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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笙当然是保守地留下了些许不孕药丸,可是生怕再出什么差错。
白瑾衣很是期待这个孩子,他每次闲暇都犹如走火入魔一样,时不时的就问水笙名字的问题,还没怀孕就这么胡思乱想的,她只哭笑不得。
到了晚上,白瑾衣再次求 欢,水笙自然是妥协与他又是一番缠绵。
第三日,是得以休息的日子。
说实话她有点累,难怪排序的时候要排休息日,白瑾衣舍不得离开她,也被她赶了去养生堂。一大早就有消息来说媒门有人要相看柳少谦的家世。
水笙这次可是真的认了哥哥的,柳臻花了大手笔的价钱在媒门,自然有上赶着的姑娘要相看。她作为妹妹的本来应该出席共同相看,但是因前面那些事她不得不先避嫌,托付给了瑾衣和柳臻。
白瑾衣自然上心,柳臻倒不着急,只说好姑娘有的是。
叫水笙听见了,不由得小声嘀咕:“好姑娘可不有的是,偏就往里挤……”
他漆黑的眸子一直盯着她,直到她闭嘴不言。
面无表情,率先出了白家。
来相看的是省里的一私坊家的小女儿,此女姓项名远香,已有二十一岁了,正是成亲的好时候。她模样清秀可人,帮助爹爹打理染坊也是精明能干,柳臻很是满意,白瑾衣也很满意。
至于柳少谦,他并无太大要求,只想能对他弟弟好,顾家些就行。
那项姑娘不是第一次见柳少谦,他的为人其实是早就知道的,这次也是托了人,才在媒门拿了个第一的顺序,很怕他相中了别个去,此时见他满头答应,心里更是开心,只不过女儿家的不好当时回应,只说回去考虑考虑。
这也是人之常情,谁能保证第一次就相看成功呢!
柳少谦根本没当回事,几人一同回了自己的家,本来也叫人准备了酒席,留白瑾衣和柳臻一起喝点小酒。
不想酒还未喝完,报喜的媒人就登门了,老媒婆一口一个恭喜,说项家小姐相中他了,问问这定亲的时日还需要再看看什么的。
柳少谦一下就懵了,其实他根本没看清人家姑娘长得什么样,问了柳少龙,他本来就不愿成亲,更是没注意看。
白瑾衣倒说人家姑娘不错,柳臻只抿着酒轻笑,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不过为了慎重起见,还是要再见个面的,柳少谦让媒人去送个信儿,这件事大体上不能再变。
晚上回去白家的时候,柳臻给汇报这个工作交给了白瑾衣,这白瑾衣自然是求之不得去了水笙的屋里,细细讲诉了相看的过程以及结果。
夫妻二人都为柳少谦高兴,聊着聊着就晚了,因为存心想要留宿,白瑾衣更是借着酒意脱了鞋子直接歪床上不肯走了。
本来水笙是打算带孩子睡的,不想他打定主意是要赖在她的屋里,她只好叫周嬷嬷将女儿抱走,对柳少谦要娶亲的事,她可是由衷的高兴,从他几时成亲聊到了聘礼再到她的贺礼,等觉得口干舌燥,已过了酉时,天色不早。
白瑾衣无辜地在床上看着她,她只得一笑了之。
不想二人刚吹了灯,模模糊糊的,外面来了个人,他轻轻敲门,不得声音竟是自己推门进来了。
水笙大惊失色,懊恼自己忘记了插门。
来人酒气熏天一进门就嚷嚷上了:“水笙你个没良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都会吃到肉的,晋 江写文不易啊,尤其到了肉这里,总发黄牌锁文啊,所以你们懂的……我尽量写的香香的(╯▽╰)……
☆85、共妻守则八五
第八十五章
白瑾衣是舍不得离开她;非要赖在她屋里不出去。水笙只得留了他,二人说了会子的话,这刚吹了灯火上床休息,就听见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水笙是大惊失色,懊恼自己没有插门。
来人自己推门而入,一进来就带入了酒气;他醉醺醺地嚷嚷着:“水笙你个没良心的……”
话还未说完,已经绊在椅子上面;使劲摔倒了。
她赶紧起来;这白瑾塘不知是又发的什么疯;不知去哪喝酒了回来到她屋里耍酒疯。
白瑾衣也披上了外衫;水笙下床点灯;等照亮了整个屋子,这才看见白瑾塘在地上哼哼着。
他闭着眼睛,口中犹自说着:“你真没良心都不想我……”
水笙赶紧蹲下身子去扶他:“瑾塘~你去哪了怎么喝这么多的酒啊?”
