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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笙想起他是家中唯一的儿子,二十六至今未婚,平时相处艰难,忽然转身在马车下挑起了车帘的一角,里面柳臻端坐在内,淡漠的目光垂视着她。
她笑意妍妍:“柳大掌柜二十六了至今未婚,我劝掌柜的还是改改脾气才好……”
柳臻脸色更冷:“嗯?”
她掐断了后半截话,刷地放下了车帘,隔绝了他的目光。
马车缓缓驶离,水笙拍了拍手,心情转换了不少,可她一回头,就对上白瑾衣冰凉的目光。
他倚门而立,也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
她突然看见他怔了下,才走过去:“瑾衣?”
白瑾衣挑眉轻哼:“怎么不请柳大掌柜的进来坐会儿?”
说着也不等她答话竟然甩袖而去,水笙呆立在地,忽然无言以对。
其实她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
……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早不早!!!
妖等你们十分钟,十分钟留言必回!!!
下章提要:白瑾衣吃醋大醉,期待他的强势归位吧!
还有重要提示,因为剧情的需要,这几章里面会有几场肉戏的,因为送子娘娘等着送子呢!
☆、50共妻守则五零
第五十章
欢爱(上)
她的眼皮直跳;心里也是莫名的烦躁。
白家三兄弟;白瑾玉货店有事;没有回来。白瑾衣不知所去;晚饭都没吃就走了。白瑾塘去县衙确定补替手续,怕得一会儿才能回来。
水笙拿了三原色,本来是想在配出些新颜色来。可心思都不在此上;不是弄洒了汁液;就是错乱了记录,倒弄得一地狼藉,心烦意乱。
只好先收拾了,天气逐渐冷了起来;这是在金元度过的第一个年头;白瑾玉给她屋里放了炭盆,她早早点了,拨弄着火花。
香包已经做好了,水笙把朱少君的亲笔书信放在了香包的夹层里,然后封了口。
她针线活不是很好,只得细细缝了两圈。
刚做好了放桌上,外面就传来了白瑾塘的喊声,他推开门搓着手跑进来,她赶紧上前给门关好。
外面起风了,天气一下冷了很多。白瑾塘一见屋里没有别人嘿嘿地就笑了,他回来这么晚还没有人来她屋里,毫无竞争力嘛!
他在炭盆边上烤手,水笙拿了香包递给他。
他接过来翻来覆去的看,怎么看怎么好看。
她拽过来给他塞进怀里,叮嘱他仔细收好,里面有送他的护身符。
白瑾塘嘻嘻笑着,这才把去县衙的事说了一遍,他是替乡下一个叫赵武的去的,也就是说,他走了之后,他就是赵武。
水笙拿手巾沾了水帮他擦脸,他戴帽子一路跑回来,手冻得冰凉,头上却全是汗。白老三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她伸手够又够不到。
气得她直拉他:“快起来!”
白瑾塘被她一拉顿时哎呦一声,吓得她顿时松手。
他扶着胳膊坐起来,一手还够着后背使劲捶着。水笙连忙坐下也扶着他的胳膊查看。
“怎么了这是?”
“别碰,”他慢慢活动着两臂,后背酸又疼。
她呆坐一边见他脸色略白,竟不似作假逗弄她的模样,心里就有点着急了。
白瑾塘不耐地把腰带解了,脱去上衣,趴在床上让她给看看。
只见他后背上面青紫一片一片的,自从在祠堂挨打之后,他后背两臂处就一定酸痛,起初,在武馆活动手脚以为是锻炼的缘故,这一歇下来越来越疼。
他后颈处还有点点轻汗,她拿手巾擦了,水笙在他后背青紫处轻轻点按,他疼得厉害只默默忍着。看模样都是两臂关节处特别厉害,她猜想是挨打之后在祠堂那天受风了。
“可能是受风了,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竹罐什么的我给你拨两下。”
“应该有的,以前我娘总是用的。”白瑾塘枕臂趴着:“你还会这个?”
“以前跟我妈……我娘学过两次。”
水笙搓了搓手,先轻轻按着他的后背,一点点的,从上到下,帮助他肌肉松弛。她的手很柔软很柔软,一碰他的后背,他的全身几乎都绷紧了。
她力道不轻,白瑾塘身下的被褥都被她推动,一下一下的,他紧紧贴住,则摩挲着他的灼热,一动一静之下,小家伙早在她的动作下变成了大家伙。
他微微起了些,上身赤裸在外的两株红果却又摩挲在被褥上面,引得他呼吸加快,大脑一片空白,想让她住手,又舍不得,想翻身抱住她又怕吓到她……
偏偏她的手又到了两腰处轻轻按着:“这疼吗?”
