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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四夫手记-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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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要是一直不理会他这副模样,恐他又生其他难过心思,水笙左右为难,是前一步也不是,后退一步也不是。
  从布店回来之后,白瑾衣虽是疑惑,但没多问半句,水笙本想坦白,就这么搁置了下来,两个人在一处染布,他又总是拽着柳少谦一起,总也得不到独处的机会。
  水笙有点失望,她连晚饭都没吃就回了白家,白瑾塘一直在城西的武道馆勤加练习,这几天都是自己睡自己的,并没有任何一个白谁来纠缠她。
  她葵水干净了之后,其实也想趁机修补一下和他们的感情,可是他们不来,她又拉不下来脸,就这么僵了几日,眼看白瑾塘要走的日子就要来临了,白家货店和布店进行了交接,也走上了正轨。
  这一天,水笙依旧先白瑾衣一步离开布店,她回回都是回白家吃饭,按照习惯先去写日记,记录每一天的事情以及染布的材料,然后再看一些书增加金元知识面,最后洗漱上床睡觉。
  因为吃饭的时候白瑾玉还没有回来,所以她和往常一样早早回了屋里看书 ,等她爬上床上昏昏欲睡的时候,白瑾玉忽然来了屋里。
  他带着些许寒气,在门口跺了两下脚才踩着一地月光走了过来。
  水笙一下就清醒过来。
  她翻身面对着他,露出被底一丝不挂。
  “你怎么来了?”
  “有事对你说。”
  白瑾玉脱去一身风尘,他坦然在她面前脱衣换衣,最后到桌上一口气吹了烛火。
  屋里顿时昏暗了下来,只月光照在门外还透露过一点端疑。
  看他这个样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要留下来了。
  水笙沉寂了几日的心,忽然就扑腾扑腾跳了起来,她故意翻身背对他。
  “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困了……”
  白瑾玉钻入被中,在她背后给她紧紧搂住。
  他在她耳边呼气,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只听他含糊说道:“必须今天说……”
  她状似不耐地拐了他一肘,他动作越发的大了起来,一手竟然从小衣襟探入了衣底,还、还准确无误的抚上了她的白嫩玉兔。
  水笙难受得扭动了一下,他使劲给她扮过身子,她咬唇被动地转过来,刚要说话热唇就噙住了她的。
  他轻轻啜着,大腿一伸给她两腿夹住,那腰下作怪的东西就抵在她的大腿根上不断摩挲。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闭上了眼睛。
  “不说有事要和我说吗?”
  “嗯,”白瑾玉伸手拉开她小衣的衣带:“咱们要个孩子,现在。”
  他说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2点,要命啊!!!!!你们想吃肉还是不想吃,不想吃就……

☆、49共妻守则四九

  第四十九章
  他说想要个孩子;说现在。
  白瑾玉殷切地盯着她双眼;她情不自禁地说了句好。
  其实这月信才过去三天;估摸着还在安全期内;怀孕的可能性非常的小……
  他才从失去亲人的打击中摆脱出来,水笙实在不愿让他失望,只好应下。
  得到了她的首肯;他自然十分高兴。
  他低头看着她;水笙躺在身下,她小衣微微敞着,露出雪白肌肤,里面酥白嫩胸一阵一阵的起伏。
  白白玉兔上面一点红蕊偶尔因呼吸起伏而稍稍露在眼底;即刻又因动作被遮掩在小衣之内。
  白瑾玉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只见面色微红,一双杏目盛着盈盈水波,情意满满地看着他,她玉体横陈,全身娇美可爱,仿佛碰一碰就会滴出水来。
  他看在眼里,眸光沉了沉,伸手扯着她的小衣,扶起她大力扯去,她整个上身都赤裸在他面前,水笙垂目不敢看他,下意思护住双胸。
  白瑾玉指尖微动,片刻之后,她全身光洁呈现。他解开自己的中衣,大手一甩就扔在了一边。水笙轻轻扭动的身体,他温热的身体即刻覆在了她的身上。
  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他却故意压下来,摩挲着她的两边峰峦。她不耐地动了动,他更是起了点身,一手抓住玉兔在掌心把玩。她椒乳被他握住,没等抗议他就俯身一一含住,左右吮吸不已。
  他爱不释手又是爱不释口,水笙只觉得胸前有两团火在烧,她浑身酥软,忍不住抱住他的后背,总觉得缺少些什么。
  白瑾玉本就是爱玩花样的,他需弄得她难以自禁才会欢爱,水笙情动,不时抚摸着他精瘦的身体。
  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也四处点火,他喉头一紧,却是忍着身下蠢蠢欲动的家伙,只仍旧在她柔软的身上不断抚摸,他五指一根根的,从她肩头开始游弋,待到了身下,更是一点点撩拨,水笙本就没经受过几次欢爱,根本经不住如此如此,只觉得一波一波的热浪从他身上传递给了她。
  她禁不住伸臂抱住了他的脖子,他就势含住她轻喘的小嘴儿,手下用力,一根手指甚至变成两根手指,他轻轻刮着她紧致的内壁,水笙颤抖难抑,偏他灵蛇般的小舌纠缠着她的,不让她口中有一点空隙。
  待他松开她,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两腿大开,他就在其中,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这人就是在门口摩挲着她,犹如蜻蜓点水,一会儿刚刚探进个小头来,她期待着,他却是退身出去,然后反复这般。
  她只得长长的轻吟一声:“啊……”
  水笙不耐地缠着他,甚至于,两腿都缠上了他的后腰,户门大开只等着他的入侵。
  白瑾玉偏还不进来:“想不想要?”