白瑾塘抱着她的一边胳膊撒娇地哼哼着:“我走好几年了你看你都不想我!你怎么不去找我?”
白瑾衣在床上穿着衣衫,水笙无奈地看着他,这边白瑾塘还使劲摇晃着她的手臂:“你说你是不是不想我?你快说?”
她只得去搀扶他:“你先起来,别闹了啊!”
白瑾塘打了个酒嗝,不依地撇嘴。
都多大了,还这样。
他得不到她的回答更是喊叫起来,这时候白瑾衣已经下了地走到跟前。水笙拽不起来,他伸手去拉,白瑾塘顺势也抓住了他的胳膊。
白瑾衣使劲一带,立即将他拉了起来。
白瑾塘心里正是奇怪,水笙的力气怎么这么大,迷迷糊糊的一睁眼,正对上自己的哥哥,他的酒顿时醒了一半。
“二哥?你怎么在这里?”
“你说我怎么在这里?”
白瑾衣没好气地瞪他:“好好的去喝这么醉干什么?喝醉了不去睡觉还跑来撒酒疯,你不睡还不叫别人睡了?”
白瑾塘窘迫万分,也不知是喝酒上了脸还是不好意思只觉得脸上烧得生,水笙见他这副模样也知他是打算来屋里偷吃,到底是年轻贪恋欢愉,她悄悄扯了白瑾衣的袖子,他也是不好与弟弟相争,只安慰了她叫她早点睡,还是避了出去。
等到哥哥走了出去,白瑾塘这才梗着脖子叫道:“我二哥在屋里你怎么都不先说一声?”
水笙伸手掐了他的脸,拽着扯到屏风后面的脸盆处:“快洗洗你的臭嘴,都是酒味!”
白瑾塘哀嚎着过去听话的洗了脸,这酒更是又醒了三分。
水笙本来就已经脱了衣裙了,此时身上只有中衣裤,这两天很累,她率先钻了被底,不多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
白瑾塘期期艾艾的磨蹭了会儿,等他回到床边时候,她连眼都没睁。
他就有点不知所措了。
这——到底让不让住在这啊!
他蹑手蹑脚地脱鞋,还没脱完,水笙的声音就响在身旁。
“你还干什么呢?快点睡吧,困死了……”
“哎!”
他爽快地应了一声,赶紧甩了鞋子除去衣衫爬到床里,掀起被子就钻了进去。水笙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
白瑾塘怎么能睡得着,他故意翻身蹬被,故意哼哼唧唧的,可无人理会他。
她浅浅的呼吸就在身边,实在等不到她有一点的动作,只伸手过去,轻轻地探入了她的衣底,待摸到了软肉,舒服得嗯了一声。
水笙迷迷糊糊地捉住他的手,半眯着眼看他:“别闹。”
看来是一丝兴趣都没有,也是的,白瑾塘也知道这两日二哥定然是将她榨干了,自己馋嘴了想吃点肉,可惜还总不到自己的日子。这偷偷摸摸的跑了来,还撞见了哥哥……
他有点懊恼地缩回手去,使劲翻了身背对着她。
等了一会儿,水笙一点动静也没有,她根本就没想过过来抱他或者安慰他!
这个认知让他有点小伤心,索性坐起身子给衣服都脱了去,就剩个亵裤在身上挂着,重生进被窝躺好。
水笙知他心里痒痒,故意不看他,也实在是疲乏,不多一会儿就睡着了。
白瑾塘可是窝了气,怎么也睡不着。
他其实也没喝太多,就是借着酒意来寻的她。谁想到她竟然真的不理会自己,越想越生气,将赤 裸着的身体往她面前一送,伸臂抓过她的手就放在了自己的裸胸上面。
水笙在睡梦中任他摆布,他也没有做过分的事,不过是时不时的就在她身上摸两下。摸完了上面摸下面,摸完了脸蛋摸小腹,画着圈圈的摸,打着转转的摸。
她睡得再死也被他弄醒了,一睁眼就对上他有点委屈的眼。
水笙一动,手下是他赤 裸的胸膛。
她一愣,掀起被子看了看,他穿得实在是少:“怎么?这是在跟我使美人计吗?”
