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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云凭语甘愿排第二,那么放眼整个世间,水花笺便找不出个“第一”来。
云凭语可以对他那么好那么温柔,也可以对他那么狠那么残忍,几分真,几分假,水花笺早已分不清了。
云凭语是个太会演戏的男人,通常把别人带入了戏中,自己却走出了戏。
“教主,属下该走了。”
纵然再怎么贪恋脸颊上的温度,水花笺也明白,这不会属于自己。
云凭语的手停滞在水花笺的脸上,眼神沉下三分:“你走吧,下次没有我的命令,你就乖乖呆在自己的房里,不要随意走动,更不要靠近我。”
说罢,云凭语的手就垂了下来,不由的攥紧了掌心,他的掌心溢出了冷汗。
水花笺果断转身,尚未踏出门槛,就听到身后“啪”的一阵闷响。
云凭语倒在了地上,水花笺看不见,所以并不知道早在他先前烧毁画卷那时,他的脸色就开始泛白。
此时此刻,强忍过度的云凭语冷汗淋漓,浑身战栗,死死的咬着下唇,在拼命隐忍着疼痛。
“云凭语!”
危急时刻,连水花笺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脱口而出的竟还是这个名字。
不是“教主”,也不是“父亲”,而是“云凭语”,是他在梦里都不敢喊出的三个字。
“离…离开我!”
一滴冷汗又顺着侧脸滴落,云凭语的脸色更加难看了,随时都可能昏厥过去。
“你居然又开始发病了!明明已经恢复了记忆,有了功力,还是会发病吗?”
水花笺紧张的问着,但云凭语只是一味的推开他。
“你的身体时好时坏,这样下去不行的!”
水花笺大叫道,径自把云凭语搂在怀里,用衣袖擦去他脸上的汗水。
“水…水花笺!不要忘记你的身份。”
云凭语低吼,想要拒绝,胸口却是一阵翻腾,噬心痛楚传至身躯每一处脉络,让他难以动弹。
“我去找男人,你现在的情况太不对了,你必须要喝他们的血。”
水花笺不知道云凭语修炼的是怎样的一种武功?
只知道功力每上一层,深厚的内力反而变得愈加无感无形,可令别人察觉不出,同时也可以缓解衰老,让他看起来始终那么年轻。
不是驻颜术,也不是所谓的“宿疾”,而是一种魔功。
但是有利有弊,修炼此功一不小心就会走火入魔,引发各种病变,云凭语的症状就是体质愈发阴寒,严重时必须要承受万蚁噬心之痛,非要吸饮阳刚之血,方能有所缓解。
这是件很可怕的事,目前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也只有水花笺,诗萱护法和云凭语自己。
水花笺四处勾引诱惑男人,说到底,都是为了云凭语。
他没想过要他们的命,至于那种被挖去眼珠,砍去胳膊和双腿的惨烈死状,水花笺根本就没有做过,他想,这可能都是云凭语事后处理的。
正如云凭语曾经说过的,天下第一妖男,确实是有妖艳的外表,但从来都没有一颗妖化了的心。
“爱上你就要死的话,我愿意。”
这其中,以西山林的黑龙堡堡主任英为代表,包括贺州强霸贺九天,北海海域的老舵主等人。
当知道水花笺是魔教的花弦护法,知道他一心爱着云凭语,不得不听命于云凭语的时候,他们是心甘情愿死的。
“何必要那么傻?你就不能少爱他一点点吗?”
他们心疼着水花笺,可水花笺只是苦苦的一笑:“我也想,可是做不到。”
似乎,水花笺这一生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云凭语,没办法,谁叫自己那么喜欢他。
去年,云凭语闭关多月未出,诗萱护法索性进去一探,竟发现他陷入了重度的昏迷,等醒来时,人就失去了记忆,还被强行封了脉。
具体发生了什么,诗萱不知,他当然也不会知道,后来等云凭语想起一切时,他自己竟也没提及原因,没有追究下去。
“不…不需要,你…你不就是。”
用尽全力去抵抗周身的痛楚,云凭语勉强从齿间断断续续的挤出句话来,然后一手将水花笺摁倒在地,压在了他的身上。
水花笺脖颈间一痛,即刻便飘出了几缕血腥味……
这一次,云凭语选择了,吸食他的血。
双手不自觉的抱紧了云凭语,明明被他这样残忍的对待,水花笺竟然也觉得是幸福的。
痛苦慢慢减轻,水花笺扶着有些虚弱的云凭语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忽地,水花笺解开了云凭语的长裤,用手去碰触他下身的那个重要部位,上下套弄了几下过后,干脆含在了嘴里。
水花笺轻柔的、小心翼翼的亲吻着,并尝试着从各种的不同角度,用舌头舔弄爱抚着。
他忘情的用唾液摩擦着云凭语的勃起,感受着他的肿大坚硬,又把自己的嘴巴张大了一些,将整个含入至喉咙内时,水花笺的双眼也禁不住渗出点点泪珠。
“你…你在做什么?”
