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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跃升官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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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走?”
  “一会儿就走。”
  “我帮你收拾东西。”
  “不用了,已经收拾好了。”
  我走进屋里,看着床上放着的一个小包袱,愣了愣神,才意识到颍川真的要走了。爬到床底下,掏出一个罐子来,“颍川,这里有一百两,是我攒下来想给你开镖局的,虽然还有点少,不过你先拿着,出门在外用钱的时候多,外面要太苦就还回来,带你爹一起回来。”
  “不用了,这钱你自己留着吧,将来娶媳妇用。”颍川把我手里的钱罐子,重新塞到床底下,然后看着我的眼睛,看了半晌才道:“一定要娶一个,知道疼你的。”
  “哎呀,吓死我了,你怎么黑灯瞎火的,坐在这也不点灯。”锦堂晚上过来时,我正一个人坐在屋里发呆。
  “颍川走了。”我呆呆的道。
  锦堂挨着我身边坐下,“颍川长大了,他该做自己的事情,有自己的生活了,他不可能一辈子做你的跟班,对吧。”
  “我没拿他当跟班。”
  “有没有拿他当跟班,事实上都没有什么差别。”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你那么聪明当然早就看出了,颍川他不是个普通人,他那一身好功夫,不是寻常的镖师能教出来的。”
  “最近他总是神出鬼没,我本也猜到他有什么事发生,可没想到他居然说走就走。”我黯然的说道。八九年的感情,一朝说走抬脚就走,真是干脆利落,不带走一片云彩。
  “走了也好。”锦堂挑起了他那一对好看的长眉,“本来我们俩才是那一起长大的,你还穿着开裆裤时,我们就玩在一起了,可半路杀出了颍川那家伙,他赖在你家里,整天粘着你,害得我们都疏远了,现在他终于走了,哈哈,你又是我一个人的了。”
  “锦堂。”我咬着牙喊出他的名字,然后一拳捶在他肩头。

  第十五章

  我费力的牵着我的黑白花母牛‘如花’,向军营走。颍川走了,我马上也要赴边关了,家里没人照顾它,我得把它送到我娘那里去。
  我买母牛本来是想挤奶喝的,但我不会买,只挑了个毛色漂亮却没有奶水的小母牛,所以到现在牛奶也还没喝上。
  我的住处离皇宫很近,离皇宫近的意思就是我要牵着牛,走过半个京城的大街小巷。
  这头小母牛鼻子上没穿环儿,所以它很是自由自在、散漫无纪律,仗着自己力气比我大,就不听我指挥,拖着我到处乱逛,眼看着我的运牛计划就要变成,被牛拖着京城一日游了。
  但事情往往是没有最坏的只有更坏的。如花突然不走了,站在一座酒楼下,对给酒楼送蔬菜的平板车,眉来眼去情意绵绵。
  “如花,你赶快给我走。”我又推又拽,但如花就是不动地方,伸着脖子够着车上的菜叶子吃。
  “那臭小子,赶快把你的牛牵走,别挡着道。”两乘轿子被堵住了过不去,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很不爽的,对我大声吆喝道。
  “我也想它快呀,可它快得起来吗?”我没好气的道。我今天为了牵牛所以穿的是粗布衣、短打扮,不长眼的混蛋就拿我当瘪三了。
  “混小子,你还敢顶嘴,你可知这轿子里坐的是何人,耽误了我家少爷的正事,叫你吃不了兜着走。”那管家指着我的鼻子道。
  “律法可没规定,这大街只有你走得,我和牛都走不得,难不成你比这国法还强?”我们现在所在的这条朱雀大街,律法上的确有规定不许纵马,但的的确确没规定不许牵牛的,嘿嘿,钻法律空子,这咱在行。
  “你,你……”那管家指着我说不出话来了,他虽然强横,但到底不敢在大街上,说他家少爷比国法还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哼。”我鼻孔朝天,得意洋洋的哼了一声,继续去跟如花较劲。
  突听一声惊呼,连带着嘶的一声,一股空气被迅速撕裂开的风声,直奔着我面门而来,我下意识的伸手一挡,只觉右手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低头一看,一条长长的鞭痕横在手背上,血珠子从鞭痕处往外渗。
  我吸了口气,缓缓抬头看向向我下黑手的人,那人二十多岁的年纪,一身锦衣华服,站在轿前,神情倨傲的看着我,他手上抓着一条金光灿灿的鞭子,那鞭子不是马鞭,而是种长鞭,我以前看颍川耍过这种鞭子,该是种外门兵器。
  那人用带着外地口音的官腔道:“会耍嘴皮子是吧,那就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说着抓着鞭子的手,冲我晃了晃。
  我收起了脸上的浮躁表情,嘴角甚至扯出一丝微笑,“这位公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公子,公子这般的人品在京城可不多见,当真是英雄了得,该是外地进京的高官家的公子吧。”小子,你敢打小爷我,看我摸清了你家家底,不把你给烩了。
  “哈哈,你小子倒是有些眼力,我是……”
  “哥哥。”一个柔柔的女音道,“哥哥出手太过鲁莽,这是京城可不是我们老家,伤了这位小公子实在不该,公子你不要紧吧?”
