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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咏欢呢?」
总管脸色十分难看的道:「被二少爷送进房里休息了。」
齐哲怀怒道:「休息有个屁用?去找个女人给他,那药……」他的声音因为心里头不安而带
着一点歉意,「那药下得有点重,也不知李大有没有在房里又对他下了别种药,但是酒里的药是
我下的,我知道药效十分强烈。」
总管听得全身发抖,似乎受不了的想要说什么,终于变成眼泪垂了下来。
齐哲怀见他哭哭啼啼的,恼怒的说:「怎样?你怪我吗?都是咏欢的错,谁教他想要强占属
于我的产业,他若乖乖在家吃闲饭,他依然是我的好兄弟。」
「大少爷,咏欢少爷误以为你死后,多次为了你跟二少爷发生冲突,在你棺前哭得数次昏厥
,他对你的兄弟之情天可明鉴!你今日这样对待他,以后你再也没有这个兄弟了,也失去这世上
唯一真正在乎你的人。」
齐哲怀瞪大眼睛,似乎想要开骂,终究是闭紧嘴巴,最后道:「去找个女人来让他解解药性
,闷着会伤了身体。」
「大少爷,你以后不要再这么做了。」
总管再三劝说,让齐哲坏火气大发。
「算了,你给我滚!我要到房里睡觉,起码就不必这么烦闷。」
第十章
齐哲怀没走向自己的房间,反倒往傅咏欢的房间走去,他想看看傅咏欢的状况严不严重。
当时他利欲熏心,因此才联合李大诱骗傅咏欢到小屋里,但是傅咏欢若没贪图齐家产业,他
的确待他如同至亲,并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他。
更何况刚才听总管所言,傅咏欢以为他死了,悲伤得数度昏厥,还为了他与齐信楚冲突,人
心是肉做的,他听了,心里也充满感动。
他知道这次自己死而复生,大概只有傅咏欢是真情流露的欢迎他回家,其余的人根本不想他
回家,齐信楚运用了当家的势力巴结这些仆人,让他住在齐家反倒像个外来客。
一想起傅咏欢对他的热诚,他就觉得对傅咏欢有些愧疚;再怎么说,他对傅咏欢还是有点兄
弟情谊的。
虽然齐信楚坏了李大的好事,但是他也不愿傅咏欢被李大作践,既然钱已拿到,傅咏欢安然
无事是最好,他得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走近傅咏欢的房间,听见里头声声喘息,想也知晓他的药性正发作,齐哲怀正要回头叫总管
帮他备个女人解他药性,忽然听见傅咏欢高声大叫,他叫的名字让他脸色一僵。
「信楚、信楚……嗯……啊……信楚!」
「咏欢,我爱你。」
他再怎么少跟齐信楚说话,也认得出来这个声音是齐信楚的声音。
傅咏欢喜悦的娇音一边喘息一边回答:「我也爱你,信楚,我好爱你。」
两人的爱语声声入耳,齐哲怀气得差点想冲进去揍人。
傅咏欢竟跟他这辈子最大的仇人齐信楚在一起!
怪不得齐信楚要把大部分的家产给傅咏欢!
这两个人分明是联合起来诈他!亏他刚才还心头不安,对傅咏欢十分惭愧;想不到这两个人
不爱女子,竟私下有一腿的来诱骗他。
总管还说什么傅咏欢为了他跟齐信楚冲突,在他灵前哭得昏倒,全部是要让他心软的计策而
已。
这些人根本就是联合起来骗他的!
