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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耳垂已被他咬伤,他觉着实在不好看,倏然将手伸进少年的衣襟里。摸到细腻的链子,手劲用力,扯断开来。
“这东西磨成耳饰,想必也衬你。”江寒捏着血红的玉石,冷笑道。
鸩羽撑起身子,冷冷看他,正想开口,只觉胸口闷痛,难以呼吸。
“若不是你伤还未好………”江寒看着手里的血玉,笑意深浓,缓慢说着。
鸩羽忍了伤痛,并不答话,反倒是躺了下去,平复胸口的闷燥。
“你只知我是卑鄙小人,却不知我心头如何念你………想要你………”江寒将血玉收起,低身而去,紧扣了鸩羽的下巴,欺上了那没有血色的双唇。
“你!”江寒只觉嘴唇疼痛,伸手一摸,血水淌着。
鸩羽眼神冰冷,面色沉静,抬手擦去唇上的血迹,并无话语。
“你厌我也罢!恨我也罢!总会落了我怀里,我定然比你主子更加爱惜你………”
江寒走后,鸩羽才查探自己的伤势,身上中的毒已清了。只是内伤太重,不是几日就能好的。试着运气却发现经脉受阻,身上的内力被人封住,难怪他方才伤不了江寒分毫!
他竟被乔天暗算,落到了江寒手里,他倒不怕江寒会用什么手段对付他。他只怕江寒用他的性命威胁主上,若是如此还不如他自身了断了好。
不过,主上是何人?怎会在意他的性命?
他不过是枉生殿训练出来的杀人工具,连命都是枉生殿的。
若逃不出去,若杀不了江寒,他也不必活着了。
秋末的夜格外冷寒,那大殿中有一人高坐,地下跪爬着一干黑衣人。
殿中寂静着,久久无声。
半个时辰过去了,高坐的人才话语了。
“无用之人,留着作何?”这嗓音又如玉石,本是清润冷凝的,怎料里头带了嗜杀之意,如人耳中令人生了寒意。
“主上莫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如今形势对枉生殿不利,主上心急他………也急不来。”
阮魁才话落,只见一名美艳女子站了出来,对着高坐上的人道:“阮左使说得极是,主上费心多年立足于江湖,本该等时机成熟称霸江湖,此时竟坏了事。只因了那人,也算得是那人………”
“那人如何?”高坐上的人听言,轻声问道。
女子没有回他,倒是阮魁开口道:“主上不该顾着那人,该留心于枉生殿,这才是眼下的大事。”
“秦峰何在?”
阮魁与花明月似乎没注意秦峰的去向,自那日回到枉生殿,秦峰就没出现过。
他二人忙于殿中之事,整顿给分堂,自没想到秦峰不在主上身边了。
“派人去助他!”
秦峰早已出了枉生殿,现在正赶回临江,本来要半月的路程,硬生生被他缩短了七八日。快马加鞭,心急如焚,只想回到临江去。
他明知江寒已在临江不下天罗地网,只等枉生而去,一网打尽。却还是忍不住要去寻那少年,只怕那少年在江寒手里头受苦。
临江近在眼前了,不知那少年可好?
夜晚,江寒又来了,这两日不知江寒何处去了,倒是没见人影。
他清净了两日,只为养伤,好杀江寒。
今日江寒前来,若不是他身无内力,自认不是对手,只怕已动手杀他了。
“怎不瞧瞧?这耳饰可好看?”江寒手心摊着一对耳饰,血红的玉钉,流动水横,波光潋滟。这是一对极为好看的血玉耳饰,若衬上细腻雪肤,着实是诱人的。
江寒见鸩羽并不理会他,冷笑一声,点了他的穴道,再道:“给你戴上,你便晓得好看了。”
末了,江寒将耳饰的一端金色细长放于烛上烧烤着,不是转动着,让那金色的细长滚烫发红。
一会儿后他又回了床榻边,一手揉捏了那白腻的耳垂,一手拿着血色耳饰,将金色细长贴近细嫩的皮肉,倏然穿了过去。
血珠遽然渗出,与耳饰染着,分不清到底是血还是玉了。
他见此,正要舔去那血珠,谁知一晃眼那血珠像是渗进玉离去了,再无什么血色染着白腻的皮肉。
“这血玉竟是如此?不过已没有了,只剩这耳饰。”
两只耳饰崁入了少年的细腻耳垂上,衬着那张容色,那清透如玉的肤,确实美好。
清冷无比的少年,透着诡异的魅,眼角眉梢诱惑逼人,着实叫人动心。
若是少年不是这般姿态,那神情没有冰雪冷漠之意,恐怕就无这清魅之色了。
不过这样的姿态恐怕别人学不来,只有少年才有这般气韵。
“可是好看?”江寒拿来了铜镜,照了鸩羽的面,让他看着耳上的血玉。
鸩羽晓知血玉被江寒毁了,心中猛然一痛,想到了那人,那人送他血玉之时,为他戴上血玉之时。
胸口绞痛不已,倏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江寒倒是诧异了,他的伤已好了很多,怎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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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四十八章 。。。
江寒正要为他擦拭唇边的血迹,怎料那人侧了身,避开了他。
“你莫不是心疼了这血玉?”就让他瞧了耳上的血玉,他竟口吐鲜血?莫不是想到了他的主子,这会儿正念着?
