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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扁扁嘴,最后还是接受了阿喜的意见,端着瓦罐,慢吞吞地走了。反正知道三姐姐在哪里,捉到鱼了再去找她也一样。
阿喜长长松了口气,唉,她真是不会跟小孩子打交道,尤其是个她不喜欢的小孩子。说轻了吧,他们听不懂;说重了吧,会伤害他们幼小的心灵的……但是不管他们父母做得如何不对,可小孩子始终是无辜的……就算他们长大了以后也会变得邪恶,可是至少现在,他们仍然是无辜的。
可是要怎么做,才能让阿青既不受到伤害,以后又别再来烦她呢?好烦人啊,明明她不喜欢他,可是他却仍然这样死死地缠着她……
也许在家里,阿青也是个孤独的孩子吧,因为独受父母宠爱,兄弟与姐妹之间,只怕都是疏远他的。阿喜仔细回想,好像真的从未见过大郎与三郎还有大姐姐与二姐姐跟五郎一起玩一样……这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偏偏自己前几天,还害他赚了一顿好打……
阿喜心情复杂地回到了家中,又坐在了那棵聚宝树上,看着这个白雾迷茫的空间。自从发现月光可以补充这个空间里面的灵气后,阿喜总是有意识的多多沐浴月光,所以虽然这个空间一直没有停过使用,但空间里面的白雾浓度却也一直没有降低。
阿喜现在就坐在这个树下,呆呆地看着这些白雾。时间长了,她发现,原来这些白雾,并不是静止不动的,而是微微地运动着……而且运动的趋向,也是越来越靠近着这棵聚宝树。
可是偏偏,聚宝树周围,却是一点儿白雾也没有,仿佛是一个白雾的中空地带。可是白雾仍然一直在向着聚宝树运动,聚宝树周围应该是白雾浓度最大才对,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异常呢?
阿喜一下子来了兴趣,她仔细地观察着那些白雾。她看到那些白雾缓慢地飘动着,渐渐地靠近着聚宝树,然后在离聚宝树大约半米的范围内,那些白雾……好像就消失了?
它们去了哪里?阿喜向那处白雾的边缘摸去,然后,不管是有白雾的地方还是没有白雾的地方,阿喜的手感觉都是一样的,就是什么也感觉不到。
而且阿喜的手,扰到了白雾的运动,那处的白雾更加剧烈的波动起来,但是只要进入大树周围半米处,就全部消失了。好像那里有个专门溶解白雾的东西一样,所有的白雾都无法在那里存在。然而这个东西,又能够吸引到白雾……
难道是被这树吸收了?阿喜突然想起晚上时那月光里的小光点。小光点比这些白雾要大得多,所以即使进入了这半米的范围,也还是存在的,但最后,不也在树叶上、树枝上消失了吗?
这些白雾,与那些小光点,其实是一个东西!只是光点体积要大多了,吸收起来没有白雾方便罢了!而且如果月光中的小光点没有来得及被树吸收的话,那慢慢的,也会分解与白雾,与原来的白雾一起,在这个空间里飘动……
这就是这个空间的秘密吧?它能够保存这此白雾不至于消散……而聚宝树则能够吸收这些白雾,来产生奇特的效果……
而这些白雾,阿喜猜测,估计就是她以前看过的小说里面提到的灵气吧?真是好东西啊!三天以后,爷爷答应给买些茶树送给她家,她只要一棵就好了,用这棵聚宝树,就能变出108棵出来……然后她就将那些茶树种在这个空间里。
在这个空间里,鲜花能够永远地开放,谢了又开,谢了又开……那如果种的是茶树呢,是不是也会一直地生长着嫩叶,一年四季都可以生产茶叶,而不用去区分季节了?
然后那个时候,她就可以用这些茶树来采集嫩叶,制作茶叶了。到时候陈大人喝了,身体也会慢慢地好起来吧?
