,这样你满意了吧?」一鼓作气地说出了违心话,只因为他把自己当成卖身还债的人。

  要误会就让他误会吧,他已不愿再多作解释了。

  听著这些如针刺的话,让任如夏的心顿时碎成一片,涨红著脸,愤怒地抬手回了他一掌,张嘴在他肩上用力地咬下两道齿痕,毫不留情地咬著,就算感受到鲜血流入他嘴里,也不肯作罢。

  「啊!」苏若白痛得放声大喊,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他,却也痛得使不上力来。

  任如夏充耳不闻他的痛喊,像是要把所有的怨恨与不甘全发泄在嘴上,再咬了好一会儿才肯松嘴。

  一抬起头,就看见他早已泪流满面,即便心头闪过一丝的不舍,却也很快地被他抛在脑後,直接把手指伸进他的後穴中。

  粗鲁且毫不温柔的动作,再次让苏若白痛得大喊,手更不停地扯著他身上的衣衫,想逃开他所有的掌控。

  任如夏满脑子全是想要他的欲望,无论自己是在何种情绪下产生这种念头,都改变不了他此刻要他的决定。

  这是他该得的,他对这人全心全意地付出,他也该以此的方式对待自己才是。

  再如此的愤怒之下,完全不知自己怎会有此念头的他,直接让心底的欲望来控制他身心。任凭著难以压抑的欲望,应是将自己的三根指头深入他的後穴做开拓。

  半刻後,任如夏抽出手拉下自己的裤裆,将早挺立的分身直接底在他後穴上,使力往前一挺,全数埋入他体内。

  「啊!」下半身传来的痛让苏若白只能不停扯著嗓痛喊,一手还紧紧被压在床上的他,仅能用剩下的一只手来做挣扎,但也在连续的感受到疼痛下,无法史上力。

  一直守在房外的杜平一在听见喊叫声传出後,焦急地上前拍打房门。「任如夏,开门啊!你别伤害他!」

  他的连续叫喊声传入任如夏的耳里,而他继续当作没听见,松开被他抓了好一会儿的右手,以双手握住他的腰用力冲撞。

  「好痛……任如夏……你停下……」身下传来的撕裂痛感让苏若白挥动著双手想制止他,可无奈自己使力的推拒和拉扯他衣襟,都无法让他停下动作,反而更加快速度冲刺著。

  一旦跨越了自己忍耐已久的界线,要突然打住几乎不可能。

  失了心神的任如夏由著想要他的念头,继续对他索讨一切,狠狠地要著他,甚至在他不停喊痛之下,也不愿停下。

  「任……不要……」

  在这一刻,些微的血腥味与情欲下的腥膻味弥漫在空气中,任如夏紧紧扣住他不停挣扎的身子,低头看著两人交合的地方,看著自己粗红的分身不停进入他体内,就让他有著想要更多的欲望。

  些许的血丝伴随著男根一进一出的动作,滴落在床上,苏若白在喊哑嗓子後,彻底地放弃挣扎,由著痛感继续从後穴蔓延。

  他没想过两人之间会进展到这关系,更没想到的,是这种男人间的亲热竟是如此的疼痛难受。

  床上的两人一人躺著静止不动,一人则继续发泄著自己的欲望。半晌,任如夏在几次的用力冲撞下,将灼热的液体全数撒进他体内。

  发泄过後,任如夏才缓缓找回自己的心智,看著满面泪痕的心上人,这才彻底地意识到自己强要了他。

  强要他,是因为自己太过爱他,爱的近乎失了心神,才会在听见他背叛自己後,对他做出这件事,这可怪不得他。

  再想起他对自己所说的话,他立即将内心仅剩的一丝心疼给抛去,毫不留恋地从床上爬起,拉妥凌乱的衣衫大步往房门走去。

  欲开启房门的那一刻,他不自觉地转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但没看太久,便再调回视线,拉起门闩,再使力拉开往内推的房门,瞧见杜平一与苏元安就站在门外。

  他再看了杜平一愤怒的面容一眼,而後低下头看著一脸茫然的苏元安,闭上双眼,再张开时,眼底已染上冰寒的气息,不发一语地离开苏家。

  赤裸的身躯,以及被撕裂扔在地上的衣衫,让杜平一一看就知发生了什麽事。

  到底两人是说了什麽?怎会演变到这地步?怎麽会?

