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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音将巾布、药瓶递给楚煜,“你帮他清理。”
楚煜皱眉,却不好拒绝。
安若道,“我、我自己来。”
袁音道,“你又看不见,再说再后面也不方便。”
安若还想说。
楚煜让他躺下,笑道,“还是我来。”
将安若的身子翻过来,褪下亵裤,下面的粘液汩汩而出,血色已经干涸,红白相间……
楚煜感到恶心。
安若将脸埋在枕间,身后的布料轻轻摩擦。
“啊……”有什么东西进去了,“好痛。”像是呻吟。
楚煜将秽物丢开,打开药瓶,将药抹开,拿起干净的布嫌恶的擦拭着自己的手,起身发现袁音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嘴角若有若无的带着笑,像是轻蔑。
安若始终将脸埋下……
袁音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却听楚煜道,“等等,我送大夫。”
转而对安若道,“你好好休息我晚些在来看你。”
安若背着他点点头裹住被子。
外面,柳絮纷飞,楚煜的和袁音走在院中,正是中午外面寂静极了,除了蝉鸣,没有一点声音。
袁音打破沉闷,“楚公子有什么要说的?”
楚煜道,“不知鬼医有没有说他的眼睛什么时候可以治好。”
袁音笑了,“这事急不得,不过,你放心,肯定会治好的。”
“没有什么快点方法吗?无论用什么都可以。”
“没有。”轻轻吐出两个字,云淡风轻,漫不经心。
楚煜道,“那……可以加快速度,无论有什么需要,我都会满足。”
袁音笑着摇头,边走边道,“都道欲速则不达,那时候别说是治愈,也许连命丢了也说不定。”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最近有点忙,晚更了,话说发现我文笔有问题,修改啊。。。
风寒
楚煜站在原地,风吹起他的衣袂,手别在身后,唇紧抿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摆脱,刚刚帮安若擦秽物的手让他恶心。
想起安若刚刚的表现,只不过伸了一只手进去,就娇嗔成那般,冷哼,“果真是个下贱的小倌。”
转身,绿色的柳叶拂过他的肩头,快速落开,什么都没留下……
小婢远远就看到了他,焦急的追了上来,“少爷,少爷……”
楚煜回头,看见杏儿,她是风晓的小婢,“发生什么事?你跑什么?”
语气生硬,小丫头被吓了一跳,不敢往下说,只是如果不说,后果怕是会更严重。
“那个……风、风晓少爷他……”
楚煜道,“说清楚点。”
杏儿低着头,“少爷他突然晕了,身上……热的吓人。”
“什么?”楚煜皱眉,没做停留,向芜苑的方向走去,“你们怎么伺候的。”
“这……少爷,是风晓少爷说……”
楚煜冷着脸,“我不管他怎么说,只管你们怎么做,做了些什么?”
“我……”杏儿紧跟着他,不知怎么说。
走进芜苑,风晓躺在床上,脸上一片绯红,在旁边频繁的换着帕子。
楚煜走过去摸着他的脸,那热度吓了他一跳。
“怎么会这样?都不知道早点来通报一声吗?”楚煜气极,心弦被扰乱,急躁起来,“大夫,大夫呢?”
