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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米被她勒得上不来气:“这还用看吗?很明显的事。”
柳意咬唇低叫:“打死你个色鬼,怎么就盯着别的姑娘那个地方看!”
他被她胡乱打了几下,因为不知如何解释也无法解释这样明显的事实,一个用力将她从身上掀了下去,她刚待要起,白瑾米翻身压上了她的。
她愣住了,这个姿势也有点太那个了……
气愤顿时有点窘迫,白瑾米胸腔中的那颗心也跳得飞快,他缓缓靠近她的脸,黑暗中她紧张着不时乱飘的目光模糊可见。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他的唇就停在她的双唇上面。
“小、小米,”柳意抱住他的腰身小声道:“你好重啊。”
“我问你,”他的呼吸都吞吐在她的唇边:“在我要回来的时候洗澡,什么都不穿是不是想要勾引我圆房?”
心思仿佛被洞察一般,她顿时恼羞成怒:“我哪有!”
白瑾米一手撩起她的长发,上面还带着些许的香气:“还说没有,每日都往我身上爬,还说没有?”
柳意窘迫至极,她也知道自己睡相极差。
他句句都是调侃玩笑一样的,半分正经都没有,她想起自己昔日对他的爱恋十分心酸。叶彤虽然走了,但是以后他还会遇见更多的叶彤,形形色色的女孩子,各种各样优秀的姑娘,她顿时有点泄气。
其实她是真的想跟他圆房了,至少当他第一个女人,作为他的妻子才能安心。
踌躇了半晌,他一动不动,柳意轻轻松开手臂,沮丧道:“是,我是想和你圆房,谁叫你总不喜欢我碰都不碰我……”
话还未说完,他温热的唇就贴上了她的。
她错愕无措,只能任他掠夺口中的所有,任他登堂入室疯狂似的纠缠着自己的香舌。紧接着男子的气息席卷了开来,柳意脑中嗡的一声,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
白瑾米松开她,让她用力的呼吸了几口气这才摩挲着她的鼻尖:“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
她心如捣鼓,小心翼翼地开口,连声音都变了一个腔调:“你——喜欢?”
他不说话,只伸手去扯她的小衣衣带,柳意吓了一跳,下意识挣扎。不想越是挣扎脱得越快,白瑾米埋首在她的胸前,细细的品尝着少女的芬芳。
她犹如梦中,还觉得十分不真切,他这是在干什么?是要圆房?
还没想到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柳意就被他褪掉了所有,她触碰到他火热的肌肤,在这寒冬仿佛是最后的温暖一样忍不住投向了他……
不知道是如何开始的,也没有人教过,白瑾米凭着本能,也试了三四次才找到正确的门路,刺穿她的那一刻,他抱着她久久不敢再动。
柳意疼痛难忍,抓过他的手臂咬了下去。
他双重折磨,更是难受。
一个抓着他的手臂,含糊其辞地呜咽着:“你要是让我更疼我就让你更疼……”
一个卡在她紧致的内壁当中,进退两难……
白瑾米试着动了动,手臂上果然传来了更痛的感觉,可已经被陌生的欢 1愉刺激到了,他如何能停的下来……
这是一个不完美的初夜,两个人都疼得厉害,可即使这样,柳意也觉得十分幸福,不知是否是在梦中,迷迷糊糊时候听见白瑾米满是爱惜的声音在耳边低语。
他说,笨蛋,不喜欢你怎么会和你成亲?
作者有话要说:准备好了吗,下面开始水笙和丈夫们以及柳臻的番外,一共五章,想停在九十九章,寓意完美,O(∩_∩)O~
☆、一妻四夫篇(一)
第九十五章
某日;花锦瑟忽然起了心思,拖家带口的到省里探望柳臻兄妹。
柳臻得了消息,只得装模作样的回了白家,柳意和小米留守柳家看家。
正月刚出,本来白家一直做着迎接小王爷的准备,可人家只送来了要到的消息;结果足足过了三个月,等到了春暖花开;他们一家人才走到。
柳臻这小半年都在白家住着;因为还是个挂名的;也和白家兄弟正常排着日子过;水笙乐得与他一起;一个女人应对三个如狼似虎的丈夫,的确是十分辛苦。
她不时就拿他做幌子,二人同床异梦倒也过得十分坦然。
花锦瑟到的时候已经快到五月,彼时柳臻觉得自己等的花都开了,那日正是在院里晒阳阳,忽然听见街上一阵喧闹,紧接着白家人都跑向了一个方向。
他懒懒地躺在摇椅上面,忽然觉得十分的困乏,心里一下一下的跳着,听着前面的声音,柳臻知道,是姑奶奶来了。
白家老大不在,老二不在,老三也不在,人家都有事情要忙,只有水笙在。
他看着花锦瑟与小王爷一起走进院子,觉得阳光一下刺眼了起来。
眯着双眼看着二人,柳臻缓缓摇着摇椅。
花锦瑟走在前面,朱少君见他这般模样只对她笑道:“你看看柳臻,好像傻掉了。”
她背着手,走到他身前站住,因为阳光都被她遮挡住,他才睁开了双眼。
“柳臻,”花锦瑟皱着眉头看着他:“知不知道你姑奶奶我为了来看你吐了多少次?”