  相夫诱子【五十五】

  在任如夏离开没多久,苏若白随即起身整理所有家当,带走原本属於自己的东西,而任如夏给他的,除了他和苏元安身上的衣服之外,他一个也不拿,想就此断绝两人的关系。

  虽没亲眼看见事件发生的杜平一,但也听见了所有的过程,得知他想离开的心後,不挽留,也不多说任何话,就这麽默默地帮他收拾东西。

  在开启房门的刹那间,那一刻,他永远也忘不了。

  全身赤裸的苏若白就这麽躺在床上,泪水不停地留下,无声地哭泣著,而床边和地上尽是被撕碎的衣服,双腿间艳红的鲜血更让人看得怵目惊心。

  这模样,一看就能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只是他不懂的,是任如夏怎会如此的强要他?

  就因为他把三色雕版的原版给了丁逸吗?就算如此,也不该对他做出这种事才对,再说,丁逸虽因这新图而引起不少书商购买他的书,但依他们能力,不出多久,就能做出比轩香书坊更好的书来,压根用不著为此而生如此大的气。

  他自顾地在心里猜想这件事的所有可能,再如何不解,也不愿对苏若白开口去询问整件事的过程。

  如果说,当初的答应隐瞒会换来这结果,他情愿据实说出所有的事,这麽一来,即便任如夏再怎麽愤怒,他还能从中帮忙说话,不像现在,什麽话都说不上,也无法再开口解释什麽。

  决定离开的苏若白打算先在客栈住上几天的时间,再慢慢地去找日後能供他们父子居住的处所,但在杜平一的坚持下,只好由著他替自己安排,在城内找了个偏僻但不算太简陋的房子暂住。

  在两人忙著整理新住所的夜晚,任如夏独自一人待在迎月楼买醉,想忘了今天发生的事,也忘了自己对苏若白的情。

  可说的永远比做得简单,他对苏若白的情早在好几年前就产生,可不是简单的一句话,或是短短的念头就能说忘就忘。

  他任由迎月楼的姑娘们围绕在他身旁,对他说著谄媚讨好的话,而他则不发一语地不停喝著久,把一壶壶的酒往肚子里头灌,好来个不醉不归。

  早在迎月楼的涂荣丹就像在等候猎物一般,伫立在角落直看著不停灌酒的任如夏。

  在拿书给他的同时,就已先算到他们两会为了这件事而闹翻,只是没想到会这麽快发生。

  看来,他高估了任如夏对苏若白的感情,还以为至少得再挑拨一次,才能让两人感情生变,可没想到,他仅用上薄薄的一本书,就彻底打坏两人的关系,还真是出乎预料啊。

  位在角落的他,再看了看已开始微醺的任如夏,嘴角顿时扬起,露出抹邪气的笑後缓缓走上前。

  「任公子,咱们可真是有缘呢,下午才碰过一次面,这次再巧合地来到了这,看来咱们该适时的多聚聚,好增进彼此的默契。」笑著来到他身旁的位子後方,抬手挥退紧黏著他不放的姑娘,自动坐下。

  任如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脑中再次浮现自己从他手中拿到的书,拿起倒满酒的杯子,仰头一口饮尽。「我和你没什麽好说的。」就算不扯上书的事,他自认这辈子不会动用到他来帮自己接洽什麽生意。

  渊庆书坊与庆轩书坊的生意都是他一手包办,完全不假他人之手,他做得很开心,也乐在其中,压根不需有人帮。

  涂荣丹凝视著他,淡淡地一笑後,再道:「此言差矣,咱们俩之前虽从未有过交集,但相处起来可是要比外人还来得有默契,若能好好地培养更进一步的感情,结果肯定再好不过。」

  「我和你?」任如夏冷哼了声,语带不屑道:「要想我和你发展更进一步的关系,先找出值得我欣赏的特质吧。」

  特质?这是在拿他和苏若白相比了?