  这声音真好听,带着江南那边的口音,软软糯糯的,听在耳中,让人的心都酥麻了,刚刚还火辣辣疼痛非常的手,霎时都不觉得疼了。
  我转头看去,稍后些的那顶轻罗小轿里,隐隐可见一个窈窕的女子身影。
  “不,不妨事。”一个身影,一句软糯糯的话就叫我,心如擂鼓,情难自已了。
  正想再找她攀谈两句,一个煞风景的声音插了进来,“哎哟,这不是龙大人吗,您来了怎么也不进去坐呢?”胖老板拖着他那颤巍巍的满身肥肉走了过来。
  我刚才竟没注意到这是他家的酒楼。
  一个主意越出了我的脑海,“胖老板,借你几个萝卜行不?”
  “瞧您说的,什么借不借的,几个萝卜而已,您随便拿去用。”胖老板慷慨的道。
  我不再跟他废话,从平板车上捡了几个萝卜,拿了条草绳捆在一根树枝上,然后爬上我家如花的背,把那萝卜伸到如花鼻子前边。
  如花果然不再纠结板车上的菜叶子,冲着面前的萝卜大步前进了。
  哈哈,美人给了我灵感呐,咱也学一回曹冲。
  耳听得轻罗小轿里传出女子轻柔的笑声,我的心又酥了。
  可我还没酥多会儿呢,如花就又出状况了,它这家伙脾气颇不好了,够了几回够不到那萝卜,就撩开四蹄,尥蹶子的跑起来了。
  “救,救命呀……”曹冲那果然只是个传说。
  “哈哈。”雷丰瑜笑得眼泪都快飚出来了,“龙跃的脑袋瓜里,怎么就那么多奇怪的主意呢,哎,没亲眼看看他骑牛的样子,真是遗憾呐。”一年前雷丰瑜派去查龙跃底细的人,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始终没把他们召回来,所以龙跃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向他报告。雷丰瑜偏偏还对这位的报告很上心,尤其是龙跃出了什么糗事的时候,更是常能搏帝王一笑,所以今天这乐子立刻就传到了德宗耳朵里。
  壮壮听着暗探的回报,也在旁边笑得打跌,“龙大人最后没摔着吧?”
  “没有,龙大人总算是急智的把萝卜扔下了。”暗探回道。
  雷丰瑜摸着下巴道:“壮壮,你说龙跃他晚上回家时,还会不会骑牛呢?”
  我一身狼狈的牵着牛终于到地方了。丫鬟翠儿正在院子里剥豆子,看到我来,迎上来,牵了我手里的牛,栓在院子里,就挎了个小篮子,拿着镰刀给牛割草去了。
  翠儿二十出头,是个寡妇,严格的说是望门寡,就是还没过门,丈夫就死了的那种,她婆家不收她,娘家嫌她不吉利,就把她给卖了,我不信这些吉不吉利的,图着便宜,看她人又本分就买下来了,她来时黑瘦黑瘦的,被我娘养了大半年竟也白净水灵了。
  要赴边关的将士,都有几天假,所以我爹也没当职,他在院子里就着盘花生米喝酒,看见我来,对我招了招手:“三儿,来了,陪爹喝两杯。”
  “三儿身体不好,你别让他喝酒。”我娘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道。
  “妇道人家懂得什么,男人就得喝酒,不喝酒那叫男人吗。”说着拍了拍我的背,“别听你娘的,来,咱爷俩喝。”
  我对我娘笑笑道:“就陪我爹喝一点不碍的。”
  我娘叹了口气,“行,那你们慢点喝,我去给你们弄点下酒菜。”
  两杯酒下肚之后,我爹摸着我的头道:“三儿,别怕,爹年纪虽是大了点,但一身的力气还是有的,爹会护着你周全的。”
  我笑了笑道:“俗话说‘打虎还是亲兄弟,上阵不离父子兵’咱爷俩一起,别说是戎狄兵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照样叫他有来无回。”
  “哈哈,这才是我的儿子。”我爹哈哈大笑着,豪迈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我重新给他满上,然后认真的道:“我这次作为钦差会有自己的侍卫,爹,你跟在我身边吧。”
