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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浪见他此时仍在耍脾气,忍不住笑了一下,他刚要叫人把淫兽扶到床上,忽然脸上一痒,仔细一看,原来是淫兽又把手指伸了过来,想要挠他。
淫兽恨恨地盯著秦浪,指尖刚刚触到对方俊美的脸上,可现在的他根本没有力气,想用力一挠的手又虚弱地垂了下去。
「呜……」
躺在秦浪怀裡的淫兽不甘地呜嚥了一声,幽怨的金眸裡似乎闪烁著点点泪光,颤抖的手指正一下一下地戳著秦浪的肚子。
久经情场的舞阳王不觉愕然,他看著可怜兮兮又恨自己恨得无力的淫兽,心中不知怎地就升起一股奇怪的情愫。这只剽悍而脆弱的生物,有时候真是让人忍不住想好好疼爱一下。
「可真是个小气的家伙,这麼恨我,那我把脸给你挠好了。」
秦浪微微一笑,果真抓起淫兽的手,摸到自己脸上。
淫兽轻轻一颤,不敢相信地望了眼秦浪,指尖不由自主地开始使力。
只是不知道他是否没有下定决心,还是他太虚弱了,秦浪白皙的脸上在接触过他尖锐的指甲后,只是淡淡地出现了几道红印,那麼锐利的爪子,按理说就算不怎麼用力,要抓破人的面皮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不挠了吗?」
「唔……」淫兽把头往秦浪怀裡一埋,却又不愿搭理他。
抚摸著淫兽柔长艷丽的髮丝,秦浪的心中充满成就感。
舞阳王的魅力,果然是所有生物都无法抵御的。就算自己把脸送到淫兽面前,他又怎麼捨得挠下手呢。
就冲这只淫兽对自己这麼长情而且又这麼贵重的分上,秦浪也决心以后要好好对他,再不随便歧视对方那可怕的长相。
而对淫兽好的第一件事,就是先餵饱他,秦浪担心再饿下去只怕对方真的要挺尸了。
「那我餵你吃点东西吧。」
他揉著淫兽的脑袋,伸手捏了捏对方的屁股,这才感叹到绝食真是件坏事,这一次淫兽的屁股捏起来明显没有上次有手感了。
餵食淫兽的地点自然是在床上。
為了表现自己的对淫兽的爱怜,舞阳王决定身体力行地把他抱到床上,结果勉强抱起淫兽的他走得跌跌撞撞,屋裡放的装饰花瓶竟被淫兽长大的身体蹭倒了不少,秦浪的身后只餘一地狼藉。
绝食了这麼多天都还这麼重!
这是秦浪把淫兽扔上床后的第一个想法,他涨红了脸,呼赤呼赤地喘著气,简直不敢相信娇生惯养的自己居然能抱著这个庞然大物从门口走到床旁,多麼长的一段路啊!
斥退后面偷笑的下人之后,秦浪扯了衣服便扑到淫兽身上。
淫兽平静地侧躺著,并没有再发出多餘的呜咽声,他斜睨著踌躇满志的舞阳王,喉头忍不住动了动,他真的饿了。
侍卫们奉命蹲在门外,他们用眼神飞快地交流著,竖了耳朵竭力偷听屋内的动静,活像蹲了一排的猎狗。
呻吟声是必须的,粗重的那个一定是那隻淫兽的,而那个辗转起伏的调子估计便是一向喜欢故弄玄虚的舞阳王了。
侍卫们面红耳赤地听著屋裡不时送出来的淫声浪语,打心眼裡羡慕并同情正在享受的舞阳王。
红罗暖帐之内,秦浪正笑嘻嘻地揉弄著淫兽白皙紧实的臀部,他将半硬的分身抵在对方的股间轻轻摩擦,就是不肯插进去。
淫兽趴在锦被之上,腰臀部皆在微微颤抖,他早就被舞阳王剥了个精光,露出一身精悍的肌肉。
「呜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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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浪用指尖挑起一缕红色的髮丝,搓弄了一会儿,继而又放到唇间,浅嚐起来。
本该没有任何味道的髮丝,不知為何在他嘴裡也品出了淡淡的色情之味,秦浪弯起眼角,感慨地笑了一声,忽然一巴掌猛拍到淫兽的屁股上,趁著对方股间一鬆之时,他已将分身没入了那张铮实暮笱凇
淫兽满足地瞪圆了双眼,接著又缓缓闭上,金眸玻С闪艘惶醴欤又姓钢宦粕钌畹男σ狻
