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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国王论功奖赏的日子,大侍郎功不可没当然要去进殿领赏了!”仆人走过来回答。
“刘斗?原来是你啊!”仆人走近了陈袆才看清楚他,忙问:“最近过得怎么样?”
刘斗嘿嘿一笑:“陈大哥,小的活的挺结实,滋润着呢!”
“滋润就好。”陈袆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什么论功行赏?我何时立过功劳?”
“嘿嘿,陈大哥,小的只知道国王要论功行赏,其它的一概不知。”
“是谁让你来唤我进殿的?”
“娘娘,是娘娘让小人过来请你进殿的。”
“恩!”陈袆想了想了说:“好吧!”说完便跟着刘斗朝宫殿进发。
宫殿之上,国王老态龙钟,气色神情远不如以前,难怪娘娘说他活不久了,这幅模样能长寿才怪呢。娘娘坐在国王的右边,精神焕发、意气昂扬齐Qisuu書网,正好和老国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陛下!娘娘!”陈袆算是打个招呼,退到一边。
文武大臣都已经到齐,陈袆突然看到巴莫迩和阿塔齐也在其中。他们二人站在左侧,正好和陈袆打了个照面,彼此点头示好。
他们二人怎么也来了?陈袆实在想不通,宫殿之上又不好询问,只能憋着等到朝政结束,再详细问之。
“众爱卿,今天是楼兰王国的大喜日子,你们为何一幅闷闷不乐的样子呢?”娘娘开口说话。
“是啊是啊,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应该可喜可贺嘛!”
“恩,是啊,以我看可以庆祝三天呐!”
……
众臣开始议论纷纷。
“娘娘!”陈袆抬头一看,说话的正是巴莫迩前辈,只见他朝前大迈一步说道:“微臣不知喜从何来?”
“巴老前辈。”娘娘悠然地说:“你是两朝元老了,怎么一点也不关心国家大事呢!楼兰铲除了黑戈壁,为楼兰王国清除了一大祸患,你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
“娘娘,灭黑戈壁的人好象不是楼兰人吧,应该是匈奴人才对。你说呢?英明的娘娘?”巴莫迩讽刺道。
“呵呵,巴元老说的对极了,是匈奴人灭了黑戈壁,怎么说也是帮了楼兰的大忙。本人一向憎恨匈奴人,可现在,大家也都看到了,匈奴人并不是某些人喧叨的那样蛮横、险恶,由此可见,最可靠的还是匈奴人,义气、勇敢、善良,我们应该弃汉求凶才对,众大臣觉得呢?”
“对啊,对啊,匈奴人为我们除了一害,我们应该和他友好才是啊!”说话人正是奸臣岂虚礼。
“友好个屁!”巴莫迩愤恨地骂道。
“你怎么口出脏言?”岂虚礼怒道。
“娘娘,想必你是匈奴人吧?”巴莫迩冷冷地问道。
“哈哈哈哈!巴元老,论年限你是在朝时间最长的人,论资格你是最老的人,论功劳你是立功最多的人,我很吃惊,今天怎么问起这么无知的话呢?”娘娘仰头一笑说:“我是哪里人有必要让你知道吗?私人恩怨怎能凌驾于国家利益之上。国与国之间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谁有益于我们,谁就是我们的朋友。怎么,巴老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不要吵了,不要吵了。”国王抬了抬手,示意停止争论。
“陛下!”巴莫迩还想说什么,却被国王打断了:“巴元老,莫在争执了,今天是论功行赏,不议别事,啊,不议别事!”
“陛下!”
“好了,好了!”国王再次打断巴莫迩。
“嗨!“巴莫迩无奈地甩了甩袖子。
“大侍郎!”国王颤抖着声音说。
陈袆急忙上前:“陛下,微臣在!”
“寡人没看错你啊,你是个人才,这次你立了头等大功啊,铲除黑戈壁多亏你混入敌人内部,里应外合才得以取胜,寡人要好好的赏赐与你!”
“陛下!”陈袆瞪大了眼睛,这个功赏对陈袆如同千斤盖顶、晴天霹雷,他慌忙解释说:“陛下,这……”
“大侍郎!”娘娘打断陈袆说:“莫要推迟,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作为一个汉人,为楼兰王国立了大功,一样可以享受楼兰王国的赏赐,不必推迟。”
“陛下,这……”陈袆解释道。
“大侍郎,娘娘说的有道理,不要再执意推迟。”国王说:“上来领赏,寡人赐封你为机政总督,主管本王国的机政事务。”
“大侍郎,还不赶快谢恩!”娘娘朝陈袆使了个眼色说。
“这……”
“好一个大侍郎啊!”巴莫迩愤怒地朝陈袆吐口水:“我呸,汉奸,老夫瞎了眼了。”
“老前辈,你误会了,我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陈袆迷惑地问。
“少在这里装蒜了,你的戏演的很漂亮,老夫很欣赏。”巴莫迩愤怒道。
陈袆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这一切肯定是娘娘的安排,就算自己有一万张嘴巴也解释不清,此时,陈袆觉得自己真的跳进了黄河。
“巴元老,听赏!”娘娘喊道。
巴莫迩一愣,显得有些迷惑不解,走向前去冷冷地问:“有什么把戏尽管拿出来,老夫不吃这套!”