齐哲怀怒气冲冲的回到房间,气得踢坏桌椅,气怒之际,一条恶计上了心头。
他要让他们两人知道他齐哲怀不是软柿子,更要让傅咏欢知晓背叛他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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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信楚将傅咏欢抱到自己的腿上,傅咏欢岂肯在小厅里丢人现眼,推着他的胸口说:「不要
嘛,被人见到多羞人。」
「现在没人啊,况且好久没抱你了。」
齐信楚对他的疼惜怜爱全部表现在刚硬的脸上,傅咏欢心中欢喜的趴在他的肩头上。
这两个月来,齐家由亏转盈,齐信楚终于不必日夜操劳;自上次李大的事件后,连齐哲怀行
事也乖多了,不再替齐家找麻烦,可说是风平浪静。
这些天齐信楚下江南谈妥了一笔大生意,虽然还未进帐,但是齐家一切已上轨道,有了一笔
这么大数目的生意,齐信楚不必再像往日一样早出晚归,所以他今日提早回来陪傅咏欢。
自从李大事件后,齐信楚怕齐哲怀对傅咏欢动手,便要总管严密保护他。
现今他回来了,见玉人如同往昔,忍不住要傅咏欢坐在腿上,献上甜蜜亲吻。
傅咏欢被吻得脸泛红潮,羞红着脸圈住心爱的人的颈项,喃喃诉说着这段时日家中鸡毛蒜皮
的小事。
齐信楚听了一会儿,打断了他的话。「这段时日,哲怀在干什么?」
傅咏欢道:「好像没干什么,继续花天酒地吧,他常常出去。」
「最近有讨债的人上门吗?他有吵着钱不够花吗?」
傅咏欢想了一下,自从李大事件后,他对齐哲怀心灰意冷,不愿再跟他见面,所以也不太清
楚他的近况。
「好像、好像没有。」
齐信楚脸色凝重,「他最近应该没花天酒地,要不然李大的银子他早就花完了,我看派个人
注意他最近在做什么吧,风平浪静有时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傅咏欢低垂着头,「他再怎么坏,总还有点良心吧!我们非得防他防成这样吗?」
齐信楚在他颊上印上一吻。「咏欢,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哲怀为钱已经不择手段了,会
做出什么事,实在难以预料。」
傅咏欢想到李大的那件事,神情黯然的点头。
齐信楚忽然高声唤道:「总管、总管……」
家中一片死寂,齐信楚心跳加快了些,立刻站了起来。
「我去看看外面发生什么事,怎么家里这么安静?」
他刚站起来,齐哲怀就走到小厅门口跨步进来。齐信楚立刻把傅咏欢拉至身后,齐哲怀冷眼
看着他们亲热的模样,嘴里嘿嘿冷笑。
「齐信楚,你有病!傅咏欢长得是不赖,但是连个男人你也上得了他的床,我看你骨子里就
是贱!不过呢,这也难怪,谁教你是贱婢生的,自然骨子里就贱,不爱女人,就爱男人。」
齐信楚不想辩驳,更不屑与他一般见识。既然他跟傅咏欢两情相悦,这事迟早会被齐哲怀知
晓。
「还有你,傅咏欢,亏我把你当成兄弟,想不到你竟背着我跟这贱种眉来眼去!明明是个男
人,在床上叫得比妓女还浪,怪不得上妓院时,你一脸清高,说不定我跟妓女做那档事时,你盯
着我瞧呢,真教人作呕。」
齐信楚冷冷的道:「你有什么话对着我来,不必对咏欢再三讽刺。你不懂情爱两字,自然再
美的情爱在你眼里都是令人作呕。」
齐哲怀脸现怒相,随即又嘻嘻笑了起来,「你能对我撂狠话也只有这个时候了,再过几天,
你想笑也笑不出来。」
「你是什么意思?」
齐哲怀手里拿着一个纸包扬了扬,他摊开纸包,一些粉末落在地上。
「李大送给我的一万两,我就拿来买这个。这个东西价钱虽贵,可是十分好用,我先找只狗
来试吃,看看毒性怎么样;嘿,还真不错,就跟卖的人说得一模一样。把它撤在水里,无臭无味
,刚喝不会有异状,每天喝一点,渐渐会觉得身体不适,继而会觉得胸口有点闷,大夫来看诊都
会说没病,一个月后就会忽然发病暴毙;谁也查不到我身上来,只会怪死的人身体不好。」
傅咏欢一听,身体摇摇欲坠。他这一个月的确有这样的症状,可是大夫诊断没病,他也以为