只有陈家能够稳定下来,那个岷江春的酒才有希望继续做下去。虽然那个胡逸之当时表示他毫不在乎陈大人,可是如果他真的不在意的话,他根本就不用安排人去刺杀陈大人,特别是还在武器上涂毒……只在对付旗鼓相当的人时,才会使用上这样的手段……这至少证明,胡逸之很重视陈大人。
或者,胡逸之的后台可能很硬实,完全不用害怕陈大人,但是胡逸之到底与他的后台不一样,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商人。如果没有了后台,他还会有什么?要知道,这个时代的商人,地位可是很低的。
所以,陈大人的身体,是非常的重要的。只要他能够好起来,陈府才能硬气;只有陈府硬气了,王家与江家还有武家才能硬气。陈大人如果活得好好的,那她以后在县城里开个小小的店卖她的酒什么的,胡逸之应该也拿她没有办法。她要做的,就是别一下子将场面铺得那样大,导致危机来了,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完全是被动挨打。只要一步一步将脚跟扎稳了,谁又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三天后,王连方果然来了阿喜家里一趟,并带来了一板车的树苗。
这就是茶树?阿喜绕着这辆板车好几圈,将它们看了又看,也很难将它们与自己喝过的茶叶联系起来。这些树苗都矮得很,大概只有半米高,叶子也不算多,呈现椭圆形,边缘有锯齿,怎么看也普通得很。
“你拉到你林子里栽了吧。”王连方脸上有些疲惫,对吃惊地看着他的二儿子说,“我累了,就送到这了,你自己去栽啊,没什么特殊的,就跟栽女贞差不多。”(未完待续)
第114章 兽医看病
“这是怎么一回事?”王世安将阿喜拉到一旁,悄声问女儿。他爹怎么会无缘无故送些树苗过来?而且这是什么树苗也不说说,只让他去栽……还跟栽女贞差不多,可是又不像蜡树,难道是新品种的蜡树?奇怪,怎么听也没听说过。
“这是茶树。”阿喜也压低声音说,“爷爷听说奶奶爱喝茶,可是咱们家又没有钱买好茶叶,就说去旁边的五里村去买些来,送给咱们……主要是为了让奶奶有茶喝。”
“五里村?”王世安大惊,“去五里村那么远!他怎么突然跑过去了?”
“王里村很远?”阿喜也搞不清楚,“爷爷说是旁边啊。”她有些糊涂了,到底是远还是近啊?
“有好几十里地呢!”王世安也搞不懂他爹为什么心血来潮要给他娘买茶树,算了不管这些了,他爹既然是为他娘准备的,他这个当儿子的当然要种下,让娘以后有茶叶喝嘛!不过二三十株的样子,也占不了多大的地方。新买的园子大着呢,不缺这点地方。
阿喜的手到板车上摸了摸,好像在仔细地观察着茶树,但是却有一棵茶树,悄然地便消失了,出现在了阿喜的空间里。
王世安谢过拉板车来的那个农夫,但那个农夫却不肯再拉了,非说讲好的价钱,只拉到这儿,并向王世安要钱。
就知道会这样!阿喜对自己爷爷真是叹为观止……还好,茶树钱他总算是付清了。阿喜跑到屋里,跟娘要了三十文钱,跑出来付给那个农夫。那个农夫便将那些茶树全部搬了下来,拉着空板车走了。
真是……几步路都不愿意再送送!阿喜冲那个农夫的背影做了个鬼脸,然后将所有的茶树全部运进了自己的空间中,跟着爹爹一起去了新园子。
新买的三十亩的林子已经开垦了有七八亩了,砍下来的树枝都堆在一起,码得整整齐齐。等待着运走。阿喜将茶树都放到一块阳光充足的空地上,然后将所有的树枝全部运到空间中,再去老蜡园,将所有的树枝全部放出来。一捆捆地分开放置,以方便让它们晒干。
好吧,现在她就是一个人型货车!还是吨量超大的那种!还省油!没见过她这样环保的工具车吧?
已经到了蜡园了,再说现在林子里面也没有新的树枝可以运了,阿喜决定去看看娘的工作……那个管理新孵化出来的蜡虫的工作。
这个工作,繁琐而且无聊,还特别地费时间。有的树枝向阳。有的树枝背阴,导致每个树枝的温度不同,所以孵化蜡虫的速度也不一样。而且也不是每个蜡蛹都能孵化出同样多的蜡虫来——哪能保证每只雌虫产的卵完全一样多呢!
