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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仔细细的查凌龙的身份?”他深邃的双眸柔情似水,不惧不畏,一个软软的钉子就这样回给了硕祯。
“好啊,即便你什么都不说,什么都没做,只是为了伺候朕,你可知晓你是男人的这个事实,就已经是欺君之罪了,朕可以随时将你拿下,处斩!”硕祯甩开对方的手,看着他虚弱的身体在冷风中摇摇欲坠,不自觉伸出去想要扶住对方的手,到了半空硬被自己生生的收了回来。
“皇上若真想如此做,臣妾也只有听后发落的份,但臣妾知晓皇上是懂情意的人,凌龙侍寝之时顾及着皇上的颜面,甘愿做了身下的那人。
皇上自然该看得出,在那种情况下,即便臣妾将皇上……当然,皇上也可以认为臣妾是怕日后逃不掉才那么做的。
臣妾不想多做争辩,一切全凭皇上的意思,臣妾没有怨言。”展凌龙纤瘦的娇躯,透着一股惹人怜爱的娇贵之气,肤白如雪的脸颊上,在说着上面的一袭话时,微微泛起红晕,让硕祯不免有些看得愣神。
“皇上,太后身体抱恙,请您去一趟。”祥贵匆忙赶到硕祯的身边禀报。
硕祯始终皱眉凝望着展凌龙,没有答话。
“有劳贵公公通报一声,就对太后说皇上稍后就到。”展凌龙转头对祥贵柔声道,硕祯依旧一言不发。
祥贵看皇上是默许的意思了,就悄悄的退了下去。
第二十二章 面见太后
慈恩殿。
疏竹掩映,流水绕桥,清净中带着闲适,雕梁画柱的色彩也格外的清淡,这便是太后入住之所。
硕祯匆匆的赶到此处,身后是跟随着的展凌龙,他原本是不想来的,硕祯却以一句,“让你伴驾左右,没有朕的允许,你半步也不许离开朕的视线。”硬是将他带了过来。
展凌龙的脸色煞白如纸,一副摇摇欲坠的单薄模样,只是一心记挂着太后的皇上,早已无心顾及他。
也或许即便是皇上发现他的异状,也无心多管吧,谁让在硕祯的心里,他并非是一个好的存在。
“皇上万岁,玲贵人吉祥。”守在宫殿外的宫女,跪地给皇上请安,等展凌龙他们离去后,便开始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
毕竟能够在一夜之间就得到皇上的恩宠封为贵妃的人,这宫中也就只有这展凌龙一人,宫女们猜测着展凌龙究竟有什么本身,博得了龙心大悦。不但封她为妃,还一刻也不舍得离开的带在身边。
硕祯没有叫人通报,而是直接进入慈恩殿,迎来的是一阵淡淡的茶香,弥漫在空气中,似乎将微凉的空气都变成了熏人欲醉的暖意。
太后斜躺在雕刻着祥云的檀木长椅上,闭目养神,听到有人走进来的脚步声,抬眸朝来人微笑起来,一副心情极好的模样,看不出身体微恙,“皇帝来了?”
“朕见过母后,听说母后身体不适,可曾请太医瞧过?”硕祯扶住太后撑起的身体,让她坐了起来。
“臣妾给太后请安。”展凌龙跪拜,恭恭敬敬。
“玲珑也来了,起来吧。”太后指指身边的位置,“你们两个都过来坐吧,其实哀家没有不舒服,只是想要皇帝快些来见哀家,才想了这么个办法。
可这话一传出去,哀家就后悔了,皇帝是日理万机之人,又向来慈孝,哀家真是不该拿这种事来开玩笑。”她让两人一边一个坐在自己的身边,一脸懊恼。
“只要母后身体无碍就好,朕也就放心了。”硕祯说着,眼神不自觉的就瞄向对面的美人,对方那一副弱不禁风摇摇欲坠的模样,他早就看到了,原是想让给太后瞧病的太医,也给他瞧瞧的。
难道是病了,还是昨夜着了凉?怎么就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呢?
“皇帝,你选后的事情,可曾定下来了?”太后笑着问道。
“……”硕祯的目光始终不曾离开过展凌龙。
太后轻咳了一声,神秘的笑着道:“皇帝,你有听到哀家说的话吗?”
“啊?……什么?”硕祯的一颗心不受控制的就分到了展凌龙的身上,哪还听到太后的什么话。
“哀家是说皇帝立后的事情啊。”太后微笑着说着,一提及此事,她就乐得眉梢轻扬,她的手握住展凌龙的手,突然拧眉,“你这孩子手怎么这么凉啊?”
