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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蜡香满园-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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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拿了一个酒器,很奇怪的,是金属制作的一个酒壶,扁扁的,但容积却也不算小,阿喜估计这个酒壶少说也能装个两斤。而且看这形状嘛……更适合旅行携带。如果是在家里用,很少会将酒壶做成这个形状的吧?

    第一锅酒刚出来。家里正用着一个很大的桶接着,小姑娘便将酒壶递过来。

    阿喜接过,犹豫地说:“这是第一锅酒,很烈的,要不等三锅酒都出来了,混合好了。再给你打吧?”这第一锅酒能喝的可是没有几个。就王家村这乡下村子,也没有几个人有这个福气消受——只除了她爷爷,酷爱第一锅酒,还说二锅头喝着没有味道。跟水一样淡。

    没想到小姑娘却说:“我就要第一锅,我出来时我爹专门说了,只要第一锅。”

    阿喜便也不再多说了。看来人家就喜欢第一锅啊……不过看来大舅只怕是说对了,只怕真不是读书人家……哪有读书人能喝第一锅酒的?就算是李白,还佩着剑到处浪荡。也喝不了第一锅酒吧?

    接了满满一壶一锅头,二阿喜又放在秤上称了称,再除去刚才称的酒壶的重量,算了算,说:“一共是两斤三两酒……一锅头每斤十八文,总计是……”阿喜在心里飞快地算了一遍,开口说。“41文4……算你四十文吧。”

    圆脸小丫头便从怀里取出一个小荷包,上面绣着非常精致的花纹。看得阿喜眼睛都直了,从里面数出四十个铜钱来,交给了阿喜。

    阿喜眼勾勾地看着这个小荷包,心里别提多羡慕了——这个时代的荷包,就跟前世的钱包是一个性质的。她家的钱,都是用布包的,虽然奶奶绣功很好,可是她若有时间,绣的都是鞋垫——为什么?因为鞋垫好卖啊!荷包绣得再精致,乡下哪有人要啊!而且,乡下人拿钱出来,用个这样精致的荷包装着,感觉也怪怪的,就好像后世一个粗手大脚的农妇,从怀里掏出一个范思哲的皮夹一样。

    现在这样精致的荷包,可不就相当于后世的古奇、范思哲的皮夹子!上面的花纹还是有银线缝的呢,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真漂亮啊!

    “你这荷包是你自己缝的吗?”阿喜眼馋地问这个小姑娘。

    “不是,是我娘缝的。”小姑娘说,“你以后可以去我家玩啊,我让我娘也给你缝一个。”

    “真的?”阿喜高兴极了。还有这样的好事啊?

    “真的。”小姑娘很认真的说,“我家就是刚搬来那家,住在你家后面啊,我叫曹秋月,你要有空就去我家找我玩哦。”

    “好的好的,一定一定。”阿喜高高兴兴地将她送走了,想着以后也会有这样精致的荷包,心里就有些忍不住的雀跃。哪个女孩子不喜欢漂亮呢,现在她整天在家里忙着,穿得粗布衣裳,做的粗活,身上没有一点鲜色的地方……要说不郁闷都是假的。要是能有一个超级漂亮的荷包,那也很不错的啊!

    阿喜便跑到王张氏跟前,跟王张氏说起这事,并问明天想去曹家看看,行不行,允许不允许。

    王张氏沉吟一会,便同意了。女儿毕竟才七岁,若要说帮忙,也确实帮了不少忙,可是她始终只是个小孩子,不能真把她当成大人来看待。就算是她不干活,大人每人多干一点,也就也来了,何况女儿也不会整天在外面玩的。

    阿喜得了允诺,更是高兴了。第二天,她在空间里采了很多的漂亮的花儿,按后世的花束的样子扎成了一把,去找曹秋月玩耍。这些花都是上次她找到那些鲜花种子后种在这里的,也不知道为何,可能这个空间的环境特别适宜开花,这些花自从开了第一朵后,就没有停过,一直开到现在。她还移出去了一些,种在村子里,可是那些花早都谢了——现在可是深秋了,可不是开花的季节了。只有空间里的花,开得还是那样的热烈。

    曹秋月见到这些漂亮鲜花,果然非常的高兴,专门找了个小花瓶出来,泡上水,将花养在里面。

    阿喜便教她,若要花活得时间长,应该将底端烧焦。曹秋月很相信阿喜,果真找了火石出来,点燃根折子,仔细地将每一枝花的底端都烧焦了,才泡到水里,还夸赞阿喜懂得多,真厉害。