他两腿夹紧,那物又胀了胀,白瑾塘咬牙哼着:“疼……”
水笙见他肌肉绷紧,以为是真的疼,用力了些按摩。
白瑾塘急忙翻身抓住她的手。
他两眼冒火,直勾勾地盯着她:“别动别动……”
她这才发现他脸色通红,额角全是汗,赶紧拽过被子给他盖得密密实实的:“你等着,我这就去取罐子!”
白瑾塘抓得更加用力,恨不得这就把她拽过来就地正法,偏她不识风情,以为他疼痛难耐,急忙挣脱跑了。
他一拳捶在床边,大口大口呼吸着,裤下已经支起了帐篷,也不知她什么时候能回来……鬼使神差的,他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龙根。
他的心砰砰狂跳着,闭上眼睛是水笙的笑颜,想象着是她摸着自己,就像刚才那样,摸着摸着摸到了,白瑾塘加快了手中的速度,身体难受得弓成了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正到了紧要的关头,只听外面传来急切的脚步声,水笙拿着竹罐回来了!
他神经一松,差点全都倾泻而出。
强忍住了,赶紧趴回原处。
她关好房门跑回床边,白瑾塘闭着眼睛不敢抬头看她,只觉得脸上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水笙掀开被子,重新点按,她拿了竹罐,火探子,比划了两下因为时间长而不敢下手了。
她只好让他坐起来背对着自己,一共四个竹罐,两大两小。
白瑾塘不敢面对她,生怕她看出自己的邪念亵渎了这份温馨,他依言坐好,不多时只觉得后背一热一紧,重复两三次,她按着自己说好了,才松了口气。
他慢慢趴下去,水笙拽了被子给他盖好防止漏风。
“你先睡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她收拾了水盆出去倒水,院外一阵喧哗之声,水笙听见似乎是白瑾衣的声音喊着什么,她心生惦念,放下水盆前去查看。
果然是白瑾衣。
夜风很冷,他敞着怀,长发也披散着,满身的酒气摇摇晃晃着一头扎了过来!
水笙上去赶紧把人扶住了,看门的老白远远瞧见,才放心地回去了。
“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水……水笙?”
他站定身子,却止不住地晃:“是你吗?”
水笙抱紧他的腰:“是我是我,快点先回你屋里去。”
他任她拉扯努力睁大眼睛看着她:“你还管我干什么!不是不要我了吗?”
他神情低落,这句话说得既不甘又委屈。
她只当他醉酒胡言,连拉带扯给人拽到他自己的屋里。
白瑾衣却像是开了闸一般:“你说你想跟我一生一世嘛!结果呢?结果你和大哥好就只跟他好了吗?我呢?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水笙用脚踢上房门,扶着他踉踉跄跄地奔到床边,他抓着她的手臂,一味地不满:“连对着外人都笑得那样,就是对我没感觉了是吗?”
“你胡说什么呢?”她一个没扶住,两个人一起摔在了一起。
“先放开我,”
水笙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他却死死抓着她的手腕不肯放手。
“我不放,”他微微眯着眼睛:“我一放手你就走了。”
“别闹,”她被钳得生疼:“我不走,我帮你脱鞋,你先放开我。”
“我问你,”白瑾衣猛地坐起来,他两眼通红,抓着她就往怀里带:“你跟那姓柳的去哪了?”
姓柳的?
水笙怔了下这才意会过来他说的是柳臻,本来是想和他和白瑾玉商量着去临县的事,还没来得及说,这会被他一问,瞬间想了起来。
“我去临县……啊!”她刚想对着醉酒的白瑾衣解释两句,他忽然使劲一拽她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白瑾衣你喝醉了!”
“我是喝醉了,”他喘着酒气在她耳边:“我被你逼疯了水笙……你要去临县干什么还用说吗?小王爷已经与我说了,你想单门独户离开白家是也不是?”
她最初是这么想的,可是……
“你一直在敷衍我和大哥是不是?”他用力扯开她的腰带也抓下了自己的,身子一沉,就挤入了水笙的两腿之间!