“嗯?”吐了?
他停下身子,缓缓站了起来:“为什么吐?”
花锦瑟没好气地瞪他:“心里不痛快!”
心里不痛快?
柳臻木着脸,一点表情也看不出来:“谁惹你了?”
她用不争气的目光盯了他半晌,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花锦瑟之子已经三岁了,这下子白佳音可有了玩伴,三个小萝卜头凑到一起不是你哭就是他哭,总之白府是热闹了起来。
水笙顾着照顾客人,正好让柳臻帮嬷嬷带孩子,他乐得逗弄小家伙们。
花锦瑟等人这就在白家住了下来,柳臻这下有事情忙了。
他每日早早起,总是牵了白佳音的手在院内练习基本功,等她马步蹲上了,朱家的小子也就起来了,白蓓萝与他总要到院里玩耍的,三个孩子总是闹成一团,最后妥协的永远是他。
花锦瑟上街的时候,柳臻便将看孩子的差事还给了嬷嬷,她是存了心来看他兄妹。白瑾米与柳意圆房之后夫妻恩爱,如胶似漆的甜甜蜜蜜,让她放了不少心。
只这柳臻,实在在人操心,她原本以为白家第二女那个孩子是他的孩子,结果水笙生出来之后,送去的消息只说是白家的,她娘在家里絮絮烦烦的说着柳家要无后了,非要她过来看一次。
她如何能放心,白家兄弟三人,他柳臻还是一个外人,怎么能斗都过他们,看看水笙的肚皮就知道了,花锦瑟也是借此机会想要敲打敲打柳臻。
感情的事情不去争不去抢,如何能得到?
借口说上街买点东西,柳臻陪伴在旁。花锦瑟只说要去买点首饰,他默默跟在身后,只觉得二人之间距离遥远。
她进门的时候他其实都看见了,小王爷对她母子百般呵护,夫妻二人斗嘴欢乐无限。他恍惚跟着她,本来以为会很痛很痛,痛得痛不欲生,但是却只有点累,往昔那种不甘以及难过都仿佛随着时间冲淡了去。
就像他对柳少谦说的那样,人的一生其实并不是那么的圆满,不是你喜欢谁就能娶谁,也不是你想要就必须能得到。
一旦得不到唯有放弃,从未得到过,放在心里偶尔想一想,放在回忆里让她逐渐消散,也总有一日会消散。
花锦瑟数落了他一道,其实他根本没听清她都说了什么,不过就是嗯嗯啊啊的附和了一番,她戳了他的脑门,就像多年前一样。
他难得想笑,可脸上表情僵硬,实在又笑不出来。
二人回到白家的时候已近黄昏,院里正是传来孩子的哭声。听声音好像是白佳音的,柳臻下意识疾步去了后院,白家兄弟已经先到了。
水笙正抱着白蓓萝轻声哄着,白佳音委屈至极哭得极其大声,她一转身看见了白家兄弟,扁着嘴就冲到了白瑾塘的怀里:“爹~”
白瑾塘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小王爷朱少君正也抱着儿子轻声哄着,白瑾衣接过水笙怀里的小二,她笑着解释了一下。
只这三个孩子在一起绊绊磕磕的玩了,不知怎么的就摔成了一团……
柳臻伸出去的手,缓缓地背到身后,刚才众人都冲到孩子身边,他也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结果小家伙儿们是各找各爹,他看着白瑾塘的怀中的白佳音,心里开始冒泡泡。
如果是他的女儿该有多好?
