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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仁华轻笑一声,“没办法,这一趟就要摆足排场,看起来越像暴发户越好,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这轿子我就很喜欢。”他说着揽住我的腰,躺倒在轿子中。
“你又来。”我抗议起来。
这轿子里布置的很是舒适,简直就像一个超豪华的大床,每次出行,管仁华总喜欢在这里和我翻云覆雨一番,我上次生病就是因为在这光着身子着了凉。
“上次是我考虑不周,这次我特意准备了暖炉,你看。”说着指了指放置在轿子四角上的暖炉。
“有暖炉也不行,今天日子特殊,我要好好静一静,而且这身衣服也不能搞皱了。”我试图坐起来。
管仁华又把我拉倒在他身上,“阿跃,这么久以来我一直处处让着锦堂不跟他争,就是怕你为难,你生病这一个多月来,每晚都是锦堂在你身边,你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
听他说得委屈,我不禁又心软了,伸手环抱住他,轻轻亲吻道:“是我不好,我生病这些日子,里里外外都靠你忙活,我怕你夜里再照顾我休息不好,才没让你来陪伴,现在就补偿你,你带备用的衣服了吗?”
“让人带着了,你放心。”管仁华满脸幸福的翻身把我放倒在身下,轻柔的解开我的腰带,亲吻上我的胸膛。
“仁华,为什么你们在现在都不肯在下边了呢,按说为夫的才应该在上面的呀,就算是你们喜欢,是不是也应该偶尔换一换呢?”我用手抵着着他的胸口,有些不满的道。
他看着我认真的道:“在上在下我倒是都无所谓的,只是每次看你在下面时似乎更享受的样子,所以……,要换吗?”
“嗯,叫你这一说,好像确实……,好吧,不换了。”我翘起两个脚丫,搭在他的肩上。
他低笑一声,“那开始了,不要后悔呀。”说着把我的两条腿一上一下大大的分开,他挤进来……
“喂,怎么是这么高难度?”我叫起来。
“说好了不后悔的,而且你也不能大叫呀,不然外面就听到了。”我们俩在轿子上胡天胡地的干,外面的轿夫们说没感觉是不可能的,但也不能太过分的让他们连动静都听到。
“管仁华。”我低声呜咽着,“原来你也这么卑鄙。”
“呵呵……”
……
管仁华心满意足的把我抱在怀里,为我抹去脸上的泪水,又取出早备好的湿帕子,小心的为我擦净身体,“我从书上看到的这个动作,当时还在想多么柔软的身体才能做出这个,没想到我的可爱相公就做到了。”
我咬牙切齿的道:“你相公我二十六了,不是十六,再被你这么折腾,我就死翘翘了。”
他轻柔的为我揉按着腰腿,半晌叹息了一声,“你现在连外表都越来越美了,近来每次看着你,我都觉得自己老了,越来越配不上你了。”
“怎么说这种话,你不过才大我两岁,哪里就老了。”谪仙一样妩媚风流的管仁华,怎么会突然不自信起来?
“那个人年轻、强壮,能力也不弱,确是胜我百倍,你若想要了他,我也不反对。”管仁华语声低缓的道。
我眼珠转了转,突然想起一人,忍不住好笑的抓起折扇,在他头顶上敲了一记,“没来由的瞎猜疑,吃这种飞醋,你相公我有了你们三个老婆,已经圆满了,这辈子再也不要别的了。”
“你确定?就连那个人你也不要?”