这些天,王张氏就完全被捆在了这里,不停地查看着蜡虫孵化的情况,并做着调整。
阿喜过来时,王张氏正攀着一根树枝,在那里小心地用一枝带着树叶的女贞小枝。将那枝树枝上多余的蜡虫,引渡到另一只蜡虫较少的树枝上去。
阿喜也跑过来,这儿看看。那儿看看。
白蜡虫从那些树叶包裹里面爬出来,就顺着树枝一直往上爬,直到爬到一片树叶上,他们才会停下来,将口器插入树叶里面,开始吸吮树汁。这个过程,其实跟蚕宝宝吃桑叶差不多。
但是刚刚孵化出来的蜡虫好小好小,密密麻麻地一片,顺着树枝向上爬……阿喜看着,忽然就觉得头皮发麻。胸口发闷恶心,身上还起了一堆的鸡皮疙瘩。
糟了,她忘记了,她有密集恐惧症!最怕的就是这样小小的密密麻麻的东西了,多看一眼,都会让她觉得很难受!
“阿喜过来了啊。”王张氏看到了站在树下的女儿。便问她道,“你现在回去准备一下菜吧,我一会就回去了。”
阿喜正是求之不得,赶紧就走了。
走得很远了,想起那密密麻麻爬个不停的虫子,阿喜还得觉得心里面不舒服,真是太难受了。
可是这样怎么能行?她家就是养蜡的,可是她连刚出生的蜡虫都看不了,这样怎么行?难道她永远就不做这件事情了吗?
阿喜知道,这个所谓的密集恐惧症,其实算是一种心理疾病。心理疾病,是可以医治的,虽然这个过程有些野蛮,有些粗鲁……让人更难受。但事实上,确实有文献指出,有不少人的这个病,是用这个方法治好了的。而这个方法,叫做“强制脱敏”。
第二天上午,阿喜随着王张氏一起,到了蜡园里。王张氏以为女儿要帮她忙,还挺高兴的。可是到了蜡园才发现,阿喜什么也不做,就是这样站在一棵老蜡树跟前,呆呆地看着,一直就这样站着,一直就这样看着。
“阿喜!阿喜!”王张氏手中的这枝小树枝已经不能再用了,她叫着阿喜,让她从旁边别的蜡树上面采一枝新的过来,但阿喜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这孩子怎么了,臆症了?”王张氏只好奇怪地从树上爬下,自己去折树枝,从阿喜旁边过时,她特地来看阿喜到底在看什么,这样入迷,她叫了半天也没有动静。可是看了半天,那棵树上什么也没有啊!只是一群蜡虫在爬着,这有什么好看的,也值得看了半天!
“阿喜!你在干什么啊,没事你就先回家吧,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玩……”王张氏推了阿喜一把,没想到阿喜应声倒下。
“阿喜!阿喜你怎么了?”王张氏吓得心肝俱裂,她的女儿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病成这样了?
王张氏拼命的摇晃着阿喜,但阿喜完全不醒,王张氏吓得哭了起来,哭了几声,又想起以前老人教过的方法,顿时用大拇指使劲地掐阿喜的人中。
“啊……”阿喜被疼醒了。哇,刚才怎么了,人中好疼啊!谁没事掐她干嘛啊!
“阿喜你终于醒了啊,你可是吓死娘了啊!”王张氏抱着阿喜嚎淘大哭,越想越害怕。这个地方是不是跟女儿相冲?以后还是不要让她来这好了。
“没事的娘,就是有些头晕,恶心。”阿喜轻轻喘着气,密集恐惧症真是有些吓人啊,竟然让她晕过去了……她晕了多久?好像迷迷糊糊中听到娘叫她,可是她当时根本就动弹不得,整个人好像就在睡觉中被鬼压身了一样,什么都听得见,什么都看得见,脑子也是清清楚楚的,可是就是动不了,也开不了口。
直到娘来推她的时候,她都还是清醒的,可是当她推了她那一下,就好像是骆驼背上的最后一根稻草,阿喜的清醒轰然崩塌,眼前一黑,她就突然晕了过去。
强制治疗就是这样,非常的痛苦。这是第一次的晕倒,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用脱敏疗法,效果是非常的显著,但是,副作用也是非常的明显。
一直到吃中饭,阿喜还是没有恢复正常,她看着饭菜,根本一点胃口也没有,拿着筷子在碗里捣了半天,最后放下筷子走了。
王世安最见不得家里人不吃饭的,竖起眉毛便要将阿喜叫回来,王张氏轻轻按住了他的手,告诉他在蜡园的事。
“怎么会晕倒?”王世安一听也心疼起来,又奇怪,“阿喜的身体一向不是很好的吧一,怎么会晕倒呢?当时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张氏摇摇头,表示不理解。她当时不停地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