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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四夫手记-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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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怕她不是那块料。
  他怕她空有小技巧毫无大脑。
  水笙也算正式搬到了秋法县,柳臻帮忙帮到底,他叫了柳家的小厮收拾渔家,她先拾掇了后院,有个安身的地方,本来白瑾衣是一直跟着她的,但是自从他知道了是误会她之后,竟不好意思见她。
  她也说自己想静静,让白家给她一点时间做她自己,白瑾玉就与她有了三月之约,这下子,她算是能彻底清净一段时间了。
  一切步入正轨,先是装潢店面,水笙的目标很明确,她想在这里开饭店……
  囧,这个和染坊相差甚远,不过这主意得到了柳臻的点头。
  他就等着她的特色菜了。
  她一忙起来就忘了时间,几天过去,这一天,白瑾塘来了,水笙这才记起,他要离开的日子到了。
  这是最后的告别。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有肉肥肥的,此章是过渡章节……
  老三圆房在即,鲜花在哪里在哪里啊!
  今天码9000字,一章三千也等于三章了……

☆、52共妻守则五二

  第五十二章
  水笙不想跟义贤王等人有过深的牵扯;她买下雁北湖这边的五大间渔家;也是相中了院里那一片空地;因为柳臻这小气的;这一次没在银两上多费口舌,她暗暗庆幸。
  染坊很顺利,又送来了第二批银两;其中十五万两她留下八万;剩下七万交给白瑾衣叮嘱他继续和染新布。
  白日里,水笙指派工人装潢新家,晚上还要抽空调配颜色,她抽空回到布庄跟白瑾衣讲解了颜色的定律;根本没有时间说上三两句闲话。
  可真是忙得昏头转向;不多日子柳臻送来了交接地契,他在她处又拿走了新布样,这一切看起来十分顺利。
  水笙要赶在上冻之前收拾好房子,自然没时间回白家,一时间给家里几个男人忘得一干二净。
  这一天,也算风和日丽,前院的杂物已经全部清理掉了,里面装着的都是她定做的桌椅板凳,后院灶房也已安置妥当。
  后院小屋三小间水笙也收拾好了,一间留给工人吃住,两间留给自己和家人。
  她的衣物拿过来一些临时换洗的,刚买了柜子放在屋里,水笙收拾了一翻,她到底是女人喜欢装饰一下床饰之类的,正摆弄着,柳臻来了。
  他四下看了看,似乎很不满意,微微皱着眉峰。
  水笙连忙搬了椅子请他坐下,他不坐,反而不耐地盯着她,表情淡漠。
  她以为他想喝茶了,有钱人讲究这个的。
  “因为小工们都去前院忙着,没有开水沏茶了,大掌柜的就讲究些吧。”
  “白夫人,”他有些愠怒的时候总爱这般唤她:“我住哪?”
  水笙怔了下,这才明白过来,感情这柳臻是要时刻看着她有什么新花样马上分享?
  且不说这个,孤男寡女的,也十分不便啊!
  她斟酌了下措词,笑眯眯地看着他回道:“既然大掌柜的也说了,我是白夫人,那作为有夫之妇,实在不方便留他人住下,还请柳大掌柜见谅。”
  他闻言挑眉:“我以为你迫不及待的离开白家,是想和离。”
  可真直接,他可真敢说!
  她扑哧笑出声来:“你想哪去了,我承认和丈夫们的确有点小问题,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们的感情,我想也许是我的问题,这次出来买地方就是想冷静冷静。”
  她没说她也想离义贤王远一点,太引人关注总不是好事。
  柳臻轻哼了声,更以为她在敷衍他。
  他撩袍坐下:“听说白夫人今年刚满双十,可曾去过京里?”
  水笙放下手里物件,也随后坐在一边:“我没去过京里。”
  柳臻淡淡一笑,脸上棱角分明的线条因此千年难见的表情显得柔和不少。他语气轻快,声调也是从未听过的清脆。
  “京里小姐多半喜好玩耍,万金繁华这小小县城怎可一比?”
  这是拐着弯的在诱惑她吗?
  水笙因他这一笑呆了呆,随即笑言:“再繁华的地方我都见过,现在有了牵挂怕是走不远了。”
  她真诚地看着他,试图让他相信,她真的没打算去京城。
  柳臻却是因她那前半句唇角微动:“再繁华的地方你都见过?说说。”
  水笙即刻想起了穿越前的种种,许是感怀,她站起来转了转,竟是脱口而出:“不知柳大掌柜的可见过薄如蝉翼的衣衫、丝被、窗纱?不知大掌柜的可见过不需人力的车水马龙?不知大掌柜的可见过千里传音的神器?不知大掌柜的去过最美的地方是哪里,可曾能一天之内游走万里?”