“巴莫迩。”国王说道。
“陛下。”巴莫迩缓了缓口气。
“巴莫迩,你带领匈奴人到达黑戈壁,又带回黑戈壁军事要密,功不可没,寡人要赏赐你白银千两,良驹十匹。你虽说已经告老辞官,还时刻惦记我楼兰王国之安危,精神可贵,这次回家后,请巴元老尽享天伦之乐。”
国王话音刚落,娘娘的脸上露出无比得意的冷笑。
“陛下!”巴莫迩争辩道:“陛下,事情不是这样的。”
“恩?!怎么了?你对寡人的赏赐有疑义吗?”国王问道。
“陛下,微臣怎敢疑义陛下,问题是老夫不曾带领匈奴人去黑戈壁,也根本没有带回什么军事要密,这些都是别人强加给微臣的啊!”
“恩?!”国王略显吃惊,瞅了瞅娘娘问:“这是怎么回事儿?”
娘娘冷冷一笑:“巴元老,若嫌弃陛下的赏赐就直接说出来更好,何必编造谎言来蒙蔽陛下呢?”
“编造谎言的是你!”巴莫迩对着娘娘咆哮。
“是吗?”娘娘不屑地说:“这么说你没有带领匈奴人去黑戈壁了?”
“当然,我所说的一切有人可以为证!”巴莫迩又面朝国王说:“陛下,微臣不曾立功,这些功禄实在不敢笑纳。”
“哦?巴元老说有人为证,请问证人是谁?”娘娘问。
巴莫迩冷冷地看了看娘娘,十分不忿地说:“哼!阿塔齐大人可以作证。”
“是吗?”娘娘冷笑着从王位上走了下来,到阿塔齐跟前大声问:“阿塔齐大人,巴元老说你可以为他作证,请问大人巴老说的可是事实啊?”
阿塔齐神色慌张地看了看巴莫迩,阿塔齐知道,巴莫迩希望他说实话,讲实情。
“阿塔齐大人,不要惧怕,尽管实话实说。”巴莫迩说。
“对,你要实话实说哦。”娘娘说。
阿塔齐扭捏了半天,畏畏缩缩地说:“陛下,巴莫迩元老他……他……他在撒谎!”
第二十七章 大漠论剑
“什么?你!!!”巴莫迩对阿塔齐的意外回答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用颤抖着手指着阿塔齐的鼻梁骂道:“小人!卑鄙无耻的小人!当初我真是瞎了狗眼了,把你给救了出来,罪孽!罪孽啊!”
巴莫迩身体一软,阿塔齐慌忙上前扶起,陈袆和众大臣也跑将过来,搀扶着巴莫迩。好一阵子巴莫迩才慢慢睁开眼睛,他环顾一周,大声呵斥道:“滚!给我滚!”然后仰天大笑:“哈哈哈哈!老夫活了这么大还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可耻之人,今天我领教了,一群小人,一群卑鄙无耻的小人。”说着,挣脱众人的手,独自朝殿外走去,他不停地狂笑,不挺地叫骂:“邪恶可以颠覆一个王国,却永远颠覆不了老夫的一腔热血。神圣的楼兰、神圣的万佛窟、神圣的佛主啊!生,为你的神圣而清白!死!为你的神圣而升华!哈哈哈哈!……”
“茫茫罗布泊,四通八达;美丽的楼兰,披满了风沙;沙土繁衍着世代的生息;召唤神圣的孔雀河水哗哗;古老的血统延续古老的悲哀;遥远的期待铸就着楼兰的神话……”两代功勋,就这样随着孔雀河水的哗哗声消失了,他与风沙共舞,弥漫到大漠内每一颗黄沙里……
巴莫迩的狂笑声逐渐消失了,众臣回过神来,娘娘又重新坐到王位上。国王咳嗽了几声,那表情感觉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念叨:“众爱卿,这次战争的胜利大家都有功劳,从今天开始,楼兰城内聚会三天,以示庆贺!”
众臣们再没有先前的激动了,对国王的话没有一丝反应。
“怎么不见众爱卿有所反应啊?”