“你太小看你夫君了,我想要用一个人,你以为就会使美人计吗?赶快给我更衣吧,我这次就让你看看我真正的手段。”
“什么手段?”管仁华好奇的问道。
我神神秘秘的在他耳边道:“就四个字:‘以德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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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停在神原鹿之介的将军府宅门前,阿大拿着名帖交给府门口的礼宾,那礼宾唱诺道:“龙亲王大人到。”
我对管仁华轻声道:“倭国的皇帝陛下可比雷丰瑜慷慨的多了,现在封我的官可比在天语的时候大。”
管仁华道:“倭国皇帝被神原鹿之介架空了实权,神原那家伙又是个小气吧啦的,他日子不好过呀,还记得咱们刚来的那会儿,倭国皇帝的妃子甚至都没有件能见客人的礼服,这几年在咱们的供奉下才过的舒坦了,如今封了个有名无实的亲王,给咱一块贫瘠的荒地做封地,实在是便宜他了。”
我们正聊着,轿帘被打起,迎客的礼宾把我们迎进府中。
我和管仁华在轿子里刚做完高难度的兼高强度的运动,此时我两腿酸软,走路都直打颤。
管仁华低笑一声,过来扶着我,在我耳边轻声道:“夫君这样弱柳扶风的样子,真是别有一番风情呐。”
我用扇子遮住脸上扭曲的表情,“回头也让你弱柳扶风一回。”
一路走到正堂之中,我和管仁华恭敬的走上前去,“祝将军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行完礼后,管仁华把礼单奉上。
神原鹿之介今年四十三岁,长得倒是相貌堂堂,只是冷然无表情的那把脸倒和姜寒有的一拼。
他的将军一职是世袭的来,但也不是一帆风顺的,他排行老四,上面原有三个哥哥,他是将那三个哥哥都干掉了才坐上这个位子的,其人手段心肠都够硬,此外他懂得挟天子以令诸侯,而不是推翻了那个傀儡自己做皇帝,其脑瓜也是够好使的,但他不太看得起商人,尤其不太看得起我,大概是因为我在他心目中就是个靠老婆吃软饭的小白脸。
但这几年管家的商号在倭国发展的太快了,还是引起了他的一些注意,前几日李云锁发过来的消息上说,神原鹿之介派人到中原打听我的事,可见还是有所警觉的,只是那边早就有备,他是打听不到什么真实有用的东西的。
他接过侍者转递上的礼单,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然后对我和管仁华缓缓点了下头,“有劳了,就坐吧。”
我们的座位是靠末座的,沿途要经过许多席位,这些席位上的大多都是熟人,这三年我们仗着有钱,到处去拉关系拜门子,最占便宜的是管仁华那张绝世美人脸,凭着他的个人魅力,敲开了不少一度对我们紧闭的大门。与管仁华的倍受欢迎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这个其貌不扬的他相公,实实的被人称了好一阵子牛粪,在我不懈的不失时机的卖弄文采、附庸风雅之后,目前已经是大有转机,从牛粪提升到粪土一个级别了。
一路点头哈腰的走到不算是最末尾的末席上坐下,管仁华看了看桌上的茶点菜肴,压低声音道:“早听说神原鹿之介小气之名,果然是名不虚传,送了那么大的一份礼,就给咱吃这些。”
我伸筷子夹起切得象指甲盖那么大点的一块豆腐放进嘴里慢慢的品着滋味,摇头道:“以天语那样的大国,要养那些战船和水师尚且捉襟见肘,神原鹿之介他如何能不小气,你没看他刚刚看着我们礼单时,眼睛里都冒绿光了。”
“呵呵。”以扇子挡住唇,管仁华低笑着道:“看来他从天语沿海抢来的入不敷出呀。”
“正是。”我正色道:“鲁宁那边干得不错,但压力也不小呀。”
“浅野吉次大人到。”随着一声通报,门被拉开,门口出现了两个人,当先一个精瘦的老者,头发已经花白,但腰背笔直,目光锐利。他身后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个子比前面的老者高出了半个头,一身和服原本是红色或是棕红色的,但却有些陈旧和褪色,颜色不均的层层晕染开来,竟好似片片斑驳干枯的血迹,配着他秀丽冷峻的面容,说不出的一种神秘妖异的美。
看见此人,管仁华在我耳边轻声调侃道:“你的以德服人来了。”
第七十八章
浅野吉次带着他的儿子浅野十四郎给神原鹿之介行礼祝寿之后,在我们不远处的最末位的席位上坐了下来。
