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邸梁猛地抬头,看着邸稼骞。
简名扬也怔住了,你是他亲戚我怎么不认得你,又一想,可能是邸梁的亲戚,那他就把他穿越的事告诉别人了?
简名扬顾不得纠结,说:“我管你是谁,这里我就是天王老子。”他走过去去抓邸梁。
邸稼骞当然不让。
邸梁觉得自己像黄花大闺女被地主恶霸争抢,他趁着简名扬靠近的机会,侧过身体,装作推拒的样子,把U盘放进简名扬的衣兜里。
邸梁有这个不让人发现的本事,只希望简名扬够聪明,回去能发现。
就在三人僵持的时候,薛金一拍桌子:“简名扬你不要得寸进尺!老子让你,你不给老子面子,别怪老子撕破脸皮!”
44……
邸梁发现简名扬明显地畏缩了一下。
他居然怕人吼他?
邸梁觉得有点好笑,不过他很感谢薛金终于发出振聋发聩的声音,来终止这场闹剧。
简名扬下意识地摸摸他的长发,转过身去,对薛金说:“大家都是文明人,这么大声像什么话。”
他装模作样地看看邸梁,遗憾地说:“没关系宝贝,我们还会见面的。”
邸梁抽抽嘴角。
他发现自从他见到简名扬之后,就总做这个动作。
简名扬又对薛金说:“记住你说过的话,我们走着瞧,野蛮人。”说完,他领着人又大摇大摆地走了。
但邸梁知道他是怕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目的已经达成。
薛金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看,他虽然把简名扬吓跑了,但他不是真的想这么快就撕破脸皮。
显然邸稼骞的心情也不好,他一直板着脸,拉着邸梁,直到目送简名扬离开,他才说:“今天谢谢你的款待薛先生,我们先走了。”
薛金的兴致都被搅没了,他挥挥手,示意他们自行离开吧。
邸稼骞一路拽着邸梁回去,甚至在大街上都没松手,他们拦了一辆出租车,在司机的瞪视中到了家。
邸梁一直跟在邸稼骞身后,也没有说话。
他想,邸稼骞可能是……吃醋了。
虽然邸梁觉得这没必要,但是他居然……有点想笑。
所以他一路无话,邸稼骞打开家门,终于松开他的手,把他塞进屋里。
邸梁还想着换鞋,就被邸稼骞抓住,按在玄关处的墙上。
“你为什么会认得简名扬?”邸稼骞用身体把他压住,双手固定住他的脸,让他无法回避。
虽然看似是邸稼骞把邸梁堵得严严实实,可是他们两个人都知道,如果邸梁想的话,他可以马上把邸稼骞打趴下。
但是邸梁没有动。
有时候邸稼骞想,这真是小智的仁慈。
可邸梁知道这是自己的退让。
所以他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试图安抚邸稼骞,说:“就是上次我在薛金那里的那次,我说过的。”
“可你没有说他对你产生了兴趣!”邸稼骞大声说。
“我以为这是件小事。”
“小事?”邸稼骞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那个人是黑社会头头。”
“那就怎么样?你也在跟黑社会打交道啊。”
更何况他自己是警察,他跟犯罪分子打交道打了三十年。
“那不一样!”邸稼骞的下颌绷得紧紧的,看着邸梁,说,“那个人对你有企图,他至少杀了两个人!都在我面前……而且他还害死我的父亲。”
邸梁怔住了,今晚他确实忽略了邸稼骞的心情。
可他觉得有点怪怪的,甚至觉得有些不爽。
原来他没吃醋啊……只是担心自己的安全。
邸梁企图为简名扬开解:“事实上你看到了,那只是个纨绔子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有点蠢,那些事可能都不是他做的,他只是个傀儡,被薛金一吓就吓跑了的傀儡。”
邸稼骞不明白邸梁为什么会帮简名扬说话,疑惑道:“你为什么要帮他开脱?”