  柳臻愣住,盯着她的眼睛满是不可思议的轻笑:“你见过?”
  她不由点头:“在我的家乡,人人皆能。”
  他笑意顿收:“胡说八道。”
  水笙为古人的见识感到无语,不过他这般模样确实让她有扳回一局的感觉,她心情大好,但笑不语。
  她坚持不留柳臻,这让他有些意外。
  柳臻故意透露出义贤王的最新举动,说小王爷已经派常满去了省里帮忙,而且就在水笙搬过来之后,他带着小鹿郡主也搬过来了。
  他不说时候,水笙根本没留意过柳家的住处,她不似一般女子对他或者义贤王有着好奇心或许半分的幻想,这让柳臻的确意外。
  其实他家就住在这雁北湖的边上,他故意透露出住址,水笙十分欢喜的模样,只说等给小米接过来之后,两个小家伙有玩伴了。
  秋法县与学院很近,要是住下那就省去住在学院的麻烦了,她想好好照顾小米,自然给他安排在了自己的计划之内。
  柳臻本就不是个能言善辩的人,他对着水笙又总有无语的感觉,她一直是自己很忙不想留客的模样,他自持身份,也没多坐就告辞出来。
  这厢刚把他送出门外,水笙就看见对面走过来一英姿勃勃的少年,他抱着个小狗,走得飞快,正是白瑾塘。
  她不见则已,一见之下,猛然想起,白瑾塘要走的日子到了。
  他放下赛虎,双手掐腰两目直冒火。
  “你该不会真的跟这姓柳的有什么吧?”
  “说什么呢!”水笙伸手拍了他一下,再俯身抱起小狗:“赛虎嗷嗷,他是不是该打!”
  白瑾塘依旧梗着脖子瞪她:“那你还别扭个什么劲?怎么一直不回家?非要我家兄弟挨个给你叩头认错吗?”
  天色渐黑,她好笑地看着他,知道自己的确有点冷落他们了,赛虎嗷呜嗷呜叫着,水笙把他放进院里,叫了个短工带过去喂些吃的,自己则拉住白瑾塘向外走去。
  这些天以来一直没时间走走,这会他来了,倒想去湖边看灯去了。
  雁北湖边,常年都有人放灯,古时候常有人许下心愿带着各种各样的灯火放在湖边,它顺着水流飘远,寓意美好。
  白瑾塘任她拉着自己,心里仍旧十分恼火,家里大哥二哥一天天都早出晚归,拼了命的忙,他也憋着不来找她,结果,这是最后的一天了,她仍旧没有回去,若不是他找来,恐怕早把他抛之脑后了。
  还撞见那姓柳的从她院里走出去,怎能不乱想。
  水笙也在湖边买了盏灯,她拽着他晃着手里的火光,威风吹动摇曳的火花,带着两个人的影子越拉越长。
  湖边倒柳叶子都快掉光了,树上挂着的稀松灯火因天色渐晚而逐渐亮了起来,他这个多嘴的今日稀奇的抿着嘴不说话,她偷眼瞧着,忍俊不禁。
  “好啦!”水笙伸手掐了他一边脸复又拍了拍:“别这样啦,我和那姓柳的什么关系都没有,瞎想什么!这几天挺忙的,给你忘了实在对不住,至于你大哥二哥嘛,他们从前总是不顾我的意愿,这回非要冷冷他们。”
  白瑾塘临走在即,当然是想让家里和睦了,他听了半句怀疑地撇嘴:“真的?那姓柳的怎么总往你这跑?”
  她总不能说实话,说因他白瑾塘去当兵,自己差点卖给义贤王,柳臻当然是时时看着她了……水笙在他火眼晶晶的瞪视之下,依旧笑得自然:“当然!我家有丈夫,大大小小也四个呢,哪有心思跟别人扯不清呢!”
  他信了一大半,想起临出门前大哥的嘱托忍不住继续追问道:“那这些话你怎么不和我大哥二哥说?还叫他们胡思乱想生你的气,至于吗?”
  水笙摊手:“我可什么都没说,他们爱乱想我有什么办法。”
  就是因为她什么都不说,他们才胡思乱想的好不!