“已经、已经去请了。”下人颤抖着回答。
“去请?到现在才去请!先前干什么去了?”、
“不是……少爷,是……风晓少爷他、他不让我们告诉你,说没什么大碍,过几天就会好,也就没去请大夫。”
“当初我是怎么跟你们说的,只要他有事就通知我,把我的话都忘了。”楚煜一拍桌子,铜盆哗啦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沾湿了他的衣角也毫不在乎,“去冰窖里那点冰来。”
“是,少爷。”下人低着头退了出去。
楚煜回坐到床边心疼的抚着风晓的脸。
他知道自从风晓眼睛……就不喜欢麻烦别人,害怕成为负担,只是他们已然是这样的关系了,却为何还是不信他……
楚煜低叹,“我到底该把你怎么办?晓……”
如果可以,真想把你带在身边,让我时时刻刻看得见你。
“少爷,吴大夫来了。”杏儿从门外进来。
楚煜起身道,“大夫请。”
吴大夫笑着略微颔首,随即坐到床边,杏儿上前想帮忙,却被楚煜拦住。
轻轻将被角掀开,将手递给大夫。
吴大夫摸着胡须,皱眉道,“公子的病已好些时候了,寒气侵体,身上的热却散不出来,寒热交替。”
楚煜道,“如果你可以医治好,必有重谢。”
吴大夫道,“楚少爷不必担心,虽过了些时候,不过问题不大,只不过在这夏末发热,难免身体会吃不消,待会老朽回药堂让人将药送回来,少爷只需吩咐下人看着他,用冰敷在额上,即可,切忌吃生冷的东西。”
“多谢大夫。”
“少爷客气了,老朽也是在楚家的药铺里出诊,只是尽了职责而已。”
楚煜道,“这就好,希望吴大夫快些让人将药送来,别耽误了。”
“是。”吴大夫道,“少爷放心,老朽这就回去抓药。”
楚煜点头,对杏儿道,“送吴大夫。”
杏儿道,“大夫请。”
吴大夫,跟着小婢出去了。
楚煜送了一口气,下人将冰块拿来了,夹在锦帕之间,轻轻敷在风晓的头上。
“你们都下去吧。”楚煜帮风晓擦脸,没抬头,“待会药送来了,让厨房煎好,赶紧送来。”
屏退了左右,房间空了不少,夏日的午后静悄悄的,只有呼吸声……
头昏昏沉沉的,像是受过重击一样抬不起来,喉咙干得快裂开了。
风晓半睁开眼,轻轻吐气,“水……”声音很小,楚煜还是听见了。
放下锦帕,倒了杯凉茶,又想起大夫的话,不能吃生冷的东西,于是将杯里的水倒了,倒了壶里的温水。
将风晓扶起来,缓缓喂他。
大概是渴极了,风晓喝得太急,呛到鼻孔,咳嗽起来“咳咳咳咳……”
“慢点喝。”楚煜出言责备,却不忘拍他的背顺气。
风晓听出是他止了咳嗽道,“你怎么来了?”、
楚煜擦干净他嘴角溢出的水,“我不来你是不是也不找我,就这样天天睡着,生了病也不知道看大夫。”
风晓笑了笑,“我没事,睡上一觉就好了。”
楚煜皱眉,将他拥入怀中,“要是有事呢?有事怎么办?”
“我这不是好好的,你不要多想了。”
楚煜叹气,“为什么我说什么你都不听,我说过会照顾你的,不管多久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是不是……你不相信。”想起他曾问起安若的事,不禁皱眉。
风晓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我怕你会觉得厌烦。”毕竟自己已不是当初骄傲潇洒的风晓,现在没有人在身边,他几乎什么都做不了,如果……有一天楚煜这的厌倦了他,那时又该如何?
“傻瓜。”楚煜捧著他的脸,“我楚煜从来不会厌烦风晓,以后也不会。”
像是誓言,一字一字清晰的烙在风晓的心间
“那如果……”还是不放心。
“没有如果。”楚煜打断他,“我只希望你能依靠我。”
风晓半眯起眼睛,轻声道,“我知道了。”
楚煜勾起嘴角,整个面目的曲线都柔和起来,呼吸着同一片气息,相互拥着对方,“那你也要为了我好好调理好自己的身体。”
“嗯。”风晓点头,靠在他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写得怎么样,大家可不可以留言啊!不然我真的很凄惨。。。。。。
交易
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憭栗兮若在远行。
夏日渐短,庭院里草木若凋。
这几天楚煜的心情极好,风晓的病好了,变得跟刚认识他时一样,自信的,清淡温柔的,不屈不饶的……
真好,楚煜感叹,放下手中笔,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茶。
“少爷,白少爷来了,在门外。”小厮从门外进来。
楚煜放下杯盏,“让他进来。”
“是。”
依旧是一袭蓝衫,英目剑眉的潇洒少年,只是脸上那份轻狂不知何时消失了。
白阑走进楚煜的书房,他想起以前不用下人通报,就可以闯进来……
无奈一笑,当初只为是知己,以为是知己,而现在,他自己都里不去了……
“坐。”见他进来,楚煜道,“看茶。”
白阑坐下,接过桌上的茶,开门见山,“最近安若怎么样?”