邸梁挑眉。
“他对你有意思,你帮他开脱?”邸稼骞重复着,满腔怒气。
啊,果然还是吃醋了。
“相信我,事情并不是那么糟。”邸梁说。
可邸稼骞听不进去,在他眼里,事情简直糟透了。
他的仇人之一盯上了他的……他喜欢的人。
“我会去跟薛先生说,不要再接触你了,你也不要去接近他。”邸稼骞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你要远离薛先生,从而远离简名扬。”
这句话终于让邸梁皱起眉头:“可我还想跟着你一起去薛金的地盘。”
“不准!”邸稼骞粗声道。
邸梁的声音也扬了起来:“难道你还想像上次一样直到被人抓起来然后我才知道你在哪里?”
“我是为你好,不要让我担心。”
“那你就让我为你担心?”
两个人对视着,终于体会到了重点。
他们都为彼此牵肠挂肚。
邸稼骞深深地看着邸梁,他的目光让邸梁产生了怯意,他不禁下意识地挺直了脊梁,说:“今天你说我是你的家人,我很高兴。”
“否则呢?说你是我的情人?”
邸梁瞪他。
邸稼骞终于笑了:“不要让我担心了。”
邸梁小声道:“总担心的人是我吧……”然后他的话语就被吞没在了唇间。
邸梁发现他越来越习惯邸稼骞亲他了,这时候他仿佛跳出了他固有思维,完全变成了欧阳智,不去想其他。
或许这只是逃避,但就让他逃吧。
邸稼骞这次没有轻易地放开邸梁,把他压在墙壁上,不断地深吻。
邸梁捡了个空隙,喘息着说:“你好像很喜欢在墙上,不止一次了。”
邸稼骞低声说:“其实我更喜欢在床上……”
于是邸梁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由着他真的把自己带到床上。邸稼骞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双手固定着他的头,强迫自己接受他的吻,双腿还夹着他的下身,不让他动。
太霸道了。
吻着吻着,邸稼骞不再满足于嘴唇,顺着他的下巴往下,解开他的衣服,吻过他的胸膛,小腹,拉开了他的裤子。
“等等!”邸梁红着脸挣扎了起来。
邸稼骞低哑地笑了一声,看着邸梁的特殊部位,说:“我不会做什么的。”
够了,邸梁已经无法分辨他说不会怎么怎么样的时候,究竟会不会怎么怎么样!
邸稼骞彻底地把他的裤子拉下来,含住那个尚未完全苏醒的部位。
天啊,邸梁捂住自己的脸。
又进了一步,他们真是疯了。
邸梁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后悔,只知道自己眼下已经完全沉迷进去了。
邸稼骞只是用嘴帮助邸梁发泄了一次,然后拉着邸梁的手再让自己出来。
感觉好像确实没有做什么。
两个人在邸稼骞的房间里一觉睡到天亮,早上六点,邸梁精准的生物钟让他醒来,可邸稼骞没有闹钟的帮助,还在熟睡中。
邸梁看着儿子的脸,低声说:“不会有事的。”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邸梁照样去了报社,还是像平时一样,下午的时候出去跑了个新闻,然后看时间差不多了,又折回了报社。
办公室里虽然有人,但是人也不多了,邸梁跟他们打个招呼,说自己回来写稿子,然后就坐下来,打开电脑。
他点开那个软件,发现有人试图联络他,发了一串:“?????”过来。
谢天谢地,那小子还不算太傻。
邸梁悠哉地给邸稼骞发了个短信,今晚晚点回去吃饭。然后在发送框里打字:“简名扬?”
那边立刻回话:“是我,你是谁?”
邸梁想了想,回答道:“邸梁。”
“原来你叫这个名啊,那天我听了回去忘记了,哈哈哈,这姓真少见,不好发音啊,那我就叫你小梁叔吧。”
“……”如果这小子在他面前,他绝对把他打趴下。
“终于联系上了,你知道昨天多惊险吗?我无理取闹半天才求着江叔告诉我薛金的位置,结果没想到逮着你了,我心里那叫一个急啊,我还怪你怎么不吭声,跟我走得了,结果回来摸摸衣兜,哇哈哈哈。”
“……”
“话说你这玩意看起来好高级,跟qq一样吗?”
