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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贱 人!欠 干了是不是?老子在青楼买下你,你还不知好歹!信不信打死你!!”
樊月熙用手把人群扒开一条缝,就见一长相清秀的少年,被身边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撕着头发扯。少年疼得紧皱眉头,却一脸倔强,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愤恨。
周围人都是看热闹,没人阻止。
樊月熙平静的看着这一幕,没太多表情,这种年代,这样的事情在正常不过。
青楼风尘,性子起了想乐子,乐子过了还是该如何就如何。
“我叫你犟!”大汉气的胡子一抖,扬手就是一巴掌!
“走不走?!”
少年嘴角被打出血,白嫩小脸瞬间一个大掌印,而他仍是倔强的梗着脖子,双眼看向一边。
“好好!我就打到你跟我回为止!”
少年连忙紧闭眼睛,等着火辣辣的疼。等了半天,没有预期的打骂。
慢慢睁眼,少年确是被挡在身前的人晃了神。
在那大汉将要扇向少年时,樊月熙面无表情一把掐住大汉手腕,稍作停顿,就捏着对方粗腕狠狠一掰!
惨叫伴随骨头咔叻声,一同响起……
这一变动,所有人都愣住,目光全聚集到樊月熙身上。
身后少年愣住,只看大汉额头渗出细汗,捂着手腕,一脸痛苦之色,本就丑陋的五官,此刻拧的更恶心。
“你……你他妈的谁啊!?哪来管闲事的王八……嗷!!”
樊月熙照着大汉小腹就是一脚,这回直接撂翻了。
看大汉已疼得浑身发抖,樊月熙冷哼一声:“现在起不准开口说话,否则我就把你头拧下来塞进你裤裆。”
一听这话,大汉立马跳起,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人,绝对要死!小白脸也不放过!
当然,樊月熙不是小白脸,更不是好欺负的……
所以大汉显然得罪错对象了……
大汉张口一句,去你 妈的,就冲了过去。
啪!
所有人又是一愣。
樊月熙这一掌扇的无比响亮,连大汉自己都忍不住震惊,下意识摸自己脸。
“说了不准开口。”懒洋洋一挑嘴角,樊月熙笑的贱兮兮,俊朗的侧脸带了几分邪倪。
“你敢打我?!”
大汉面目狰狞的要抓樊月熙,那边从风双眼一寒要出手,却被化鹰拉住,他努努下巴,让从风看好戏。
啪啪!
没人看清樊月熙是怎么躲避大汉攻击的,就看那抹清淡影子一闪,大汉脸上又多俩巴掌印,连带胸口和大腿根都被下了狠劲。
“还说?”
“我……”
啪!
“说?”
这次还没等大汉开口,樊月熙已是举起了手臂,大汉猛然退后,双手捂嘴,大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如同被欺负的小媳妇。
顿时身周爆发出一阵哄笑,化鹰已是憋笑出声,身边从风面色如常,只是眼里笑意甚浓。
打的痛快,樊月熙心里本就憋口气,现下正好发泄一下。
不出所料,樊月熙收留了少年,不是因为同情,他是着实看不惯大街上欺软怕硬。
对此,从风倒是没什么看法,化鹰倒是调侃,若是这样的事在大街上遇一次,收一个人,公孙府岂不成了收容所?
闻言,樊月熙阴测测的笑笑,也不知在化鹰耳边说了什么,那家伙一听,立马噤声,惊恐望着樊月熙。
收留少年的目的,还有个私心。
比起府里的丫鬟伺候,樊月熙宁愿自己弄回来个能信任的人在身边。
他救了少年,因此给了少年希望,他会忠他一辈子。
☆、第二十七章 什么情况!
回到府里,樊月熙二话没说,拉着少年就去找公孙逸。
既然把人家弄回来了,就要正儿八经说清楚。
樊月熙遣走了从风和化鹰,一路上问的倒是不多,只稳稳牵着少年走。
少年叫木白,他原先的身份樊月熙不在乎,他只要他现在起,只忠于他便可。
如果他做出背叛之事,他也不介意重新抛弃他。
木白一脸迷茫的就跟着樊月熙到了书房,停下脚步,才恍惚回过神。
他这是在公孙府?门外的牌匾真的没看错!