  他的才能的确不如苏若白,但他也有某部分厉害的特质是苏若白怎麽也比不上的,否则他怎能有今天的地位?

  想起这令他引以为傲的特性,嘴角便不由自主地在往上扬了些。

  他与任如夏同样懂得识人,短短几句话,就能轻易看出此人的性子,这样的两人相处在一起,肯定要比常人来得有趣,他很期待这样的日子早早到来。

  在心底想像的他忽然掩嘴轻笑出声,道:「与你相同的特质,应该足够吸引你才对。」

  闻言,任如夏皱了皱双眉,略为厌烦地看著他。

  就凭那与自己相似的性子,便想要他心动?

  很可惜,他喜欢的偏偏是不擅於言词的人,更喜欢爱把苦水往肚里吞的人,因为那会让他心疼,会让他有想好好照顾他的冲动产生。

  说到底,他就是爱文人底子颇深的人,能有一身的好本领更好。

  任如夏缓缓地别过双眼,视线再回到桌前的酒壶上,低声道:「我跟你,绝对不可能,你识相的话就尽快离开,别再来缠著我。」语毕,低头在替空了的杯子倒满酒,又一次仰头爽快地饮尽。

  他许久都没在有喝醉的感觉,上一次,还是在苏若白成亲的那次,就在苏家喝个烂醉,最後苏老爷才派人将他送回。

  这次,他很好奇自己得喝上几壶酒才会最,也想著得喝多少才能让自己不再去想他。

  那个让他心痛,又难以放下的男人。

  相夫诱子【五十六】

  苏若白的离开,让庆轩书坊的所有工作全都停摆,协助管理的杜平一只在告知无法继续下去後,便不再提起这间书坊的任何事,以此暗示这间书坊将从此关闭。

  人事已非,自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且从那天起,两人皆不再提起苏若白这名字,为了那天的事,杜平一也不再与任如夏有著热络的互动,两人的交谈仅仅只在公事上,且说完後,随即各自离开,没再多说任何一句话。

  莫名的默契,就像苏若白从未出现在他们的生命里,任如夏不愿去问当天人离开後去了哪,而杜平一也不愿让他知道,不想他们两日後再有任何关系,即便他知道苏若白在意的不是自己,也无所谓,只要能陪在他身边,陪他度过那段痛苦的日子,那样足够了。

  「不够、不够,纸还得多备一些,否则会不够用的。」清雅柔和的嗓音正对著一名快三岁的小男孩说出。

  一处位在京城内最角落的地方,在那半大不小的矮房里,苏家父子就住在那,重新过著属於他们的生活。

  虽然他遇上不少波折,事事不顺他的心,但至少运气还不错,每每在他担忧著该如何养家活口时,都能轻易地找到活来做。

  上回是遇上了好心的汪总管,而这回则是在误打误撞下,以帮人写家信的方式来赚点微薄的钱。

  起初本只是单纯帮居住在附近的老妇回信给在远地讨生活的儿子,没想到写完信的隔天,就有人特地前来请他帮忙,并表明以给钱的方式来当作答谢。

  一次不收、两次不收,第三次,再无法推托下,他收下了一锭碎银,以最少钱的方式来同意收下。

  这活赚的钱虽不算多,但在父子两的省吃俭用下,勉强还能餬口,再说,最近前来找他帮忙写信的人有日渐增多的趋向,只因为他的一手好字,不仅是不识字的人前来找他,就连一些识字的,也开始前来寻求他的协助。

  还以为这次的事件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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