  她使劲夹着他的腰:“想。”
  他得寸进尺:“那说要我。”
  水笙只得自由发挥:“我要……给我。”
  他刚要动,忽又想起什么似的低语道:“叫我的名字。”
  她此时分外听话,掐着他的肩膀就要唤他,这瑾玉两个字刚一出口,她只觉得那火热的肉棒棒直接捣了进来!
  这也许是第一次两个人两情相悦水乳交融,白瑾玉压在她身上一下一下重重撞击,水笙柳腰轻摆,她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迎合,口中是怎么忍也忍不住的低低呻吟。
  她只觉得他没一下都顶到了极致,轻颤着身体承受了一会儿,他又把她翻了个个,让她背对着趴在床上。
  水笙看不到他,正是在缓解身体上的酥麻,他一把抓住她的后腰让她跪在自己前面,她意会过来,只觉得这个姿势太过于低辱,不肯就范。
  不想白瑾玉根本没给她机会逃脱,他按住她的后臀,跪在他身后向前一冲,就与她再次合二为一……
  水笙一动之下,内壁紧紧的钳着他,他缓缓抽插起来,这个姿势让他在她身体里面更显肿胀,她觉得体内的他火热坚硬,快感从脚趾开始一直冲上头顶,犹在云端。
  白瑾玉是势必要孩子的劲头,他憋着自己,只想着长长久久让她得了极致的快感,这一番折腾就是好一顿饱餐,水笙却是有点吃不消,她先还控制不住的低低呻吟,后来变成尖叫呐喊,最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任他在身上驰骋,胡乱哼唧着。
  这一夜必定良宵苦短,两个人真做了真真切切的夫妻,第一次觉得夫妻欢爱如此美妙,皆到了高点。
  白瑾玉最后想的是,不知送子娘娘来过了没有?
  水笙累得一动不想动,他把人搂在怀里,亲了口这才相拥而眠。
  她的变化,白家人都看在眼里,白瑾玉与她的亲密,也都流露在平日的小动作里,他俩的互动别人看了都觉得甜蜜,只瑾衣越来越沉默。
  白瑾玉可是真想要孩子了,他接连在她屋里呆了两天,到了晚上,除了缠着她做就是缠着她做,她有点吃不消,也是这两天忙着秋法县的事有点累,实在想歇歇。
  好在他还记着自己是大哥,不能破坏共妻守则,若不是白瑾衣一直躲着水笙,就差他去给弟弟丢进水笙房里了。
  这才给了白瑾塘机会,他趁瑾衣不在家里,先抢了地方霸占了水笙的屋子。
  水笙多点了两个烛火,拿了针线,开始给他缝制香包。
  因为染坊染制了多种颜色,现在绣线也分了细细的颜色,她拿了暗红色的底布,本来是不会绣工,就拿着针线给里面缝了两圈,然后拿鹅黄色的新线在上面简单的一针一针缝着小字。
  她想缝平安两个字,只不过金元字体扭扭弯弯的,配以她不怎么样的技术,果然是有点……有失美感。
  白瑾塘早早的洗了脚,本来是想趁自己还没走,能多摸两把就多摸两把的想法,才抢着往她屋里跑,他早早的脱了衣衫鞋袜打着鬼主意,就在床上盖被等着。
  可水笙手笨,他等了又等,她就在桌边捣鼓着块布不理他。他只得又披上衣服下地查看,她认认真真的拆着绣线,好像是个字。
  他一低头,她连忙给香包捂上,不叫他看。
  白瑾塘砸吧砸吧嘴,不屑地背过身去:“什么玩意?还怕我看,小爷我不稀罕你们女人的玩意好不!”