    本来村子里面的女孩,阿喜感觉怎么也跟她们玩不到一起,所以才整天呆在家里干活,但面对曹秋月,却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她已经适应了现在才七岁这个事实了,竟然跟她相处颇为愉快。(未完待续)

 第83章 洗脑教育的威力

    曹秋月家里人口很不少——除了父母与她外,她还有三个哥哥和一个妹妹。五个孩子!这家可真是能生!阿喜暗暗咋舌,可是再一想,其实也就比自己家只多了一个罢了,大伯家不也是三子二女吗,现在人都能生啊,反正没有计划生育,能生多少就生多少。

    曹秋月果然向她娘要求送阿喜一个荷包,曹氏便拿出一个花样子的小册子里,让阿喜挑花样。阿喜挑了半天,只觉得那些花样子都好漂亮的,哪个都好,挑了半天,最后才挑了个梅花。曹氏便笑眯眯地拿出针线来,开始给阿喜做荷包了。

    几天后,阿喜正在家中忙着呢,曹秋月来找她,将她叫到了一边,从怀里掏出个东西递给她,阿喜接过,原来就是曹氏上次给她做的那个荷包,这么快都已经绣好了,宝蓝色的缎子制成,上面绣着几朵精致的红梅,顶部一个细细的红带子,下面还钉着金色的流苏,非常的漂亮。

    “谢谢你!我好喜欢!”阿喜翻来覆去地看着,喜欢得不得了。曹秋月见她真心喜欢,也非常地高兴,大大的眼睛笑得眯成了小月牙儿。阿喜也顾不上干活了,拉着秋月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与她说起了女孩子的话题来。

    就这样,阿喜在这个世界,真于有了第一个好朋友。

    武掌柜仍然是三天来运一回酒,在产酒的一个多月后,江家的酒肆终于也筹建好了,于是这次,江家跟武家是一起来的,那一次的600多坛酒。是两家分的。当然这个里面,武氏分得多,而江氏分得少。至于比例,让他们两家自己去协商,这不关王家的事。

    生意已经上了正轨,王泓宇便也开始专心读书。很少回来了。到是江家第一次来运酒时。江易晨还跟着来了一趟,特地把江家酒肆的那个掌柜介绍给王世安认识。这个掌柜是江家的一个旁支,江易晨的一个堂兄,年纪大概二十五六。人长得很精明的样子,不如武学文讨人喜欢,但做起生意来。也是很熟练的。

    这个酒,三家当时商量的价钱是200文钱一坛,阿喜换算了一下。那就是100块钱一坛。后世的酒价阿喜虽然不是很清楚,但也多少有点数,因为有时候家长请客,自然请的比较好的酒。那个时候一瓶一斤装的酒,能让那些男老师们夸奖一声好酒的,大致上是100来块一瓶,两斤的话也不过二百来块。一般喝得多的是口子窑、洋河、梦之蓝之类,虽然只是大众酒。但这是已经打出了知名度的。而像那些真正的高档酒,如茅台、国窑1573什么的,这样的场合,是不会有人喝的,她听同事说过,国窑1573,卖价是1550块,远比她家这个酒要贵。当然了,国窑1573是全国性的名酒,有些小奢侈了,跟她这小地方的新酒是没法比的。所以这个价位嘛……阿喜还算是能接受。

    但是这些天下来,武氏经过一段时间的试探,最后将酒的价钱定位在203个钱,竟然比当时定的价钱还高!阿喜当时知道了,有些吃惊,不过问过了才知道,原来这酒并不只是供县城的,比如江家,就全力主攻府城。府城地方繁华,有钱人多,自然喝得起价钱稍贵的酒。他们不怕贵,只怕不够好。这个酒果然不出江家所料,迅速主在府城扎稳了脚跟,还帮江家在府城开城辟地,江家在府城本来只有两家铺面的,现在短短时间,已经开到了七间,并且生意火爆。

    而武氏,虽然没有江家这样的底蕴,但助着陈家的东风,他将周围几个县,经营得跟个铁筒一般,别的酒商,同样定位的酒,根本就插不进手来。一个武氏本来势力,二个,酒也是确实比一般人的要强得多。王家的酒石生意,红火看来是指日可待了。

