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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床边。
水笙这时还很冷静:“吹灯吗?”
他是想看着她的,摇了摇头翻身上床。
她掀开被子露出赤裸的胴体,他只见一片白光,正瞪大眼睛看着,冷不防她柔软双臂如蛇般缠了上来。
白瑾塘大脑嗡的一声,下身立刻挺立了起来。
水笙今天是豁出去了,她一下把他扑倒,顺手拽了被子盖住二人。
他的衣衫还脱,凉凉的贴在身上有点不适,她侧身歪在旁边,一手解着他的腰带,他忽然懵住,只等她伸手拽了下去,自己赤身了,偏又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
白瑾塘老实地躺着,水笙把他剥得个精光,她也是面红心跳,第一次主动做这个事其实心里根本没有底。
他这时候还忽然按住了她的手:“水笙,你真的要和我圆房吗?”
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手下发力掐了他一把:“废话,你不想了?那不做了……”
他一下翻身上来又把她压在身下:“不行!”
皮肤摩擦之间,他身下那变大的家伙火热地顶着她的腿。
然后,他憋红了脸,尝试着往前送了送,水笙按着他的腰急忙叫他别动。
这要是白瑾玉,他会先抚摸她逗弄她情动,等她受不了了再给她,这要是白瑾衣,他同样会做点前戏……
男人和女人不知道一样不一样,水笙的经验都来源于白家兄弟,她推开白瑾塘,让他平躺在床上。
紧接着凑过去,他老实躺着,想快点进去她的身体还不敢说。水笙一手在他胸膛上面缓缓移动,因为袒露在外,白瑾塘胸前两朵红果尖尖立着。
她探头过去一口咬住一个,伸舌舔了舔,他果然颤了颤。
水笙覆身过去,压住他半边身子,伸手摸向他身下那物,意外的,小小白早就坚硬如铁了,她还以为要逗弄一下才这样,硬着头皮握住,只听他满足的轻吟出声。
他自己就着她的手缓缓动了动,她猛然意会过来,上下套弄。
快感直冲头顶,白瑾塘急忙抱住她的腰:“我难受。”
水笙想起穿越前偶尔听说过的,有点不好意思地问他:“要不,我亲亲?”
他想说你过来让我进去就好了,但见她一副很认真的模样,只得点头。
她掀开被子坐起来,小小白挺立在他两腿上,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水笙的脸越来越热,抓住小白抚了抚,狠了心,过去张口含住。
一股有点腥甜的味道窜入鼻尖,白瑾塘绷劲了身体,她舔了舔,他不由得向上弓起腰送往在她口舌之间。
水笙喉间不适,想快点结束,他这会尝到了甜头,一手抚着她的乳尖,一手按住她的头不断抽送,她含不进去太多,索性咬住小头反复啃噬。
白瑾塘初尝情欲,哪受得了这个,他嗯嗯两声,只觉得神经一松,快感喷射而出。
她躲闪不及,口里到底还是沾了些,赶紧爬到床边干呕。
他瘫软在一边,对自己坚持这么一会感到十分的不好意思。
水笙漱了口,回到床边给他的脏污东西擦个干净,这才躺回他的身边。
白瑾塘一把抱住她的腰:“这就算圆房了?”
她下意识回答:“当然不算了。”
他笑嘻嘻地掐着她腰间软肉:“那我还要。”
水笙这才反应过来他故意这么问的,她伸手摸了把软小白调侃道:“它这个样子你怎么要啊!”
他缠着她不放手:“好水笙,你再摸摸它,亲亲它,它就起来了。”
她不了声,瞪着他没好气道:“现在我嘴里还都是你的味儿呢,我不。”
他贴近她,冷不防张口咬住了她的唇,她刚开口,他柔软小舌就钻了进来卷住她的,口腔中所有角落都被他纠缠着舔舐了一翻。
关于女人,男人是有本能的,白瑾塘一手抚着她的后背不断游弋,一手在她前胸作怪,不多一会儿,等他放开她的唇,她已是气喘吁吁,情动了。
他的身体紧紧挨着她的,身下还不断磨蹭着她的:“公平了,现在我嘴里也都是你的味道了!”
她瞪着他娇羞无限。
她两腿间已经湿润,水笙不由得摸向小小白,它许是精气十足,只这么一会儿功夫竟然又抬起了头。
白瑾塘把她压在身下,欺身过去挤开了她的两腿,只是初尝,他有点找不到门路。他顶了几次,都不对,水笙只得将两腿分得更开了些,她抓着他的手,引导着摸向玉门。
“这……嗯!”