木白大脑空白了……
书房里,公孙逸正看着一把琴发呆,这是娘生前最喜爱的古琴,颜色深棕,木材雕琢精致,分明是几十年的搁放,仍色泽鲜亮。
公孙逸抬手抚上其中一根弦,缓缓滑到末端,一拨。
屋内传出的一声清脆弦响,让门外人硬生生止住敲门得手,面色疑惑。
“公孙公子?”
手指一顿,公孙逸眉梢微挑,嘴角露出温和笑容,心里由生一种莫名的愉悦感。
他对樊月熙,很重视。
推开门,对上如期的眼眸,可在看到对方身边的木白时,公孙逸嘴角笑容忍不住一僵。
“抱歉,打扰到你了,我是想来亲自跟你说件事。”
看见公孙逸神情,樊月熙心下也是不定,但随后继续道:“我……”
“进来说吧。”恢复淡淡笑容,公孙逸看一眼樊月熙,纯白的衣袖一划,转身进了屋。
这书房不是第一次来,但每次一瞟四周,樊月熙都有种说不出的清新感,书房里的墨香很淡,却带了仙意。
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樊月熙尴尬的把木白的事情说了一遍,之后便静静瞅着公孙逸抚琴的背影。
木白已是心神不宁了,他紧张的站在樊月熙身后,盯自己脚尖。
“月熙想要收留他?”笑了笑,公孙逸并未回头。
“是,毕竟我想木白身世可怜,就这般做了主,现下来和公孙公子说。”樊月熙面上倒是平和,心里已经扑腾。
“公孙府最不缺的便是下人,既然是月熙带回来的人,我也不必多说。”想了想,便回头看向樊月熙:“那他能做什么?”
樊月熙一愣,嘴巴几次张合,没说出话。
本是想将木白留在身边,可现下人家直接给隔离了,哪还有商量余地?
许是看出门边人心里纠结,那漂亮的脸上表情凝结,甚是呆然,公孙逸放下抚琴的手,噗嗤笑出声。
“我开玩笑的,不逗你了,既是你带回的人,那这少年你随意安排吧。”
公孙逸知道樊月熙所想,都是聪明人,不予计较。
听到这话,门边杵着的人更是怔愣。
这就……答应了?
樊月熙这表情,出奇的傻,本来一张明媚的脸,被他拉的很长,双眼瞪圆,让人忍不住要欺负到底。
看着那张蠢表情,公孙逸心里轻轻被扯了一下,不过他没在意,依旧微笑。
“没骗你,你在府里住了这么些日子,已是府里亲近之人。”
闻言,樊月熙却是立即回神,这话真容易让人打寒战,他可不信。
对方前后表情反差太大,不知怎的,公孙逸心里生出一股不舒服,微微侧头,笑容也敛去不少。
“木白你先下去吧,我和你家公子有事要说。”公孙逸温润声线惊醒发呆的少年,眼都没抬,便连连点头。
公孙逸的举动,无疑令樊月熙心情一沉,看着地面的双眼都带了深色。
房间里只剩两人的感觉并不好,偌大的书房,樊月熙却觉得空气不够。
双方心里如何想法,只有他们自己清楚。就在樊月熙忍不住,要打破宁静时,公孙逸却先动一步。
两人离得并不远,尽管樊月熙站在靠门边,但若跨上两步,也就到了桌案前,而公孙逸就在桌案后。
眼看公孙逸不语,绕过桌案直直走来,樊月熙心里合计,这人是不是要质问什么,可看着那温润笑意,倒也不想找麻烦的样子。
樊月熙微微蹙眉,结果就是这一个愣神的功夫,公孙逸已是面对面来到他身前。
鼻间淡淡墨香传来,樊月熙低垂的眼映进一片莹白,猛然抬头,便撞上对方如墨的眼眸。
若说楚元麒清冷,即便面容绝世无双,却也带了始终推不翻的距离感,只能远远为之痴迷,不敢靠近。而公孙逸恰巧相反,他整个人身周散发温润气息,如暖阳般令人安心,想要亲近,想要依靠。
“在看什么如此出神?”