她再望向展凌龙一张疲惫憔悴的脸,摇了摇头,“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硕祯听到太后的话,猛地站了起来,接触到展凌龙的视线后,又状似毫不在意的坐了回去。
展凌龙原本期待的心,在看到硕祯坐回位置后,也跟着沉了下去,一阵眩晕袭上,他硬撑着勉强笑着摇头,“臣妾没事,谢太后关心。”
硕祯望着展凌龙虚弱的几乎要立即晕倒的模样,捏紧了拳头,终于还是忍不住的道:“身体不舒服,就别逞强,不行就请太医瞧瞧。”他的口气冷淡,态度强硬。
“是啊,还是请太医来瞧瞧吧,来人啊,宣太医。”太后拍拍展凌龙的手,慈祥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
第二十三章 一碗汤药
月照养心殿,洒落一地的冷辉,照得清冷的庭院里更显萧瑟而庄严。
硕祯拿着御笔在批阅着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雲妃绕到他的身后,纤纤玉指按压上他的肩头,灵巧的双手恰到好处的按摩着,她的声音细软柔肠,“皇上,您也累了,就先休息一下,喝掉这碗臣妾亲手熬的莲子羹吧,臣妾花了好多功夫呢!”
硕祯静静的没有动,目光从桌上的奏折飘向养心殿侧殿敞开的门里,那正对着躺在床榻上的展凌龙。
在太后的懿旨下,太医为展凌龙把脉诊治,说是染了风寒,再加上急火攻心,开了药方让他静养。
原本展凌龙是请求回自己的旭岚斋的,可是硕祯又以那句伴驾左右的命令,将他留在了养心殿。连硕祯自己都不明白究竟为什么要将这个犯了欺君之罪的人留到现在,还硬是留在了自己的身边。
“小姐,将这碗药喝了吧。”展谨捧着宫女刚刚熬好的汤药到展凌龙的面前,如同诱哄着孩子般的道。
“咳咳……咳……之前不是刚喝过了吗?你是不是记错时辰了,怎么又要喝?”展凌龙缓缓张开眼睛,微挑起秀眉,眼底的烦躁一闪而逝。
硕祯的眉头因展凌龙的举动而微微蹙起,完全的忽视身后的美人。
“这种事情谨儿怎么会记错,都是按照太医的叮嘱做的,小姐您就快些喝了吧,凉了会减弱药效的。”展谨看出对方的不耐,但她也实在没有更好的方法,将药碗再度的送到展凌龙的面前,逼着对方喝下。
展凌龙不情不愿的撇着嘴角,伸手去接那散发着浓重苦涩味道的汤药,或许是他的过度不在意,也或许是他内心的抗拒,让他的手在触及到汤碗的时候,一个不慎,翻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和床榻之上。
“哎呀……小姐您的手,这……怎么办?”展谨慌乱的喊叫起来,用手中的帕子拂去展凌龙手上的药汁。
硕祯几乎是立即从椅子上弹跳起来,身体撞上桌案而不自知,直直的冲向侧殿床榻上的人,一把粗鲁的推开展谨,朝着她怒吼着,“你是怎么搞的?究竟会不会做事,怎么可以这么不小心,来人呐……把她给朕拖出去……”
“皇上,您这是龙颜大怒了吗?”展凌龙的脸色在月光下显得很柔美,他抿嘴淡笑着,一双眼睛闪着幽光,“可是……凌龙真的不明白,是什么值得皇上如此大怒呢?”
“她让你……”硕祯看着那双似乎能够看透一切的眼眸时,才猛然惊觉自己做了什么,他似乎对这个欺君的男人太过关心了。
“朕……朕的养心殿里不允许有这种笨手笨脚的人。”硕祯粗声粗气的吼着,抑制不住心中的关切,执起展凌龙那被汤药烫得红肿的手指,拧眉看着地上跪着直打哆嗦的展谨,厉声道:“还不快去请太医,愣着找死啊!”