浅野吉次是为神原鹿之介专门训练死士的人,也就是他所有死士的老大,但他的地位可跟雷丰瑜手下的李云锁没法比,浅野吉次的的家族世代都是死士,到了他这里,他原本有十四个儿子的,在帮助神原鹿之介夺权的争斗中,整数位的都死掉了,现在活着的就剩四个了,这个跟他一起来的浅野十四郎是他最小的儿子,也是目前最强的一个。
作为死士浅野吉次是很穷的,他死去的儿子们还给他留下了一大堆的孤儿寡母,需要他抚养,就更是穷得叮当响,这次他来祝寿甚至是空着手来的,实在是有够寒酸。
叫管仁华吃醋吃的满嘴酸溜溜的就是这个浅野吉次的小儿子——浅野十四郎。
我对浅野十四郎其实真没那意思,但却也是真的重视的,一年前,我第一次在一个聚会场合见到他时,就有种想要拉拢他的想法,那时我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只是看他在一个角落里独自饮酒,别人都有意离他远远的,偶尔投过去的目光也是带着厌恶和恐惧的。他只沉默饮酒,给我的感觉似乎有些孤寂但又似是从未把那些人看在眼里,说是有些孤芳自赏的意味吧,但那眼中明明又带着隐忍,这种隐忍我多年前在泰山的眼中看到过,就好像一只猛虎,硬生生被用锁链困住的那种感觉。那种眼神让我有触目惊心之感。
然后,我请他喝了酒,从那以后,只要遇到他,他就会邀我饮酒,我的胃不好,曾经出过血,不能多饮酒,所以后来看见他就有些怵头。
果然寿宴开始以后,浅野十四郎又走到我这来了。
“龙亲王,这是送你的礼物。”浅野十四郎把一个四四方方的包裹,举到我面前。
“今天是将军大人的寿辰,浅野君却给我送礼?”我嘴中问着,还是伸手把包裹接了过来。
打开布包,里面是一个木板盒子,我再把盒盖打开,里边竟然是一颗面目狰狞血肉模糊的人头,我惊呼一声,手一软,盒子连同人头落下砸在了桌案上,食物杯盘被撞翻,汤水染上了我的衣襟,我有些尴尬的掩饰着轻咳一声,对周围投过来的探寻的目光道:“不小心手滑了。”说着手忙脚乱的把人头重新包裹好,问浅野十四郎道:“浅野君,不知这是何意?”
浅野十四郎眼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一闪而没,“这是灰狼的头颅,他抢了你家的粮食,我帮你收拾了。”
管家的粮队在关中一带屡次被劫,于是我布下了悬赏,要买此人的头颅。我吞了口口水,“啊,多谢浅野君,赏金我明日着人奉上。”
“我是将军大人的家臣,赏金交与将军大人即可,今日亲王大人还是陪我喝一杯吧。”浅野十四郎说着,伸手欲取我桌上的酒瓶。
我用折扇盖住酒瓶,“我近日身体不适,不能饮酒,不过……”
我语声一顿,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握住他悬在半空中的手,“我另有一份心意,明日会亲自送到浅野君府上去。”
一簇冷冷的火焰在他眼中跳动着,他缓缓把手抽出去,“明日我恭候尊驾。”说罢退回自己坐席上去了。
“扑哧。”浅野十四郎刚走,管仁华那里就笑出了声,“我现在相信你对那小子确实没那意思了,想当年你就是这么忽悠我来着,大庭广众之下,越是欲语还休,真格的越是郎心似铁哟。”
“那次是忽悠你,这次却是做给咱们的将军大人看的,他那里反应怎么样?”
“刚才一直装作漫不经心的往这边盯着看呢,不过看到你吓得丢掉人头时,脸上是不肖,看到你调戏浅野十四郎时,就变成恶心了,只怕他现在更看不起你了。”断袖在现代那么开放的时代都被人看成是异类,在这个时代更不是大多数人能接受的了的。偶有为之的也多是玩玩,像我这样娶为妻子的更是少之又少,神原鹿之介对我即以产生猜疑,便是拿此事试一试我的。
“看不起最好,我就怕他太看得起我了。”我撇嘴,故作厌弃的把放在身边地上的人头,推向远些的地方。
“你明天真的要去浅野府上?”管仁华拿帕子为我擦了擦衣襟上的污渍道。
“神原鹿之介真是太拿浅野家不当回事了,居然让他这样来试探我,呵呵,正好,该我们出手的时候了。”浅野十四郎是个死士,但他的性情有些孤高,赏脸和我这个不算太讨厌的人喝酒是回事,在大庭广众之下忍受我的调戏,是另外一回事,我刚刚看到他眼中那种受辱的隐忍,要不是早有命令在身,刚才就不会对我那么客气了。
“浅野家是死士中的死士,你觉得真的能让他们反水?”在倭国,作为死士如果背叛了主人,将会被天下人所不齿,他和他的家族就再无立身之地了,更何况是浅野这样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