“陛下!”娘娘说:“小女子以为聚会三天倒不如组织个大漠论剑。”
“大漠论剑?”众臣对这个新名词觉得好奇,开始小声嘀咕、议论纷纷。对陈袆而言,论剑一词并不陌生,虽然他没有参加过什么论剑,不过曾看过无数武侠小说,什么华山论剑、五岳论剑等等,对此略有了解。
“肃静!肃静!”国王朝娘娘问:“何谓大漠论剑?”
“陛下!论剑就是比武,陛下不是要聚会三天吗,小女子认为招募天下武林高手,聚集大漠,开个武林大会,一来陛下和各位大臣也能欣赏到精湛的武艺;二来可以挑选出武功高超者,纳入楼兰王国,封他为禁军总督,为陛下效劳;这聚会也聚了,武艺也看了,还能选拔出人才来,岂不上是一举几得的好事啊!”
“恩,妙哉!妙哉啊!”国王连声叫好:“娘娘果然头脑伶俐,就这么办,赶紧号召天下武林人士前来楼兰论剑,武功盖世者大大的有赏。”
娘娘朝国王妩媚地一笑,撒娇道:“这还不是托陛下您的福吗?”然后面向众臣说:“阿塔齐。”
“娘娘,微臣在!”
“你负责传达国王的旨意,不许漏掉任何武林人士。”
“微臣明白,请娘娘放心!”
“陈袆!”
陈袆一愣,忙说:“在这呢!啥事儿?”
“你已经提升为机政总督,你要负责楼兰城内所有的安全事务,不得有误!”娘娘说。
“负责就负责了,娘娘放心便是。”陈袆懒洋洋地回答。
“陛下还有什么事务要吩咐吗?”娘娘问。
国王摆了摆手:“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大家都各自忙活去吧!”说完,起身背手,独自撤离。
陈袆回到住处,心情无比郁闷,宫殿内发生的一切让他百思不解。娘娘为何要这样做,自己本来是晋容的同伙、黑戈壁的坚强保卫者,而今却成了血洗黑戈壁的英雄,太玄乎了。还有,巴莫迩是阿塔齐恩人,而阿塔齐不但不不帮巴莫迩,却反咬一口,难道他被娘娘收买了?
常言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新提升为机政总督的陈袆没有一点激情。说来也是,陈袆的官衔无非是个名头,所有的事务还是得听从娘娘的吩咐。
三天很快过去,武林大会之大漠论剑就要开始了。这天,陈袆起了个早,抹了把脸,胡乱吃了点东西直奔论剑场地。
论剑擂台设在楼兰城最繁华的地段,在那里腾出一块空地,用木板架起一个两米高的台子,台子四周光秃秃的,一根护拦都没有。台子的两侧树立着一对长长的条幅。右面写着:大漠论剑识英雄;左面写着:武林大会会武林。
一大早,擂台前人头颤动,锣鼓喧天、热闹非凡。随着锣鼓手那有节奏的锣鼓声,主持开始宣布大漠论剑正式开始,三声炮响一过,第一个登台的是来自养猪场专门杀猪的屠户,名叫齐连天,此人虎背熊腰,走到台上先是扭动几下身体,运了运神气,开始耀武扬威地吆喝道:“不怕死的都给老子爬上来!”
台下的人一阵嘲笑:“一个杀猪的也想做官,别做梦了,快滚下去吧!”
“齐杀猪的,你要是赢了这场比赛,我明儿个就改行学杀猪。”
“嗨!爷们,你走错地方了吧?这里不是杀猪场,滚下去吧!哈哈哈哈!”
尽管台下的人起哄嘲笑,齐连天根本不在乎这些,他勒了勒裤腰带,摩拳擦掌一番,正要喊叫,只见台下窜上来一位年轻小伙,那人也不报名,上来就打。
“报上名来!报上名来!别乱了规矩。”无论齐连天怎么叫喊,那人就是不回答,扑上来猛攻猛打。尽管齐连天嗷嗷着“我不打无名之辈!”,在那人的强势攻击下也只好出手相斗……
当陈袆来到这里,国王和许多大臣们已经在擂台对面的观看台上做定,看台四周站满了护卫。娘娘坐在国王的身边正聚精会神地观看比赛。
陈袆找了个视线比较好的位置站好,擂台上那杀猪的和那年轻瘦子打的热火朝天,瘦子身轻敏捷,招数多变,直逼齐连天连连后退。当齐连天被逼到一角时,他慌忙住手,双手一抱大声说道:“小兄弟住手!”
那瘦子一愣,不知齐连天葫芦里卖什么葫芦,急忙停住手脚。齐连天嘿嘿一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