“是是,奴婢这就去。”展谨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朝门外跑去。
“等等谨儿!”展凌龙将自己的贴身婢女喊回,柔柔的朝着硕祯一笑,用另一只没有烫到的手,轻轻推开硕祯握住自己的手,淡淡的道:“皇上,此刻已经很晚了,为了这么点小事去请太医,明日又不知要有多少人议论凌龙了……”
展凌龙的双手突然的缠上硕祯的颈项,将对方的身体拉低到贴靠在自己的身上,他的柔软薄唇轻贴上对方的耳垂,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道:“臣妾知道皇上这么做不是真的关心凌龙,只是想要给凌龙制造更多的敌人而已。
皇上何必如此着急呢?您今日带着凌龙去面见太后,就足够让后宫的妃子们嫉妒臣妾的了,你此刻就不要再麻烦了,也让太医歇歇吧。”
硕祯眯起眼睛,细细的审视着眼前的男人,难道这个男人真的是如此想朕的吗?想朕只是为了让他在宫中树敌。心底为什么会隐隐的感到愤怒?
难道自己不是为了这样的目的吗?难道自己是真的关心这个人吗?难道自己因为对方不明白自己的心意而愤怒吗?
硕祯不敢继续想下去,可是看到那细嫩的手指烫得又红又肿时,心底却隐隐的泛着酸涩。
第二十四章 凌龙困惑
雲妃看着流动在硕祯与展凌龙之间的异样情愫,一个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如果自己再不努力的抓住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眼前的这个看似娇弱的女子就会将他收入囊中。
雲妃来到硕祯的身旁,整个身子倚靠在了他的怀里,正要大胆的跨过腿坐他的身上,却被他轻易的推开,清冷的嗓音缓缓的流泻出来,“你先回去吧。”
“皇上,臣妾是好心给您送莲子羹的,听说你正忙着,心痛您才来的。”她委屈的看着硕祯,却在看到展凌龙时,眸中闪过一道精光。
“皇上,您真的不想喝吗?那给臣妾喝可以吗?臣妾想喝莲子羹,这样也不枉费了雲姐姐的一番心意嘛。”展凌龙灵慧的眼里柔光一片,望着硕祯时的模样,既娇且魅。
硕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展凌龙如此的似曾相识,并非觉得他像旭岚,相反他觉得展凌龙和旭岚没有丝毫的相似,他们的性格大相径庭。
旭岚怯懦,展凌龙大胆。旭岚柔弱,展凌龙却很刚毅。即便展凌龙看似十分的娇弱,却是外柔内刚,总是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坚毅在其中。
“哼!谁要送给你喝。”雲妃听到展凌龙的话,气就不打一处来,瞪了对方一眼后,转向硕祯,委屈的道:“皇上,臣妾今个先回了,记得一定要把莲子羹喝了,臣妾熬了好久呢。”她说着恋恋不舍的离开。
“你要是真想喝,就把汤药喝了,要你留在朕的身边,是为了要伺候朕的,不是为了让你在这养病的。
这么容易就生病,你还真是娇贵呢!”硕祯的声音清冷,目光却还是盯着展凌龙被烫得红肿的手。
硕祯转向身旁站立的展谨,语气又冷硬了几分,“你去问问,你家小姐的汤药熬好了吗?”
“啊?……是是是,奴婢这就去。”展谨说罢立即跑了出去。
展凌龙脸一扬,一抹甜甜的笑容对着硕祯,声音温柔似水,“皇上,您想让臣妾如何伺候您啊?臣妾的身体无碍,您不妨……咳咳咳……”他说着,不受控制的猛咳起来,整张脸咳得涨红着。
硕祯扶住展凌龙的身体倚靠在自己的身上,轻轻拍抚着他的背,动作轻柔,语气却十分冰冷,“你的身体无碍,朕看你是故意的吧,给朕找麻烦,你现在可是太后眼里的红人,朕还从来没见过太后如此的关心过一个妃子。”
“那皇上呢?皇上如此的关心臣妾,到底想从臣妾的身上得到什么?”展凌龙的脸转向硕祯的,近距离的凝望着他,眸子深邃而灵动,似一潭湖水澄澈清明的毫无杂质,却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硕祯同样定定的望着眼前的人,面无表情,他的喉结忽地一动,转而道:“朕想知道一名男子委身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究竟有什么目的?”
展凌龙的眉心轻蹙,甜甜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他推开硕祯,将自己缩进床榻里,用厚厚的锦被将自己的头也盖了起来,他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皇上,臣妾累了,恕臣妾不能陪您了。”
展凌龙很生气,他气他自己,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的在一个男人的身下。
如果说他们的第一次,是一个意外,因为自己重了毒。那么第二次,他明明可以躲得过,甚至可以让硕祯做下面的那一个,可是自己却还是……心中那呼之欲出的答案,让展凌龙自己都不敢再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