白瑾塘瞪眼道:“我难受。”
水笙被他抓住手牵引着往他身下划去,那小家伙此时正是坚 硬,直挺挺的蓄势待发。她好气地握住用力钳着,有点恶作剧似的插入两下。
白瑾塘差点给她跪了:“水笙~”小声都柔出水来了……
她差点咬到嘴唇,白了他一眼:“你知道我这两日其实真的很累……”
话还未说完,他已经是拿着她的手探入了自己的裤里,就势脱去亵裤,那家伙一下弹跳出来,水笙瞪眼看着他,白瑾塘无辜地就着她的手动了动:“你看,是它想你了……”
她实在是无力再承受一场欢 爱了,本来想好好歇歇的,可这一天也没消停着。想敷衍敷衍这白老三吧,他明显是不叫吃肉就不睡觉不叫吃到嘴谁也别睡的模样。
“我很累的,一动也不想动……”
“没事没事,”他带着些许酒气的话就在她的耳边轻 吟:“我动就好我动。”
“白瑾塘,”水笙最终无奈地答应了他:“那随便你吧。”
她话音刚落,他就嘿嘿傻笑起来,到底已经比三年前要强壮的多,白瑾塘一个翻身就翻到了她的身上,两手利落的帮她褪去亵裤,迫不及待地就抵在了她的大腿根处。
水笙尚未情 动,还有点干涩,见他猴急的到了下面,生怕他就这么闯进来,赶紧夹紧了两腿将他腰紧紧夹住:“不行,太干了……会疼的。”
她要不说,他真的闯进来了,白瑾塘扶住自己的那物在入口处摩挲了阵,一点点试探着挤进去了一点,水笙刚觉得疼痛,抓着他的手臂低呼一声,他很怕她反悔,竟然一口气冲进来了!
几乎是没什么前戏,水笙感觉到了疼痛,使劲拍了他的肩膀抗议。
她里面真的太紧了,白瑾塘哪里还说的出话来,被她紧致的内壁绞的差点一泻千里!
他缓了口气,稳住了心神,比她还难受。
“水笙……你松点怎么这么紧?”
“白瑾塘!”水笙咬牙瞪他:“都说了不行你还非得这么鲁莽的,你知不知道刚才弄疼我了!”
白瑾塘喘着粗气:“我知道我知道,那现在怎么办?”
她赌气道:“我不知道!”
他小心翼翼的动了动,牵动着二人紧紧相连的地方都觉到了快 感:“你不管那我动了啊!”
水笙先是被他弄疼了点,可是这身体就是这般的敏感,那物在里面一动,立刻就有了润滑的爱 液渗透出来。
她扭头不看他,白瑾塘怕她生气不敢再动,伸手去扶她的脸。
“怎么了?”
“笨蛋……”
他动着动着偏还停下来了……这个笨蛋!
水笙一手抓住他的一指拽到口边,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指尖,一口含住轻轻吞吐。这动作太特么诱人了,丝丝银线从她口中吞吐在他的指尖,他感到自己身下那物又大了些,再顾忌不了别的使劲冲撞起来!
这还是个需要调 教的男人,水笙先还在心里暗自比较着着三个兄弟,后来已经什么都想不了被他撞得神识出窍,直飞去了云端。
……
这白瑾塘喝了酒,持久力特别长,水笙被他翻了几个花样都不得释放,后来还是她将人推倒在床,自己坐上去最后才让他缴枪投降。
还是自己动手,才丰衣足食……咳咳,跑题了。
他泄了之后是出奇的老实,本就是喝多了,抱着她睡了好几个胡同。
等到第二日早起,二人一起睡到了日上三竿。
幸亏白瑾衣隐晦的提及了下他留宿在水笙屋里的事,才没有人过来叨扰。
白瑾玉喝的茶差点没全都吐出去,他实在觉得这个老三哪,多少继承了他点不要脸,还发扬光大了……
柳臻一早起来又到周嬷嬷屋里去,小佳音还记得他,对着他使劲的笑,他本就是来逗逗孩子的,什么也没带。这孩子倒记得他腰间的小铜牌,可爬到他身上,伸手去找却没找到。
他意识过来,这才想起铜牌上次遗留在白佳音这里了。
看着周嬷嬷一问,才知道水笙带走了。
她带走了他这就不在意了,专心致志的看孩子,周嬷嬷也不放心叫他带白佳音,一步也不敢离开。
这下柳臻不乐意了。
叫周嬷嬷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可老人家偏不去。
“嬷嬷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奴……”她结结巴巴地看着他,心想这柳爷不是有心找茬吗:“老奴什么意思都没有。”
他轻哼了声,抱着孩子在屋里打转转玩:“下去吧,我帮你带一会儿孩子。”
周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