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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後门应该不远了,你离开这里之後往前门方向跑,那里有医护人员送你就医!”
男人慌得手足无措。“你……你不走吗?”
“我还有事要做。”郝仕躺在地上曲起双腿,用力踹开一扇已经著火的门板。
微弱的光线下,他看见地上倒了一个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寻找多时的成天霸!
“可、可是火已经快要烧到这里了,你为什么还——”
“不行!我未来的岳父还在里面,我必须去救他!”郝仕丢下这句话,从地上一跃而起,用残破不堪的袖子掩住口鼻,准备冲进开始燃烧的房间里。
“不要去啊,快逃命吧!你这样进去不就等於去送死……先生!”
郝仕深吸一口气,压低身体如箭一样冲了进去。
男人目瞪口呆。
下一秒钟,他看见扭曲的门框垮了下来……
“我从来没看过这么笨的人!”
成天霸洪亮的声音响彻病房,连门外经过的护士都被吓一跳。
仇海棠对小护士抱歉地一笑,将病房的房门关起来。
特等病房里,郝仕头上和双手都缠满绷带,像个伤兵般躺在床上,微笑著张开嘴让成双喂他吃鲜鱼粥,不过他还没吃到,反而差点被那一匙热腾腾的粥洒到脸上。
成双像颗小炮弹似的跳了起来,气呼呼的为心上人抱不平——“老爸,你不能这样说郝仕,不管怎么说,是他救了你呀!”
“哼!像我从小到大水里来火里去,被追杀、被刀砍、被枪击,还不是活得好好的,要他来救?我呸!”
成天霸在病房里走来走去,像个没事人似的。
医生已经为晕倒在火场里的成天霸做过全身检查,他除了呼吸道有轻微呛伤,以及倒下来时撞到的一些皮肉伤以外,整个人健壮得像条牛一样。
成双简直不敢相信父亲的无赖!
她把鲜鱼粥往小几上重重一放,无视於郝仕渴望的眼神。
“如果不是他冲进火场里找你,你现在早就变成一堆烤肉了!他救了你,这是事实啊!”
成天霸开始有些恼怒,他瞪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郝仕,知道自己无法否认女儿的话。尽管被这小子所救并不是出於自愿,不过,当然,他也没有拒绝被他所救——因为他当时被烟给呛昏了。
成天霸走到病床边,脸绷得跟什么似的。
“你……”他清了清喉咙,不太甘愿地对郝仕说道:“好吧!我也不是个会赖帐的人,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好了!”
“喔。”郝仕耸耸肩。
“根据我们擎天盟的盟规,你可以要求我替你做一件事作为酬谢。”
郝仕的精神来了。
他坐直了身体,用最庄重的口吻说道:“我只有一个请求——请你同意我和成双的婚事。”
“天杀的!”成天霸激烈地咆哮出来。“我就知道你会提出这个要求!”
“老爸,你会答应吧?”成双充满期盼地问。
成天霸看看成双,又看看郝仕,然後问他:“你准备好辞职了吗?”
“要是我辞职了,我拿什么来养成双?”郝仕平静的反问。
对呀对呀!成双在一旁猛点头。
“你那份微薄的薪水能起什么作用?”成天霸嗤之以鼻,并用一副施恩的口吻说道:“你可以继承我名下的赌场,反正那原本就是我准备给成双的嫁妆。”
“我不要你的赌场,我只要你的女儿。”
成天霸勃然大怒。“臭小子!我已经先退让一步了,你竟然还敢跟我讨价还价?!”
“成伯父,很抱歉,这是原则问题。”
“见鬼的原则!”
“成伯父,请你想像一下,如果成双的肚子里怀了您的孙子,但是黑道又起纠纷,拿成双的安危来要胁你……”
成天霸听到这里,立刻沉不住气的暴吼:“谁要是敢这么做,我一定让他去见阎王!”
郝仕点头。“我相信伯父一定会这么做,但是对方难道不会再来寻仇?要是他们把目标换成孩子呢?我们根本防不胜防。”
成天霸瞪住成双的肚子,好像那里已经有一个小baby在成长。
“未来的女婿,我赞同你的说法。”仇海棠表明立场後拉了拉成天霸。“孩子的爹,我看你就别固执了,把擎天盟收了吧!”
成天霸立刻倒退三步,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那怎么行?那些跟了我大半辈子的弟兄们怎么办?”
仇海棠…听,气得柳眉倒竖。“你的眼里除了弟兄、除了擎天盟以外还有什么?我知道你讲义气,但是你顾虑到家人没有?”
“我……”
“我跟著你的时候,天天担心受伯,只要半夜电话一响,我就害怕著是不是要叫我去给你收尸!等到生下双双,到了牙牙学语的年龄,我又怕她被你的仇家给掳走,我的心情,你根本一点都不懂;而你,满脑子只有擎天盟!”提起那段提心吊胆的日子,仇海棠不禁红了眼眶。
“妈咪好可怜喔……”成双搂著母亲,陪著母亲泪汪汪,顺便对成天霸投去控诉的目光。
成天霸觉得自己简直成了千古罪人!
“你到底同不同意解散擎天盟,让他们顺利结婚?”
面对众人的目光,冷汗渗出背脊。
“这……这个……我要再想想……”
“砰”的一声,仇海棠赤手空拳劈断一旁的矮几——她火大了!
“我告诉你,成天霸,我决定亲自主持郝仕与成双的婚礼,他们有我的祝福就够了,至於你——”她咬牙切齿地道:“你不必到场也无所谓,就让你去守著擎天盟一辈子吧!”
郝仕与成双讶然相对。
他们的婚事,就这样拍板定案了吗?