因为小王爷一家在,他需要证明自己过的好,所以要与水笙一起住。二人也习惯了这假夫妻的日子,默契的各自搂着自己的被子,谁也不会越界。
柳臻每日睡眠都极其浅薄,往往是一点点动静都会醒,这日本来是一身疲乏,可偏偏就是睡不着。她侧身背对着自己,呼吸浅浅,薄被下的曲线看得分明……
次日一早,水笙醒过来的时候,一转身就对上他的眼,他面无表情,清俊的脸上往常一般木然。
她顿觉好笑:“今日太阳怎么从北边出来了?你怎么还懒床了?”
他这才默然起身,白家兄弟都有事在做,只有他闲极无聊,因为花锦瑟在家里总要追着问他何时生子之类的话,他懒得听她碎碎念,只说布局有事,躲了出去。
柳少谦夫妻平常就住在布局,此时他已经是柳臻手下得力的大掌柜了,前些日子也听说他妻子有了身孕,正是紧张孕期当中。
横竖都是无聊,柳臻呆了呆,慢慢走去寻他。
因为掌管了八大省的账务,柳少谦其实很忙,柳臻这个懒的,就受了现成的账目,整日就是晒自己。
到了布局,人刚好不在,只有项家女帮小掌柜的整理账本。
不多一会儿,柳少谦从外面回来了,他甚至还特意去了趟相聚楼买了欢喜双鱼给妻子,知道妻子爱吃鱼眼,更是小心的挑出来放在碗里,因为有事忙只让她慢慢吃转身出去了。
柳臻百般无聊的看着账本,余光中忽然瞧见项远香掩着袖口,飞快的挑出了碗里的鱼眼,紧接着用纸包住了直接扔在了废纸桶里。
他卷起账本敲了敲自己的头,这才露出一点惊讶的表情来:“你不爱吃鱼眼?”
项家女一时间忘记了他的存在,此时被他瞧见顿时有点窘迫:“不爱吃。”
柳臻想了想,忽然想起水笙爱吃这玩意儿来:“水笙爱吃。”
她点点头:“我知道,可她爱吃也不等于所有的人都爱吃。”
他又想了想:“你故意的?”
项家女见左右无人,这才抚着自己的小腹说道:“我早就认识少谦,也知道他对水笙的心意,但如此费心嫁给他,实在是一心爱慕,想有一个不一样的结局,不用苦苦相思。”
柳臻微微叹息,听见她低声又说:“大掌柜的你看,有时候相思也不过只是习惯而已,等他有了新人,面对不一样的女子,自然而然的宠爱,去习惯她总要放在心底的。”
他更觉好笑,这样的话,岂不是当初自己对柳少谦说过的?
世间的苦,皆因得不到,或者已失去。
得不到就放手,已失去的就忘记,如此简单,他却一直看不透。
从布局回来,柳臻不放心妹妹,先回了柳家,小夫妻二人圆房也有几个月了,却也没传出什么动静,这让他有点心急,其实按照他的计划,是想让妹妹快点生个孩子,然后他来带……
白瑾米即将赴京殿试,更是用功。
他走进柳家,院里一点声音都没有,轻轻的皱了眉,这种冷清让他感到窒息。
站在院里发了会呆,柳臻逃一般的回了白家。
白家整日都是热闹的,他在人声当中才觉得温暖如斯。
到了晚上,白家兄弟自觉的没有人跟他争抢,柳臻坦然的留在了水笙的屋里,他坐了一边,看着她哼哼呀呀的在屏风后面换了小衣中裤,忽然觉得她的声音是那般的动听。
他不年轻了,功成名就之际,只觉得更加的冰冷孤单。
她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见了他还对他璀璨一笑。
这一生,柳臻想,他接触过的女子不多,好像也没有太好的选择能让他试一下……
期期艾艾地走过床边,水笙正坐了镜前卸妆,她长长的头发随着朱钗的抽出散落开来,他站在她的背后伸手轻抚。
这一动作吓了水笙一跳,她从镜中看他异常的动作,不敢置信的回头看他:“你这是怎么了?”
柳臻仔细端详着她的脸,想象了一下若能和她生一个孩子那该是什么模样的。
他不说话,只看着她的目光逐渐温柔,水笙甩了下长发,从他手中解救下自己头发自己轻轻捋过来垂在胸前,疑惑道:“怎么了?”
柳臻觉得两个时辰已经足够他下定决心了,他撇去心思,只脱鞋上床。水笙看着他利落的脱去外衫,心里惊犹未定。
隐隐的,她总觉得他这怪异的举动是有着后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