「唔唔……」
他把脸贴在光滑的锦被上,轻轻地用指甲撕挠著,愉悦地承接著身后随之而来的挺撞之力。
卯足了劲的秦浪故意卖弄床上技巧似的摇著腰,浅浅深深地进出著对方的身体,他倒不信吃了那麼多壮阳补气之药的自己,今天还餵不饱这只红毛怪。
「唔唉……」
忽然,淫兽感到体内一股热流涌动,他不期然地张开了嘴,连舌尖都伸了出来,一声低沉而性感的呻吟也随之从喉咙裡满溢而出。
同样心满意足的舞阳王,长吁了一声,就势压到在淫兽背上,他用下巴蹭著淫兽光滑细腻的背部肌肤,舒爽地舔了舔唇,又轻轻啃吻起淫兽的肩。
当秦浪察觉自己过度热情的时候,淫兽已经微微偏转头看向他,那张脸上的阴戾粗悍之色并没有减少,但同时却多了一分让人难以琢磨的笑意。
「呜嗷……」
淫兽扭头看著痴恋般亲吻著自己的秦浪,低沉地呜嚥了一声,他半睁的眼眸裡那抹深金色迷离而动人。
发现自己被盯住的秦浪急忙抬起头,他看清身下这只淫兽对自己充满了欲望的贪婪目光,以及那张近距离看起来更加可怕的脸。
那种奇怪的情愫又在舞阳王的心中叫嚣了,忽然,他咬住唇轻轻一笑,将淫兽的头推了过去,还埋在对方身体裡的分身再度热情高涨。
「给我点时间,我会习惯你这张脸的。」
说这话的时候,舞阳王俊美的脸上满是笑意,而淫兽则是无所谓低哼了一声,他曲起手指轻轻挠了挠自己的鼻尖,大概永远也想不明白自己是不是真的长得那麼难看。
第二次餵食之后,淫兽堂而皇之地住进了舞阳王的卧房。
為此,舞阳王还特地换了一张大床,以及布料韧性更好的锦被,因為他的被子实在禁不起淫兽挠。
「很可爱。」秦浪坐在一旁喝著茶水,看著正在花园一角和自己养的小猫玩的淫兽点了点头。
他身旁立著不少美人,不过现在他的注意力已全在淫兽的身上了。
诚然,这只淫兽长得不够好看,或者说不入他舞阳王的眼,但是对方的性子以及那销魂的身体却又是别有一番风味。
「王爷啊,您的口味真是越来越重了。」秦浪身后的一名美人颇有些嫉妒地说道。
「呵呵,重口味好啊,十万两黄金当然得有些味道,不然不白花了。」
秦浪理了理衣襟,拍了拍手,对淫兽笑著唤道,「兽儿,过来。」
正和小猫玩得开心的淫兽听见秦浪的声音,木然地转头看了他一眼,拎著小猫就朝他走了过来。
换上一套华服的淫兽,此时看上去更是高大威武、气质出眾,若非族类不同,只怕旁人还会以為他是哪位大人物。
走到秦浪面前,淫兽居高临下地看著对方,嗓子裡不耐烦地咕嚕了一声。
秦浪仰起头,对淫兽笑得温柔,阳光晃眼,不得不让他略微玻鹧邸
「来,让本王摸摸。」
秦浪伸长手,并没能勾到淫兽的脸。对方垂了垂眼帘,乖乖地弯下腰,把脸凑了过去。
秦浪抚摸著淫兽稜角分明的面颊,用指腹轻擦著他唇,想了想说道,「我该给你取个名字了,或许给你做个记号更好。你可是本王的宝贝。」
喜欢听夸奖的淫兽顿时咧嘴笑了,他伸出舌头讨好地舔著秦浪的手指,忽然俯低身子硬是吻了吻秦浪的唇。
做王爷就是这样的了。
他们往往喜欢将家裡一切宝贝的东西盖上个戳,然后趾高气扬地半翘起手指对围观的人群说:这是本王的,这也是本王的,这些统统都是本王的。
淫兽作為舞阳王府迄今為止购入的最昂贵的一个「物件」,自然让秦浪有了必须确定其归属的决心。
他看看自己身边睡得正香甜的淫兽,伸手摸摸对方鲜艷的髮丝,摸摸对方光滑的脊梁,摸摸对方饱满的屁股,然后再摸摸对方和体形比起来同样粗壮的分身。
「好东西啊。」秦浪感叹道,淫兽完美的身体让他的手流连忘返。
被摸得舒舒服服的淫兽含混地呜嚥了一声,砸了砸嘴,往裡面靠了靠。
秦浪低声一笑,顺手在淫兽屁股上拍了一把,披了衣服便下床。
王府总管已经在外面等著了,他见秦浪出来,立即恭恭敬敬地迎上去,低头说道,「回稟王爷,东西已备齐了,您看什麼时候给他……」
「不急,他还在睡呢,一会儿等他醒了再说。对了,把东西给我看看。」
秦浪摇了摇手,慢条斯理地走到总管面前,修长的眉目间略约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总管接过僕人端著的盒子,亲手奉到秦浪面前,打开盖,一对耀眼的银环立即呈现在舞阳王眼前。