终曲
花莲外海,一艘宏伟华丽的白色邮轮停泊在此,船边用金色的英文花体宇书写著邮轮的名字:玛丽皇后号。
就是今天,郝仕与成双的婚礼将在这艘船上举行。
甲板上,铺著长长的红地毯,红地毯所经之处,都设置了可爱的粉红玫瑰花拱门,红毯的尽头是神圣的礼坛,一名白发白眉的神父已经在那里standby,等著为新人证婚,只是,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新郎那边的观礼席呈现大爆满状态,而新娘那边的观礼席却是空无一人?
老神父推了推眼镜,尴尬地询问站在礼坛前,一身笔挺燕尾服的新郎倌,“呃……时间已经到了,来宾似乎还没有到齐,我们要不要再延後半小时?”
“延後?”郝仕回头看了一眼,估算了一下人数。“人差不多都到了,不需要延後。”
这还真是奇怪,不过他也不便说什么。“喔,那就开始吧!”
於是一旁的乐团奏起了结婚进行曲,连接著船舱的楼梯口,出现了新娘的身影。
众人回首,皆惊艳不已。
今天的成双,打定主意要成为全世界最美的新娘。她穿著珍珠白的缎质礼服,小露香肩,头上戴著一只镶满水钻的小皇冠,手上捧著一束新鲜的粉红玫瑰,向来带点调皮的笑容,揉进了些许羞涩。
她挽著母亲,随著音乐的节拍前进。
她美得不可思议,是所有男人心中的梦想。
郝仕心脏狂跳,几乎忘了自己是新郎,想冲过去把所有垂涎的男人揍掉一排门牙。
他的视线令她忍不住微笑起来。
是的,这就是她所要制造的效果,她要他记住她的美丽,永远永远不忘记。
隔著一条红毯,幸福就在彼此眼底。
成双就这么走到郝仕身旁,让母亲把她的手交到他手上。
“嗨。”她对他微笑,一个足以令他晕头转向的甜笑。
“嗨。”郝仕握牢她的手,千百种思绪在眼底滑过。
这桩婚事得来不易,他告诉自己,要爱护她一辈子。
两人眼波交缠得难分难舍,神父重重的咳了一声,总算唤回新郎新娘的注意力,然後才开始朗诵著:“各位,今天我们聚集在主的面前,为郝仕与成双这对新人的爱情做见证……”
才开了头而已,平静祥和的气氛就被海上轰隆隆作响的声音破坏殆尽。
所有人往海上一看,发现有数艘快艇飞奔而至,上面站满了戴墨镜的黑衣男人。观众席开始骚动不安。
“怎么回事啊?”
“哪来这么多快艇?吓死人了!”
很快地,快艇包围住停泊的邮轮,那些黑衣人攀住救生梯爬了上来。
郝仕与成双两人很快的交换了一个视线——他们都知道是谁来了。
果然,片刻後,成天霸就领著弟兄门登上甲板,活像是电影古惑仔常演的对垒桥段。
会场中,有百分之六十以上的来宾是郝仕的同僚,也就是警察同仁;另一边则站著擎天盟的黑道分子,那情景诡异得让神父目瞪口呆。
“老爸!你怎么来了?”成双轻呼著。
一直到昨天,老爸对他俩的婚事仍抱持著反对的态度,甚至嚷嚷著说他绝不会去参加婚礼,可是他怎么会……
成天霸没有回答女儿,他直直地走向郝仕,目光肃杀,然後用极迅速的手法拉开大衣——“小心!”
郝仕听见成双的警告,但是已经来不及应变。
所有的人一致发出惊叫,神父在礼坛下就地找掩蔽。郝仕觉悟地闭上眼,以为自己就要死在成天霸的枪下,但是等了很久,发现那记决定他生死的枪声并没有响起。
他睁开眼,看见成天霸一脸的不悦。
“拿去!”成天霸将卷成筒状的一张纸送到他鼻端。
郝仕接过,大感诧异。“这是什么?”
成天霸回答得不甘不愿。“给你们的结婚礼物。”
郝仕展开一看。“擎天保全公司营利事业登记执照?”
仇海棠一听,立刻挤了过来。“我看看!”
郝仕将那张纸递给岳母大人。
“你……”仇海棠按著心口,不敢置信。“难道你真的……解散了擎天盟?”
可能吗?他真的这么做吗?
“你不是希望我这么做吗?”成天霸看见前妻睑上的狂喜,终於确定——这么做是对的。“我成立了这家保全公司,把所有的手下都安插进去,郝仕正好可以带领这家公司步上轨道……”
“老爸,那你要做什么?”成双问。
“我……”成天霸看看天空,又看看他们。“我等抱孙。”
“成伯父!”郝仕激动的喊了出来,用力的给准岳父一记大熊般的拥抱。
“混帐,该改口了!”成天霸佯怒地说道,却掩不住眼中的笑意。
“爸爸是全世界最棒的爸爸!”成双也张开双臂,努力地拥抱这辈子最重要的两个男人。
“噢,双双……”成天霸大为感动。
“你们给我等一下!”仇海棠用力地分开那三个人,对成双与郝仕道:“你们两个到旁边去。”
“妈咪?”她想做什么?
在众目睽睽之下,仇海棠用力的朝礼坛踢一脚,喊道:“神父!给我出来!”
神父小心翼翼地露出半张老脸。“什……什么事?”
仇海棠把成天霸扯到身边来。“先帮我们两个证婚!”
成天霸一脸惊讶。“海棠!”
“怎么?你有意见?”
“不,”他咧出笑容。“完全没有。”
成双笑了,郝仕带头鼓起掌,所有的宾客——不分黑道白道,全勾肩搭背地鼓噪起来,笑闹声回荡在碧波万顷的太平洋海面上。
这一次,可真的是“好事成双”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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