  我爹端起酒杯却没往嘴里送,看着我似是叹息了一声,“不行,我是军人,我的职责是保护粮草,我会呆在自己的位置上,你也该知道自己的职责,不要再说傻话了。”
  我很想问问他,如果粮草和我同时遇到危险,他会救哪个,但这话却终是没问出口,因为答案我知道,虽然我是他最后一个儿子,但对他来讲,他首先是军人然后才是父亲。
  我执酒杯与他相碰,“爹,你放心,我会做好自己该做的,不会让你失望。”前提是把你保护的好好的,我不象你那么忠君爱国,在我心里,你比皇帝老儿的粮草重要多了。
  汾酒入口绵软但后劲却大,我离开父母家时,尚不觉得怎样,但走到半路被晚风一吹,却觉一阵阵酒气上涌,头重脚轻。
  坚持又走了一段,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就在一户人家前面的台阶上坐了下来,本来是想稍微休息一会儿的,谁想到就这么着睡着了。
  今晚的月光很明亮,在这明媚的银辉包裹中的人儿,原本就比一般男子精致的五官,此时更显出一种玲珑剔透的美,歪在一边的衣领下,若隐若现的,骨骼纤巧的锁骨和粉白的脖颈,又显出一派妩媚妖娆的风情。雷丰瑜低头看着,斜倚着台阶睡着了的龙跃,看了半晌,伸手想去触摸他那微张着的水光澜滟的双唇,但将将触到时却又顿住了,转而把他黏在脸颊上的一缕发丝拾起。这发丝也软的不像话,雷丰瑜心里暗想着,把那缕发丝缠在手指上把玩。
  睡梦中的龙跃可能是觉得痒了,哼唧了一声,伸手抓了抓脸。
  雷丰瑜一把握住那只手,那手背上横担着一条鞭伤,伤口上的血已结成了痂。
  “是谁干的,叫人给我查出来,然后把他的手给我打断。”雷丰瑜气呼呼的,对身后的骆子长命令道。
  “是。”
  雷丰瑜弯下腰把地上的人抱了起来。
  “让臣来吧。”骆子长道。
  “不必了,他没多沉。”雷丰瑜掂了掂手上的分量,叹了口气,养了一年这分量也没见长。
  龙跃被颠腾的打了个饱嗝,立时一股浓重的酒味弥漫了开来,熏得雷丰瑜把头转到了一边,抱怨道:“自己这个破身子也不知道在意点,还喝这么多酒,真可惜了我那么多的好药。”
  他这句抱怨还没完,龙跃那边紧接着又打了个嗝,这次不只是酒味了,连带着胃里的东西一起喷涌而出。
  雷丰瑜惊呼一声,“这混小子他吐了。”
  骆子长连忙取出帕子给雷丰瑜擦拭,“把他交给臣吧。”
  “不必了,前边就到了,这家伙真是脏死了。”
  “臣回宫,给陛下取件衣服更换吧。”
  “好,再弄罐子醒酒汤来。”想了想又道,“把壮壮也带来吧。”
  到了龙跃的家门口,雷丰瑜摸索着在门框的缝隙里,取出钥匙开了门。把龙跃丢在床上,忙不迭的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丢在一旁,“真是恶心。”
  走到院子里,让晚风吹去一身的酒臭,才觉得清爽了点儿。想了想又转回屋中,把满身酒臭污物尤不自知,只呼呼大睡的龙跃,扶起来,给他脱去衣物鞋袜,放平了,枕上枕头躺好,“叫朕伺候你啊,你龙大人可真有面子。”
  雷丰瑜嘴里嘟囔着,手上没停,又拽过被子给龙跃盖上,盖到一半,看了看他那对白生生的脚丫,又停了手,犹豫了一下,伸手抚了上去,就如记忆中的一样,这双脚光滑细腻、柔若无骨,只不知道从边关回来之后,会不会磨起老茧、水泡。
  手指沿着龙跃光滑的脚背,滑到脚裸处,纤细的脚腕不及盈盈一握,“此去边关就是数月,要记得好好保重自己,知道么?”

  第十六章

  我挑起马车的车帘向外张望,运输的车队不管是向前还是向后看,都看不到边,我处在大队的中间,也不知道我爹在哪里。
  天语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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