是自己思念齐信楚过度才会这样。
齐信楚声音紧绷:「你对谁下了这种毒?」
「对谁?哈哈哈,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乱枪打鸟!谁教齐家每个人都受你摆布,不把我这个
大少爷看在眼里。我放进齐家的水井里,只有我一早出去很晚回来,绝不喝齐家的水;你倒好命
,刚好我放毒那日你就去江南办事,今天回来连滴水都还没喝,但是傅咏欢可是天天喝,喝得他
肌肤多雪白漂亮啊!」
齐信楚再也听不下去了,恨恨的说:「你的心机这么歹毒,咏欢没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这
样害他?」
「是他先对不起我,总管说什么他之前以为我死了,哭得多么厉害,还跟你起了许多次冲突
,想不到你们冲突到了床上去!两人情话绵绵、浓情蜜意,分明是把我当白痴来耍弄,还要把我
的财产给傅咏欢,你们两人摆明是来诈我的,我当然饶不了他!我害不死你,但是……傅咏欢,
我非让他死不可。」
傅咏欢听到此处,已经眼眶含泪。
齐信楚咬牙道:「他对你的确是这样,若是不信,你随便抓一个齐家的仆人来问,每个人说
的都会跟总管说的一样。我们发生感情是后来的事情,但是咏欢敬你的心一直没变,是你串通李
大才让他心灰意冷。」
「我管你说什么!总之傅咏欢活不过一个月了,但是我用一万两买的不只是毒药,还有解药
,你把所有的家产让给我,我就让傅咏欢活着。」
齐哲怀朝着傅咏欢阴狠的一笑。「不过啊……咏欢,谁会拿这么多财产来换你这条贱命呢?
我要让你看看齐信楚也不过尔尔,他没比我高尚太多!我要看你们窝里反,让你知晓你背叛我、
投向齐信楚的怀抱是错误的。」
「我签!我把齐家家产全部让给你,但是你如何证明解药是真的?」
齐信楚说话有条不紊,让齐哲怀得意的脸忽然一僵。
他干笑一声,「我有没有听错?你要把齐家家产全都给我,就为了换傅咏欢一条贱命?你知
不知道现在齐家有多少家产?你这一年多来为齐家又赚进了多少钱?你甘愿?你舍得吗?」
「我甘愿,我也舍得。」齐信楚声音平淡的说。
傅咏欢抱住他的肩头哭了出来。
在这一刻,他知道自己爱对了人,也知晓齐信楚重视他甚于一切!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如此
的感谢上天,让他与齐信楚相爱。
「你疯了吗?这可不像你两个月前说要走,还可以带走你的所有,我连一文钱都不会给你的
。」
望着傅咏欢紧紧攀住齐信楚的肩头,彷佛他的肩头就是他强而有力的靠山,齐哲怀不懂自己
重新赢得了家产,为何会感受到一股从未尝过的挫败,甚至觉得他输给齐信楚这贱种太多?
「我们签字吧,我只要咏欢活着,其余都不在乎。」
齐信楚拿起纸张,开始落笔写下全部家产归于齐哲怀的文字,最后在落款处写下了自己的姓
名,只在附注上注明要带走傅咏欢。
他踏上前,将那张轻如羽毛的纸递到齐哲坏身前。
「给我解药,家产全部归你。」
齐哲怀唇瓣抖动,梦寐以求的家产就在眼前,他死争活争就是要争得这一切,现今这一切就
握在手中,他怎么反而迟疑了?
当他抬起头看着傅咏欢时,傅咏欢望着他的眼神已如槁木死灰,甚至比绝望更加的死心。
但当傅咏欢转头看向齐信楚,眼里却盈满感动的泪水;那泪水顺着颊边流下,牵住齐信楚衣
袖的小手也紧紧握着,就像这一辈子他已经属于齐信楚,再也不可能投向他人。
齐哲怀心头那不舒服的感觉忽然扩大了千百倍,像针在扎一般疼痛不已。
他大吼:「我不相信,这合同一定有鬼!我不相信你会为了傅咏欢这么做!谁会替别人做到
这种地步?根本就不可能。」
齐哲怀抢过合同,里面条文写得清楚明白,不可能搞鬼;他看了好几次,找不到任何陷阱。
「解药快拿来。」齐信楚大喝。
齐哲怀一脸受挫的从袋中拿出一小包纸包,「每日服用一小匙,这里刚好是七日的分量,七
日后就不药可愈。」
傅咏欢看到真有解药,才明白齐哲怀真的打算害死他。他崩溃的大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