话未说完,他兴奋之极,已然冲了进来!
她的内壁紧紧钳着他的,他埋在她的身体里,觉得自己差点又要缴械投降,只得稳住了气息,伏在她身上微微喘息。
水笙难耐地在身下扭了扭:“怎么了?”
白瑾塘在紧致中缓缓抽动,他觉得自己又有了无限的力量,仿佛置身在情欲的海洋,就是一直冲冲冲,试图将自己顶到她的最深处……
他想叫她舒服,忍着自己的轻哼只看着她:“舒服吗?”
他太用力了,水笙被他撞得顶到了床壁上,他火热的力量在她身体里反复冲击,她抑制不住的嗯啊嗯啊哼哼着,听见他问她偏了头不想叫他看见自己通红的脸。
他停下自己:“舒服吗?”
她喘息了下,不说话。
白瑾塘缓缓往里面送了送,她弓着身体,紧绷着身体迎接他。
他开始在边上画圈圈:“这样呢?舒服吗?”
水笙一把抓紧了他的拄在旁边的胳膊:“舒服舒服……行了吧!”
他这才得意地低头亲了她一口,用力将自己埋入她的身体。
两个人都满足的轻吟出声,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白瑾塘只觉得此生圆满,他看着她迷离的双眼,身下动作不禁加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到两个人都到达顶端,才释放了自己在她里面。
他再次伏身在她上面,轻轻撩开她额角碎发,露出她饱满的额头。
白瑾塘啃了口她的唇:“水笙你是愿意的是吗?”
她伸臂抱住他的脖颈:“当然,我是自愿的。”
他犹在梦中:“可我感觉怎么像做梦呢?你是自愿当我妻子的吗?”
水笙只好按着他的头自己上去反咬他唇一口:“疼吗?知道疼就是真的啦。”
他看着她,傻笑:“不疼。”
她再咬一口松开他:“现在呢?疼吗?”
他猛然低头咬住她的,两个人唇舌纠缠……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肥不肥?
有没有肉?
妖看见下面有好多人都在觉得女主矫情,其实我很想说,若是女主穿越过来和白家三兄弟就立刻一个个相亲相爱的,那还有什么看头?
代入一下,她有点小矫情是正常的。
至于柳臻,有些人为白家兄弟打抱不平,其实水笙是因为白瑾塘去当兵求了义贤王,并且发誓跟随他,从此做生意与共这样子的……
所以柳时常试探她都是很正常的,至于内情什么的,还要在后面写到。
白瑾玉和白瑾衣马上就出来了不要着急,先送走白老三再说!
水笙在这章也说了,她就想先冷却一下他俩,然后……你们懂的,她对白家的确是有感情的,她对柳臻说的话也是真的,她对白瑾塘说的话也是真的, 她对柳臻是没有想法的……
好了,妖一口气码了这么肥的一章,你们能不能给妖个小花呢,其实重要的,是让妖知道你们还是支持我的。
☆53、共妻守则五三
第五十三章
他只当这个最后的告别;白瑾塘一遍一遍地要着她,他连番作战,到了后半夜已是筋疲力尽,水笙更是腰腹酸软,浑身无力,这小子是尝到了甜头就不松口;歇歇再战,战战再歇……
许是少年阳刚;这是第几次了?
她身上都他的吻痕;青紫一片一片的;休息的时候;他就抱着她细细品尝;从头到脚,一一全都啃噬一遍。
白瑾塘的阳根还在她的身体里,他恨不得一直做到亮天,可连番几次下来,他也是实在无力进行下去了。
水笙又累又乏,两腿因为长时间打开也微微抽搐着,他伏在她身上轻轻喘息。
她无力地掐着他的腰,屈膝顶着他的后臀:“完事了吗?”
他不自在地啜着她的唇,身下使劲顶了下昭示一下自己的有力:“没有。”
她几乎要哀嚎了:“这次时间怎么这么长啊……”
白瑾塘叹了口气,见她脸上疲乏这才说了实话:“好像……好像出不来了。”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他懊恼地埋首在她双峰之间:“是不是我很差劲?”