  水笙见他背过去心一松,就打开手里的半成品看了看,不想他赫然转身一下抢了过去。
  她气呼呼地看着他偷袭,他则拿在手中摆弄着想看出这是个什么东西。
  “这什么东西?”
  “还给我!”她瞪他:“等我缝好了再给你。”
  她这么说,他更是好奇,翻来覆去的看:“给我的啊,还……挺好看的。”
  水笙差点捂脸,她抓着他的胳膊给香包拿在手中,一边的干草香料散发出淡淡香气。她拿着香包对他比划着,里面两层。
  一层放香料,一层要送他一件护身符,以保他平安。
  一听说这个东西竟然是她要送他护身的,白瑾塘心里差点乐开了花,他挨着她坐下了,见她在包上缝着字,仔细看着,这才辨认出来,是平安两个字,刚才她拆了一处错处,这会已经很清晰了。
  她的担忧,她的惦念,他还没走,就已经能深深体会到了。
  白瑾塘看着她咬了线,往里面填充香料干草,心里满满的都是暖意。
  水笙想把朱少君的亲笔书信放在其中,两层布料之间缎纹加厚,还有防水的功效。白老三脾气暴躁,性格倔强,她真怕他知道自己去求了人,直接将这道保命符给了他会得到什么下场,说不定当时撕了也很可能。
  她想等他临走在给他,让他在路上自己看,到时候念着她一片担心,也能留下。
  当然,白瑾搪是不知道她在准备什么,他只当她女儿家心思,给他做个东西留个念想,单单只这样,他就十分动容。
  他深信自己通过努力,不光会活着回来,还会光鲜地回来,到时候他白瑾塘做了顶天立地的男人,既能保家卫国,又能得到妻子的心,实在双收,只要他坚持住,能活着回来。
  他不傻,知道刀剑无眼,这些日子一直在勤加苦练,多年来的武功底子让他除了硬闯的勇气还有自保的自信。
  也许是这两天有点累,白瑾玉再折腾她点,水笙做好香包之后,不多一会儿就哈欠连连,白瑾塘赶紧叫她休息,她也不顾他在旁,一会儿就睡着了。
  烛火还未灭,她迷迷糊糊的连这个都忘记了。
  白瑾塘侧身在她身边,久久难眠。
  她穿着单薄的小衣,勃颈上还有点点红痕,他看大哥春风得意的模样多少猜到了点,成亲前,水笙不愿共妻时候,大哥就曾勉强过她,其后她心情起伏他都看在眼里。
  前两天,罗小天给他两本书,他偷空看了,其实手痒得很。
  想摸摸……甚至想在临走之前和她圆房。
  这个要求不知道有没有过分,他一边想等水笙真的认同再圆房,一边又怕自己真的回不来。
  白瑾塘终于摸着她的手,沉沉入睡。
  一切照旧,白日里水笙得了空隙,去找柳臻。也是他在临县又看了一处地方,想问她有什么打算,她同他又坐车到了临县,原来是县衙边那两大间旁边,他说动了另一家,两间变成了四间,她看了看,地方变大了很多。
  柳臻耐心渐失,一路上只追问她的决定。
  水笙却有点犹豫不决,她应该和白瑾玉白瑾衣商量一下,不然她突然搬走到这县里,恐怕家里还不翻了天。
  她只好说再给她一天时间考虑,柳臻冰冷的目光只盯着她。
  他说她优柔寡断,实在不适合经商。
  他这般直言水笙不服气,与他辩论,这不是优柔寡断,说是家事,必须经过家人的同意。
  柳臻不置可否。
  他懒得再看她一眼,送她先回白家。
  马车停在白家大门前,水笙心里极其不舒服,她在这个世界是需要人肯定的,可柳臻再三否定她,甚至有激化她的嫌疑,她心情沉淀了下,跳下了马车。
  水笙想起他是家中唯一的儿子,二十六至今未婚,平时相处艰难,忽然转身在马车下挑起了车帘的一角,里面柳臻端坐在内,淡漠的目光垂视着她。
  她笑意妍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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