    销路不愁了,王家便全心全意地一心只顾生产。虽然请了两个人帮忙,可是远远不够,便又在村里请了好几个壮实妇人帮忙。后来又因为用的粮食与酒糟越来越多了,有心想请王世文专门来帮忙干活,可是没想到王世文却拒绝了,只好另外请了个村人,工钱当然比那几个妇人要高上一些,开到了二十五文一天。

    现在家中条件比以前好了,一坛酒能卖203个铜钱,去掉粮食、人工、运费、存储……诸类必要开支后,每坛酒纯利润约有100文,王家能分得二成,就是二十文。现在每天能酿酒得大概300坛,有时候因为事多酿得少些,但平均下来每天也有250坛左右,一个月下来,大概能产酒7500坛,跟阿喜帐上记的也大致差不多。但卖还没有这样快,到现在,武氏商行与江家商行合起来,卖掉的酒也不过只有3000坛。主要是刚开始那段时间,实在是有些卖不动,大部分酒还是存放在酒窑里的。但即使是这样,王家可分的利润可是相当可观的,总共有60两银子!如果能将剩下那些酒卖完的话,那这个钱数还要往上涨涨。

    第一个月结算那次,王世安听到这个数目,差点惊得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原来有这样多!

    王世安这辈子从来没有想到过,他一个月也能有这么多收入的时候!如果光靠那二十亩蜡园,累死累活干上一年,又能赚上多少钱!而且这个钱还是去掉了所有的开支的情况下!

    看着白花花的银子,王家人干起活来就更有热情了。

    现在王家人行走在村里,到处都是人热情问候,然而阿喜还是敏感地觉察出了一丝不对劲来:在这热情的态度里面,真心的热情少了,很多人开始刺探她家的财富,总是问她和两个小的,家里的收入问题,一边很羡慕,一边又很妒忌。

    想一想也就很容易理解:大家都还穷着呢,你却变得如此富有,岂不是招人眼红?

    阿喜作为一个在社会主义社会长大的根正苗红的青年,当年还小的时候,曾经对那个传说中大名鼎鼎的马史思主义发生了深厚的兴趣,专门跑到图书馆借了看过。那些理论的东西,这么多年后早就不记得了,但记得有本厚厚的书里,马克斯与恩格斯打了个很形象的比方:贫富就好比是一幢幢的房子,如果大家住的都是小房子,那也相安无事。可是突然有一家的房子变大了,大了一些,大家也许还不在意;然后这房子更大,再大,最后大得像皇宫……于是仍然住在窄小房子里面的人便会不满起来,革命便也就发生了……大意是这样的,她也看了很多年了,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可能是天朝多年的新闻联播洗脑太成功了,阿喜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当初心心念念地要发财,真正才有了一点发财的曙光,自己却又这样的胡思乱想……

    但是这个比喻因为太过形象、太过现实,却是牢牢地钉在了她的脑海里,始终无法摆脱。一想到“革命”两个字,她的心中便是很慌。也许自己真的是胡思乱想,想得实在太多……大伯家条件不也挺好的吗?不也没见大家对大伯怎么样……

    只是阿喜不管怎么对自己做心理建设,却始终不能摆脱这个思维困境。她就好像一个困在迷宫里面的小老鼠,怎么也找不到出路,情绪越来越紧张,越来越担心,越来越焦虑……直到家里每一个人都发现了她的不正常。

    王张氏便找了一个时间,私下问她。阿喜心里正是难熬,见娘来问,便将心中的问题全部倒了出来。

    王张氏被她的想法惊得呆住,微张着嘴看着女儿,心里越来越奇怪,女儿……是怎么想到这些的?她真的只有七岁吗?

    “娘,怎么了?我的想法不对是吗?”阿喜见状连忙问。

    王张氏略一沉吟,说:“要说对与不对……你说的娘都听不懂,实在不知道……要不,等晚上你爹有空了,跟你爹爹说说吧。”

    阿喜想想也是。自己再着急又有什么用,不如听听这些明朝原住民,看他们怎么说。

    晚上,全家吃过晚饭后,阿喜找了个机会跟王世安说。王世安听了女儿的话,久久说不出话来。女儿不说他还没觉得,听了女儿这番话,再品品最近村中众人的态度——别的不说,妒忌什么的,绝对是有的!

    本来村中人,大家条件都差不多,都是些苦哈哈,穷得要死,可不是都住在小房子里——女儿说的那个什么小房子;可是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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