水笙无语地摸着他的头:“还、还好啦。”
她情渐退,内壁竟有点干涩,他试着动了动,她赶紧按住他的腰拍着他让他先出来,白瑾塘听话的退出自己,在她身边老实躺着慢慢吞吐呼吸,想化解一下尴尬的局面又不知如何开口。
她两腿动了动,几近麻木的腰酸涩难忍,幸亏不是第一次,要是第一次就这样过一夜,还不得出人命啊!
水笙盖好自己,见他半眯着眼睛一直偷偷瞥着自己,侧身过去让他大方地看。
他羞得差点钻到被里去:“是不是很糗?”
他表情认真,脸色红白交加,竟是真的在懊恼纠结。她不禁扑哧一声笑出来,眼见着白瑾塘就要转身过去赶紧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怎么会这么想啊?”水笙凑近了身体,附耳道:“你大哥都没这么折腾过我,谁像你这么卖命啊,差点要我的命才是!”
他不敢置信地盯着她,她揉着腰,娇嗔着还捶了他一下。动作之间双乳划出被面,雪白的肌肤上面都是他留下的红痕……
白瑾塘不禁动容,伸臂把她抱在怀里,她娇嫩的肌肤紧紧贴着自己,他听见自己的心跳砰砰地越来越快,摩挲着她的脸,他感动得不能
自已。
“谢谢你……”
“说什么呢?”她嗔道:“小丈夫!”
他这会儿也觉得自己够可以的了,半硬半软的家伙还在她腿边,卖力动了动打在她的腿上,白瑾塘不怀好意地贴近她:“小吗?”
她知道他不过是虚张声势,好笑地白了他一眼:“还想来一次么?”
他立时后退了些:“我怕再来一次会精尽人亡……”
话未说完,水笙一把把他口唇捂上:“胡说什么!”
他即将要走,上战场可最忌讳死忘两个字的,白瑾塘一时嘴快,被她这么一截话头倒有点感伤了。
他紧紧拥着她,默不作声地瞪着双眼。
桌上烛火已快燃尽,水笙伸手覆上他的眼睛:“你睡一会儿,我早早叫你。”
欢爱过后,其实男人都极其容易疲倦,但是他不想睡,只想享受着最后的温柔。他一吻印在她的额头:“一起睡。”
水笙也很困乏了,她点点头窝在他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潜意识里,她只想打一个盹,想歇歇缓缓神。可毕竟体力有限,她的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听着听着,她慢慢浅浅入眠。
白瑾塘却是彻夜难眠,此时大概也有丑时两三刻了,他轻轻摩挲着她的长发,想起曾有一次带她上街,一个算命的说她是富贵千福之命,一生和顺安乐。
不知他说得准不准,他低低叹息:“你要是真的有福,那我就有命回来见你。”
她似乎听见了嗯嗯两声还砸吧砸吧嘴,他垂目见她模样,竟已睡着,柔顺的长发在手臂上流淌,他抓过一绺缠在指尖,低头闻着淡淡的女人香味,觉得就算战死沙场,此生也十分圆满。
正是感叹,烛火一闪,燃落了最后一点火光。恰在此时,外面断断续续传来了鸡叫声,原来时间过的如此之快。
难舍之情,油然而生。
水笙不适的动了动,许是被子没盖好,她光着身子感到了阵阵的凉意,白瑾塘在的时候他肌肤正是阳刚,温暖得很……哪里有冷的感觉!
她心里一惊,顿时醒了过来,身边已经没人了,水笙看向外面,初露阳光,似乎还早的样子,他没叫她,定然是自己先走了,幸亏时间不算太晚,她一骨碌起来,赶紧地穿衣下地。
院子里静悄悄的,她抱着庆幸的心理呼唤了两声,一个看门的短工说白瑾塘走了有一会儿了。是了,他定是回去和大哥二哥告别,水笙不顾一切的奔了出去。
雁北湖边,第一个出船的艄公刚到,她抓出碎银塞到他手上只说去湖中佛塔,因为水路不远,很快就到了,水笙让艄公在水榭边上等候,自己则一路小跑跑上百层佛阶,走进大堂,她已累得气喘吁吁。
小和尚摆好蒲垫,她拿着签筒使劲摇了摇,马上飞出一签。水笙赶紧拿到旁边高僧处让他解签。
大师问求什么,她说求家人平安姻缘美满。她形色匆匆,来此只说家人平安,这和尚抬眼看了看就猜到了三分,他看了签文,低低念了一遍:
旱时田里皆枯槁谢天甘雨落淋淋
花果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