江寒眼神一暗,面上冷着,捉了那人的肩头就压了床榻里。
正是此时,外头忽然传来响动,似乎火光点亮,接着门外响起小厮焦急的喊声。
江寒起身而来,盯着床榻里的人,冷道:“你莫想着谁,你那主子自顾不暇,正收拾烂摊子,哪里有时间来寻你?”
言罢,转身离去,吩咐外头的人看好房门。
鸩羽擦去唇边的沾染的血水,响起方才湿漉的唇舌,眼中闪过血腥冷寒。
外头似不平静,不仅响起刀剑之声,还有人声冰冷。
那人似乎是秦峰!鸩羽下了床榻,就要朝外走去,不过走了两步,胸口遽然作痛。
还不等他踏出房门,外头有人冷笑着,下令追杀着来人。
而后没了什么动静,接着房门被推开,进来之人正是江寒。
江寒一见他下了床榻,只道:“看来你的伤势该是无碍了。”
“你将他如何了!”鸩羽盯着江寒的面,冷声道。
“舍得开口了?”江寒淡淡一笑,几步就到了他身前,抬手抚上他的面,“幸而这两道伤痕并不深…………”
他正想抚想拿那耳上的痕迹,没想到手腕刺痛,冰白锋利没入了他的皮肉。他低头一看,唇边挂了冷笑,运气而行,逼出手腕上的针刺。
“你身上还有这些玩意儿?”江寒微微面笑,出手点了他的穴道,将他报入了床榻,解开了他的衣衫带子,手摸入了里头。
“怎不挣扎了?”江寒摸着手下的冰凉皮肉,细腻紧实,韧性极佳,确实顺手又令人着迷。难怪他的主子舍不得他,就在外头也要寻他欢爱一番。
“这掌印在消退了,伤也快好了,其实在等几日且好,我不急………”江寒的手掌滑到那结实的胸膛上,瞧着掌印淡淡,心下也欢喜了些,少年的伤好了七八成了。
拉好了鸩羽的衣衫,他再道:“你倒是不怕我会如何?也罢!这床第间你也不是头一回,怎会怕了什么?”
江寒为他盖好了薄被,手指流连了他的眉宇,轻声道:“原来那人叫秦峰,我倒是记得头一次你与他一同去灭柳宅…………今日他若能逃脱………定然会同他主子禀报………你这会儿在我的床榻里…………”
江寒一人说了许多,但床榻里的人倒是没语,清冷着眼眸,不将他放在眼底。
江寒一直不甘心,不甘心这人不看他一眼,视他为无物。
不过眼下还得等他伤好了,才能做些什么事,他可不想再让他伤着哪里。
秦峰早已伤重,江寒的身手他从前就见识过,他尝过他的掌法,今日又重了他几掌,怕是难留这条命了。
夜深沉着,残月冷冽,微微弱弱。
甩掉了身后的追杀,终于支撑不住,眼皮沉重了,头也昏沉了。
秦峰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处已被包扎好了,只是胸口闷燥如火烧一般,炙烫难忍。
血腥之味涌上喉间,口中已是血味深浓。
“你身上有伤,躺下为好。”不知何时外头来了一人,那人清雅俊美,笑意微微。
秦峰望着来人,看到那眼中的清澈,那微微的笑容,蓦然地想起了一人。
叫穆晗的少年,那稚嫩少年总是用一副清尘无害的笑获取那人的爱护,那少年有一双清澈的眼眸,就像这人一般。
“多谢韩公子相救!”