下腹灼热难耐,云凭语倒吸一口气,瞪起了眼睛。
“如你所看见的。”
水花笺把脸从云凭语的下腹移开,口中流出的唾液牵成一条水丝。
云凭语一手撑着床勉强坐起,眉间愠色颇重,心头也是阵阵的刺痛:“你……”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是的,我就是就这么需要男人,我就喜欢被男人抱,我就是这么的下贱?”
水花笺无所谓的笑笑,这样不堪入耳的话也说得肆无忌惮。
“……”云凭语无言以对。
他生气,他失望,他更是心痛。
水花笺的眼底掠过些许暗芒,也不再说话,继续埋下头,用力吮吸舔弄着,引得云凭语止不住一阵粗重的喘息。
“嗯啊…嗯嗯…你…你……”
“云凭语,你可不可以,最后抱我一晚?”
这一刻,烛火投映在眼眸里,仿佛万千星芒都揉碎在水花笺的眼里,水花笺的红唇微微上扬,语气凄婉中带着一丝祈求。
他缓缓拉开前襟,露出自己雪白的肌肤,胸前的两个红点似花儿一般,溢出幽幽的香气。
对于这样香艳的邀请,云凭语却闭上了眼睛,语气淡淡惆怅:“你知不知道?我也很脏的,甚至比你还脏。”
“……”水花笺浑身一震,过了半晌,干脆将衣衫全部都脱了下来,主动抱住了云凭语。
“爱一个人,就是要连他最脏的那部分,都爱着。”
倏然,云凭语睁开眼,他的墨眸里几番变幻,似有浪潮刹那卷起,但又瞬间消逝,只余一丝浅浅的涟漪。
他一把将水花笺拥入怀里,一口堵住了他冰凉的唇,舌与舌之间交缠互动,吞食着彼此的甘甜,吻得愈发的激烈和动情。
待到水花笺以为自己快要窒息过去的时候,云凭语才放开他,两人的唇间还隐隐挂着一条水亮的银丝。
再之后,一一进行着各种姿势,肆掠的揉捏啃咬,云凭语让自己一次次的挺进水花笺已经黏湿而抖颤的内壁之中,恨不得将他和自己融于一体,深入骨髓。两人的结合处发出阵阵羞耻的水声,床榻也被震得不停摇晃。
水花笺的脑中一片空白,在无尽的欢愉中几度昏厥,忘记了一切,深深沦陷,难以自拔……
留得他一晚,骨骼都相缠。
夜已三更,透过那一点淡红霞影的纱窗,依稀可见两个身影交错,模糊而暧昧,可见室内春光无限,引人流连。
此时,无人会注意到,窗外有一个黑影。
秦有心就站在窗外,他紧紧抿着唇,眉头似要皱断了一般,攥握成拳的手,连手背上的青筋都在慢慢的凸起。
翌日清晨,天气大好,阳光明媚,空气清新。
早起的阿望伺候完林瑾希洗漱,端着铜盆子推开了房门,准备倒水。
屋外,却站着一个人,晨风扬起他艳红的衣袖和下摆,风中,他乌黑的长发和红色的发带交缠着飞舞,红黑交织,竟生出一种奇异的美感。
阿望仔细一看,此人身形颇为熟悉,试探性的问了问:“水…水公子?”
只凭一个背影,阿望不敢确定他就是水花笺,在他的印象中,水花笺一直都是身穿白衣的,不会是这样的绛衣如血。
此人闻声回头,眉目如画,眼波似水,有着一张如女子一般艳丽妩媚的面孔,此人,正是水花笺。
阿望暗暗吃惊,这才看清,水花笺居然是穿着一身红色的嫁衣,并且他的脸色惨白,没有一点点的血色,着实像极了一个死人。
“我好看吗?”