耳边温朗的声音立马让樊月熙一激灵,盯着眼前离得很近的俊颜,他咳嗽出声:“咳,没什么,胡思乱想而已。”
公孙逸依旧笑盈盈的看着,也不缩短距离,也没任何动作。
“公孙公子……”
“叫逸。”
樊月熙愕然,不明所以的望着对方:“这不太好吧,毕竟……”
“我一直唤你月熙,你不也要换了对我的称呼?”眼看樊月熙又要开口拒绝,公孙逸身子往前一倾,压低声道:“叫逸。”
抵不过对方,并且他只要一拒绝,对方身体就越倾越前,最后他都碰到门上了,樊月熙咬咬牙,点了头。
不想,公孙逸并不打算放过,黝黑的眼睛紧紧盯着樊月熙:“叫一遍,我听。”
樊月熙暗里叫苦,嘴却缓缓张开,声音细弱蚊呐:“逸。”
“什么?”仿佛没听到,公孙逸弯着嘴角又靠近一步,知樊月熙已是背抵门面,他干脆将一只手按在对方耳侧木栏上。
“逸。”这回大了点,只可惜樊月熙心里过度紧张,把视线换了方向。
“叫的好小,再大点声。”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如何,樊月熙低着头,他感觉公孙逸温热的气息,已喷到他耳朵里,怪痒的。
咽了口口水,心脏的跳动声,仿佛能被听见,樊月熙不敢抬眼,直接闭了眼就大声一叫唤。
“逸!”
这次声音很大,他都感觉自己喉咙剧烈一震。
樊月熙以为下一刻,对方就会从他身前离开,所以心情放松下来。
果然,公孙逸低笑了一声,起身拉开些距离。
他原以为两人会说很严肃的话题,并不好解决,谁想竟是这种场面,还不如严肃的谈话呢!
见对方起身,樊月熙松口气,呈想刚刚抬起脖子,就被大力压回门上,后背被撞得咣啷一声。
樊月熙疼的嘶了一下,反应都来不及,就被紧贴他的身体吓得浑身一震!
“公孙公子,这是……做什么?”一着急就忘了方才自己答应的事,称呼又变回原先那样。
“你叫我什么?”
两人胸膛紧贴,公孙逸这回直接两只手撑着木栏,把中间的人紧紧困在其中。
见对方没反应,他又靠近几分,将脸彻彻底底压到樊月熙眼前,鼻间瞬时碰触,他眯眼盯着对方好看而惊讶的眼睛,低声又问一遍。
樊月熙吓得魂掉了一半,心跳如鼓震。
乖乖,这姿势可不咋好!
要让人看见了,还以为他两人是干啥呢!
看着公孙逸深的快要滴墨的眼,樊月熙急匆匆的就要开口……
不料,双眼一花。
刚才还是鼻间碰触,对方的脸猛然放大在眼前,嘴被咬了……
樊月熙觉得快要经不起惊吓了,他怔怔的望着对方,手指恨不得立马抠破身后木门。
这到底什么情况?!
NG咳咳:
望着不远处打斗的楚元麒和公孙逸,某人转过来笑呵呵道:“月熙啊,这是怎么回事啊?他俩怎么会打起来?
樊月熙:问我不如问你自己!(一脸杀气)
某人:我啥也不知道。(望天)
话音落,三人同时杀气腾腾望来……
某人:我下跪……小的错了!┭─┮ˇ﹏ˇ┭─┮
☆、第二十八章 太丢人了
最近总是发生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樊月熙觉得大脑已经变迟钝了……
若不是自己还被压在门上,唇上持续着异样疼痛,他真不知是否在产生幻觉。
这家伙是狗吗?
咬的他生疼。
樊月熙眉头越皱越紧,两人黏在一起就没分开过,对方牙齿很用力,偶尔漏一点缝隙,那空气也稀薄的很。
下意识抬手推,手才刚碰到公孙逸胸前,对方像是知道般,猛然一撞。
樊月熙闷哼一声,他这是被撞疼了。
后脑又被磕,导致他一瞬忘记自己刚才想要干什么,力气马上小了不少。
见状,公孙逸眯起眼,嘴角微微一挑,一只手挪到樊月熙下巴,轻缓的掐住向下压,迫使他打开牙关,接纳外来物。
氧气愈加稀少,樊月熙很难受。
这次他开始大力扭头,手里发狠推拒。
公孙逸松开掐着他下巴的手,转而移向他后颈,突然扣住,并又一次往门上撞了一下。
“唔!”
连续三次,被撞得头晕目眩,樊月熙开始怀疑,不等对方折腾完,自己也给磕傻了。
就这般,樊月熙也不知过了多久,挣扎也不是,说话也出不了声,硬是被迫张着嘴给索吻半天,对方才不急不缓放开他。
你跟他打架也好,耍计谋也罢,唯独这个,他受不了,他一点措施也不懂,全身都会软。
“好点了吗?”
有人出声了,问的问题恨不得让樊