  白瑾塘这才展颜,他出门前曾和大哥报自己的去处,大哥再三叮嘱,让他试探水笙的口风,问她什么时间回家。
  看来是没什么大问题了,他放了大半颗心,刚好两个人走过一个弯路,到了湖边,水笙拽着他使劲往前跑,露出一丝孩子气。
  他心性毕露,撇了心事赶紧跟了上去。
  湖边三三两两有人正在放灯,俩人寻了个有人的地方想凑个热闹。湖面上星星点点都是灯火,旁边两个人也刚放了灯,依偎在一起也不知在说着什么。
  水笙拉住白瑾塘,两个人共同握着灯火轻轻放在湖面,他看向她:“许什么?”
  她嗯了片刻,觉得什么都没有他平安归来重要,抓起他另只手在手心,轻轻松开灯火任它飘在湖面,逐渐飘远。
  “希望你平平安安,早些回来。”
  “好。”
  他郑重答道,反手拉住她的手。
  许是夜晚的缘故,两个人才体会到一些分别的酸涩。
  水笙蹲在湖边石头上,白瑾塘看着远处的星星之光,只想永远记住这一刻。
  “娘,咱回去吧!”只听旁边那两人其中一人大声说道:“儿这一去虽然九死一生,但记得老娘在家,儿总会拼命保住性命回来看您的!”
  两个人一怔,不由得齐齐看向旁边,依稀是个妇人模样的,她呆呆看着湖面上放远的灯火,不肯先走。
  “娘……走吧。”
  “我不走,”妇人道:“你还未满二十,媳妇也没娶,这一去不知何时回来,娘就在这为你祈福,希望我儿平平安安回来……回来娶妻生子。”
  “娘~”男子的声音显得十分焦灼:“还是回去吧,您身子要紧。”
  “我还要身子干什么!”妇人道:“若不是桃枝家悔婚,现在就算没个后我儿也有个媳妇儿了,她临时悔婚,可怜我儿未成人便去了战场……要是……要是……”她说不下去了,只剩呜咽呜咽的哭声。
  男子的劝慰声低低的,大致是说他马上就要去战场,前途未卜不说,就连性命也早不保夕人家悔婚也是正常的,也许是他说了性命难安的事触动了女人心事,她哭得更加大声……
  水笙紧紧抓着白瑾塘的手,两个人不禁都唏嘘不已。
  就仿佛此时,才觉得这场分别意味着什么。
  他还试图安慰她:“你别乱想,我一身武艺,总能保住自己回来见你的。”
  她无语,拽着他离开了湖边。
  两个人手拉着手慢慢地往回走,刚才那妇人的话也触动了她的心,水笙紧紧抓着他的手,他也是未满二十,比起刚才那个人,他有合法的妻子就是自己,他未曾经历过女人,还不算个真正的男人,他要是……要是一去不返,果真也是真的白活世上。
  白瑾塘也想着这件事,他一直想在临走前圆房,这样便没有遗憾。可水笙有多么厌烦强上,白家人都有目共睹,他也不想勉强她,他希望她接受他是因为喜欢他,爱慕他……
  “瑾塘,”水笙忽然停下来看着他。
  “嗯?”他也站定。
  “要不,”她犹豫了下,还是说出了口:“要不我们圆房吧!”
  什么什么?
  白瑾塘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口中胡乱搪塞着却是不知说些什么才好了。
  “我、我不会呀。”
  “没事,我会。”
  水笙下了决心,拽着还处于呆傻模样的他就大步走起来,她想好了,她怜惜他,还是在他走之前,与他成事,作为妻子也算尽了全心。
  平日都是他挖空心思想,这会她先提出来,白瑾塘倒有点不好意思了,他反复想着刚才说的不会,觉得自己很糗,脸红耳赤着,幸亏她在前面一直走没注意。
  回到家里,短工们收拾好了家伙只留下两个看家的在后院住着,水笙径自奔向自己的屋里,她给白瑾塘按在床边,自己去打水。
  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坐着还是躺着好,坐下了又站起来,站起来又觉得不妥,只在屋里反复忐忑,水笙去另一间空屋子大略清洗了下自己,因为天冷她不敢多呆,打了盆热水就回来了。
  他还在纠结,不敢抬头看她。
  她把水盆放在地上,自己跳上床,飞快地铺被,脱衣服钻到了被下。
  屋里还没准备炭盆火龙什么的,其实还很冷,白瑾塘的心砰砰狂跳着,简单洗了洗,深深呼吸了两口气,这才倒水返回床边。
  水笙这时还很冷静:“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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