水花笺问,阴阴幽幽的调子也听得阿望心里直发寒。
“好…好…好……”
阿望的唇瓣禁不住的发抖,一瞬间也忘了手上还端着一盆水,“哐当”一声,水就洒了出来,铜盆子也在地上悠悠的转着圈。
“发生什么事了?阿望。”
门口不小的动静自然引来了林瑾希的注意,以为是愚钝的阿望被人挟持了,他急匆匆的冲了出来。
阿望说不出话来,只颤颤巍巍的指了指前方。
林瑾希放眼一看,视线就定在了水花笺的身上,难以移开。
“花笺哥?!”
“好弟弟……”水花笺浅浅勾唇,一抹潋滟的笑浮现在脸上,动人心弦,“我嫁你。”
好弟弟,我嫁你。
他居然,就这么笑着说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目前处于渣攻贱受的阶段……( ̄▽ ̄〃)不过,后面会神展开哦~哇咔咔~(≧▽≦)/~咱们林小攻,这下终于要压倒他亲爱的花笺哥了么?呵呵,下章更精彩~冷文求爱护!/(ㄒoㄒ)/~~
☆、洞房花烛夜
林瑾希要娶水花笺这件事,林老庄主林义天昏迷不醒在,自然是管不着了。林老夫人倒是想得开,随小孙子林瑾希自己的意思,除了没有发表意见的云凭语和阿望,恐怕整个林家庄内没有一个人会同意。
但是林义天中风卧床,现在林家就数林瑾希最大,林瑾希说娶,那么一定就非娶不可。
“花笺哥,要不要我宴请天下群豪,然后再敲锣打鼓,八抬大轿来把你娶进门啊?”
林瑾希笑嘻嘻的,这话说得轻松,老管家钟伯在一旁听得差点眼睛一瞪,两腿一伸,就昏死过去。
既然小少爷林瑾希坚持,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也没办法。
只是,这件见不得人的婚事,偷偷在林家庄内小小的操办一下就成了,要是宣扬出去,这件极大的丑闻绝对会让天下人耻笑,以后林家非得沦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了。
还好,水花笺摇摇头道:“不必那么麻烦,一切从简,不要宣扬。”
“好的好的。”媳妇儿发话了,林瑾希自然是乖乖照办了。
挑个日子,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这“高堂”林义天昏迷不醒,林瑾希就拉着水花笺去老爷子的屋里,对林义天和林老夫人鞠了鞠躬,然后夫妻对拜,就直接送入洞房了。
入夜,一溜初起的喜灯照亮了整个林家庄,新房中更是灯火通明,喜烛吐着火苗,地上铺着大红的地毯,大大的“喜”字也贴在正堂,充满了喜庆。
一身火红嫁衣的水花笺顶着红盖头,眼前尽是流金般的烛光在隐隐摇曳,面前桌上的珍果醇酒亦是香气薰薰然,绵绵不绝的在鼻尖荡漾。
“好哥哥,我历经千辛万苦,总算娶到了你这么一位上等美人。”
林瑾希含情脉脉的感慨着,欲要揭开水花笺的红盖头,却被水花笺伸手一拦。
“我真的有那么美吗?”
水花笺的声音飘了出来,有些意味不明。
水花笺稍稍诧异,自信的笑道:“那是当然。”
他扬起下巴,牵起水花笺的双手,眼里闪动着耀眼的光芒:“花笺哥,因为你眼睛看不见,所以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美!”
水花笺的嘴角上翘,笑容里是无尽的落寞,抽出了自己的双手,声音清冷。
“如果我说,这张脸,我以前是可以看见的,而且现在,我也不再那么美了呢?”
语毕,林瑾希还无暇反应,水花笺就自己摘下了红盖头。
一颤间,林瑾希浑身紧绷,瞪大了双眼,眼里是抑制不住的震惊。
水花笺长眉微挑,在烛火的映衬下,他妖冶的紫色双眸美得华光潋滟,一线红唇上扬起魅惑的弧度,然而原本精雕细琢的脸庞,却被深深的刺上了“贱子”两个血红大字,硬生生的毁了整张脸的美感,看得让人心里发怵。
简直一点也不美,甚至到了丑陋可怕的地步!
“现在,我可能是天底下最丑的人了。”
水花笺轻描淡写的说着,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思绪也回到了昨天夜里。
秦有心不听命令,连同在邺城言心小筑,还有上一次在长连山谷黑云寨的事情,屡次违抗命令,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这次他擅自潜入林家庄被云凭语发现,便中了云凭语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