“不是!”她两腿冰凉地袒露在外,他想干什么不言而喻,这几次以来,因为白瑾玉他一直伤心,若是欢爱能让他觉得公平并且高兴些,水笙想她是愿意取悦他,可他质问于她,显然是误会了她或者是更加的伤心……她抓着他敞着的衣襟:“你听我解释!我还没有……”
话未说完,他喘着粗气已经冲进了体内!
他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是衣衫不整,水笙衣裙还完好在身,他只褪了她的裤子,他自己的也还挂在腿上,这算什么?
她心里酸涩,闭上了眼睛……本来想说的话又重新吞回了肚子里。
白瑾衣脑中嗡嗡作响,他满脑子都是水笙要离开白家的消息,扶着她的腰身也不顾她的意愿就是一个劲的生猛律动。
毫无快感可言,甚至还有些干涩的疼痛,水笙咬牙挺着,也许是他醉酒的缘故,不多一会儿就泄在了她的身体里,瘫软在她身上。
她睁开眼睛,正对上他的视线。
白瑾衣翻滚到一边,埋首在被褥里:“你心里没我了,对吗?”
她无言以对,觉得十分疲惫。
他探头出来,红红的眼睛里竟然流出泪水来:“水笙,对不起,你别走行吗?”
水笙揉了揉额角,事已至此本来想就这么睡得了,可忽然想起白瑾塘还在她屋里拔罐子,不得不赶紧起来整理衣裙。
白瑾衣扑身上来将她一把抱住,他带着酒气的吻落在她的眉间脸上,胡乱地亲着。
他的泪水落在她的脸上,她想起以往心酸不已。
本来觉得自己被伤害了,这会儿反却捧了他的脸,让他先睡。
“你先睡吧,别胡思乱想,我不会离开白家的。”
“那你陪我!”
白瑾衣的手又不老实起来,他扯着她的裙子,从下面摸了上去,差点将裙子从下面撕裂。
水笙使劲推着他,他到底还是扯开了上面的衣襟,张口含住了一边小小的蓓蕾红蕊。
她推也推不开,大腿根部还流淌着他的东西,黏黏的难受之极。
他拽了她分腿坐在他的大腿上,只气得她掐着他,打着他却躲不过他的手在身下作怪。
时间大概已经过去了两刻钟的样子,白瑾塘的竹罐该拔下来了。只听啪的一声,水笙大叫了声白瑾衣,再不顾其他挥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他似乎怔住了,醉意也散了许多,呆呆地看着她。
她推开了他,胡乱抓过他的裤子擦了擦大腿,三两下穿了裤子拽着衣裙就跑出了屋子。
白瑾衣一下子仰面躺在床上,
缓缓捂住了脸。
……
白瑾塘也听见了门外的喊声,似乎是二哥的,可惜他拔着罐子不能起来。水笙大抵是去看了,他等了好半晌也不见她回来,看样子,好像真是喝多了。
他老老实实地趴着等,后背上面四个罐子越来越紧也越来越疼,后来恨不得自己伸手抓下来,扭着身子正和竹罐做斗争,终于响起了水笙的脚步声。
她脚步很快,两手捂着衣裙大襟,进门就吓了他一跳。
水笙两眼通红,她衣襟处还露着大片的肌肤,裙子下摆还撕坏了两片,白瑾塘不确定是哪个兄弟干的,但是他的心里升起了莫名的怒气。
她直奔床里,按着他的后背一个个拿下了竹罐。
他后背上面出了细细的小水泡,水笙拽过被子将他后背盖住。
“是受了点风气。”她强忍着说完,就要去柜里找衣裙换上。
“别走。”白瑾塘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低叫一声,他这才注意到她手腕处红肿不堪,连忙放开了她。
他一下坐了起来,被子滑落在床。
“怎么回事?”
“没事,”水笙拽了拽衣襟:“你二哥有点喝多了。”
她赶紧去找干净衣服,在衣柜里翻了翻,避孕的药丸忽然掉落出来,想起白瑾衣醉醺醺的模样,这两天怕就不是安全期了,偷偷咬在嘴里,等换了衣服就水服下去了。
白瑾塘一直看着她,不知所想。
她只当看不见,坦然洗漱,穿了中衣中裤吹了烛火上床休息。
他往里面让了让,水笙挨着他侧身躺下了。
黑暗里,她的泪水刷地落了下来。
白瑾衣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