秦浪拿起其中一个仔细看了看,点头说道,「果然是巧匠之作,很适合他。」
他刚说完话,裡屋便响起淫兽呜嗷呜嗷的叫声,看来对方是睡醒了。
纱帐后面,刚刚睡醒的淫兽仍是一脸朦朧,他赤条条地坐在一堆软被中,懒散地东张西望。
秦浪走到床边,淫兽立即习惯性地挪过来,轻轻地吻他的脸。
「醒了,睡得舒服吗?」秦浪揉了揉淫兽的脑袋,用眼神示意一下站在屏风旁的总管带人进来。
「呜呜……」
淫兽满意地呜嚥著,看见秦浪手中的银环,他好奇用指尖把银环拈了起来,摊在手心仔细地看。
喜欢一切美好事物的淫兽显然也对这隻银环很感兴趣,金眸裡慢慢玻С鲆坏老舶哪抗狻
秦浪看他似乎很喜欢这银环的样子,趁热打铁,「送给你的,一会儿就让人给你戴上。」
「唔?」淫兽不明白所以,好奇地抬起头,舞阳王的眼裡充满了温柔的欺骗。
而此时总管也带著几个人进来了,秦浪见了他们,点了点头,同时放开抚摸在淫兽身上的手。
生性孤僻敏感的淫兽立刻警觉了起来,他警惕地瞪著这些突然撞进来的陌生人,眼神兄狠。
本想按计划一拥而上扑倒淫兽的眾人,一时居然被对方浑身散发出的可怕气势所震慑,只好面面相覷,不敢向前,毕竟这只有毁容大王之称的淫兽在王府裡还是很令人害怕的。
秦浪也没料到淫兽会这麼警醒,他转了转眼珠,轻轻抚著淫兽的背笑道,「兽儿,你干嘛这麼紧张,他们都是本王的下人而已。」
「呜……」淫兽低低地呻吟一声,他不安地看了眼秦浪,凶悍的眼神这才稍稍缓和。
忽然秦浪指著窗外,高声喊道,「看,窗外有猪飞过!」
淫兽立即好奇地转了头去看,而这时迟钝的王府僕人才急忙扑上来,把还在傻望著窗外的淫兽按倒在床上。
一阵鸡飞狗跳的慌乱之后,体格高大的淫兽已被彻底制服,他扭著自己被捆在床头和床尾的手脚,急得嗷嗷直叫。
奸计得逞的秦浪忍住笑,安抚著被惊吓到的淫兽,「别怕,别怕,他们只是奉命替你做个属於本王的记号而已,完了就放开你。」
「呜嗷!」
淫兽恐惧地看著有人拿了一根长长的银针过来,立即瞪大了眼,咬牙切齿地厉声吼叫。
秦浪见他这般抵抗,只好抬手摀住他的眼,把他的头按回枕头上,同时低声劝慰道,「放心好了,就那麼一点点痛,你还信不过本王吗?」
不知道是秦浪的劝慰有效,还是淫兽知道自己的抵抗无效,他渐渐放鬆紧绷的身体,喉咙裡的吼叫声也变成了低沉的呜咽。
此刻,秦浪的心中亦涌起一股柔软的情意,他摸了摸淫兽的唇,埋下头给对方一记深吻,而与此同时,奉命替淫兽穿环的下人也顺利地将银针分别刺入淫兽的乳尖。
淫兽疼痛得轻呼,被舞阳王的吻堵在嘴裡,他轻轻地嘶喘著,直到心境安寧。
秦浪看了看淫兽胸前那两枚闪闪发亮的乳环,用手摸了摸,顿时惹得对方呻吟不止,竟连胯间之物也似有了反应。
淫兽这样的体质还真够敏感的。秦浪笑了笑,随即著人解开淫兽,对方立即不满地呜呜了起来。
秦浪毫不介意对方的不满,仍故意转动著才穿上去的乳环,他一手搂住淫兽似乎在微微发颤的腰,眼神曖昧地看了对方被桃弄得逐渐发红的脸,笑著说道,「你的头髮是红色的,脸皮也爱发红,不如就叫炽顏好了,你觉得这个名字好吗?」
「唔……」
淫兽半闭著眼轻轻地喘息著,喉头铮实每既涠蝗唬す泛莺莸氐闪四切┗乖谝慌钥聪返耐醺氯艘谎邸
这一眼,异常兄猛,所有的下人们都在片刻之间做鸟兽散奔逃出去了。
没有了外人,淫兽这才又恢复平和的一面,他回转头看著还在把玩乳环的舞阳王,含混地呻吟著,邪性的笑容慢慢浮现在他的脸上。
「又饿了?」秦浪无奈地笑道,自从自己正式将淫兽收入帐中之后,对方便总是铮A轆的,随时随地似乎都可以发情。
他看著开始轻轻舔著嘴角,嗓子裡呜嗷呜嗷作响的淫兽,叹了一口气,只好由对方撕扯开自己的衣物,将头埋到了胯间,唉,谁叫他是他的饲主呢。
「唉……」
被含吮得十分舒服的秦浪,迷迷糊糊地靠在墙上,他按著淫兽的头,享受著对方贪婪的吐纳,心裡荡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