“举手之劳,若不是你倒在这客栈门口,若不是我出门的早,也救不了你。”韩青说罢,外头进来了一名小厮,手上端着一碗汤药。
韩青命那小厮伺候秦峰喝药,秦峰却不领情,接过药碗一口喝下。
见此,韩青道:“如今这临江城为江寒掌控,你回来作何?凭你一人之力是救不了他的。”
秦峰晓得这人同鸩羽熟识,他与鸩羽从小在枉生殿长大,鸩羽待这韩青如知己,与他确实形同陌路。他怎会给韩青好面色?只是韩青救了他,他确实不能意气用事。眼下或许还要借韩青之力,才能救出鸩羽。
“韩公子可有对策?”
“武林大会将至………或许那是个机会。”
“你与江寒交情不浅,怎会愿意相助?”
韩青听言,温和淡笑,慢声道:“我与他相识多年,自然同他交情不浅,不过他越发不知收敛,最近性情大变,倒不像是相识多年的人。”
“若是换了他人,你可会这般相助?”
“若是我韩青的知己,必会相助。”那日江寒与他分道扬镳,他就该有所察觉,江寒暗里联合一众,他本该阻止,不过还是放任了江寒。
当他得知鸩羽的身份,还有楚熙榕的身份,有一刻是不信的。
不过私心作怪,若是楚熙榕身死,鸩羽就不是他的属下了
秦峰没回枉生殿,不过已飞鸽传书回去,回禀一切。
大殿暗黑着,无一丝光亮,似乎也无人。
一会儿门声作响,微微灯火照来,映出高殿坐着的人。
“主上!明日还要起程,今日早些歇息才是。”来人正是花明月,她也只敢进到殿中,还不敢上前去。
高坐上的人并无话语,只松开了紧握的手掌,细碎的纸屑随即飘落而下。
“你下去吧!”
花明月这刻才明白了什么,收敛了神色,退出了大殿。
武林大会将至,众人似乎将邪派一事暂且放下,准备着参加武林大会。
人人都想争夺盟主之位,然而这盟主位置只有一个,上一任武林盟主是江姓之人。此回武林大会,不知又是谁能得胜?
武林大会在梁城举行,时日已不多,众侠士和各门派早已赶往梁城了。
“一切已准备妥当,还请主上放心。”
楚熙榕看着花明月的美面,笑道:“他喜欢你清尘的模样,你换身衣来。”
花明月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什么,下去换了身白衣再到了楚熙榕身前。
“这模样倒想仙子一般了,难怪他喜欢瞧你。”楚熙榕细看着明月,淡淡说道。
“有韩公子相助,梁城之事早已准备妥当,主上不必忧心。”花明月见他神色还是那般,不禁再说道。
“该去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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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四十九章 。。。
武林大会将至,各路英雄皆赶往梁城,一时间梁城人多涌入,客栈早已满客了。
寻不到住处之人只好停留城外,待武林大会开始那日再进城去。
天还未亮,城门才开,一辆马车缓缓驶入城内。
寂静的街道只听得清脆马蹄声和车轮滚动声,其他的再无了,由于天还早,这街道上却是没什么人。
不过一会儿后,街道上出现了三三两两的行人,一些店面也开了门,摊贩也收拾着摊子,准备做买卖。
马车里这时传来协引人注目的声响,似打斗声,又似………一些隐忍之声。
半响,似乎又没什么响动了,马车里似乎静下来了,众人收回了眼光,继续着手中的活。
车内,江寒正禁锢着少年,紧捏着少年白腻的下巴,唇舌纠缠在少年口中。
半响,才抬起头,抹去少年嘴角的冰凉,冷道:“再有今日之事,我怕是不能忍下了。”
说罢,环紧少年的身躯,将腰腹贴紧了少年,轻轻摩挲起来。
少年冷着面,抿着红肿的双唇,手中的尖锐之物刺进了皮肉,霎时间鲜血流淌,沾湿了衣袖和软榻。
江寒还未发现,只觉怕是真忍不下来,这少年的身子定是能让他欢喜的。
江寒已是忍得疼痛了,手摸进少年的衣里,摸了少年的腿间,可任凭他如何,少年竟无一丝动容。
江寒这时转了头,摸到软榻底下的一物,唇边勾出些笑,甚是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