又是安若。
楚煜笑道,“他很好。”
“鬼医开得药他都吃了。”
“吃了。”
“那……”
“鬼医虽然善用毒,但也善解毒,不会有太大危险,只不过治愈的过程比较痛苦而已。”
“是吗?”白阑冷笑,“那你怎么不让风晓也治,鬼医用的毒稀奇古怪,有的闻所未闻,你能保证一点危险都没有?如果是这样,只怕风晓的眼睛早就治好了……如今我已知道了,何不明说。”
楚煜皱眉,“你想如何?”
“我要见安若。”
“可以。”楚煜答应,“不过你……”
“放心,我不会告诉他,你上次说的条件我同意。”白阑握紧手,“但事成之后,安若是我的。”
楚煜低眉,看不见他的表情,“好。”
风屡屡的吹,不再那么炎热。
屋内点着凝香,被风吹的散开,安抚了慌乱,就连时间也静止了下来。
安若坐在窗前,将凰珏放在桌上,一丝一缕的勾动,琴身发出“铮铮”迷乱的声音。
身上痛痛的,却又说不出是哪里,并且……楚煜最近很忙,有时候连见他一面的机会也没有。
曲由心生。
安若转轴拨弄,凰珏的声音流畅,却失悠扬,安若一时忘了,他早已弹不出他想要的曲调。
收回手,只是抚摸着琴身,。
自己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袁音从前厅而来,细碎的琴音清脆,却失了情感。
那份执着像是被什么束缚着,想要挥洒,却时时刻刻被牵绊。
走进厢房,看见安若一人坐在窗前,双眼无神,却如若琉璃,手指似有似无的在手指的琴身上游走。
小月道,“公子,大夫来了。”
“嗯。”安若轻轻应了声,小月扶着他在桌边坐下。
袁音道,“今日身上如何。”
“还好,就是有点疼。”安若将手伸出去。
“今天我带了新药来,待会你让人去煎了趁热喝。”
“那先前的……”
“那个就不要再喝了,最终也没什么效果。”
袁音细诊着他的脉象,有点乱,“这几天不要吃太干的东西,尽量吃流食。”
安若点头,将手抽回。
袁音这才发现他的手指长长细细的,像嫩嫩的笋尖,白皙通亮极了。
忍不住问道,“刚刚我听见的琴声可是你的。”
安若笑了笑,“是不是不好听?”
袁音道,“也许是你太在意了,否则也许那些调子就不是这般。”
想要
安若独自坐在桌前,想着袁音的话。
是自己太在意了吗?
不知道……好烦,安若纠结的甩甩头,不想再想了。
门被推开,午后的风袭面而来,带着一丝清凉。
“安若。”楚煜轻声唤他。
安若高兴的站起来,“你来啦。”
楚煜笑笑,“这几日可想我。”
安若道,“不想,你好久没来了。”心情好了很多,刚刚的愁绪似乎不见了。
楚煜拥住他,“既然不想,又在抱怨什么?”
“我哪有?”像被说中心事,安若别开脸。
不管如何自己还有他在身边,安若知道无论如何,楚煜都不会不要他的,因为他说过,“安若,我喜欢你。”
“你今日……不忙吗?”安若问他,因为好几次让小月去找他,都听说他很忙。
“还好,今日想你了,特地来见你的。”
“奥!”安若只发出一个单音,淡淡然的语气,故作的漫不经心。
楚煜笑笑,揉揉他的发,“白兄也来了。”
“啊?”安若习惯性的皱眉,“他在哪里?”
“安若。”白阑的声音轻轻的,他看见他喜欢的人在别人的怀中,笑得灿烂……
那样的笑白阑从来没见过,害羞的,欢喜的,又是略带紧张的……
不经意间想起那天楚煜的话。
“知道吗?我只不过满足了他一次,他就什么都答应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记得以前安若跟他说过,他不是断袖……而现在他跟楚煜又是什么关系……只怕当初只是为了拒绝自己而编的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