“你打字真快。”邸梁抽搐着嘴角。
“那当然,我小学就开始在聊天室聊天调mm了。等等,说正题,这个玩意不会被人看到吧。”
“不会。我问你,你还想继续当黑社会吗?”
简名扬激动了:“当然不想了!我想过正常的生活!我想去看我爸我妈!我想沐浴在阳光下!”
“……那你就听我的。”
邸梁想了想,打字道:“薛金想出来另立门户做白道生意,势必要对付江叔和傅嵘,你趁这个机会跟薛金搞好关系,最好让他把你带出来。”
简名扬抓抓头:“我不会耶。”
“你不是挺会演戏吗?不需要你表现很高的才智,你只要暗地里对薛金示好,薛金也不是傻子,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要好。而且虽然你现在挺没用的,但你好歹是简如龙的儿子,身份在那里,许多事情都很方便。”
“我才不是那个老家伙的儿子,而且我哪里没用了?”
邸梁不想跟他讨论这个问题:“反正按照我说的走做,下一步我们再慢慢考虑。”
“哦,好吧。”
邸梁想了想,继续敲字:“有个问题我想问你。”
“什么?”
“你有跟傅嵘透露过你是谁的信息吗?”
“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有告诉过傅嵘,你不是简名扬吗?”
“当然没有!我傻啊,跟别人说我的灵魂穿越了吗?会被当成神经病抓起来的好不好!”
邸梁松了口气,但是又立马觉得不解,那傅嵘是怎么知道他是邸梁的。
“啊!不过……当时我还躺在医院里,什么都不知道,傅伯伯对我很好,他问我昏迷时候有没有感觉到什么。”简名扬努力回忆,“我说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我变成了个记者,在新城日报工作……这是我说过的唯一和我过去有关的话了,不过没什么吧?他又不认得欧阳智这个人,没办法对号入座的啦。”
邸梁瞪着电脑屏幕,觉得有一股火气从丹田升起,想把这个混小子从电脑里拽出来,狠揍一顿。
作者有话要说:上次的黄牌还没摘,怕了orz,一切从简。
45……
邸梁感觉自己有千言万语,可一时之间竟然无话可说。
他不知道怎么跟简名扬解释他和邸稼骞还有傅嵘之间的关系。
最后,邸梁压下心里的愤怒,对简名扬说:“不管怎么样,以后不要跟别人说这方面的事。”
“说出去谁信啊。”
“……总之不要多说!”
邸梁匆匆地又交待了几句,一定要注意薛金,从江叔手里出来之类的。
“等等,我有个关键性的问题。”简名扬问,“我怎么接近薛金?”
邸梁想了想,简名扬身上唯一拿的出手的……可能就是那个了。
“你色一诱吧。”
“喂!开什么玩笑!”
“拜拜,下次再说。”邸梁跟简名扬说了再见,关了电脑。
等回到家,邸稼骞也没多问,邸梁心满意足地坐在饭桌上。
“有什么好事?”邸稼骞问。
“上次不是找你要软件?我们已经联系到那个人了。”
“恭喜。”邸稼骞笑笑,“听起来很了不得的样子,是不是就可以得普利策奖?”
“……你想太多了。”
吃完饭,邸梁坐在沙发上,喝着饭后茶,实在太惬意了,看着邸稼骞……拖地。
他居然在拖地,他居然在淡定地拖地。
“脚抬一下。”邸稼骞说。
邸梁配合地抬起脚,邸稼骞从他脚底下拖过去。
“我不明白,像你这种有钱人不是应该请钟点工之类?”邸梁疑惑地说。
虽然邸梁以前有着严谨的生物钟与良好的生活习惯,但事实上他并不喜欢做家务,他总是尽量保持房间的摆设,努力不去打乱它们,已达到拖延清洁它们时间的目的。
“像我这种有钱人?”邸稼骞直起身体,把双手交叠搭在拖把柄上。
邸梁抬头看着他:“最起码你拥有一栋独立别墅。”
邸稼骞的眸光一闪:“很高兴你现在可以自如地谈论这件事,我还没把那栋别墅处理了的原因,是因为如果万一以后有什么事,我可以把卖别墅的钱拿来带我们远走高飞。”
“什么叫有什么事?”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